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去,冷风吹来,凌之才后知后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羞红了脸,脑子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还逼迫着他,双股之间全是水液,肥逼则翕张着,一夹一松,裹吸着男人的粗屌。
这是凌之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骚,竟然在不是亡夫的男人身下高潮,还是他的亲小叔……
发泄一次后的燕敬舒缓许多,但仍旧不够。
很快,他跨间的东西又鼓胀起来,直挺挺地抵着双性骚货柔嫩的肥逼。
凌之心中一紧,想不到他这么快又硬了,害怕他捉着自己再来一次,要去推他,但双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全身都软乎乎的,被男人打横抱起,进了卧房。
他被重重摔在软塌上,软绵绵的身子触碰到柔软的毯子上,心尖都在发颤。
这还是他亲手安置的软塌。
长嫂如母,凌之比燕敬大了十岁,从嫁过来伊始一直以长辈自诩,照顾着燕敬,直至九年前,十五岁的少年义无反顾地投身军营,再到亡夫去世,彼时正逢敌军来袭,燕敬赶不回来,待他回来,已是三月后。
凌之记得自己身着雪白的孝服跪在灵堂前,心如死灰,也不吃也不喝,短短三月过去,身形消减、清瘦,似弱柳扶风,一吹即倒。
少年彼时十八岁,年岁虽小,却已经显露出男人的影子,英挺的眉目,被塞外寒霜刻画出的冷厉,宽阔的肩膀,就那样直直地守在他身边。
他不吃,他也不肯吃,他不喝,他同样不进水。
燕敬从小就是个牛脾气,连他哥的话都不听,唯一对他这个嫂嫂还算听话,这次,却是和他杠上一般,要与他死磕到底。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凌之怎么可能会不心疼,他已经失去了燕飞,不能再失去燕敬,到底还是妥协,勉强振作着,在燕敬的盯梢下吃食进水。
“嫂嫂,”少年的嗓音干涩,微低着头,半晌,才抬起眼来,“答应我,等我回来。”
燕敬的眼睛晦暗不明,看着他,似有暗火。
凌之并未瞧见,还沉浸在失去亡夫的苦痛中,一双眼睛哭得红艳,在一身缟素与雪白之间,愈发地俏丽妖娆。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他拭去眼泪,睫毛湿漉漉地落下来,吸了下鼻子。
燕敬抿了下唇,慢慢握紧手,片刻又陡然泄开,生硬道:“等你休息了,我再离开。”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凌之眼眶发酸,他明明是长辈,却让小十岁的小叔忧心。
但实在是难受,他低下头遮住自己委屈的面貌,迟缓地点头,被燕敬送回了房。
……
不知多久,内室的珠帘被撩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凌之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他,似是丈夫那般温柔的面庞,不由得便伸出了手,喃喃念,“阿飞……”
来人一顿,好半晌才握住他的手,宽阔的手掌柔韧地包住他,一点点穿插过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凌之心中一动,困意上涌,动了动唇却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而丈夫,一如往昔般柔情似水,俯身而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那次见燕敬已经是六年前,六年后的今日,少年抽条似地张开,男人味愈发地重,在军营里滚了一遭,痞气甚重,轻而易举便能覆住他,将他牢牢地困在身下。
“燕敬……”凌之伸手去推他,男人的身体却像铁山一般沉重,随之又跟捉小鸡一样捉住了他细瘦的腕子,十分下流地将鸡巴往他屁股上蹭,“乖乖,别叫了,再叫我就要操你了。”
凌之满脸通红,他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看着长大的小叔在床上厮混,说这些他与丈夫都未曾说过的淫乱话。
“混…混账!”露着半边屁股被人厮磨,淫乱无边的双性寡妇羞红着脸,强行镇定,努力地拿出长嫂如母的气场,想叫身上不听话的小叔给滚下去。
但这不是几年前,他更是衣衫不整,被人胁在手下淫玩。
此番鼓起勇气的呵斥,在男人眼中,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令人更加地想折辱他,欺负他,甚至是操哭他。
“说我是混账,”燕敬低笑一声,抓住凌之的手往他股间摸去,湿滑的淫水搅动着衣衫,黏腻地粘在他的臀肉上,轻轻一掐,双性骚货整个人都要颤栗,控制不住地低吟,“哈啊……”
“真骚啊,摸摸自己的骚水,看是谁勾引了我这个混账,”他强迫他往深处去探,凌之百般不肯从,羞得裸露出来的皮肤无一不泛起红潮,可两人的力量如此悬殊,他根本反抗不了,而燕敬十分坏心眼,哑声笑问,“热不热,湿不湿?”
