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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黑老大沦为昔日手下脔(1 / 1)

“您好,这里是格兰餐厅外卖员,您的餐到了,请取一下。”

“嗒。”

厚重漆黑的大门轻巧地开启,门外的外卖小哥有些紧张暗暗地向内瞥。他父母家是做建材生意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栋房子使用材料不一般,很罕见,尤其是三米高的入户门,它的材质常见于银行的金库大门。

什么样的顾客会住在这种房子里?

荒郊野岭的,方圆几公里内也就这一栋房子,开车从市区来,要在十点之前出发才行。

如果不是丰厚的酬劳,恐怕没有一家餐厅会接单吧。

门只露出了仅能递进餐盒的小缝,缝隙之中露出半张人脸,他眉眼上扬,眼角含春,如雪粉扑了面,下巴小而尖,瘦削的两颊一丝赘肉也无。

端是一张妖艳的男性美人脸,但他的双眼之中,却投射出无穷的冷淡与疲惫。

卫檩从被惊艳到的外卖员手中取了餐,立刻又关上门,如同这扇漆黑的大门一样,充满了神秘感。

“爸爸,楠楠帮你拿吧。”

身后传来小女孩清灵稚嫩的声音,卫檩眼神柔和下来,轻声道:“没事的,爸爸来就好。”

“可是爸爸肚子好大了,像气球一样,会撞到的。”

懂事的女儿抢过外卖袋子,学着这家的另一名男主人那样,“爹爹今天不回家,就让楠楠照顾爸爸吧。”

女儿也才五岁,已经像个小大人一样,她再过一年就要去上小学,却连一天幼儿园也没上过。金灿灿的发丝,碧绿的眼眸,简直和她的另一位亲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行为举止,也如出一辙。

这个在无数个夜晚进入自己噩梦的“杂种”,终究还是演变成现在的心肝宝贝。

女儿兴致勃勃要帮忙,肚子也已经七个月了,确实像气球一样大,卫檩便没有拒绝。

别墅大厅做了五米层高,曾经只有一圈顶灯,昏暗不明,整个装修风格如同卫檩一般冷硬,自从怀孕后被关进来,这栋房子反倒越发有家的模样了。四处有小女孩风格的可爱贴纸,灯光明亮,卫檩的肌肤照的雪莹莹。

他托着大肚坐下,很快吃完,便拿起手边的书籍继续看,女儿则开心地打开电视,“哒哒哒”地换台,突然,她惊喜地叫起来:“爸爸,爹爹上电视啦!”

屏幕停留在某金融频道,一名高大俊朗的外国人用流利的中文同主持人交谈,在人物下有他的身份介绍:兰斯——知名企业新任董事长。

卫檩眉梢一跳,扯了扯嘴角,嗯声敷衍。电视中的男人一脸笑意,在主持人“做媒”般的问话下交代了自己已有了一位漂亮的妻子,以及可爱的女儿,二胎马上要出生了。

主持人不由恭喜道真是幸福的一家人。

兰斯不过二十五岁,国外名牌大学毕业,名义上经营着一家规模硕大的跨国公司,俊朗又多金,简直是男主的顶配,很受年轻小女孩喜欢。明明是金融节目,主持人却不知不觉聊偏题了,又追问道两人是如何认识的。

屏幕中的兰斯一副顾家好男人形象,笑道两人青梅竹马,刚过结婚年龄就领证了,大女儿已经五岁,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恋——

“楠楠,换台吧。”

“诶,可是爹爹在上面。”女儿为爸爸突兀的要求感到奇怪,明明没看多久呢,爹爹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给我拿验孕棒呀,真好笑,一定不是的。”说着,却还是接过验孕棒,在官澈的搀扶下进了厕所。

“你出去吧,上厕所你也要看?”

“……”官澈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出去,并为他关上了门。

符离立刻过去将门锁锁上。

须臾,厕所响起了冲水声,符离却一直没出来。

官澈轻轻敲门,“宝贝,怎么样?”

“……”

这无声无息的官澈都要急死了,不停在门外跺脚,甚至想把门踢开,将近十分钟,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又传出了细细的哭声。

“唔,呜呜呜,呜哇——”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门被“啪”一声打开,符离将验孕棒扔到他身上,喊道:“都怪你!你不是说,呜呜,不会怀孕的吗?”

