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出林思哲要为难林婉儿,大声附和道:“林公子这是给你面子,让你做你就做,别婆婆妈妈的。”
林婉儿一边摆手,一边后退,嘴里说道:“我不会,我不会,我是真的不会。”
众人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涌起一股豪气,这凶女林婉儿不过如此,被吓得,哈哈。有些人忍不住一脚踏在凳子上,一手指着林婉儿,说道:“做、做、做……”
林婉儿退无可退,突然站定双脚,脸上再也没有为难的神色,反而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样子,然后语速极快,像是复读机一样,一点停顿也没有,流畅的如同画舫船外的一江流水一般:“昨夜雨疏风聚。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一首诗词从嘴中涌出,一点前兆都没有,没有沉思,没有思索,机械而僵硬,全然没有作诗应该有的沉吟和思索,好像原本就在脑海里,只需要一个时间点迸发出来。
瞧瞧,这就是林婉儿,故弄玄虚,以退为进,字据有了,就是打官司也是稳赢的。
☆、第006章江上明月分两半
“昨夜雨疏风聚。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一首诗词从嘴中涌出,一点前兆都没有,没有沉思,没有思索,机械而僵硬。
众人一愣神,再也没有大喝声,有些人的手指还指向林婉儿,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刚刚的状态。
林思哲筷子夹着的肥肉掉进了酒杯里,被清酒渗出了一片油花。
半晌过后,有人反应过来,问道:“刚刚她做了诗词?”
又有人不确定的说道:“好像,好像还不错?”
王定远受到父亲的影响,诗词素养不错,觉得这首词不错,但是好在什么地方还真说不出来。
远处抄录的姑娘一开始对林婉儿的诗词没什么感觉,但是抄录下来,眼睛一亮,这词写的极妙啊。
林婉儿当然知道极妙,心里想的更多的是那十两银子,伸手将字据叠好,塞进怀里,然后向那十两银子走去。
但是林思哲突然横出一只手按住了银子,一手举起酒杯,嘴里说道:“想拿也行,但是要给本少爷倒杯酒,不然银子是拿不走的。”
林婉儿突然间脸色一黯,平生最恨言而无信的人,本说好的事情临时变卦,倒完酒肯定还有其他刁难,没完没了,最后银子肯定是到不了手的。
但是林婉儿脸色瞬间变成晴天,清清脆脆干干净净的说道:“好的。”然后端起在热水中有些微烫的酒杯,缓缓地、稳稳地向林思哲的酒杯内倒酒。至于会不会溅出来,或者倒歪了,林婉儿可不管。
“哎呀。”林思哲一阵吃痛,大叫一声,林婉儿倒出的酒水恰巧不巧的真得溅到了手上。疼痛袭来,林思哲手里的酒杯一下掉在桌子上,整个人腾得一身站起来。
林婉儿也是跟着“哎呀”一声,语气中还有些焦急和不小心的懊悔,很快在怀里抽出一条丝巾,嘴里一边说着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