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老夫人骇的面无血色,只有眼珠子不断动着,好像在思考该说什么。
齐国公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我不能让你绝后啊,人都笑话你,你再有本事又有什么用,没养儿子,不都是白搭!”说着说着,金老夫人振振有词起来,她还不是为了儿子好。
齐国公指了指金老夫人,怒极反笑,“疯子!”
金老夫人想不到儿子居然会这么说她,心中大恸,泪如雨下,“老二,我是你娘,是你亲娘!”
“你用针扎我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我娘,那是我女儿。”
金老夫人心头一悸,哭的更凶,“我都是为了你啊!我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
齐国公皮下肌肉不断抽搐着,竭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冲上去掐死她的冲动,他操起桌上的茶壶掷向金老夫人。
金老夫人惊叫一声,缩成一团。
茶壶在金老夫人耳边炸开,溅了她一身水和碎片。
“你再冲我子嗣下手,我绝不会扔偏。”齐国公一字一咬牙道,神情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金老夫人直觉天旋地转,双眼空洞的看着齐国公,半响,爆发出一声嚎哭,张了嘴要骂,对上齐国公阴冷的视线,金老夫人生生憋住了,只觉得心如刀割。很是不明白,怎么会闹到这般地步,他们是嫡亲母子啊!
齐国公收回目光,垂了眼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死了的姜春花。
齐国公突然问,“娘知道我会怎么收拾想害我女儿的人?”
金老夫人打了个哆嗦,惊惧交加的看着齐国公。
“你很疼爱你孙子不是不是?”
姜春花簌簌发抖,一脸惊恐看着齐国公,伸手想抓他的衣摆求饶,声如蚊呐,“不,不要,都是我指使的,和他没有关系,求求你,求求你。”
“舐犊之情你有,我也有。”齐国公脸上出现一抹温情,下一刻声音骤降,冷的似乎能掉冰渣,“带进来!”
迟迟收不到消息的孙思华,惶恐不安,赶回来想打探情况,不料一进门就被齐国公的人绑下了,大刑之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春花见伤痕累累的孙子,目疵欲裂,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硬撑着跪起来,不要命的冲齐国公磕头,“求求你,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阿华还小,都是我逼他的,是我逼他的,您有什么火都冲我来,我该死,我该死,你放过他吧!”说着就要去撞墙,被护卫拦下了。
金老夫人傻愣愣的坐在那儿,闻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再看地面上的血迹,抖如糠筛。
“你当然该死,不急这一时半刻。”齐国公找了把椅子坐下,食指在扶手上一敲,“你的计划,他一清二楚,还参与其中,死有余辜。”
侍卫神色一凛,将马鞭直接在孙思华脖子上饶了两圈,孙思华浑身战栗,疯狂挣扎,可他那点力气在精壮魁梧的侍卫眼前,好比蚍蜉撼大树。
姜春花双目赤红,恐惧令她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声嘶力竭的哭喊。
齐国公冷眼看着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