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丽如一滩软水被陈越抛开,高昂着头,挺着腰像一只煮熟了的粉虾,保持着高潮时的状态,骚穴失去了鸡巴的扩张,阵阵痉挛。
“呜啊~主人~肏咪咪…肏的好舒服~哈~”躺在她另一侧的赤裸的女人呻吟着向前爬,“唔咦~要…要尿了~”
女人身后如骑马般驰骋的男人,一只大手扯着她脖颈上那条狗链子,名叫咪咪的女人也如窒息般翻了翻白眼。
“主人肏母狗的骚穴~母狗怎么不感激…呼~”男人一边肏干着‘咕叽咕叽’冒泡的骚穴,越攥越紧,狗链深深嵌进女人的脖颈里。
女人粉白如玉的肌肤,脸颊憋得泛紫,她微张的嘴吐出一节舌头,口水顺着她的舌尖,拉着丝往下流。
“骚逼缴得这么紧?啊…母狗可不能自主高潮啊。”男人微微皱眉,一巴掌煽在女人肥嫩的屁股上,滚热发烫的大掌印刻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哦咦~哈啊…主…主人~小咪是…主人的母畜,求~呀呜~求主人肏…肏~小咪的狗穴~呼呜~”女人呻吟着即将高潮的快感让她失了心智般高声大喊:“啊~主人把母畜肏高潮吧~呜啊~高潮…高潮~小咪是母畜~小咪要高潮~”
许秀丽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女人几乎快趴在她胳膊上了,一双迷离的眼睛好像失焦了迷离的直视前方。
“呀啊!”她大喊一声,双腿被人抓着掰开,滚热的鸡巴如一根粗长的肉棍,一下子就捅进了她刚被开发过的穴里。
“骚逼别看了,羡慕了?给你也肏成母畜!”男人掐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含了一口唾液吐到许秀丽的嘴里。
许秀丽挣扎不过,流着泪痛苦的蹬着腿,被男人抓着脚踝抬起,一点也不留余力高高举起。
那双漂亮的美腿被硬生生掰成了一个丑陋的o型,红底黑皮的高跟鞋还挂在她饱满的小脚趾头上欲坠不坠,脚踝几乎被男人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呼~骚逼~真爽…真是个骚穴~”男人整个趴在她的身上如狗般勾着腰抽插,随着一阵风卷残云的大力肏干,硕大的阴囊一下一下敲打着许秀丽的会阴,一阵火辣辣的酥麻。
“嗯~嗯啊~不~不要!呀~老…啊~”许秀丽呼救的话被零碎的肏出了呻吟,“呜~不~不~啊哈~呵…不行~”
“啊~主人~母畜要高潮了!母畜要高潮了!”女人大腿肉高度抽搐,如烂泥一样趴在许秀丽身边,眼泪鼻涕四处横流,她保持着唯一的思想,那就是高喊:“母畜要高潮了~”
一旁的女人倒在旁边抽搐,像一条扑腾的鱼,在她耳边呻吟沉溺。
男人压着她的腿肏干的喘着粗气,一只手勾着瘫倒的女人的脖子,按在许秀丽的胸前。
“舔。”男人只一个字,小咪顾不得身体的痉挛,一点点爬到许秀丽胸前,也不在乎许秀丽是否愿意,就开始舔她那粒高挺的小乳头。
许秀丽像个祭品敞开双腿迎接着男人们的精液,紧窒的穴里插着男人粗长的鸡巴,乳头被小咪含在嘴里又嘬又吸。
她的胳膊被高抬的双腿压住,毫无防抗之力。小咪就从她头顶爬过,小咪如苹果般红润的乳肉就搭在她的脸上。
许秀丽从未有过此刻悲愤交加的情绪,“呼呜~不~”她一张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小咪的乳肉自上而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许秀丽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被男人按着肏。