明晃晃的两条杠让他慌了神,他才这个年纪,完全没有做妈妈的准备,况且卖批不戴套给人操怀孕了,这也太内个了。

其实也没有多“内个”,一学期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被自己金主操怀孕呢,但符离多少有些高傲在身上,印象里官澈也一直是“狗二代”,纯粹的买批人,怎么就把自己给搞怀孕了呀。

他想到被自己金主搞大肚子的邻家哥哥,以前经常看见他的腹肌,怀孕以后,腹肌都没了,变成大大的孕肚,被那个男人操得,肚子一段时间都没消下去过。

正心烦意乱的,却听见官澈傻子一样说道:“宝贝,你真的怀孕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要当爸爸了?”

“当什么爸爸呀!我看你当个王八蛋好了。”

“唔,随便你骂,我就是王八蛋。”

官澈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一把抱住符离,轻轻摸他的小腹。

“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真不敢置信,会是哪一次怀上的?”

“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这几天还做了,开点药稳稳胎。”

“喂,不是,你真的要我生下来?”

“嗯,嗯?当然。”官澈诧异,“当然要生下来,难道——”

“我是说,谁会让情人给自己生孩子啊。”符离闷声道,“今年才高学法地乱捅,仗着鸡巴大,随便也能把人捅高潮。

鹿遥成了他青涩技术的牺牲品,单程人菜瘾大,技术不好还感觉良好,就知道把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往人穴里面塞,卵蛋都打在人家大腿上才好,虽然记得人家才破处,但依然管不住挺动的下半身,还是喜欢深深地塞着。

这样就将本就窄小短的穴道彻底开苞了,没有任何一处是鸡巴没有奸过的,偏偏他又持久得吓人,原本是想挺一挺就过去了,默默坚持了许久,单程连挺腰的速度都没有改变,鹿遥却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可怜地捂住一凸一凸的小腹,“要坏掉了……”

男人恶心又恐怖的大鸡巴,彻底奸透自己了。

“呼。”

单程操爽了,这小明星的嫩穴被他插得软嫩又湿滑,交合处都是打出来的泡沫。

兴致上来了,就着后入地姿势在鹿遥身上留下不少印子,也不管人家明天要上镜,丰臀更是摇的自己血脉喷张,“啪啪啪”便扇了几巴掌。

“咿呀!不要!”

嫩臀一下就肿了起来,鹿遥难堪地到处躲闪,可这只会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摇曳生姿。两人之间体型差距太大,使他每一次反抗看起来既弱小又风骚。

单程完全像是把他当成下流的淫妓了,一边操一边把他拉到床边,床头柜里应有尽有,单程直接略过了润滑油和套子,拿出一枚跳蛋按在他的阴蒂上。

“不,等一下,啊——”

跳蛋开到最高振动模式,快感爆炸,鹿遥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小肉棒也射了出来,单程享受着花穴高潮时紧致的痉挛,死死将他下半身按在自己鸡巴上,即使不用动腰,快感也令他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

好像被当成性爱娃娃,这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怎么可以把跳蛋按在这个地方。

自己会坏掉的!他完全不清楚吗?

“稍微,稍微等一下,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你休息就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你用力。”

这是什么话!自己分明这么辛苦!

“况且——你嘴上一直拒绝,实际上去得很快嘛。”

“要不是我给你破的处,真要怀疑是实际上是历尽千帆的男妓。”

“我,你,你胡说八道!”鹿遥羞愤道。

“哟,骂人很有气势,看来一点也不累。”

趁着鹿遥哆哆嗦嗦,他像抱小狗一样把人贴在胸前,鸡巴顶顶,贴着他耳朵道:“我想插进去。”

插进去,插进哪里?

“什么啊。”鹿遥不明所以。

“就是这里。”

单程已经迫不及待了,将他两腿撑开,一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东西从阴唇之间滴落下来,那肉唇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看着便要让人落泪。

龟头突然朝着一处青涩的地方顶弄,腰眼立刻酸麻起来,熟悉的快感立刻让鹿遥明白他的意图。

“啊、啊,不要,子宫,不可以的。”

“你没有戴套的,唔啊,不要插进来呜呜。”

“别害怕,让我,呼,让我插,就一下,妈的——”

戴套?这么个骚逼让自己戴套?

单程恶劣地想,就应该全都射进去,水这么多还戴套,那不是太浪费了?

