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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暗伤故意被俘(1 / 1)

“砰砰砰——”

巨大的烟云从高楼的中段喷发出来,升腾的雾气挡住了几层的视野,炸开的碎片洒满楼底。

数道人影从烟雾中突破而出,一前一后地追赶可以看出是两帮人。

前头的三人在只剩下框架的楼层的穿梭几次后,猝不及防地向楼顶冲去,抓钩在他们手中发挥出最大的机动力,无往不利。

天台扎实的落地声,三人脚下不带踉跄,十分稳健,看起来实力都不错。

“大哥,看来传闻中的‘裁决’也没那么厉害啊,怕不是那次之后废了,能留在那个位置全靠他那张脸吧。”个子稍矮半个头的男人叉腰弯腰,双手举过头顶交叉伸展身体。

“确实,什么百分百逮捕率,官方的营销要翻车了。”扎着辫子的男人拍拍身上的尘土,衣角被火撩过还带着火星。

三人中的领头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短袖下露出的臂膀肌肉鼓胀油光发亮,晒成均匀的古铜色。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男人抬手扶上下颌,可思来想去也没思路,所幸放弃等待接应,顺便聊聊下男人间的话题。

“长得确实好。”

男人从刚才惊心动魄的逃亡中回忆,“那张脸我想想都硬的慌。”

“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火大,但也带劲的很。”

对方破门而入时飒爽的风姿狠狠戳中了男人的征服欲,两腿间的布料顶起一个小帐篷,他旁若无人的伸手去安抚自己的分身。

“真想把他压在身下狠肏。”

还不等小弟们表示赞同,从天而降极速到达他们头顶的黑影,擦过皮肉将他们钉在地上。

“谁!”

已经放松警惕的领头慌乱地想查看四周,可惜,苦于抬不动头。

那是好几个冰锥,晶莹剔透带着几分蓝调,三个犯人的衣料被穿透,他们的贴着地面听到了,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天台的边沿上一个黑发的青年落在上面,他轻盈的跳下围栏,不慌不忙地走近今天恐怖袭击富商巨贾宴会的三人。

他停在那个领头的头顶,略微低头。碎发垂下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浓郁的蓝色近乎于黑无疑,不带情绪的眼睛俯视着三人。

领头本想怒骂出口的**被咽了回去,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原本就胀痛的分身,变得更加火热。

“艹nd,你t故意玩我们是吧!”矮个子男人先骂出声来。

他们在这洋洋得意,结果感情是对方只是游刃有余,才把他们当耗子耍着玩。

“别激动,皮肉碰到我的冰,小心取下来的时候剥下一层皮。”

话音刚落,刚想挣扎的矮个子猛然僵住。

他可不敢以身试“裁决”的警告。

池渊对他们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从口袋中取出异能抑制器,准备给他们装上后带回队伍。

他手上动作着,思绪却已发散。

反社会罪犯普通的恐怖袭击,数个普通人加上两级别不高的异能者,在黑道里怕是也没什么名气,要不是上面怕这些韭菜死太多,也用不着派他来。

这些年他的情感越发趋近于平淡,大多事物都已经无法让他感到真实,大脑像是被蒙上一层浓雾,白茫茫的又让人无所适从。

直到他在一次任务中身受重伤,那种血肉被撕裂,从精神末梢冲击意识难以忍受的痛苦,那种濒死感在瞬间扫清笼罩着他的阴云,他再次感知到世界是那么清晰。

由此他迷上了疼痛,那次事故带给他的惊喜可以在平常中复刻。

但今天没什么新收获,以他们的实力完全伤不到他,手腕处一丝浅淡的血色比起他长时间不去刻意治疗埋下的暗伤过于微不足道,水潭的涟漪在巨浪中荡然无存。

动用异能后原本稳定的内伤再次反复,喉间涌上的腥甜被咽下,也就只能出任务时他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异能。

