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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双走进浴室,这才发现原来右边还有面这么大的镜子,那昨天换衣服的时候,岂不是全看见了?

热气还没飘出来多少,冯双的脸倒是先红了,侧着身子,屁股微撅,看了眼有点发紫的臀部,伸手轻触,揉了揉,还是有点疼。

揉完又对着镜子比了比,总感觉屁股肉太多,有点下垂了,希望于医生别介意。

刚想完,冯双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并教训起自己,人家于医生好心帮忙,怎么可以想这些?

可是……白天排队的时候,于医生那里顶着,让他心生一丝渴望,就这么想着,冯双身子颤抖了一下,没忍住用腿轻轻夹了夹。

最后,认命一般,冯双岔开腿,手往下伸去,两指先是像安抚一般,揉了揉阴蒂,然后再向下滑去,指尖进到湿润潮湿之地,搅了搅,又深探抠挖。

身体像是很熟悉这种动作,难耐起来,摆动胯部,配合着手指的频率找寻通往高潮的途径。

“嗯呜……”冯双没忍住,呻吟从嘴里小声泄出,伴随着越发激烈的耸动,他的呼吸越激动,却不敢再出声,都化作哼声,从鼻腔哼出。

高潮间,冯双抬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淫荡的、丑陋的,原本高涨的情欲被罪恶感抹去,平复好心情,将手清洗干净,转而去洗了澡。

洗完,两人一块吃了削好的梨,见人将被子放到了沙发,冯双摆手道:“于医生,今天我睡沙发吧,要不我去把客房收拾了?”

“不用。”于冬易摇头拒绝,也没说理由,“去卧室吧,我去找药。”

卧室——

冯双先是趴在床上,后面觉得有点不雅,又换成了侧躺,耳朵贴着柔软的枕头,听着门外的动静。

脚步越来越近,随着门把手拧开,冯双的眼睛往发声处看去,只见于冬易一手握着药油瓶,一手抓着在超市买的灰蓝色毛巾,走到床边坐下。

“垫着吧。”于冬易将毛巾递给他,以示趴着垫在大腿那一块。

本来想着提议要不趴在床边,就不会弄脏床了,但转念一想那个姿势,更糟糕了。

垫好毛巾,冯双一咬牙把裤子给扒了,裤头没扒完,半卡在大腿间。

于冬易坐在床边,看着人把肥嘟嘟的臀瓣露了出来,臀部这块比身上的肤色要白一点,但臀尖靠下的位置有一片乌紫,看起来倒是没有昨天肿了,但依旧丰满。

将药油倒在手心,两只手相互摩搓,把药油抹满手。

感受到手掌在发烫,于冬易将手贴了过去,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感觉到对方似乎抖了抖,他也只是轻轻地揉了揉,然后五指合拢捏了捏。

全程当鸵鸟的冯双虽然疑惑,但是选择相信,再一个就是这个药油感觉比昨天的药还要烫,搓到皮肤上有种灼烧感。

“开始按了。”于冬易出声提醒道,然后手上加大了力度,尽量把那块乌淤的地方揉开,手下是滑溜溜的皮肤,药油在揉搓间变得黏稠,发出粘连的声音,有些许色情。

而冯双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已经在小声哼吟起来,没办法呀,又热又疼,身后那双手很是无情,一遍又一遍地碾过受伤的地方。

“嗯……唔嗯……”冯双闷声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道:“于……医生,嗯……还没好吗?”

“快了?”