小咪一边舔她,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阴蒂,细碎的喘息落在她胸口。无法呼吸的许秀丽,迷迷糊糊只觉得快晕了。
“主人你也疼疼小咪~”小咪很会讨好向前勾住男人的脖子索吻,男人搂着她回吻,下身依旧不间歇的肏着许秀丽。
小咪往前匍匐,两条腿跨坐在许秀丽脸上,小咪漂亮的手指湿淋淋,满是精液淫水的穴,近在眼前。
许秀丽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人的腥味儿,她摇着头异常抗拒的挣扎,双手拍打着小咪的背。
刚肏完小咪的男人见状,抓住许秀丽的一双手搭在两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上,只听‘咔嚓’一声。
她的手被床腿两个拴着铁链的手铐给牢牢拷住了,与此同时她的脚踝也被两个男人抓住往两旁使劲掰,她以一种近乎于一字腿的姿势,浑圆的屁股甚至还有半个搭在床下,正被男人的鸡巴干的一抖一抖的,她屈辱的被拷在整个床边。
“不~”许秀丽一双如秋水般的美眸都哭红了,口鼻沾满了小咪穴里流出来的白沫。
小咪自然不知道许秀丽的崩溃,她揉着发热瘙痒的阴蒂一屁股坐在许秀丽脸上,撒娇似的左右扭了扭腰,阴蒂擦着许秀丽的鼻尖,爽得她哀求道:“呼呜~姐姐~姐姐…你舔舔小咪!”
许秀丽自然不肯,紧闭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可难免会吃进去几滴,味道又腥又臭。
男人一手掐着小咪挺拔的奶子,一手又抓着许秀丽的奶子揉了揉,评头论足:“母畜小咪你可以要再努力发育呀~”
穴肉被肏的一颤一颤,吐着陈越的精液,两人交合的地方骚水四溅,许秀丽在痛苦的窒息中迎来的第二次高潮。
“唔嗯~”许秀丽本能是恐惧高潮带给她的快感,可她未经世事的身体居然是享受的!
她扭捏的挣扎,喝了一嘴巴小咪的淫水,口腔里含含糊糊的发出声音,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不~啊!”
她抖着腿,大口喘着气,此刻也顾不上小咪了,鼻子甚至是在吸小咪两瓣鲍逼中间夹藏的那点空气。
“哦哈~太紧了~真是骚穴~太他妈爽了!”男人一阵头皮发麻被她缴得很快就射了。
接着是另一个男人扑了上来,小咪也在这时被人抱去了沙发上,许秀丽在次次的高潮中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只恍惚的听别人喊他老赵,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老。
老赵扑过来就急切的把鸡巴塞进了她早就软烂湿滑的骚穴里肏了几百下才停歇,紫的发黑的龟头一下下开凿她的穴道,嘴里不停骂道:“真是骚婊子!啊~李小耀你老婆太他妈会吸鸡巴了!”
许秀丽想反驳但她太累了,墙上的时钟,指针嘀嗒走过了三个格,她五点而来,现在已经是傍晚十点多了。
“不要~”许秀丽如今浑身通红,大汗淋漓,她眯着一双含情的眼,又像是欲拒还迎一般嘴里细细的喘着呻吟。
老赵附身去掐着她的嘴来了个湿答答的深吻,许秀丽这才注意到老赵那张脸,跟五十多岁的她爸爸差不多苍白的鬓角,许秀丽只觉得一阵恶心的都快吐了。
“骚货!”老赵不像前面的人年轻体力好,许秀丽嫌弃的反应让他大动肝火,一甩手照着那对儿大奶子‘啪啪啪’打了十几下,抽的她胸前红了一大片,皮肤一片渗血的红点。
许秀丽被打的痛哭流涕,乳肉火辣辣的刺痛,她再也不敢挣扎,只能闭上眼去承受原本不该承受的这一切遭遇。
“哦天~骚货逼里好像会榨精~哈啊~啊!不好,嗯!”老赵比不过别人,年纪大了,插没一会儿就爽射了。
李小耀正站在不远处跟周哥说着什么,许秀丽目光涣散刚看到他,就被又一名男人掐着奶子扑上来大肏一顿了。