像晃动半瓶子的水般,让它不能恢复平静。

五脏六腑隐隐作痛,池渊半阖着眼,敛去眼底晦暗的神色,品味疼痛对精神的刺激。

还是不够,池渊内心焦躁难忍,一块原汁原味的牛排虽然不错,可总归比不上加了佐料,口味浓郁咸辛的完成品。

单纯的疼痛就是没有辅料的牛排,醇厚又寡淡,他还需要点其他因素——

像现在落在他身上灼热的目光。

池渊淡淡地扫过地上被钉着展开身体的三人,裆部都鼓鼓的一团,因为他视线扫过甚至更加膨胀起来了,看着分量不小。

这三人跳到天台这种四面皆空的地方,肯定是有后手支援,干脆用暗伤卖个破绽,反正上头也知道他伤还没好。

被掳走了,任务失败也算不到他头上,毕竟他们的选择总要学会承担后果。

池渊正想着放点水,精神便敏锐地察觉到背后,也就是天台入口的铁门前出现空间异能的波动。

来的真巧。池渊将扣到一半抑制器不动声色的放下,不过空间异能的持有者怎么看都不可能待在这种满是杂碎的组织里。

是一次性道具吗?

虽然要放水,但也不能做的太假,这样可让他不好糊弄上面。池渊正打算做个发现异常,可来不及还是被突袭的样子时,铁门后渐近的脚步声打了个猝不及防。

他可不打算把别人牵扯进来,能追上来的不出意料就是那几个,今天他带来的人都是刚进管理局的新人,原本只是来长个见识,他有绝对的把握能护住他们的安全。

可现在不一样,啧,要放弃吗。

吱呀响起铁门打开的一瞬间,带着眼镜的青年喘着粗气抬起头,只见面前的场景像水被搅浑般扭曲。

他呆愣在原地,看着穿过空间的手握着枪,扳机下压,即将出膛的子弹会在下一秒穿透他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枪口与眼镜青年间迅速凝出冰层,子弹极速的撞上寒冰却没有造成一丝伤害,就被弹开。

双方怔愣的时机,池渊猛然上前试图夺过对方手中的枪械,没想到那只手立刻往回缩去,转而是一腿风踢来。

池渊抬起双臂护在身前挡下这击,他扭头将背后的人重新推回楼内。

又立刻转身向那不见面目的人攻去,青年的身形还带着尚未驱散病气的瘦削,可冷冽的眼神却让人知道绝不能小看了对方。

远处天台中央躺着的三人终于挣脱冰锥爬了起来,不过衣物是无法幸免的。

池渊审视一圈现在的局面,对方展开的空间漩涡进可攻退可守,他的异能不能贸然穿过,否则会造成两股能力混乱导致爆炸,移平这天台。

“队长!”身后的人担忧的喊到。

池渊抬手向他示意,没有回话,只是将那扇敞开的门掩起。

“噗。”

血肉撕裂的可怖声响让人汗毛直立。

青年手里试图联络其他人的手机连带着一颤,摔落在地,“队长!队长您没事吧,队长!”

他转动把手,不断用身体去撞,当铁门被撞开时,天台已经没了身影,只有一滩血迹刺入眼帘。

池渊几次轻巧地闪避躲过面前两人的异能,和在外围的矮个子负责靠枪械开暗枪,这应付起来不算棘手,麻烦的是那个空间漩涡。

不过因为本身也没想着安然回去,他顺着那三人的牵引假装没意识到的将背后朝向漩涡,完全忽视身后强烈的危机感。

事实上因为贪恋疼痛,长久下来触发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的触感变得迟钝了些,来自背后的偷袭只靠气流他很难判断,但好在下意识的第六感还能有所补全。

“噗。”