好热,好湿……指尖触到了软弹的逼肉,美貌的双性寡妇羞恼地咬紧了下唇,燕敬怎么能这样羞辱他,可为什么,他却说不上讨厌,反而整颗心都在颤栗。
燕敬循循善诱,用他的手去扒开紧闭的逼唇,柔嫩湿滑的唇肉被迫张开,十分羞辱可耻地露出中间发肿殷红的小豆子。
凌之颤颤地碰到那灼热敏感的小豆子,被燕敬坏心地控制着掐弄磨蹭,不由地啊叫了声,整个人一软,扒开的逼肉里,穴中又喷出不少水来。
逼水喷了一手,凌之喘着热气,求饶地抬起头,哭着道:“燕敬,阿敬,饶了我吧,绕了嫂嫂好不好……”
燕敬根本听不见,刺激地把粗壮灼热的鸡巴抵过来,抓住双性寡妇柔嫩的手往粗糙可怖的茎身上套弄。
这骚货,全身上下都舒服透了,又会叫,又会喷水,只是用手去撸,也爽得他忍不住低喘,挺着腰操动。
听到凌之在哭,细碎的声音隐在淫靡的水声之中,他燥热不已地俯身下去,堵住那张嘴,湿热的舌头滑进去,强硬地含着他,不住地搅弄。
男人的动作霸道,凌之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想挣扎,可被牢牢地锁住,舌头被侵犯,手也被迫抓着那粗壮的棒身,被色情地使用占有。
渐渐地,燕敬不满于此,撕开他的衣物,毫不客气地将他高耸的奶肉裹夹在手中,色情地揉捏。
冰冷的空气甫一接触到胸脯,凌之短暂的清醒了一下,却又很快被灼热的气息掩埋,敏感的奶头更是被人掐住捏玩,刺激得他忍不住像鱼一般挺动发抖。
“啊……”声音被人吞进去,凌之险些窒息,好半晌,男人才放过他,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随之紧紧含住他的乳尖,像个婴儿一般吮吸,大口大口吃着。
他分明没有奶水,男人却像是能吃到一般,津津有味,将整个奶头吃得红艳、硬挺,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另一边却叫嚣着寂寞,不满地动摇。
凌之咬住下唇,难耐空虚,却不肯叫唤一声,若是他让燕敬去吃他的奶,那算什么,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他是他的嫂嫂——啊,男人却福至心灵一般,对着空虚的左胸狠狠一啜,双性骚货顿时爽得低吟,嗯嗯啊啊地叫着,又喷出了不少水。
“骚货,水真多,”燕敬吐出奶头,嗤笑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看这世间也不必供奉龙王庙了,请你坐上神台,只要张开腿,便发了大水,何须再来求雨?”
