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啊,你在干什么?他是
你和他谈什么呢?”孙伟厦脸色涨得比猪肝地颜色还喷出一口鲜血了。
“伟厦,你怎么可以這样说别人呢?你這样是不对的,身为男人,你应该有一颗宽广地心,就像哦,就像這位先生一样!”程白秀做手势,指向张敬。
“我,我,我”孙伟厦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强自咬紧牙关,镇定心神“白秀,你今天来是要帮我”
“我知道了,不就是给你领游客来這里嘛!行了行了!”程白秀不耐烦地挥挥手,根本就没把這当回事“虽然這里很烂,不过看在同学地份上,我给你领几队就行了嘛!”
“领几队不行啊,白秀,我不是说了嘛,要三千人地!”
“三千人算什么?你急什么?我答应你就行了呗,你别来吵我和這位先生的正事。”
“咳咳!”张敬突然咳几声,他不咳不行了,会忍不住笑出声地“程小姐,我今天没什么时间,既然你有事和孙先生谈,那我就先走一步。我在县宾馆住,我叫张敬,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再见!”
张敬也不管程白秀是如何地失望,同时又如何地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和张敬一起回县城里,带着潘若若,大摇大摆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张敬和潘若若两个在车里笑成一团,笑得那个临时请来的司机莫名其妙的。
“臭男人,你太坏了,你哈哈哈!”
“你注意到刚才孙伟厦的样子没有,哈哈哈,我要是他,就一头扎进水库死了得了!”
“程白秀也太虚荣了,否则的话,也不会這样。她那样的,进娱乐圈也是当三级女星的命。”
“哎,若若,你你老实说,有没有拍过激情镜头。”
“你要死了,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
這一男一女在车里打情骂俏,时间过得就很快,眨眼之间,也没觉得车子走了多久,就已经回到了张敬宾馆的楼下。
本来张敬想让潘若若回家,自己回宾馆客房,可潘若若说什么都不同意,死抱着张敬的胳膊不放手。這个女明星的眼睛里,闪动的可都是智慧,潘若若才不傻呢,她要是不看着张敬,没准一会儿那个程白秀就得追到张敬的客房里来。
以潘若若所了解的张敬的人品,张敬和程白秀如果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话,会发生什么事用脚指头都想得到。
潘若若其实一点都没想错,张敬就是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這几天潘若若要是能放过他才叫怪。
“若若,你好不容易才回家,应该在家里陪陪父母嘛!”
“我爸我妈不用陪。”
“那就去走走亲戚啊!”张敬的眼睛眨啊眨的,显得很有诚意。
“不走,没什么亲戚。”
“听说今天电影院里有歌舞,还是省里的文化团来了,你”“我就是唱歌跳舞的,他们是关公门前玩大刀,我才不去捧他们的场呢!”
“对了,若若,我听宾馆的服务员说,這几天是什么珍珠节。全世界的珍珠手饰都来這里参展,可热闹了,好漂亮的珍珠耶,你要不要去看看?”
“珍珠?”潘若若终于动心了,一想到光闪闪的珍珠,女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好吧,臭男人,你跟我一起去看。”
“那还是算了吧!”张敬瘫倒在床上,终于驴技穷。
“哼,小技俩。我告诉你,你别想和那个什么什么导游有故事发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我在,你就想都别想!”潘若若叉着腰,得意地笑啊笑。
张敬翻翻白眼,总算死了這条心了,从床上爬起来,坐在电脑前,开始做正事。
潘若若严防死守,就坐在张敬身边,距离不超过两米。
张敬此时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乌拉台大门内的那片阴风区。在那三十米的范围里,阴风来得莫名其妙,而且还森寒彻骨,肯定会让游者止步。
运气还算不错,张敬居然找到乌拉台旅游区的一张鸟瞰图,是县政府为了宣传旅游区,特意委托当时武警部队派出一辆小飞机照下来的,高度大概在一百米上下。
“啊我明白了。风水啊,這就叫风水啊,风生而水起!”张敬看着這张照片,突然恍然大悟。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风水?”潘若若闻言惊奇地望着张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