白刃入肉,他刚才偏了偏身,匕首只是贯穿了左肩,要是其他地方受伤,做的时候可难办了。

匕首的利刃嵌在肉里,冰冷的异物被温热的血液包裹,疼痛中带着快意刺激着池渊的意识,因为暗伤发作已经逐步昏沉的大脑瞬间转向清明。

“咳,咳咳……”一直忍在喉间的猩甜再也抑制不住,顺着嘴角溢出。

这一刀就像打破了他罩在周身的幻境般,池渊脸上瞬间褪去血色,鲜红抑制不住地在呛咳声中喷溅出来。

他想挪动身体从漩涡前闪开,背后那双一直不露面的双手却瞬间抓上他的腰,将他往漩涡里拖。

对面的三人一时没明白过来这急转直下的情况,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跟上,矮个子在路过刚才被丢在一旁的抑制器时,眼珠一转溜点子就出现在脑子里。

猝不及防的穿过空间漩涡来到他们的老巢,池渊旋身一记横扫隔开身后那双手的主人,自己顺势退到墙角。

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压着的血咳出来后到感觉轻松不少。

池渊审视眼前这个男人比他们团队的领头还高,皮肤要黑一点,看起来沉默寡言,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

“看来那个案子还是有给你来下痕迹,伤到现在都不见好。”领头从沉默的男人旁边擦身而过,饶有趣味地欣赏病美人。

“那位前辈无福消受自己的成果啊,白白让我们捡了便宜。”

他把池渊逼着贴到墙壁,脑袋垂下来凑向颈窝,炽热的呼吸打在细腻却体温偏凉的皮肤上。

“我们可要好好享用来你感谢他,对吧,‘裁决’阁下。”他带着戏谑的口吻,嘴唇几乎是贴到耳朵上。

位于不知道哪处郊外的小屋里,响起几个男人恶意的笑声,然后又戛然而止。

不知何时被拔下来的匕首狠狠插进领头的胸膛,不过他幸好靠得太近没有能穿过肋骨的角度。

这么低的警惕性,他再放水都要让人质疑他的水平了,好在被肋骨挡住了不会影响对方之后的发挥。

“啊!”领头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地退后一些,膝盖携着怒气狠撞向青年的腹部。

“呜——”

“该死的。”

听不到这位队长的惨叫,领头面目狰狞也不放下腿,继续发狠的抵着辗动。

面色惨白的青年想蜷起身可做不到,徒留地用手捂嘴,柔软腹部里的胃被猛的积压,身体下意识的干呕反应被他强行忍回去,不愿示弱。

领头见他紧闭着唇,一丝声都不往外泄,他没办法只能先去一旁包扎。

少了外部力量的支持,池渊只靠自己虚弱发软的肢体已经无法站立,顾不上左肩的伤口身体擦着墙壁滑落。

沉默的男人走上前抓起手腕将池渊直接拖到床前。

领头坐在床沿接受手下的包扎,咬牙愤恨地想还没吃到嘴就先负伤了,怕不是给人看笑话,他的眼神就落在不敢说话的几人身上。

矮个子连忙献计谄媚道:“大哥,这是他们用来抓我们的抑制器,用在他身上不正好反治其身。”

说着他掏出之前捡回来的抑制器,这是个形似手铐的皮具,黑色带着纹理,把它佩戴在池渊纤细的脖颈上格外色情。

“是个好东西。”

被来回摆弄的主人公半句话不说,深邃的眼睛像萃着冰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群无法无天的罪犯。

领头抬腿一脚踹在池渊胸口,看人躺在地上起不来,还要再踩着胸膛碾上几下。

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强者,将他踩在脚下,浑身的血液在这个时候直冲向两个地方,大脑和胯下的那个凶器。

