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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哥(下)tr素股sdt攻吞精()(1 / 1)

于是几个放心不下的保镖一闯进来,就看到自家夫人衣衫不整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白色蕾丝内裤皱皱巴巴,漏出半个的圆翘臀部被腰间的大手虚虚笼住。

男人幽深的眼眸掠过来者,肃杀的气质仿佛酷烈冰原中伺机捕食的猎豹,绝非善类。

宁绮红着脸,呆呆地让哥哥脱下黑色西装外套帮他系到腰上,柔嫩的腰肢被充满男人信息素与体温的衣袖缓缓裹紧,那丰满的乳肉让alpha眼神一凛。

一想到收集到的照片中,丧夫的小妈妈被成年的继子和亲生儿子轮流吸吮雪白胸脯孕育的乳汁,他就想不管不顾地按住他对淫荡的大奶子狠狠揉捏,将这个已为人妇的oga当场占有。

现实却是他在宁绮闪烁着喜悦的目光下悄无声息地按捺下周身即将暴动的信息素,放开面前乖巧的oga。

宁绮拢了拢外套,走到几个面面相觑的保镖面前吩咐:“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叫唐生的金发男人。”

接着他皱着眉走到了刚刚站起来、一脸警惕的唐生面前,向阿拉瑞克使了个眼色,对方就被哥哥绞住了双手。

随手从吧台拿起一杯酒,宁绮给对方从头顶淋了个痛快,在唐生不得不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五厘米的鞋跟狠狠地踩上了alpha脆弱的性器官。

“啊啊啊!”

理所应当,男人爆发出激烈的悲鸣,却让宁绮心情大好,轻盈地转动了两下脚跟,让这胜利的乐曲鸣奏得更加响亮,直至嘶哑。

此时酒馆早已被清场,几个肃穆的beta保镖都忍不住偷偷蹙眉,有些感同身受。

“咦——”宁绮发出嘘声。

男人昏过去前,那萎顿的孽物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夹杂着白浊的尿液,差点弄脏宁绮的鞋底。

“夫人,已经下午4点了。”

宁绮先是望了望站在身边的哥哥。阿拉瑞克穿着一身白衬衫、笔直微喇的西装裤,深邃的碧绿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他,还散发着一种温馨的木质信息素。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默默向他提供抚慰信息素,和幼时一样,那是比他冷漠的亲人更加像家的味道。

可在七年前,他去了前线,那像铃兰花一样温馨而短暂的美梦便化作了电光泡影,不复存在。

“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

宁绮果决地打断对方的疑虑:“接下来去把这个alpha给我料理干净。”

“是。”

保镖点头鞠躬,眼看着夫人挽着那个金发男人的手走远。

——————

隔着白衬衫,宁绮纤细的手臂紧贴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他心中有一百个问题,哥哥在战场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否知道他的一家人都在不久之后蒙冤下狱,但都只能咽在心底里。

他跟着阿拉瑞克东拐西拐,最后走到了一间小公寓的二楼,很普通的装潢,但却能从华丽的波斯地毯、桃花心木家具以及清新的绿植等看出主人的精心布置。

阿拉瑞克从男仆手中接过刚刚热好的茶水,轻轻吹了吹,递给宁绮,一看就是提前叮嘱过对方。

“你可以回去了。”

“是,先生。”

男仆目光稍微有些促狭地向雇主和他的客人扫过,才转身离开。

公寓的木门被轻轻关上,不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孤a寡o。

宁绮后知后觉有些脸红,他背后垫着舒适的背垫,抿了一口喜欢的玫瑰花茶,开口问道:“哥哥,当年的事……”

男人饮了口茶,嘴里泛起微涩:“这七年里,我去了联邦做间谍,在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得躲避国内仇人的眼线。”

“昨天,我得到了一张你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只能看出一个金发男人站在阳台上,正抬手用水壶浇灌一盆洁白无瑕的铃兰花。

思及此,宁绮忍不住朝窗台望去,那里果然有一盆铃兰花,在绿叶掩映中,几串白色小铃铛在风中微微摇晃,娇嫩动人。

“那张照片是我派人给你的。一周前,我手刃仇人之后,就去找过你。”