“燕敬……”凌之羞恼地咬牙,他从小长到大,最是端庄收礼,何曾听过这样淫邪的话,一双眼噌地红了,可除了委屈,他却又忍不住去想,自己大张着腿露出淫贱的逼肉,坐在神台上,等着信徒们上香进贡,一张一合地肉穴被刺激得喷出股股淫液,信徒们饥渴地涌上来,张开了嘴去接这骚甜的甘霖……
呜呜呜,太骚乱了,凌之被欺负得全身泛红,哭着摇头。
灼热滚烫的肉棍却陡然地抵住了肉口,一上一下地磨蹭着,十分有分量与威胁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为了不让天下闹洪灾,还需得本将军好好堵住,”说着,他就对准了肉穴,挺动着欲插入进去。
“不要,”凌之吓得心脏一跳,顾不上他嘴里的淫话。
若燕敬真的进来了,他们俩就完蛋了,等明日燕敬酒醒,他怎么面对眼前这看着长大的小叔子。
他是他的亲嫂嫂啊。
可燕敬却十足地霸道,察觉到身下人想逃,又蛮狠地扣紧了他。
“燕敬,你快醒醒,”凌之惶然地惊叫着,那粗壮的肉棍却是不容置喙地插了进来,猛然一送,直抵他六年不曾被人进入过的花心。
插…插进来了……
凌之瞪圆了眼睛,肥厚的龟头牢牢地抵住他的穴心,十分有存在感地占据着他从未被外人访问的肉穴。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那淫浪的肉口竟然嘬着男人的大鸡巴食不知髓地绞紧吞吃。
可是,真的好舒服,呜呜呜,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过男人鸡巴的味道了……
燕敬被他夹的嘶了一声,狠狠抓住了双性骚货的大奶子,惩罚一般地俯身下去,猛插猛操,“吸的好紧,骚货,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吗?”
说着,他又提手拍向他的屁股,“啪”地一声,不重,情色的意味却十足。
凌之含着一包眼泪,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居然又被小叔打屁股了,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男人看他咬着红艳的软唇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食指大动,坏心眼地操他,直直地插进蜜窝里,操一下,凌之就抖一下,胸口不住地起伏,竭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淫叫,“啊,哈啊,嗯嗯……”
燕敬俯在他耳边,抱着他的大腿,把鸡巴往水似的肉洞里去送,里头裹紧了,跟温泉眼似的锁住他,又湿又热,吸得他腰眼发抖,忍不住冲动地往那肉洞里狠操。
“叫的真好听,”燕敬吸着气,持着鸡巴一下一下往蜜窝里凿,肥厚的龟头被花心狠狠嗦着,湿润的逼唇也乖顺地与大囊袋紧贴在一起,亲吻般湿漉漉地舔舐着,爽得男人冲动不已,性感地低喘。
他拉开了凌之的手,想看他泛红的双眼,脆弱又泫然欲泣的模样,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
燕敬难耐地舔了下唇,低着头去,霸道而粗鲁地吻住他,将舌根往他嘴里送。
“唔唔,”凌之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狠狠侵占,舌头被男人裹着吸的发麻,想喘口气都难,而下面更是泥泞不堪。
淫湿的毛发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体液水淋淋地,随着燕敬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羞得脚趾蜷缩,却又无意识地摇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肉逼往上送去。
唔,好爽,大鸡巴好会操,爽死了,好会插……
凌之吸着气,被男人放开,吐出鲜红的舌尖,眼睛里含了水,雾气一样地看着他,可怜地小声惊喘。
燕敬抓住他腰身,刺激不已,大开大合地往肉洞里狠操,强行令那涌水的肉道吃下不合尺寸的滚烫肉棍。
好爽啊,双性美人迷离着眼,咬住唇,饥渴的骚逼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放荡又纯情地躺在男人身下轻吟。
大鸡巴好会操,好深啊,爽死了……哈啊,哈啊……
不行,这是小叔,可是真的好爽啊,大鸡巴好粗,比阿飞的还要粗,插得也好深,顶到了,顶到那个点了,啊啊啊!