“不…”许秀丽无暇顾及,她被迫昂起头,嘴巴被另一个男人骚臭的鸡巴堵住了,她的眼睛也被冰凉坚硬的阴囊敲打的睁不开。
“呜~嗯~啊呜~”许秀丽呜呜咽咽的叫着喘着,没有人关心她的苦痛,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一具可以泄愤的工具。
在十多个男人的几番肏干之下,高潮迭起快感层出,她如捣碎的浮萍,无落脚安详之地。
她的肉体是软烂肮脏的,她的灵魂是四分五裂的。
但许秀丽的苦痛不会结束,手铐被解开,她被扔到一个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全身都是鞭打痕迹的女人旁边。
“嗯,我先试试。”周哥对李小耀说完,走到许秀丽双腿间,他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置身事外,在一片淫靡放荡的烂交中,他竟然能做到西装革履。
周哥的皮鞋踩在许秀丽咕咕冒精的小穴上,精致的皮鞋都蹭上了精液,身旁的女人立马爬过去舔了他的鞋尖,却被一脚踢开。
“骚狗!做事前不会报告?”周哥扬起手里的的藤条照着女人挺翘的屁股抽去,又一条血淋淋的鞭伤落在她后背上。
许秀丽害怕却也好奇女人被藤条抽了竟能一声不吭,她看着女人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就连那对如柚子一样大的胸乳都能紧紧贴着地板,下半身跪着可屁股却撅的老高。
姿态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谄媚。
女人恭敬的说道:“是,主人。母畜知错了。谢谢主人教育母畜。”
周哥搬了个凳子坐在许秀丽双腿间,两只皮鞋死死踩在她的大腿根上,手里扶着一根藤条,笑说:“你老公要你做我的母畜,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收畜的,还要看你的天赋。”
许秀丽只觉得肚子绞痛,子宫被无数鸡巴践踏射精,她小腹好似被撑满了,感觉有个圆滚滚的肉包,一压就酸痛的厉害。
周哥没再多说半句,女人趴在他脚边也不抬头,时钟保持着匍匐的姿态。
“不…”许秀丽拼命摇着头,双腿在周哥脚底瑟瑟发抖,她根本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可怕的境遇。
“啪!”藤条重重一声抽在许秀丽的骚穴上。
“啊!”许秀丽大叫一声,湿滑的逼缝像是被抽开了口子火辣辣的疼,她双腿不受控的想要并拢,又被周哥的皮鞋狠狠踩了回去。
“记住母畜要恭敬。打一下就要说一声谢谢主人。”周哥说罢,又是一藤条抽在她的穴上。
许秀丽哪顾得上周哥说的话,只是扭曲的趴在地上痛苦的昂起头吼叫着:“啊!”
她喘着粗气也无法让娇贵的肉逼缓解鞭打的痛苦,阴蒂顿时充血发紫,从阴唇到屁眼都留下两道重叠的藤条鞭痕。
周哥拍了拍旁边女人的屁股,说道:“揉蒂,去教教她怎么侍奉主人。”
媃蒂没有改变姿势,恭敬如狗,撅着屁股回答道:“是,主人。”
媃蒂手肘和膝盖并用爬到许秀丽面前,抬起手给了许秀丽一耳光,然后毫不留情的跨坐在许秀丽火辣辣的脸上。
媃蒂流水的骚穴压在许秀丽脸上,一双细腿压住了她挣扎的双腿,迫使她腰都拱起来,屁股离了地面,脚踝在她耳边,两瓣肥肿的穴肉顿时敞开了一大条逼缝,露出刚刚被藤条抽红了阴蒂和小阴唇、会阴、屁眼。
媃蒂娴熟地背诵:“一,回答主人要用恭敬、大声的语气说,是,主人。二,主人在教育母畜时,母畜不许求饶,不许躲避,要感激主人,并对主人说,谢谢主人教训母畜。”