上一周,迟穆好不容易休假,他几乎天天都被男人压在床上,乳汁和精液全部被男人狼似吸吮干净。迟宁一整天一整天地见不到妈妈,哭个不停,宁绮的鸡巴刚刚被迟穆夹着释放过,就听到保姆抱着小孩子在门外踱步的声音,眼泪涌出来,又被迟穆贪婪地舔掉。

宁绮的声音无力:“小穆,弟弟饿了……”

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然后滚烫的阴茎就被塞进他发颤的腿心,快被吸空的奶尖又被叼进嘴里,仿佛势要吃干抹净不可。

“嗯啊,轻点……”

男人凶狠地将整个嫩红色的乳晕含进嘴里,护食得紧。宁绮本想让他给弟弟留点,但为了不刺激他起到反作用,选择了闭嘴,只在啧啧的吮吸和下身的撞击中泄出甜蜜的呻吟。

……

终于,宁绮浑身透出薄汗,腿间还夹着男人的浓精,酸软无力地将哭得打嗝的小孩抱到胸前,迟宁长得一双与他父兄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这令迟穆不喜,但宁绮出于为人母的偏爱,却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个健康漂亮的小宝宝。

小孩樱粉色的小嘴拼命地吸吮母亲刚刚被吮得软烂的乳头,不满吸出的香甜乳汁量太少,刚刚发育的乳牙轻轻地咬乳孔,以便吸出更多。

刚刚被疼爱过的宁绮眼神迷离,手上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压抑着口中的低吟。

直至孩子睡着,进浴室清理后面的迟穆又将他抱给保姆。

床上的银发美人微微蹙着眉,美目含情,显出一种承恩过多又发了欲瘾的勾人情态。

他望着面前年轻的爱人,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肿大的奶头,微哑的嗓音透出别样的性感:“老公,奶头被弟弟吸得好痒,帮我弄一弄……”

乱七八糟的回忆让他脸红起来,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哥哥……我……”

宁绮想要再说些什么,比如他的近况,他的家庭,握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地颤动,水滴落在瘦白的指尖。

他终于想起,此刻自己面对的不仅是久别重逢的兄长,还是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alpha,作为一个有夫之夫,这是不合适的。

下一秒却被男人抱在怀里,茶杯砸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像两人之间无法填补的间隙。

沉稳的松柏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怀里娇小的oga完全笼住,反映出alpha内心的惊涛骇浪。

“哥哥,我该回去了。”

宁绮因为情绪波动而溢出的信息素被alpha刻意地纠缠,香甜的花朵绕着旺盛的松柏,不受他克制地融合在一起,让他身体危险地发软。

但alpha却仿佛陷入了狂化状态,像进入了易感期一样,拼命地想要胁迫怀中的oa也进入发情期,但由于莫名的怜惜和克制,他始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窗外却忽的闪过苍白的电光,雷声轰隆隆的,像远处的巨人在咆哮,宁绮感到对方挟制自己的手劲松开,然后让他不要怕,转去将阳台的窗户关紧。

宁绮呆立在原地,想起小时候害怕雷声,哥哥将自己抱在怀里哄着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带着木质香气的吻印上他红润的脸蛋,少年冲动地亲完,还告诉睡得喷香的小懒猫长大了不能忘记要做哥哥的新娘。

宁绮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脚步声慢慢靠近,阿拉瑞克回来了。

雷声好像停了,宁绮不知道,因为他的心此刻也打着响鼓。

“哥哥,我……”

“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家。”

阿拉瑞克闪耀的金发被雨水沾湿,一绺绺地贴在脑袋上,像被淋湿的大狗,眼神看似冷漠,实则暗暗含着幽怨。

宁绮看他这样,更没办法走了。

他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母性般包容的光,阿拉瑞克知道今晚他会留下。

年轻的小妈妈张开双臂,缓缓地抱住了面前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主动散发出幽暗又甜蜜的诱导信息素,先是怯弱的,试探的,然后便和男人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香盈满室。

“哥哥,吻我。”