没实力,倒是记仇的很。

因为在此之前使用的异能已经差不多到了现在身体的临界点,这时候带上抑制器对池渊来说大差不差,要是不想立马就死今天他是不可能再用异能。

领头的扑上来跨坐在池渊的腰身上去撕里边的衬衫,外套被拽下来当了垫底,防止擦伤这病美人的皮肤。

略显单薄胸膛上泛着一片薄红,是刚才那几脚的功劳,领头的手摸上腹部已经开始发青的那处,触感上体温偏凉。

薄薄的肌肉覆在瘦削的身躯上,瓷白的肌肤和美妙的线条勾得罪犯们神魂颠倒。

沉默的男人的手神使鬼差地抚上池渊的脸颊,领头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掰开池渊双腿专注于摸索那深处的后穴。

他的眼睛明明把冒犯的动作收入眼底,那张脸却依旧不动声色,好像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被“裁决”大人漠视,多么高傲,多么无情。

多么……让他兴奋!让男人想狠狠贯穿他碾压他的敏感点,会尖叫吗?会流泪吗?会在高潮中崩溃地求饶吗?

哦外表如此冰冷的“裁决”大人会做出怎样的应对,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从抚摸变成掐捏,用力一掰,让池渊偏过头直视他的眼睛。

真是令人期待,男人在内心发出一声喟叹,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已经迫不及待。

青年的下体干净又白皙,粗糙的手指按压着后穴,那里一使劲就可以陷进去,领头把手指增加了一根。

两个手指并肩地探进穴里,比起外表的皮肤,干涩的肠道不但更加柔软还更加温暖,手指抽插简单的开始扩张。

但池渊不可能满足于一场温柔的性爱,他想要的不是温柔。

要怎么激怒罪犯?

池渊抬手握住正掐着自己脸的男人的腕骨,粗壮结实有力,“如果只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劝你们停手,被我公报私仇活下来的不多。”

蔑视他们,是最好的良药——火药。

“呵。”马尾男人被气笑出声,“宝贝你现在在我们胯下,要被肏死了可没法公报私仇。”

“挺住了,让我们肏个痛快。”矮个子猥琐地笑道。

领头的这次倒不废话,非常合池渊心意的掏出裤子里那坨沉甸甸的东西,一离开裤子的束缚那性器就瞬间膨胀的又直又硬。

紫黑的龟头顶着穴口磨蹭,只是浅开两指的后穴微张着缝,青涩的会让巨物挺进地一瞬直达顶峰。

领头挺胯鸡蛋大小的龟头被含进去一下,穴口被撑开肌肉下意识地开始收缩挤压,想把具有威胁性的异物排出。

身体反抗的举动对肉棒来说只是按摩,穴口圈住龟头像吮吸般蠕动,爽的领头直达天灵盖。

不再带有犹豫,胯骨一个猛挺,粗长的肉棒挤开紧致的肠道,彻底打开了这具身体,分开所有防护将最脆弱的内里暴露出来。

“呜!……哈啊——”过于粗暴的进入,池渊能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剧痛,一根硬邦邦又粗长不容忽视的东西插进他的体内。

窄小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感直冲脑部,极致的刺激甚至比身体被肏开还要兴奋的多。

先前还抓着一旁男人腕骨的手在这时更不可能松开了,性器的不断抽插带出丝丝缕缕的血,微不足道的肠液还没血起到的润滑作用要大。

紧闭的唇终于张开,微弱的呻吟中包含痛苦,真正的愉悦只会在他的意识中展现。

就像先前说的,他的身体为了容纳疼痛已经不再敏感,肠道被巨根反复抽插磨蹭变得滚烫,可也没分泌出多少肠液。

在罪犯们看来他是痛苦的,这是一场残暴的凌虐,但他们也不会对此感到良心不安,他们只会更加亢奋,他们巴不得能施虐于一个凌驾在他们头上的强者。

巨根不停地拔出插入,带着惩罚的意味死命去撞直肠的尽头,内脏被一下一下顶的好似要移位。

“啊——哈,咳,咳咳!”