凌之忍不住发抖,像濒死的鱼,口中淫叫连连,“好深啊,小叔插的好深……呜呜呜,要把嫂嫂操坏了……哈啊……呜……”
窗户外的月光铺到了软塌上,柔和的光晕反射着凌之身上淫靡的水光,他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双目失神,一副被操坏了的骚模样。
“不装贞洁烈妇了?”燕敬坏笑一声,看着这个被他操服了的骚货,愉悦至极,被肉逼裹住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摩擦着去寻找那个令双性骚货全身发抖的点。
很快,他就捉住了那骚点,用粗厚的龟头使劲地碾磨,大量的淫水从俩人的结合处漏出来,湿哒哒地将床褥全裹上淫骚味,啪啪啪的响声伴着一道婉转的淫叫在寂静的夜里无限缠绵。
凌之终于哭着承认他就是个饥渴的荡妇,被小叔的大肉棒操得眼睛上翻,像狗一样吐出鲜红的舌尖,淫荡地哼叫。
男人越粗鲁粗爆的性爱,却越让他欲罢不能。
只有这一次——凌之吸着气,好半晌才有力气,能抓住男人还未脱掉衣服的肩膀,犹豫着,羞赧又艰难地咬住了下唇。
等明天早上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谁也不会发现今天夜晚发生的事,燕敬…燕敬也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春梦。
只要他不说,没有人知道。
凌之催眠地洗脑自己,告诉自己,不会有人知道他如此放浪地承欢在小叔身下。
他的皮肤因为激烈的性事染上欢愉,透着淫靡又漂亮的粉色,因为纠结而眼中水光涟涟,好半晌才生涩地攀上男人的肩头。
凌之打定主意要让燕敬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能尽快离开,于是细声唤道:“将…将军,快点儿,快点操妾身,妾身想吃…吃你的精液。”
他红着脸,声音细颤着,不敢相信自己会对着燕敬说出这样的话,正兀自羞赧,男人却猛然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把人狠狠按倒在床,抬手扇他屁股,斥道:“骚货!”
“啊!”凌之惊叫一声,雪白的臀肉被扇得发红发肿,肉浪颤颤着,让男人的手陷在其中,又捏又掐。
“你就该被我操烂,”燕敬兴奋地出声,把那两瓣软弹的肉掰开,往中间的穴眼插去,又挤出不少水来,性器在滑腻的谷道抽插穿梭,一下比一下进的重,进的深,动作也分外地粗鲁。
凌之毕竟有六年没有被人操过,哪怕再饥渴再淫乱也受不住他这样的操法,奶子都被操的乳波晃荡,上半身被迫弓起,崩溃地淫叫道:“啊啊啊,要操坏了……啊,好舒服……小叔,燕敬……太深了,呜呜呜,太深了啊……!”
他哭着求饶,男人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不是要挨操吗?整根鸡巴都喂给你,给我乖乖含着。”
燕敬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子,让他半跪在床上,让他丰软的臀肉高高地翘起,动作间俩人都没有分开,粗糙的龟头狠狠摩擦着敏感的逼肉,折磨得凌之瑟缩发抖,哭叫连连。
“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一把掐住了凌之柔韧舒适的窄腰,挺动起腰肢,鸡巴从最里面抽出又狠狠地顶进最深处的肉花,几乎要破开子宫口。
男人的操干毫不留情,双性骚货根本就受不住,双眼濡湿,上半身绵软地压在床榻上,两个大肉球被挤压成一块肉饼,随着大鸡巴的顶弄,在被褥上一下一下地蹭动摩擦,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人狠狠使用。
“轻…轻点儿,小敬,小敬,要喷了,啊啊啊……”
凌之高亢的淫叫,哭喘着叫出声来,逼肉不住地抽搐,从交合处冒出一股股清亮又黏腻的骚水。
他剧烈地呼吸起伏,双股战战,想要偷得一点喘息,那根肉棍却不肯放过他,怼着肉花不住地抽插,高潮后的逼肉十分地敏感,轻轻抽动就让人颤抖不止,脊背都像被电光燃烧出噼里啪啦的火石,脑中更是一片空白,爽得整个人发晕。
高潮的肉逼激烈地张合,像一张有意识的嘴不住地吮吸着大肉棒,层层叠叠的骚肉裹着棒身,抽插间被带出来,肥嘟嘟地堵在逼口,又绵又软。
男人舒爽不已,抱着他狠狠操干,持腰再度加快速度,深色的囊袋啪啪打在白皙的臀肉上,剧烈运动中很快就犯了红,覆着一层薄薄的淫靡水光。
他咬牙掐紧了双性骚货的大屁股,动作凶猛,恨不能刺穿一般,往敏感多汁的宫口处狠狠顶弄。
“爽死了,”燕敬沉着猩红的眼睛发出喟叹,龟头被肉逼深处软嫩的小花嘬了一下,爽得他马眼翕张,刺激不已,狠道:“操死你个骚货,真他妈会吸,吸的爽死了,要射了,射给你,全他妈射给你!”
