“哎,你站住!”张敬被吻了這一下后,先是一愣,他也是第一次发现,潘若若這个暴力女也有很羞涩的一面,不过他马上就又叫住了潘若若,好像有很要紧的事。
“啊?怎么?”潘若若一只脚都迈进病房门了,闻言才怔然回头,她的脸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云。
“哦你今天刷过牙了吗?”张敬用手擦了一下自己脸上刚才被潘若若吻过的地方,又凑在鼻子前面闻了闻。
“张敬我阉了你”潘若若的娇喝声在医院走廊里回荡,引起好多人关注,幸好潘若若很聪明,喊完之后人就消失在病房里。
下午剩下的时候里,何诗拿着叶潋的曲谱,按照叶潋嘱咐的条件去找音乐工作室去灌伴奏。张敬和潘若若看叶潋也没什么事了,而且叶潋那几个歌的曲调潘若若也都记住了,让叶潋好好在医院里休息,两个人离开医院回家。
从医院到家這段距离不算近,走着要二十多分钟的路,正常情况下,就算不坐出租车,也应该坐公车才对。可是张敬好像决心要当催花狂魔,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强拉着潘若若和他走行。
潘若若很郁闷,觉得张敬是在故意整她,让美女走路是很过分的事。可是张敬一路上神情坦然,故意不去理会潘若若那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总算是回到了家,潘若若觉得腿都要走断了。在四楼的时候,临分手,潘若若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一脚踢在张敬的小腿上。
“不痛,嘿嘿,我不痛!”张敬丝毫没有什么反应,恍若无神经一样,向潘若若瞥一个飞眼,很得意地开门回自己的家。
潘若若在外面气得牙根痒,又没办法,喘了半天,才掏钥匙回家睡觉解气去了。
张敬进房子之后,先是很平静地把房门关好。然后,這位先生就在客厅地中间,猛地跳起脚来,手抱着自己的小腿,惨呼连连。
“我的妈啊,痛死我了,這个潘若若是不是练过功夫的?”
“啊?敬哥,你怎么了?”听到张敬的惨呼声,雷纯惊奇地从厨房里伸出半个头。
“还问?当然是被你那个好姐妹残害了一下!”张敬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抱着腿,没好气地说。
“嘻嘻嘻,哪个好姐妹啊?嗯让我猜猜。小虎脾气好,不会是她;那是一定是若若了,对不对啊?死鬼,你是不是打人家什么鬼主意了?”雷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啊?你为什么不猜是何诗呢?”张敬很意外,扭过头不解地望向雷纯。
“切,要是阿诗,你还有力气喊痛?还不早就被送医院了?”雷纯把头收了回去,她一边说,厨房里一边传出切菜的声音。
张敬脸色惨白惨白的,想起今天自己在医院调戏何诗的事,自己现在开始后怕。這要是一个没拿准,搞不好,自己现在就和叶潋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