骚货就算怀孕也很愿意吧?

眼前的鹿遥在别人看来肯定是和“骚”沾不上边的,分明可怜到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被拉着一只胳膊像马一样骑着操,为了插进子宫,单程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的屁股上,小巧浑圆的臀部继巴掌印后又被挤扁,可怜年纪轻轻一个好人家的男孩被玩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都是单程更骚一点。

但是有钱还鸡巴大的单身男人都是不讲武德的,不但用大鸡巴把人家小穴干宽,还要倒打一耙说别人勾引他。

也不管鹿遥因为宫口被马达似的撞击搞到快感崩溃,湿乎乎地不停潮喷,只想快点插进去。

畜牲一样的插弄下,鹿遥已经顾不得什么戴套不戴套了,小腹一凸一凸,好像肚子里进入了怪物,他又痛又爽弓着身子,一边害怕被干穿,一边骚逼直喷水。

皇天不负有心人,宫口还是被撞开了,鹿遥的五官已经抽搐到变形,男人现在扯开他的大腿,几乎要扯到一字型,宫口吃下了他一整个龟头,已经明显感觉到拉扯感,内膜敏感又脆弱的子宫,被这个强奸犯侵犯到了。

单程操逼一直又深又狠,什么九浅一深,爱抚之类一概不通,操逼就如毛头小子一般往里怼,他也爱亲鹿遥,但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咬下去,白花花的皮肉上到处是指痕和牙印,腰和腿上的指痕,眼见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他无疑很喜欢鹿遥,鸡巴面对他兴奋到要爆炸,虽然也不管鹿遥哭哭啼啼的不要不要,但从他每次抽插都爽得收缩的内壁,完全清楚地明白这个小明星的真实感觉,“放心吧,我会让你,哈,很爽的。”

所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里,鹿遥小肚子都被灌了起来。射完精单程仍不肯抽出去,意犹未尽地在穴里缓慢搅动。

“唔,唔……”

因为不小心吐出一截舌头,鹿遥嘴巴也被入侵了,大舌头像章鱼的触手一样咕叽咕叽乱搅,鹿遥没有意识,于是不知不觉又喝下男人很多唾液。

回过神,嘴巴里全都是单程的味道。

不要,不想再被亲了。

嘴巴好痛。

单程不断向他发出求偶味道的荷尔蒙,因此只是接吻,就让鹿遥很有感觉。

虽然这样说不太对,但鹿遥确实会因为单程的味道而发情。

肉棒小幅度的抽插,搅得内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房间很安静,单程压在他身上温存,暖呼呼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上面的强壮下面的白幼瘦,格外色情,好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

原本以为操一次就能结束,于是也容忍了事后的动手动脚。但不过休息了十分钟,单程却还是没有抽出去的打算。

甚至鸡巴越来越硬……

那一根份量极重的大家伙,光是软软地插在里面都会让人压力倍增,更不要说逐渐膨胀。

“等等,为什么、还要揉我的阴蒂?”

“啊,又、又变大了。”

怎么会,这个人,是变态吗?

“我不想做了。”

“急什么?才做了一次,你知道这些天我憋了多久?”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可是,可是鹿遥的小逼已经开始肿了。

那青涩稚嫩的雏阴外翼如同蝴蝶一般轻颤,几次反复的高潮快把他抽干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床下冲,这次单程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艰难地脱离肉棒,几次腿软到坐下去,穴被插的红红的才勉强抽出来,又因为鸡巴粗大,小逼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留着个糜艳的肉口,浓精顺着腿根流下来。

甚至没哆嗦几个身位,就软手软脚地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怎么会。”鹿遥眼里满是无助和不可置信。

单程不紧不慢地伸进他股缝里,摸了一手逼水。鹿遥眼前蓦然一黑,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沾满自己骚汁的肉屌再次顶在穴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了。”

……

偶像团体综艺的拍摄内容主要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严格来说并不辛苦。这座小岛的主人是国内不知名富豪,岛内风景秀丽,娱乐措施一应俱全,是天然的度假胜地。连ax都是老板出面才借下的这个场地,不知道区区一个男团,哪来的魅力让老板看上他们。

“小鹿,你出来一下。”

自从宴会当晚经纪人把鹿遥领走,时不时两人便要偷摸“交流”一番。

尤其是午休时间,经常看不见鹿遥人影。

今天才刚刚吃过饭而已,高鹏又隔着远远地叫他,像唤一只小狗,而平日乖巧但也不喜受人欺负的鹿遥,毫无怨言地立刻起身要走。

旁边的队友拉住了他,“鹿遥,最近经纪人怎么老找你,出什么事了吗?”