他像一颗红透的果实在袒露果肉,引诱面前走投无路的野兽蚕食。

阿拉瑞克幽深的眸缓缓巡视过宁绮秀美小巧的脸,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下一刻便将他整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宁绮半露的臀肉感受身下冰凉的触感,忍不住瑟缩一下,然后便被哥哥的大掌包裹住,弹软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捏,肩带也断裂在肩头,饱胀的乳肉被阿拉瑞克一口含住,吸吮出源源不断的奶水。

“嗯啊——”

哺育养成的本能让宁绮自动抚上阿拉瑞克的后脑勺,他的发质偏硬,未打湿的毛发有些刺手,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思绪掠过,让宁绮脊柱一酸,有一种比偷情更恐怖的快感。

阿拉瑞克解了馋,嘴角还流着白色的乳液,问宁绮:“小琦,你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宁绮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坐着的是一架旧钢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的划痕揭示出它与主人一样坎坷的命运。

这是哥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存放在哥哥家,以前天气好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坐在凳子上,联弹好几首曲子。

而现在,他衣衫不整地坐在上面,再次跨越婚姻的界限,给男人喂奶。

宁绮不由得变得有些抗拒,始作俑者的动作却冷酷起来,他狠狠地吸吮着人妇的奶,舌头刺激张大的奶孔,还一边羞辱他:“奶孔都变得这么大了,奶水一直往下淌,荡妇。”

宁绮无法反驳,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和阿拉瑞克偷情,而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抛在脑后。

阿拉瑞克用唇从吻痕累累的奶子一直亲吻到宁绮的细腰,然后停在了他由于内裤湿透了而变得半透明的粉色肉棒和其下的白粉肉穴上。

标致的粉鸡巴被阿拉瑞克一只手握住,从底部富有技巧地撸到龟头,然后满意地看到肉棒充血挺立,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宁绮大张着嘴呻吟,银丝挂在红唇边,眼神妩媚迷离,完全被鸡巴被哥哥口交的快感压溃了。

“嗯啊!哥哥,好爽……”

男人像舔冰棍一样细致地照顾这一根漂亮的小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将宁绮玩得大腿屁股抖得像筛子。

美人一直喊着要射了,偏偏坏心眼的用舌尖抵住了尿孔,宁绮被精关堵塞的感觉逼得翻白眼,男人翘着唇角欣赏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继续不放过他,用手指开始逗弄下面被正牌老公玩得又红又肿、再也消不下去的熟阴蒂。

“真的不行了!哥哥,让我射!哥哥老公!求求你了……”

宁绮先是乱叫一通,都对着奸夫叫起老公来。因为快感过载,委屈的美人最后已经小声哽咽地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用裸足去蹭男人火热又寂寞的大鸡巴,希望对方放自己一马。

阿拉瑞克被他的嫩足逗弄得难受,紧锁着眉头,最后掐了一把骚透了的阴蒂,让怀里的宁绮发出失声尖叫。

“好了,可以高潮了,我的小婊子。”

小美人于是便浑身发着抖,上下一起去了,浓白的精液和骚水射完了,就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将旧钢琴淋了个彻底。

“啊……去了!真的坏掉了……”

宁绮胡乱尿了一通,回过神来就臊得不行,阿拉瑞克却打开了琴盖,将一身雪肤的美人放在黑白键上跪趴着,白嫩的西细腰乖乖地塌下去,两瓣屁股因此显得更挺翘肥软,股间的骚水还在往下不停地滴。

他忍不住掌掴了一把这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就有了分明的掌印,宁绮仰起头叫痛,那甘美的呻吟声却好像是被打得爽极了。

男人又用力打了好几巴掌,手下弱小震颤如乳羊一般的oga让他的占有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微弱的满足,接着便是想要占有和摧毁更多。

火辣辣的臀肉被男人揉捏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宁绮不断滴下泪珠,在哥哥的手下,他有一种变成小孩子的错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地被奖励、被惩罚。

“喜欢吗?”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于是温顺地将臀翘得更高,更贴合哥哥的掌心。

“喜欢,喜欢哥哥,阿绮还想要……”

于是又被奖励了一下,红通通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汗液,水光潾潾,在灯光下显得诱人至极。

“嗯啊!好爽……”

宁绮屁股一抖,发出满足的呻吟,鸡巴和花穴又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

“谁好爽?”