“啊啊啊,慢点,慢点,”凌之被他操得一抖一抖,如海如潮的刺激像无底洞一样将他吞噬,他忘了所有的伦理,脑子里只剩下那个操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好爽,爽,射给我,呜呜呜,嫂嫂要吃小敬的精液……”
燕敬猛操了百来下,噗嗤噗嗤地舍不得那肉逼,但硕大的快感把他牢牢攫住,他啊地叫了一声,鸡巴抖动,终于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喷了满满一穴的精液。
凌之再度到达高潮,骚浪的肉逼潮吹,一股一股水液混着肮脏的精液喷出,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燕敬还不肯拔出来,插在这柔嫩的肉逼里不住地磨蹭,又俯身下去玩他的奶子,凌之颤颤地抬头,察觉到股间的物什逐渐变硬变大,不由得流泪,“阿敬,别玩了……”
“骚货,爽完了又开始立牌坊了,”男人不满他爽完就推人的态度,磨牙凑近,又不老实地开始抽插操弄。
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嗯嗯啊啊的淫叫与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黑暗中。
将军府里只有两位主子,燕敬几年未曾归家,府里上下都由凌之说了算。
他素日里是个节俭心善的主,只留了几个奴仆,待人温和亲厚,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今日也是,凌之本来是想叮嘱燕敬早些休息,身边人被他指使着去煮醒酒汤了,他原在廊下等待,不想会被醉酒的燕敬抓住压在身下亵玩。
被操了一夜,凌之害怕这桩隐秘的乱伦情事被发现,强撑着爬起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回去后也不敢叫人端水来,只自己匆匆擦拭了身子,又害怕地将肮脏破碎的贴身衣物全藏在床底下。
他也不知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想自己那放荡的叫声,不由地羞忏,又簌簌地掉下眼泪,捂脸痛哭。
他是个淫贱的荡妇,居然和小叔子在床上翻来搅去,被操了又操,甚至爽得潮吹了几次。
呜呜呜,他对不起阿飞,他就是个骚婊子,要被人捉去浸猪笼的骚货——
“夫人,您可是要起身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凌之连忙止住了声音。
天光微微发亮。他吸了下鼻子,努力镇静,哑着嗓子道:“昨天晚上我吹了冷风,受寒了,去打些热水来。”
刚把人支走,凌之还没能揉揉眼圈缓上一缓,外头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府里都是手脚轻柔的人,寻常做重活的仆人也不敢进他的屋子,眼下找过来的显然是……燕敬。
凌之心脏一跳,快速回想自己离开时清理床榻有没有漏出马脚,他特意倒了些水在燕敬床上,又开着窗子散味,燕敬睡得沉,又醉得很,醒来后应该不会发现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般想着,燕敬已经近在咫尺,他抓紧了被子,连忙道:“小叔请止步,我…我受了寒,病了,你进来恐怕过给了你。”
燕敬在外面停了一下,声音冷沉,质问下人道:“夫人受寒为何没去请医师?”