“哈哈,不会是给你开小灶吧?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队友显然是察觉到什么,但鹿遥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座岛上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们男女不忌,作为国内新兴1男团颜值自然没有一个差的。单程好变态,他对自己说每晚隔壁房间都是被潜规则的男星女星。

队友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不想他们被牵扯进去。

鹿遥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什么,就是舞蹈老师觉得我的动作有点问题。”

“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好好玩。”

……

来这里快一个星期的小爱豆们,恐怕也想不到他们居住的别墅后面还有一栋别墅。

两座别墅之间若是用双腿走,一定是不好找到的,但若由熟悉路线的司机带领,很快就能在弯弯绕绕的森林中寻得正确道路。

“啊~老公,轻一点啊~”

“轻?我轻了你愿意?”

单程猛挺着胯,“你下面这口小逼天天都他妈要把老子淹死了,轻点都堵不住你的洪水。”

单程骚话连篇,又不要脸地让人家小孩喊自己老公,又喜欢做爱时dirtytalk。

他是清楚鹿遥每次可爱又羞耻的表情的,于是更恶劣地欺负人家。

果不其然,鹿遥眼眶又红了,轻咬着软乎乎的嘴唇,委屈道:“没、没有的。”

男人的大鸡巴还在他穴里乱搅,已经深到,肚子上凸着个鸡巴印子,他也不敢说什么,难受得直哼哼。单程一搓他的逼,他就尖叫着潮喷,被玩得又烂又骚。

原本说好去别墅doi,可是没多久单程就忍不住了,从裤子后面伸下去,扣他的逼,还撸他的小棍子,鹿遥被摸得直喘。这时单程得逞般,一边说着“你果然忍不住了”,一边挺着他又粗又大的棍子,让司机离开。

他早在一周前就变态地表示两人现在是交往关系,所以鹿遥要称呼自己为老公,恋爱期间不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

因为是恋爱,所以怎么做都是鹿遥“自愿”的,都是鹿遥主动的,他可以连套都不戴,任何时候鸡巴硬了、想人家了,就叫可怜的小孩过来掰开屁股给他操。

“宝,我们一起纹个纹身吧?”

“在肚子这里,纹上双方的名字,怎么样?”

“啊?为什么突然?”

鹿遥不愿意的表情刺激到单程,他压下眉毛,生气道:“纹个身而已很委屈你吗?我也会好好纹上的。”

“作为你,合情合理。

关系确定后,鹿遥的明星身份自然就成了一道阻碍,单程是绝对不满足做鹿遥的地下情人的,偷偷谈了这些年,他早就想对外宣布所有权了。悄咪咪穿情侣装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鹿遥必须戴他送的戒指。

那些想来蹭cp的男人女人,通通被单程打入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单,可老婆长得太好看,招蜂引蝶根本避免不了,就算出席活动前一天故意留下痕迹,嘴巴亲得肿肿地上班,依然无济于事。

即使鹿遥把名草有主四个字挂在脸上,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每当看见鹿遥和别的女人拍电视剧,就算借位吻也不行,单程都会将醋大吃特吃,像个小孩一样闹情绪。

“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鹿遥无语道。

“再生一百个也不行!那个女的还摸你屁股!她要不要脸?”

“人家哪里摸屁股,那是腰……”

“腰?!”单程再度提高声音,“你的意思是腰就可以随便摸?你的腰只能我摸,不,你的浑身上下只能我摸!”

“……”

鹿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老公虎视眈眈的探班,每个和自己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恶狠狠地瞪,导致女主拍戏时和得了洁癖一样,两人几乎都没碰过,就一个小镜头,都能被他捕捉到。

但他也理解爱人的担心,男明星嘛,成家立业有孩子为电影“献身”的都不少,不怪单程担心。

“你都不公布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鹿遥叹了口气,搂住比自己壮一倍的富豪老公,安慰道:“这件事,不是说好慢慢来嘛,你总要给我的粉丝一个反应时间。”

“最近,向狗仔放出点消息吧,嗯?”