宁绮迷蒙中听到主人的声音,从宕机的大脑挤出几个字:“骚婊子,骚婊子好爽。”

肥软肿痛的屁股被阿拉瑞克的大手抚摸着,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舒服错觉。

“主人,我还想要,好舒服……”

宁绮扭着屁股,像欲求不满的母犬,这副艳光四射的情态骚得能让之前在酒吧的人瞠目结舌。

于是阿拉瑞克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憋到青紫的巨大阳具,抵进宁绮一片湿润滑腻的腿间。

因为高潮酸软无力,宁绮的腿几乎夹不紧这根过于粗壮的火热鸡巴,偏偏男人又挺动得极快,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脑子里只有打种,疯狂抽送着腰。

而宁绮只要稍一松懈,就被狠狠地打屁股,整个人又痛又爽,叫得热火朝天。

“骚婊子,你的腿肉都被肏松了,给我夹紧。”

阿拉瑞克额间青筋毕露,将怀里的美人转了个圈,两条细腿被扛在肩上,得不到满足的大鸡巴直接怼上阴蒂,好几次从腿一直戳到宁绮的胸。

而目光早已涣散的宁绮吐着舌头,迟钝地合拢奶子给主人乳交,用舌头舔腥燥的大龟头,终于榨出了对方的初精,又浓又腥,塞满了宁绮的嘴巴。

“不要了……哥哥,我好累……”

可男人才刚刚开了个胃,再次昂扬的鸡巴抵进宁绮的两瓣红肿臀肉,他低头吻住宁绮的唇,堵住对方求饶的话,狠狠地捅过柔嫩的股缝。

……

雨一直下,小公寓的隔音不好,二楼疯狂的动静连楼下的过路人都能听到。

但因为暴雨,这条空荡的街上没有过路人。

一辆轿车里,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他倾听着妻子愉悦的呻吟,连被手中的烟头烫到都没有反应。

直到乌云散去,云罅透出些微晨光,他抖了抖衣服上厚厚的烟灰,准备上楼接妻子回家。

——“我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嫂子?”

“哪个称呼会让您更有感觉?”

1

迟宁曾经很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因为他很爱他的妈妈;也无比厌恶这个名字,因为他爱他的方式,充满罪孽。

他学习的第一个字,就是“宁”。

在妈妈的怀抱里,他胖胖的小手被妈妈握得紧紧的,跟着对方写下这个字的一笔一划。

妈妈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奶香,一直到迟宁三岁戒了母乳,都还很长时间没有消散。

趴在妈妈怀里,手撑在妈妈纤细柔软的腰上,闻着那股隐隐约约的奶味,迟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吮吸奶头的欲望。

“妈妈,要吸neei……”

迟宁努力张大眼睛,小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妈妈把裙子往下撩一点,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两只肥软多汁的大白兔就会跳出来,流出甘甜的奶液。

妈妈漂亮的脸上却一脸为难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宝宝,妈妈已经没有奶了,我给你拿一瓶牛奶喝,好不好?”

明明就有……

昨晚他偷偷跑到妈妈房间,还看到那个男人把妈妈压在身下,使劲地吮吸,下半身还一直起起伏伏,把妈妈骑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两颗红通通的奶珠被放出来的时候,沾满了迟穆的口水,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水意。

妈妈这时侧过脸往门的方向看过来,漂亮的青色眼睛里盈满了泪珠,眉头微蹙,有一种迟宁看不懂的风情。

下一刻妈妈就羞得叫出声,他躲在那个男人怀里:“迟穆!去把你弟弟带走!”

于是长得还没有门栓高的小土豆立刻被男人提起来甩出去。

男人刚想进门,就被迟宁喊住:“你在和妈妈干什么?”

迟穆只披了件睡袍,欲望还未满足,不欲跟他多耗,就又听到小孩脆生生的声音:“你在偷奶喝。”

他烟灰色的眼睛闪过戏谑,回头看堪称一比一复制自己的弟弟,说:“不,是你在偷我的奶喝。今晚之后,你妈妈不会再给你喂奶了。”

方才,他压着宁绮把他的奶子吸得肿成两倍大,阴蒂也被套上阴蒂环玩了个彻底,整个人簌簌漏了好几回尿,一脸崩坏还不停手,就是要杜绝老婆还偷偷给小兔崽子喂奶的恶习。

迟宁不相信,他以为只要自己撒撒娇,妈妈就还会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吸甜甜香香的奶,或者不吸也可以,他还喜欢把脸埋在软乎乎的奶子里,特别舒服。

可他真的吸不到妈妈的奶了!