池渊像实在受不住般开始挣扎,掌心撑着地面试图把身体从棒子上拔下来,凄惨的穴口无力地吞吐着肉棒。

刚退出一半围观的两人连忙上前抓住他,将他往回按,领头也赶忙掐住池渊的腰往胯下套。

血丝和肠液的混合物随着肉棒的拔出滴落,又随着插入捅进去。

池渊半阖着眼,意识混乱,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身体开始神经性的抽搐。

沉默的男人将他从地上抱起搂在怀里,领头的肉棒随着人抬起拔出来,他自己赶忙凑上去,让热穴重新吞下。

夹在二人中间被持续不断的顶弄,池渊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操干得搅碎混在一起了。

下身的东西太过粗长直接填满了整个直肠,前列腺只能在每次插入抽出中被擦过,要说做爱的爽感池渊属实是没感觉到多少。

但这次在痛觉上已经满足到他了,他能给个好评。感受着身体里深埋的巨根弹动,领头最终抵在直肠的深处释放,浓稠的精液全留在了池渊的体内。

高压水枪尽情地喷射一番后,小腹青紫的伤痕下全是罪魁祸首的精子们。

被一阵猛烈的射精洗礼,池渊几乎是瘫软在背后人怀里,脸色惨白双颊却染上两抹病态的红晕,双眼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汗珠。

小腹内的浊液烫得让人无法忽视,领头的性器还插在后穴里温存,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两人在一边旁观活春宫下身硬的发疼,却要帮着压制人免得扫了大哥的兴致,没有手能腾出来给自己疏解。

领头意犹未尽地抽插几下才不舍得退出来,矮个子和马尾男连忙顶上位置,沉默寡言的男人在这个团体里像是地位最低的。

二人扯下裤子,梆硬的性器猴急地冲后穴捅去,先到先得。马尾先一步全根进入,胀痛的分身在湿软温暖的肠道中享受着按摩。

“啊——舒服。”肉棒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搅动往回淌的精液。

“不行,我受不了了,咱们来双龙,来双龙,让我进去!”

矮个子把抱着池渊的男人挤到一边,手掌摸上他背后如雕塑般美观的线条,光滑皮肤下的肌肉放松开,手感极佳,肉棒抵着腰窝磨蹭舒缓肏不到的难耐。

马尾转头去看大哥,毕竟就身下人现在的状况搞双龙确实有些风险。

“怎么?还怕玩死了啊。”坐回床沿的领头斜靠着点燃烟头,看小弟一副拿不定主意没胆气的样子嗤笑。

人都杀了不少,还怕弄死个异能者,“裁决”又怎么样,也不过是管理局的走狗罢了。

真死了,反而给他们的犯罪履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随你们玩,就当犒劳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领头深吸一口烟吐出,故作深沉地把自己藏在烟雾后面。

“多谢大哥。”矮个子喜不自胜,忙用手撸了几下肉棒就把龟头对准已经被填满的穴口。

两个人各自的肉棒都不及领头来的粗,但两根一起确实是不一样的体验,而且两个人还长短不一。

池渊掀起眼皮,冷冷呵斥道:“滚。”

他抬臂曲起冲后边人的胸口肘击,刚休息一会积蓄的力量用上大半,矮个子猝不及防地被掀翻在地,又是一脚踹在马尾男的下身。

“嗷!”