冯双头次听见于冬易发出不确定的语气,他感觉自己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不是那种棍棒打在身上的疼,就是那块伤口带动了神经,疼得一抽一抽的。

于冬易瞧着满是捏痕的臀肉,配上亮晶晶的药油,倒像打蜡的果实,想到这里,他扭动身子坐上了床,方便更好地观察。

原本卡大腿的内裤在挣扎间滑下去了许多,趴着的身子也在持续的按摩下,翘了起来,要不是于冬易按了两下腰,估计要成半跪在床上了。

当臀部的按摩力气越来越小,冯双以为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对方的一个猛按,让他腿一蹬想往上逃开。

“过来。”听见冷淡的声音响起,冯双停下动作,乖乖伏下。

“很疼?”于冬易垂眸,见人这么乖顺,抬手轻拍臀肉,荡起一波肉浪。

冯双扭过头想和人对视,一眨眼,眼泪却滴了下来,弱声道:“疼,疼的,于医生。”

语气间有点埋怨的味道,但小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睛衬得更像在讨好,男性化的躯体配上委屈巴巴的神情,让于冬易觉得可爱。

于冬易找来纸巾擦了擦手,瞥见原本垫在下边的灰蓝色毛巾像是沾水一般,颜色变深,伸手想去摸,于是手穿过两腿间用手指点了点。

“毛巾变湿了。”

一听这话,冯双意识到毛巾变湿的原因,一紧张将腿夹紧,同时也感觉到两腿间夹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不,不好意思……于……”冯双没敢说完,连忙分开腿,却发觉手指在他的那处若即若离地点了点。

“你湿了。”

平淡的语气说着让冯双发懵的话,没等他做出解释,那只手递到了他的面前,手背上不知是药油还是别的液体,蹭得晶莹,不用凑近就能闻到药油的味道,以及冯双熟悉的另一种味道。

是夜晚催淫的产物,是他自慰之后的证据。

他真的是淫荡的没边了,这么疼,下面却违背他的想法,流水了。

“很正常,双性人构造特殊,比较敏感。”于冬易讲述道,心里则默想,但这好像也超出“敏感”的范围了。

“好,好的。”冯双吭声道。

“按好了。”于冬易捡起药油瓶,起身打算离开,想了想说道:“等药干了,再洗也不迟。”

冯双就这么脸埋在被子里,直到听见门关闭的声音,才把闷红的脸抬起来,心里一阵羞意,但是还是忍不住回想那只修长的手。

于医生真的没说错,下面好湿。

就这么想着,手指捅进了阴部,如果是于医生的手,应该可以进到更里面,如果用按摩的力度来揉搓阴蒂,他一定会很快高潮,如果于医生插进……

越想越情动,冯双从之前的闷哼变成了小声呻吟,似乎光是玩弄一处已经不够,另一只手又去抓住半勃的性器。

这里冯双很少抚弄性器,比起阴茎,他更喜欢玩弄花穴,毕竟他没法射精,而且这边高潮更持久和舒爽。

“呜呃……啊……”呻吟回荡在小小的卧室,似乎也从门底的缝隙透了出去,叫门外人给听了去。

门外——

于冬易关上门后压根就没离开,这屋子虽然家具很新,但房子毕竟是老房子,隔音其实并不好。

于是靠着墙壁,就能听见里面动静,其实按到一半的时候,于冬易就硬了,尤其是手被夹住那会,他手指轻擦过在鼓鼓的阴部,一张腿就能感觉里面吐出的热气。

本来想伸进去探探,又觉得对方之后可能会害怕,指间蜻蜓点水般逗弄了一下,再看通红的耳朵,便点到为止,更多的是硬得有点发疼。

拉下裤子,涨起的阴茎直接跳了出来,于冬易闭眼好让听觉更灵敏,手握住上下撸动,听见里面小声呻吟,脑子里开始模拟场景。

是会继续趴着,脸埋在被子里,因为缺氧更加兴奋吗?应该不是,不然听不见这喘息声。

那是跪在床上,还是床下?

腿岔得很开,晃着满是红痕的屁股,一边低声淫叫,一边爱抚自己。

他能让自己爽到流泪吗?