明明香香软软的奶就在自己面前,妈妈却死不松口,反而一副被欺负得战战兢兢的样子,满脸通红,只把白嫩的指尖递到小孩嘴边,任由他用乳牙啃咬发发火气。

迟宁吃着吃着就不生气了,毕竟妈妈是这个世界上他最喜欢的人。

迟宁靠在妈妈怀里,悄悄在软软的胸上蹭来蹭去,趁妈妈不注意,又吧唧一口亲上他玫瑰花瓣般的唇,下一刻就被小心眼的哥哥一把拉走。

大魔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提得离地一米好几远,挑衅般地冲他笑了笑,然后转头亲上了妈妈的嘴巴,还伸了舌头,妈妈浑身一抖,却还是抬头回应了这个吻。

2

迟宁十三岁的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出所料,和他哥哥一样,是s级alpha。

他初次分化是在半夜,在梦寐与混乱中,不知何处传来隐隐迷香,将春日微凉的空气染上燥热。

少年烦躁地将被子掀开,才得少许凉意。

然而此时,温凉的触感袭上他的肌肤。浑身激灵地睁眼,便见扭曲的黑夜中,有像雪一样白的美人跨坐在他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脸颊、胸膛,将他微凸的喉结掻得极痒,不自觉地滚动。

细嫩的腿轻轻挤进他的腿间,精致小巧的下巴亲热地挨在他的肩上,然后便是像云一样软的乳肉,蹭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

好热,好渴。

迟宁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般考验意志力的时刻。

喉结再次滚动,后颈的腺体也发烫,他张开嘴,alpha用来刺破oga腺体的獠牙一阵瘙痒,这一切令他克制不住想要品尝面前美味的甜点。

于是软得像猫一样的美人轻易地被他推到,攻守易势,alpha轻巧地叼住那梦寐以求的红嫩奶尖。

他贪婪地嗅闻着浓郁的奶香味,用尖牙在软糖似的奶头上磨来碾去,边玩边听身下娇弱的美人嘴里甜腻勾人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求饶。

下体也起了反应,硬热胀痛,少年不知道怎么办,只会在梦中人软嫩的大腿上乱蹭。

那人无奈地笑,一手抚着他硬硬的后脑勺,红嫩的唇瓣扬起包容的笑,靠近时热气吹到他的耳朵,“让我帮你。”

然后先是张开一丝不挂的腿,象牙白的腿间是被布料挡住的饱满,正当迟宁情难自抑、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时,雪白的指尖探上了他的腰,又慢慢滑到胯,引起他肌肤一阵战栗。

硬挺的性器被释放出来,被软玉一般的手上下摩挲把玩,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迟宁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闷哼。

手一离开,空虚感便像蚂蚁噬咬一般涌来。

很快就被解脱,进入更深的欲海。

一双温凉柔软的腿将那根兴奋的鸡巴夹得服服贴贴,听着眼前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少年额间渗出细汗,忍耐着体内汹涌的冲动。

“宝宝,你动一动……”

红唇轻启,甜蜜的嗓音像塞壬的勾引。

好舒服,被妈妈夹得好舒服……

可是,不行……

迟宁望着眼前面色酡红、淫荡至极的脸,在这场骇俗的春梦里尚且犹豫克制。

可对方却不管他,自顾自地前后摇动起臀来,将腿间一动不动的硬物当做按摩棒,缓慢地擦过敏感的阴蒂和花穴,流出的淫液将肉棒一点点浸湿。

“嗯啊——”

他发出那种迟宁并不陌生的嗓音,迟穆和宁绮亲热从来不避讳他。

小细腰也在颤,两团乳肉也摇得晃眼勾人,甜蜜的唇面对面亲上迟宁微张的嘴,那软嫩的舌在他口腔中灵活地嬉游着,将少年剩余的理智炸得粉碎。

于是年轻的狼伸手将猫儿的细腰狠狠捏住,下身一下一下重重地碾过那滛荡的阴蒂,将小逼弄得水越流越多,亲吻也力不从心,吞咽不下的口水掉在他的唇边,间或泄出一两声妩媚的低吟,将少年勾得更加凶狠。