不想他为难下人,凌之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是我自己不愿,没什么要紧的,待休息两天就好全了。”
“嫂嫂糊涂,”燕敬低声说着,开口时的语气柔和了几分,随之撩开竹帘进到内室来,着眼去看他。
凌之强行忍着心悸,眼底闪过一丝惊惶,不知是生病的缘故,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红了一圈,鼻头也是红红的,显得十分可怜。
而单薄的衣衫更是衬得他清瘦又无力,只白皙的脖颈向下,衣领半掩着,遮住了一片无限遐想的曲线……
燕敬眼眸幽深,一息却又恢复原状,状若关怀嫂嫂的担心模样,转眼坐到凌之身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凌之吓了一跳,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半边天光,铁钳似的臂弯将他逼入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尤其是灼热滚烫的身体,令他全身发颤,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夜里燕敬牢牢抱着他,揉奶操逼的淫荡画面。
“嫂嫂怕我?”燕敬敏感地捕捉到,低下头凑近了一些,声音轻哑,“我只是想探探你病的重不重。”
他是他带大的,自小就很亲近他,小时候常常埋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说话,那时候俩人关系十分地好,宛若亲兄弟,如今却是生疏了,仅仅是摸摸额头,凌之却一副被蛇咬了的惊惧模样。
燕敬不由沉下眼眸,心情不虞。
“你如今也大了,不能再随意进出嫂嫂的屋子,”凌之咬了下舌尖,尝到痛楚,才低着头冷静道:“燕敬…你长大了,而我身为你的嫂嫂,犹如亲母,理应为你挑选一位衬你又品行端正的夫人。”
燕敬没料想刚来了他这里会落到这样的话,眸子一眯,语气骤冷,“嫂嫂怎么突然说起这些话?”
凌之心乱如麻,没察觉他的语气变化,“男子二十而立,你如今二十有四,寻常人家早儿女绕膝,而将军府只剩你一个独苗,我须得在旁帮衬你,好让你娶心悦的女子进门,以延续血脉,这样…也有个知心人在你身边,照顾你的起居为你排忧解难。”
依着昨晚上燕敬粗爆、食不知髓的模样,恐怕是常年没泄过欲,饿得很了。
这也是他的失职,没能注意到曾经的少年早已经长大成人,发育良好,也是需要释放欲望的年纪,以至于…以至于燕敬醉酒后才会淫性大发,将自己捉了去,粗爆地奸了又奸。
凌之再度想到昨夜里发生的事,耳廓发红,忍不住抓紧了被褥,细白的手指委屈地收紧,压出紫红色。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可藏在被褥下的双腿却忍不住并紧,狠狠摩擦。
昨晚上被男人满足过的骚逼不合时宜地发痒,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欠操地吐出了淫液,发疯地想吃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贱逼好痒,痒死了,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疯狂地顶弄,把他摁在床上爆操,最好能把贱逼操烂,这样他就不会发骚,不会下贱地想着被小叔干了,呜呜呜……
“不劳嫂嫂费心,燕敬心中有数。”说着,燕敬起身,并不看他,只冷淡地留下一句,“嫂嫂好好照顾身体,切勿讳疾忌医。”
知道他生气了,凌之无措地低下了头。
燕敬走后,空气里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凌之出了一身的汗,不自觉地去嗅着空气中遗留的男人味,身体逐渐蜷缩起来,腿间的骚逼则放浪地流着水,饥渴地翕张。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伸出手指喂给了张张合合,馋得流口水的肉逼。
摸过去,是一手的黏湿,肥唇裹着阴蒂,昨晚上那处被操肿了,今天还没消,肥嘟嘟地堵着,轻微地刺痛。
凌之不熟练地自慰,轻轻掐了掐阴蒂,舒爽的感觉压过痛意,他忍不住轻吟了声,手指笨拙又努力地伺候着贪吃的肥逼。
这是他第一次用手指,阿飞和他只会用最传统的方式,后来剩下他一个人,面对双性人滔天似海的情欲,笨蛋寡妇只会拉着被子红着脸偷偷地夹腿,将骚逼紧紧夹在腿间,放浪又隐忍地磨蹭被褥,难得发泄一次,好不容易被发硬的被褥狠狠摩擦到敏感的阴蒂,爽得翻白眼,却不敢叫出声,只能在被子里不住地喘气,把自己折腾得香汗淋漓。