回想刚刚冯双示弱的画面,于冬易感觉更涨了,小腹鼓起的青筋也印证了主人高涨的性欲。

但一滴泪是不够的,如果能哭出来,哭到两颊湿润、口液肆溢,口齿不清的向他讨饶,他会很满足。

“嗯……”于冬易闷哼道,脑子里一万种玩弄冯双的办法,伴随门里的呻吟,射了出来。

“呼……”于冬易轻呼一口气,昂起的性器软了下去,满手都是精液,空气中的味道他也不打算散,转身去浴室洗了洗。

当冯双从房间里出来,闻见门外的味道,一开始不懂,后面想到房门关了后没听见脚步声,那岂不是于医生就没离开过?

想到这里,冯双心里被扰得是一团糟,匆匆跑去清理,第二天偷摸拿上包就离开了。

早就醒了的于冬易还躺在沙发上盘算怎么走下一步,听着动静以为人要弄早餐,想着去帮忙,结果人家一拧把手,开门走了。

沙发上,于冬易:?

时间调回前夜,同栋一楼——

“你说,冯双怎么还没下来?”自打李文从上边回来,就时不时瞧窗外寻有没有过路人。

张鸣洗完澡,躺在厚软的沙发上,裸着胸膛,硕大的胸肌满是有些变乌的咬痕,下半身就裹了床毯子,撑着脸观看电视里的节目,“你也太八卦了。”

李文离开窗边,来到沙发前,耍赖挤进张鸣怀里,沙发一下子变得挤了起来,李文仰头,用舌头舔了舔身后人的下巴,短短的胡茬刮着舌尖,有些刺激,“我这不是关心后辈吗?”

“猫似的……”张鸣忍不住嘀咕,同时从后搂住人的细腰,任细软的发丝在胸膛肆意瘙痒,“昨天饭点那会儿,他是不是也来过?”

“应该吧,怎么了?”李文转了转身,两人面对面,纤长的手指在其胸口画圈。

“怎么了?”张鸣嗤笑一声,“你不害臊吗?”

发现手下的乳尖慢慢挺立,用食指揉搓两下,感受到身体在颤抖,得意道:“可是我们俩是合法夫妻,恩爱一下怎么了?”

“唔……”闷哼从张鸣鼻间传出,随着湿润的舌贴上敏感处,他又低低的呻吟一声,随即不满道:“谁,啊……谁家夫妻,妻是这么对夫嗯……文儿,这边也要。”

李文含笑,松嘴去吮吸另一侧的乳头,时不时用牙轻磨,带来点点刺激,含糊道:“我们家就是,我虽然是妻,但毕竟都是在我努力插小鸣你嘛。”

“你……”仅仅是一句话,张鸣想起对方给身体带来的快感,羞人的、磨人的感觉席卷全身,后面还有些胀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合,嘴上还是不饶,“明明你,凭什么……啊!”

“因为我能干得你说不出话。”李文狠狠在乳肉上咬了一口,又用舌尖去逗弄一番,然后起身不客气地拍拍对方的屁股,见人下意识撅起臀部,抿嘴默笑,然后挤入双腿间,撩开长袍露出穿戴好的器具。

不算长,但是冠部硕大且翘,手指直直插入后穴,搅动两圈感受到股股淫水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调笑道:“还有你的一个洞太会流水了。”

说完,手指退出换上大家伙,不客气地横冲直闯插入最里面,李文低低地笑,摆动起腰肢,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向让身下人发骚的点,虽然不是实物入体,但每深入一次,都能感受到被紧紧吸住。

“老公,舒服吗?”李文一边规律地律动,一边伸手抚摸上对方的腹部,结实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啊……嗯,我不是啊……”羞耻的称呼让张鸣更加混乱,下意识抗拒。

“怎么不是?老婆插得老公流水发骚,你的大家伙唯一的作用就是只能让我玩。”说着,手摸到硬挺的肉棒上,撸动两下,抖着吐出点点滑液,“好大呀,不过都没用了。”