花蒂被磨得肿大刺痛,奶尖也被咬得破皮,但初次开荤的少年还不满意。

欲望像个无底洞,梦里才找得到出口。

他啃咬着软弹的奶头,追溯记忆里的味道,闭着眼哼唧:“我要喝奶。”

“嗯啊……好痛,没有奶了……”

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迟宁真正使出吸奶的劲,企图从饱满的乳肉里吸点什么出来。

“妈妈的奶子里没有奶了……被宝宝喝光了。”

迟宁眸子里闪过嫉恨,然后充满怨气地告状:“谁是你的宝宝?你从来都只宠着他。”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要占着“宝宝”这个幼稚的昵称。

每次听到妈妈喊那个男人“宝宝”,他都憋得咬碎牙,恨不得跟他干一架。

梦里的母亲却用那双碧湖一般温柔的眼睛望着他,眼泛春情,却无辜至极,似在对他的话困惑不解——

“宝宝,除了你还能是谁?”

于是迟宁闭上眼,不再管令人苦恼的现实。他专心致志地埋头边吃奶边草腿,精液一股股射在母亲腿间的那一刻,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母亲的乳房之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温暖的子宫当中。

然而迟宁并未去到过那里。

清晨,阳光透过窗罅,迟宁还未睁眼,先察觉到嘴边的湿润。他嫌恶地用手擦去,梦中的肉欲却让他感到喉咙极度干渴,下身仍然兴奋地勃起,梦遗的黏腻感使人恍惚。

回忆梦里温软如玉的躯体像蛇一样缠着他,兰气微吐,香雾弥漫,像要点燃少年身上的每一寸欲望,甜蜜的气息像毒液,被唇舌注入进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像上瘾一般,欲望瞬间炸开。

少年翻身下床,浴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又关上,冰凉的水冲不走心中扎根已久的贪欲与罪孽,迟宁目眦发红,发丝一绺绺地往下滴水,落进脆弱的眼球,他手握着下身撸动着,像发狂的动物,发出嘶哑的粗吼。

时间过了一个月,初夏的空气已让人烦闷不堪。

初次分化后,迟宁逐渐能释放信息素,能够更清楚地闻到妈妈甜美的信息素香味,虽然总混杂着讨厌的薄荷海盐味。

亲生母亲和亲生哥哥的畸形关系让他觉得厌恶。

坐在窗边写作业时,望见花园里搂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他忍不住折断了手上的笔。

母亲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在紫藤花架下,银色的发丝熠熠生辉,像是仙境中的精灵。他动了动红艳艳的唇,说了些什么,对男人露出一个粲然的笑,下一刻却被低头吻他的迟穆遮住了整个上半身。

绝佳的视力让迟宁将两人的缠绵看得清楚分明,直到眼眶胀痛难耐,才手一挥,拉上了窗帘,却情不自禁一拳捶向墙壁,房间里充满烈焰灼烧的气味。

迟穆将怀里的妻子吻得面比花娇,才松开被舔吮得发麻的红舌,哑着嗓子警告:“妈妈,不许在我面前这么关心迟宁。”

宁绮吐气如兰,边勾住男人的手臂,边扭了扭被他一只手握住的小屁股,虽知身边无人,但身在室外,难免有些羞耻。

“他是你弟弟,还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去参加孩子的家长会,你吃什么醋?”