媃蒂话毕,周哥扬起藤条在许秀丽湿软的骚逼上抽了五十多下,抽的肉逼肿得起了棱子,艳红的鞭痕落下,周哥一脚踩在许秀丽痛胀的穴,鞋尖碾着她的小阴唇进了穴里,说道:“知道了吗?这是做母畜的规矩。刚入行不懂规矩我原谅你一次,再有下次,惩罚加倍。”
“媃蒂。”周哥一喊,媃蒂就匍匐着乳头紧贴地面,爬回周哥脚边,又做回了一条不说话的母畜。
许秀丽蹭着满脸淫水,几乎声泪俱下,头发湿答答粘在脖颈上,一副被人凌辱狼狈不堪的样子。
被藤条鞭打的阴部,如刀割般刺痛,甚至有些麻了,她眼泪鼻涕混着媃蒂的淫水和男人们的精液,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躺在地板上抽搐。
“啊啊!痛…呜~呜呜…痛…”许秀丽一边哭一边喊,顾不上媃蒂的话,也顾不上周哥的教育。
她只知道疼,一双蜷缩的腿紧紧夹着周哥的小腿,而周哥的皮鞋尖还插在她穴里。
周哥不满意也没表露出来,只是狠狠地用细长的皮鞋尖向许秀丽穴里踩,鞋底的灰碾进她的皮肉里,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给许秀丽蛰得都疼哭出声了。
“呜~呼呜~疼…”许秀丽甚至妄想自己的老公能救她,可当她与老公对视时,她老公懦弱的样子,她绝望了。
李小耀谄媚的跟周哥说:“我老婆不懂事,麻烦周哥带回去好好调教调教。一个不懂脸色的母畜,怎么调教她都行。”
就在周哥笑吟吟抽出皮鞋尖时,许秀丽以为周哥对她的羞辱和鞭打结束了,却不曾想周哥又是一脚直接踢进了她的骚穴里,一下就踢到了她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痛得她大吼一声,身体都瘫了。
许秀丽的阴道比一般女人短,子宫前位贴着腹腔,很容易就能碰到。周哥用力的踹她这一下自然也就踹到了子宫。
“媃蒂刚刚教过你,你知道要怎么说。”周哥一下一下抽出皮鞋尖又踢回她的阴道里,对着倔脾气的许秀丽又说了一句:“许秀丽,你可以当一只不听话的母畜。只是我们说好的不听话就惩罚加倍,我要把整个皮鞋塞进你的骚狗穴里。”
周哥说完就真的用力往里面踩,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一点一点通过皮鞋,重重的压向了许秀丽的骚穴里,黑皮鞋也正如周哥所言,一寸一寸的,如同开凿的鼓槌,顺着子宫口往里面扎。
“啊~啊啊啊!!”许秀丽昂着脑袋大吼大叫,骚穴里一阵一阵的痉挛,小腹充斥着难以言表的憋尿感。
在周哥皮鞋又一次踹向她的子宫口时,许秀丽痛得一哆嗦,一股滚热的、骚臭的尿从她的尿道喷了出来。
‘稀里哗啦’的尿液,周哥裤腿上都溅上了她的尿液,她如同一头欺凌的困兽,她甚至疼得没了意识,只想快点结束这摧残人心神的一切。
“不…”许秀丽思想开始模糊、迷茫,空空如也的脑袋里只剩下一句求饶。
尿还在往外喷,许秀丽不得不劈着两条湿漉漉的腿,哀求道:“我、啊错了…我…我错了。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媃蒂给她复述一遍。”周哥吩咐,鞋尖又伸进穴里了几厘米,许秀丽已经痛麻了,流着泪,眼神空洞,四肢绵软。
媃蒂额头抵着地板,屁股撅得很高,双腿岔开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毕恭毕敬道:“主人问话时,要说是,主人,母畜明白了。主人教训时,要说谢谢,主人。”
许秀丽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听到媃蒂的话如释重负,她磕磕绊绊一字一字的复述道:“是~是、主~主人,谢…谢、谢谢,主…主人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