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人证?你做人时谁在一旁证了?物证?你有么?被子尿布不算数啊,那玩意儿谁家都不缺......
皇上:修成君受委屈了,赐良田百亩......
某官:修成君?凭什么赐给封号?又不是先帝的种......
言官:你敢说太后的种不值钱......
皇上:说得有理,太后受委屈了,再赐修成君良田百亩......
某官:臣听闻修成君性子暴戾,常常殴打宫女......
言官:哪个混蛋玩意儿造的谣,要不是修成君,你一家子老小早死在瘟疫中了......
皇上:说得有理,再赐修成君良田百亩......
某官:臣良心做事说话,修成君一事甚是不妥,还望皇上明察......
言官:你有良心?先把修成君的药丸子吐出来......
皇上:说得有理,再赐修成君良田百亩......
朝中窦婴不吭气,窦宪也不吭气,薛泽眯着眼睛暗中盯着哪个不长眼的找事儿,镇北将军和安御史挽起袖子一文一武的护佑,不过几日便不再有人多话。
转眼过去半个多月,太后即将搬到长秋宫,知道女儿喜欢山山水水,在里面特意留下一处精巧的小筑给沈觅,新府邸日夜赶工,六月下旬也修葺一新。
这日天气阴着,趁凉快,沈觅与薛泽再次来到新府邸,里里外外修葺的更加精致,水车上面新刷了油,湖中杂乱的水草已然清理干净,不系舟里里外外的刷洗一新。
沈觅很满意,打算尽快搬进来。
忽然一阵喧闹,两人看向糟乱处,几排兵士扛着木箱木几橱子走过来,沈觅的兵士拦不住,小跑过来告罪。
是太后安排的?
不像啊。
果然,窦宪从人群中走出来,绯色的衣衫显得格外倨傲倜傥。
薛泽失笑,“阿觅,窦宪已经暗中跟了我半个月。”
沈觅讶然,“何故?要暗害你?”
薛泽扶额,稍显无奈:“我原本这么想,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他暗中肖我。”
“嗯?肖你做什么?”
“只怕是为了夺你芳心,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于是,便来肖我。”
沈觅:......
薛泽笑出声:“窦家伯陵何等风骚,何等倨傲,要他来肖我,真是难为他了,我暂且去一旁。”
沈觅看他:“你不介意?”
其实想问,不嫉妒吗?男人这事上很小心眼的,占有欲作怪。
薛泽拍拍她的背:“阿觅是天下最好的女子,我是天下最懂你的男子,莫说一个窦宪,就是十个窦宪,我也不担心阿觅的心会倾向于他。”
沈觅心一热,眼巴巴的看向他。
薛泽刮她的小鼻子:“放心,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