被斜睨了一眼,迟穆被他眼中流露出的狡黠勾得好笑,狠狠揉了一把软弹的臀瓣。

又亲了好一会,迟穆一双占有欲极强的眼睛紧锁住眼前的人,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你明明知道我都嫉妒。”

于是宁绮只好主动环抱住老公的腰,压住了想和迟穆继续商量的想法。

……

迟宁的学校很大,如果没有指引,十分容易迷路,但好在宁绮并非第一次到这里,因为迟穆也曾在这里念书,甚至照片现在还被贴在了光荣榜上。

宁绮路过时,拍了个照发给头像是一只高贵可爱的碧眼小猫的迟穆,得到年轻有为、日理万机的董事长的秒回,是一条5s的语音。

宁绮将听筒靠近耳边,听完后脸默默红了,男人在压低嗓子叫他“妈妈”,暧昧地停顿了一秒,又问他“对这个儿子满意吗?”。

自从两人成为合法伴侣后,“妈妈”这个称呼就成了床笫之间的专属,让他一听到就头皮发麻,甚至下身都微微有了反应。

身边的迟宁自然发现了宁绮别扭的神色,脸颊微红,眼波流转,一看就是在和那个男人撩骚。

他不耐地用舌尖抵腮,“啧”了一声,宁绮于是微笑着安抚了一下面前的男生,只低头给小老公发了一句文字,用直球击败套路——“宝宝,妈妈一直为你骄傲。”

轮到宁绮和班主任赵老师交流时,发现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年轻的青年男性beta。

两人虚虚握了手,beta礼貌地请他坐下。

不知为何,宁绮觉得他有些面熟,不由得多端详了一刻,谁知对方像是害羞,一秒钟推了好几次眼镜。

然后赵老师沉吟片刻,鼓起勇气用一双眼睛热情注视着眼前光彩照人的大美人:“宁先生您好。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十五年前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宁绮挑眉,光彩夺目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像只吃惊的小猫:“你是迟穆的同学吗?”

赵老师见他猜对,颇激动地点点头。

“我以前就对宁先生您十分印象深刻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迟宁长得和他哥哥很像,第一眼差点认错了。”

“我还记得当时也是在家长会上,您穿着白衬衫,蓝色西裤,和现在一点差别也没有。”

那一天,银发美人头发盘在耳后,白色的v领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青色眼眸像钻石般流光,一眼望过去,仿佛是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

偏偏这样琉璃一般清冷的美人,却奶大腰细,香艳肌肤透出一股清冷又迷人的幽香,无意无差别地诱惑靠近的alpha。

不夸张地说,宁绮那惊艳的一面,就成为了至少三分之二高中生alpha心中oga的完美形象。

没察觉到赵老师言语中的情愫,宁绮点点头,哪怕是他,有时看到迟宁,也会恍惚以为是少年时的迟穆。

只是……

“迟宁他的性格,要比迟穆桀骜叛逆许多,不像迟穆,一点也不让我担心。”

第二次做妈妈,竟然比第一次半道上手还要失败,难道是因为亲生母子之间磁场不合吗?

又想起自己平日里多次在迟穆的茶艺之下偏袒对方,宁绮下定决心,也要多多关心一下迟宁,虽然这样的后果是被老坛陈醋迟穆狠狠在床上讨回来。

赵老师见美人根本不理会自己再度荡漾的春心,迟钝得可爱,终于绕回了正经话题:“迟宁经常翘课,据我猜测,应该是逃课去了酒吧。”

他指尖敲打桌面,见对面的美人蹙起了眉,“老师,我清楚了,如果以后还有类似情况,麻烦您通过wx和我联系。”

“好好好。”

赵老师握紧手里的手机,似在克制什么即将失控的情绪,将宁绮送了出去。

脸上不舍的神色还未褪去,就对上了迟宁冷如冰窖的警告眼神。

他不自觉地僵住了嘴角,就见下一刻少年宽大的手掌扣住他母亲瘦弱漂亮的腰,年轻漂亮的妈妈抬头露出一个惊讶的笑。

他们之间已经有将近十厘米的体型差,宁绮将柔软的发顶在少年胸口揉了揉,分明是妈妈,但由于被小老公娇惯,撒起娇来像比少年还小的妹妹。

上了轿车,清凉的空调吹得宁绮有些冷,迟宁察觉到,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盖在宁绮身上,纯白色的运动外套将宁绮衬得小小一只,可爱极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漂亮的眼睛溢出泪珠,“弟弟,我想睡一会。”

于是下一秒就靠在略显僵硬的迟宁身上,呼吸均匀。

车开得十分平缓,风景簌簌在单向玻璃中倒退,这一切恍惚好像梦里的场景,穿着充满自己信息素外套的妈妈,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妈妈,属于他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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