趁现在池渊撑起身发软的双腿勉强能完成直立,他的余光落在一旁没动作也不说话的男人身上。

以为这是个木讷的人,但想起刚才掐着他脸时,那种偏执,病态,狂热,恶心的目光,池渊转而捕捉他的目光。

那双眼睛的落点在他腿间,他痴迷地看着被肏得还没有合拢的后穴,流出浓稠腥臭的白精,精液顺着重力滑下,滑过精瘦有力的双腿。

看着他眼睛里丑恶的情感,池渊明白他在期待什么,自己反抗又被抓回来后,要经受罪犯们暴怒的后果,呵,倒是意外的和他的想法对上了。

真恶心。

眼看着即将碰到小屋唯一的那扇门,领头的异能弹射而出,瞬间将池渊捆绑着拖回去,那是条由云雾组成的锁链。

在性上没什么玩头,虽然心里百无聊赖,但表面上他还是装得不甘示弱。

“妈的!该死的玩意!”被踢到致命部位的马尾男额上青筋暴起,那一下痛得他差点以为要断子绝孙。

可打又打不得,肏又肏不了,肉棒痛得软下来,作案工具现在是发挥不上用场。

矮个子攥着大哥的锁链把人拖到身下,肉棒急匆匆地肏进去,马尾男环顾四周盯上了矮个子在小屋里配备的枪械。

是把左轮。

马尾男狞笑着拿起枪,把转轮弹巢中的子弹全卸下来,要是不小心走火了岂不让他死得痛快。

“喂,你用那玩意给我注意点,我可不想被这东西搁到扫兴致。”

“当然不会。”

塞满肉棒的后穴还带着撕裂的痕迹,马尾男伸出手指挤进缝隙,池渊再次被环抱在矮个子怀里,领头的锁链只留下一节捆住他的双手。

他能清晰地看见马尾男用手指将他的穴口撑大,伤口再次裂口,血丝渗出。左轮半截细长的枪身探进肉洞。

“出去!滚出去……”池渊想抬腿再踹,马尾男有所准备抓住他的小腿分开,身体挤进腿根,下身的风景彻底暴露在马尾男眼中。

他红着眼手里抓着枪,像要施行刚才说的不会搁到矮个子的肉棒,先前由手指撑着,现在手指撤下来改有枪支用力撑开那红肿后穴内的空间。

“哈啊!哈……”

肠道被开辟地更加宽敞,凉嗖嗖的风被矮个子耸动的肉棒带进来。

坚硬冰冷的枪身又用力的塞进去几分,接着开始抽动,圆形的枪口刮过肠肉与隔壁的肉棒井水不犯河水。

肠子里一半被棱角分明的冰冷死物操干,一半被人类火热的阴茎抽插,两者不同频率地进出应接不暇地碾过前列腺。

矮个子怀里的身体一阵颤抖,受不住地挺直身,脖颈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像极待屠戮的天鹅,性器总算站起身,前端流出一些水液。

“骚货!”马尾男见此低声咒骂道。

被肏到喘息不止,池渊也不甘示弱,抬眼嗤笑道:“发情的公狗。”

“你!”

马尾男气得怒目圆睁,可又无能反驳,手中的枪再加上几分劲,武器的棱角硌在人最为柔软的内部,肠肉被凌虐地鲜红欲滴。

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扩张和肉棒不断撞击开拓的震动不断流出,逐渐分泌出的肠液稀释了浓精。

直到抽插到手臂酸痛,马尾男才拔出枪械,换上自己重新勃起的肉棒,龟头戳进没合拢的缝隙,用力全根没入。

池渊被串在两人的阴茎上,虽然单根比不上领头的粗度,可两根一起是绰绰有余,穴口撑出更大是极限,止住不久的血再次渗出,淋在两人的阴茎上。

阴茎们一深一浅,一进一出,将直肠捅成契合他们的形状,池渊无力支撑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摇摆,情绪起伏加上刚才冷枪肏穴,在崩溃边缘徘徊的身体发起高热。

矮个子干了好一会儿的肉棒终于在温度的刺激下释放出来,精液狠狠打在肠壁,在马尾男不停的抽插下涂满肠道的每个褶皱。

包住阴茎的套子温度一直不降,马尾男在反复肏干下也快速缴械,他死命把肉棒往穴里捅,几乎是把两颗睾丸都要塞进去的程度,激射的精液将上一份精液冲进更深处。

爽完后马尾男抽出阴茎,重新捡起丢在一旁的枪,塞进红肿的穴里堵住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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