“嗯!文儿!再快点啊……”张鸣扭着壮实的腰,臀部一再撅起,迎合身后人挺进的动作,后穴不断缩紧试图取悦坏心眼的爱人,要她再撞得快些、凶狠些。

李文却有些不满,她还没教训够呢,所以不但没快反而直起身子,用手掌掴了下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不同于进出时肉体的撞击声,而是干脆、响亮的啪啪声,一时间,张鸣惊叫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竟然射了出来。

半透的精液稀稀散散地射在两人的腹部,李文眯了眯细长的眸子,发出啧啧声,耐人寻味。

刚高潮完的张鸣绷直着大腿喘息,意识到自己是被打两下屁股高潮的,红个通透,抓着沙发的手松开,手臂上抬,试图用胳膊挡住脸以及恋人揶揄的表情。

“小鸣真坏。”

末了,张鸣在臂弯中眨了眨眼睛,听见李文故作叹息,抖了抖嘴唇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好意思,咬嘴默不作声。

李文自然也瞧见了,低下身子,双手托住身下人的腰,双腿微拢,胯部上顶,朝着敏感点击去,“先嫌弃人家是女生,后面却被老婆干到射,也不夸夸。”

“你……唔。”张鸣闷哼一声,挪动身子想往上逃,李文他实在插得太深了,后面好爽好疼。

“说嘛,夸夸我。”李文见人想走,死死地抓紧精壮的腰,心里不满,看来还不够舒服,对方竟然还有力气想挣脱。

一边语气暧昧地缠绵,一边疯狂地冲撞,也得是两个人交往这么多年,张鸣习惯于被各种对待,甚至能从中体会别样的滋味。

“嗯啊……啊……好舒服……”张鸣嘴巴微张,舌尖不自觉伸出,唾液就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有些失神,但还是记得对方提的要求,“呃啊……老婆你好棒啊哈……”

“嗯……”李文鼻间已经有层薄汗,安定心思,继续言语逗弄,“还有呢?这根不夸?”

说着,去调动器具的按钮,让其震动起来,然后稍微退出,又是一个深刺,直击敏感处!

“啊!”低哑的呻吟变调,先是高昂再是逐渐变小哼声,脑子里一片混沌,开始讲一些清醒时刻难以启齿的荤话,“老,老婆的翘鸡巴也很棒,又啊,又大又翘……操得我……呃啊。”

“继续。”听着羞人的夸赞,李文来了感觉,器具的震动抵住她的阴蒂,按摩着,让她爽得不自觉弯下腰,有些失控。

感受到底下越来越快的撞击,张鸣真的觉得会被干穿,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抽搐,全身的感官都在接受着快感的洗礼,嘴里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羞人的、骂人的、求饶的话一股子地往外倒。

“啊哈……太用力了,文儿……呃。”张鸣呼喊着,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流下,浸湿了整齐的鬓角,双臂已经搭上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人的肩,明明身子比他瘦小那么多,却能将他按着操。

手指触上光洁的背部,然后弯起手指抓挠,似乎想给予相同的疼痛。

李文则鼓着一股子劲的冲刺,不再游刃有余,甚至不再有技巧顶撞,像只发情的动物贪婪地索取快感,终于在最后凶狠且快速的进出下,身子一抖高潮了。

整个高潮的过程,李文依旧没有停下,退到一半,又再次刺入堵了回去。

“呼呼……”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李文犯懒地趴在对方身上,张鸣身材精壮有力,比她大上一圈,正好可以拥她入怀。

张鸣也在喘息中找回自我,感受到胸前被软圆的乳肉挤压,很像夫妻恩爱完,妻子娇滴滴地躺在他身上撒娇,实际上也是如此,不过是妻子的大东西插着他。

可他不在乎,张鸣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渴望被人占有,被人拥抱,而李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发现他的渴望。

“小鸣,好累哦……”李文大致把两人擦了擦,然后像没骨头似的倒在人身上,委屈巴巴地说道。

张鸣感到无语,“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当你刚成年?”