“好吧,不过放什么消息要由我来决定哦。”

……

粉丝们很快发现不对劲了。

刚开始只是一个营销号说自家爱豆和男人乱搞、谈恋爱,以为又是什么谣言,没想到这种谣言在各路狗仔手上传得越来越快,还有人发出“疑似鹿遥和男友街头拥吻”的照片。

虽然迅速为爱豆否认,但老粉都知道,那个熟悉的侧脸,根本不会错的。

小鹿真的和男人搞上了呜呜呜!

在扒出鹿遥和一个男人穿了三年的情侣装后,粉丝们彻底没话说了。

他们漂亮的男孩,真的被一个男人给搞了。

看模糊照片中的体型,就知道是很厉害很会干的类型,小鹿和这种人谈恋爱,不会屁股都被干烂掉吗?

其实物料放到这里就够了,但单程私心让人放了点当众摸屁股搂腰摸胸的,就是要狠狠打碎某些人的幻想!表示你们爱豆早就是我老婆了!

一时间,舆论哗然,鹿遥也通过始终戴着的订婚戒指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事故后虽然有很多人脱粉,但大部分粉丝还是为他送上了祝福,哭唧唧地表示小鹿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娘家,还有,这个能分就分,咱们要做也做个攻啊,实在不行别找这样的,那还不人给操坏了。

鹿遥在直播时哭笑不得地回应了,表示自己心里有数啦,屁股什么的,不会被操坏的。

只是悄悄多生了几个孩子罢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夏清正在收拾东西,哼着小曲,同事路过他的工位,笑道:“小夏,你男朋友又来接你啊。”

“啊,嗯。”

夏清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霞,周围同事们也善意地起哄。这家新媒体公司上到公司老板,下到扫地阿姨,基本都是女人,夏清一来就成了熊猫一般的稀有物种,尤其他还帅气逼人,好些女孩对他有好感,三年没撩成,谁想被个大男人截胡了。

小夏也没表现过那方面的倾向啊,怎么这么突然呢?

夏清低着头,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脖颈上嵌着一枚红印子,邻桌女同事好奇地蹭过来,手贱地按了上去,夏清“啊”一声,转头无奈道:“晓芸,你干什么?”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女同事惊讶地搓搓手指,“我还以为你脖子上沾东西了,原来不是啊。”

仔细一看,还不止一枚呢,背部一串的红痕,衬衫底下不知道有多少。

晓芸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红了,眼珠子也转起来,她问道:“小夏,你——和你男朋友同居了?”

“诶?”夏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摸到后颈,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敛下眼,嗯啊地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是啊。”

“哇,真是没想到。”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呀,太突然了,好像没见你怎么提过,就突然冒出个男朋友。”

公司的男神夏清有了男朋友,还是某个大嘴同事无意间发现的。

有天下大雨,不少人很晚才离开。那名同事快十点才加完班,想着好倒霉好倒霉,今天最后一个走。一扭头,却看见远处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是夏清,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搂着他,手里还有一束花,妥妥男友来接回家的架势啊。两人在车门口打着伞,抱着花,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才离开,这可把同事惊讶坏了。

第二天,夏清有了男友的事就传遍整个公司。

夏清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毕竟这个年代,同性恋是件很正常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女性占据多数的新媒体公司,但男朋友是谁却没怎么提过,只说是他自己开公司的,和这行没什么关系。

自己开公司?那天开的车可是迈巴赫啊,起码得有个千万上亿的身家了吧。

不过毕竟是传言,那位同事平常嘴巴就大,大家公认她口里传出来的话都是有水分的,夏清不愿意多说,她们也没怎么问过。

可是这个时代呢,女孩实在对美貌的gay有种天然的探索欲。

夏清刚欲开口,手机就亮起来,他向晓芸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下次再说吧,我男朋友在催了。”

咦,还是个夫管严。

夏清走进进入公司几年,因为没钱买车而没来过几次的地下车库,很顺利地找到男朋友的豪车。

副座是自己的专属座位,元懿向他保证除了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坐过。侧面有自己三个月前刚刚认识男友时一时兴起买的贴纸,虽然也忘记为什么买它了。

和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相处两个月就确定关系,还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这是直了二十五年的夏清从没幻想过的。

但是,过往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很爱元懿。

如果不是爱,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疯狂地想和元懿结婚,还把自己快乐地“献”给了他。

“唔、嗯,嗯……”

因为车窗贴了防窥膜,所以在车内可以尽情地接吻。

男友喜欢舔很深处的地方,他的舌头很长,很厚实,每次都会把嘴巴填得满满的。喜欢用舌尖勾着,汇聚的唾液不知羞地融合,然后嘴唇也紧紧连在一起……

感觉,每个细胞都亲密地接触过了。

“嗯咕,唔,啵啾,嗯、嗯?”

