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灼迷惑地歪头去看谢溪又, 你们当医生的, 还吃烧烤?
谢溪又:?
都说烧烤不健康!盛灼缓缓站起来,紧锁着眉头, 眼睛瞪得老大严肃地盯着谢溪又。
看了会儿才慢吞吞地伸出只小手,细长手指并在一块,与小学生别无两样地围在嘴边,低声神秘道:医生说过啦,烧烤不健康!
谢溪又没控制住,笑出了声,我就是医生,我说偶尔吃一次没关系。
盛灼更加疑惑地瞪大了眼睛,踉跄一下凑到谢溪又面前,仔细端详起来,医生?你是医生?
谢溪又知道这是醉的不轻了,便答道:
我是世界上最牛的医生。
盛灼闻言轻呼一声,震惊地捂住嘴,真哆?您生得介样漂酿,还系最牛的医僧?
好家伙,大舌头都出来了。
谢溪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自然。
盛灼摇摇头感慨道,牛啊,您系真滴牛啊!
谢溪又乐了,只听盛灼又喃喃道:那我系得了什么病啊,还有救么?
两人离得极近,所以即使是小声嘟囔谢溪又也听得清楚,她垂眸看着盛灼,双眼清明脸颊却有点燥热,正当好迎着身前小孩抬起脸。
喝醉的小孩,眉头微皱满目疑惑地望过来。
谢溪又道,有我在你一定没事。
盛灼定定地看着谢溪又,良久才道,好困。
谢溪又将盛灼扶到床上躺下之后,心脏跳的太厉害,她站在床边不得不深呼吸来缓解,手脚甚至都有点麻。
摸摸裤兜,没烟。
她需要冷静冷静,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没有一步是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的。
她记得外面羽绒服兜里好像有,正欲转身,却隐约间听到床上那个喝醉的小孩不知道呢喃了句什么。
是想喝水?还是头疼?
谢溪又折回来俯身去听。
还没等谢溪又听清,盛灼迷迷糊糊地睁眼,突然伸出手拽着谢溪又的衣领,向下一送,她的嘴唇便落在盛灼那酒香四溢的唇上。
停留了两秒,谢溪又听见自己脑袋里放烟花的声音,然后只觉唇瓣上一点湿漉的柔软,一扫而过。
这他妈,谁顶得住?
谢溪又脑袋里被烟花噼里啪啦炸了个热闹,四肢僵硬之时,却听那小孩浅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