李文趴在人身上,一只手垫在下巴尖,一只手伸长去揩对方眼角还没完全散去的泪水,“可是我们十多天都没见面了,想你嘛。”

“去外地做了趟生意,坐船免不了要这么久。”张鸣抬起有些发重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抚摸刚刚挠出的痕迹,白瓷似的背被抓得发红,还起了一道道肿起的红痕,“等会抹点药。”

“好,那你下次出远门带着我吧,太久了,我以为你要把我丢了。”李文葱白的手指已经绕到嘴角,勾勒描绘有棱的唇峰,再到丰满的下唇。

张鸣收手去碰对方脸庞,瞧见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正哀怨地盯着他,心疼又有些得意,“不会的,等我从家里独立出来,赚到够的钱,我就定居在这里。”

“嗯。”李文侧过头,薄薄的嘴唇轻吻指尖,再埋入掌心,一派深情。

李文心里发酸,又无可奈何,她了解张鸣,心软耳根也软,家那边断不掉,默许他俩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而钱是怎么都赚不够的。

表面上,是张鸣迷恋她,为了她和家里大吵一番,想要独立门户做事,可李文心里门清,她已经离不开张鸣了。

李文愿意忍受爱人半个月不在身边,甚至受到张鸣母亲给她寄的张鸣和他未婚妻的合照,也默不作声,她才像松开项圈的狗,走动起来就会响起锁链碰撞的声音。

爱让她谦卑。

“对了,今天我看你和于冬易很熟?听见你们在聊生意。”张鸣感觉到爱人的失落,挑了个新话题。

“怎么了?挺厉害的一人,就是冷淡得很。”张鸣挑挑眉,恢复过气势,调笑道:“对人有意思?”

“小鸣你不相信我是吧?”李文撅着个嘴,知道在开玩笑,她也乐于表现得如对方所愿一样,“我就是觉得话太少,说了一堆,他就点个头。”

“传闻好像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张鸣眯眯眼,似乎在回忆。

李文静静地听着,“和你们家很熟?”

“那可是高攀了,我们家一直都是商人,他们家是有底子的。”张鸣把人搂在怀里,手指一下一下轻点手臂,“估计到这算下偏远地区度个金,不过听说和家里关系不好。”

“一般不都是去留洋吗?”

张鸣摇了摇头,“他们家的底是军政,政治那一套你也知道,应该是来这边待个一年半载,有这份经历方便介绍。”

“那他怎么和双儿认识的?”李文疑惑道。

“这就不知道了,可能刚好有工作交叉了吧。”张鸣也觉得神奇,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凑一块,“反正你就平常心对待,也不影响个什么。”

“人家也不一定搭理我。”李文耸耸肩,随口问道:“那你这次留几天?”

“一个周吧。”张鸣拍拍人的肩膀,然后支起身子,感觉下身一阵酸麻,瞥见对方一脸兴奋,笑着提醒道:“可你还上班啊。”

说着,李文脸一下就垮了下来,闷闷道:“我把今年的假期都挪到这周!天天和你在一起!”

张鸣眼皮一跳,这还得了?心里甜蜜,这身体也顶不住,抬腿想下地发现有点抖,干脆坐直缓缓,故作嫌弃,“得了吧你,那要是我今年空闲时间多,你怎么腾出时间?”

“我辞职!我老公又不是养不起我!”说着,从背后给了张鸣一个拥抱。

张鸣被逗乐了,轻轻把人拍开,“你肯定舍不得,你志向不就是当医生吗?行了,洗澡去吧,我能睡到自然醒,你能吗?”

“你好狠的心!”李文夸张地喊道,同时捂了捂心口,然后提出条件,“那你下午下班再来接我!”

“行,那你扶我一把!”张鸣实在受不了身上黏糊糊的,奈何腿还是抖的,只好求助,“我这刚洗的澡,又冲一遍。”

“哎呀,我帮你洗。”李文熟练地搀着人,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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