但是这样是远远不够的,年纪越来越大的双性骚货已经不满足于夹腿,也越来越饥渴。
凌之迷离着双眼,咬住下唇,细长的手指陷在逼肉里混着淫水抽插,淫靡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他红着耳朵,羞耻地放轻动作,可是肉逼深处却瘙痒难耐,急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地给他杀杀痒。
他乱糟糟地想起早上逃跑时,男人乌黑的性器从他脏乱的股间湿淋淋地滑出,粗糙黑卷的阴毛淫邪地泛着水光,直挺挺地搁在他光滑的大腿上,哪怕沉睡着,却也彰显着极大的分量。
凌之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发着抖握住那性器,用破烂的衣衫擦干净沉甸甸的肉棒。
好大,是真的好大,插进来时还不知道有这么大,他的肉逼明明这么小,燕敬怎么能操进来,难怪把他的肉逼都操肿了……
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棒身,那丑陋的东西却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双性寡妇手指发抖,胡乱地弄了弄,扯着被褥给燕敬盖上,羞耻得是,自己也有了反应,居然…居然开始滴水了。
凌晨的将军府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骚货努力平复呼吸,和穴里淫乱淌精的声响。
实在是太骚了,就这样把小叔的精液一路含着回去,草率地擦了一下,都没仔细地清理干净,夹着那浑浊腥臭的种精一直到现在。
如此淫贱,可他居然毫不反思,不仅不将那东西抠出来,还沉醉不已地用手指一下一下操着自己,甚至是不满足地意淫刚刚离去的小叔,渴求燕敬回头,咒骂他这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把他狠狠摁在床上,粗爆地拉开他的双腿,撸着滚烫似烙铁的大鸡巴猛插进骚逼,狠狠贯穿。
“小敬,小敬,”凌之急促地呼吸着,幻想燕敬冷冷盯着他,不可置信地扯唇,恶心鄙视道:“真没想到嫂嫂居然是个离了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呜呜呜,嫂嫂不是骚货,小敬不要骂嫂嫂,”凌之哭着否认,心口蹿了一团火,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可还是不够……太细了,太小了,他想吃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能把他操得大声浪叫,就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屁股勾引男人进来,哪怕被“啪”地声打了巴掌,也只会淫贱地摇臀晃奶,淫叫着,“好想要,好想被操,呜呜呜……”
屋外,被凌之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坐在外室的太师椅上,下人都被他赶了出去,他沉着面色,抓着一张破烂的床褥,上面的水痕泛着骚甜的气味,现在已经全数干涸,但还是能察觉到这是个会喷水的婊子留下来的痕迹,简直是骚的没边了。
燕敬沉迷地吸了下骚味,回想着昨天夜晚月光下双性骚货白而挺翘的肥臀,以及中间那口又会吸又会喷水的骚逼,勾的跨间的性器逐渐肿胀,甚至硬到发疼。
“小敬,小敬……”
习武之人,耳力超群,凌之破碎又淫荡的声音遥遥地传过来,燕敬听在耳中,骤然抿唇,抓着床褥的手顿时收紧。
嫂嫂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下面的肉逼又软又会喷水,操起来舒服极了,倒是上面的嘴硬得厉害,三言两语就将他惹恼。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一定要把嫂嫂操服,让他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自己张开双腿,掰着逼红着眼睛,淫叫着,“小敬,快进来操嫂嫂的逼,嫂嫂的骚逼好痒啊,想要小敬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