一吻毕,夏清已经邋里邋遢像个吃饭流口水的脏小孩了。

元懿细心地拨开他粘在嘴角的发丝,手掌暧昧地在他头上摩挲。

夏清有一头顺滑的浅褐色头发,发量旺盛,被打理得很有层次感。他有些少数民族血统,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情脉脉,和男友热吻后,面上添了层薄汗,像刚刚蒸上锅的粉面馒头。

“和我接吻,宝贝不会难受吧?”

元懿目光定在了他微肿的唇瓣上。

夏清皮肤极白,顺带瞳孔睫毛头发都是极浅的颜色,唯有那红润的两唇,微微张开,像两片正在绽开的花瓣。

“唔?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个男人,还忍不住老亲你。”

夏清噗嗤一笑,“喜欢还分什么男女呢。”

“怎么这样问啊,你好奇怪。”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杂念,但迅速被略过抛之脑后了。元懿怪异地笑笑,道:“没什么,回家吧。”

夏清做了个梦,梦中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湖水中,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包裹着他,他的双腿被不可抗力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柔软物体的入侵。

感觉,身体里很深处的地方被舌头舔到了。

那种冷冰冰却十份黏滑的恐怖感觉,即使梦醒了也历历在目,就像真实发生过。

但,怎么可能嘛,梦里好像批被舔了一样。

记忆里突然出现一些零散的片段,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但碎片很快消灭在记忆的尘埃里,一同被归入离奇的梦境。

虽然最近经常被老公舔批,但也不能做这样恶趣味的梦呀。

夏清好笑地摇摇头。

小批是最近才长出来的,哪里可能被舔很久,果然只是个梦。

如往常一般,没什么不同,男朋友已经起床,为自己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很正常,很好,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这几个月和将来的日子都该这样渡过。

夏清自然地坐到元懿腿上,开始自己的早餐。

“宝贝儿,今天你下班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一双冰凉的大手顺着衣服下摆一路进军至胸口,揪住两粒软乎乎的奶头,这处因为长批变大了,像女人的奶头。夏清拿勺子的手颤抖一下,撒了些汤出来。

严肃冷酷的总裁在吃饭时要揪自己男友的奶子,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如此淫乱,他可爱的男朋友也默许了,乳头敏感也把嫩乳无私奉献给老公,即使自己因为被玩奶连勺子都拿不稳。

唔啊,吃、吃不了饭了。

“宝贝好敏感,摸几下奶就硬了。”

元懿轻轻舔他的耳廓,耳道里充满了暧昧粘稠的水声,手指更加放肆,顺着腰线滑到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夏清没穿内裤,入手就是一片软嫩的肌肤。

阴毛被元懿毫不留情地剃掉了,为了更方便舔逼,性爱时私处一览无遗粉嫩清纯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能射上满足的一炮。手指拨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向更下方进发,阴唇滑不溜秋的,鼓鼓囊囊像蚌肉,被两根手指夹住后反复摩挲,没多久就从下面的小洞传来湿濡的触感。

“咿呀~啊哈~”

勺子“叮铃”一声掉在桌上,夏清感觉到,后腰顶上来一根粗大的如同岩浆一般炽热的棒子,隔着一层布料蹭来蹭去。

他知道,这是男朋友的大鸡巴,自己已经吃过很多次了,自己也没想过,身为直男的自己被男友操过一次便离不开他的大鸡巴,明明是作为男性应该排斥的,然而雌穴被操了也很快活。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完全离不开老公了。

手指冰凉的温度同热乎乎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前后仿佛冰火两重天,夏清翘起屁股,用湿热的股缝去夹身后的棒子。

“唔,老公,老公,放进来。”

“想要一边吃饭,一边操。”

好似荡妇般的淫言浪语,换作以前的夏清定是不可能说的,但他现在是老公肉棒的奴隶,老公肉棒的欲望,应该全由他来承担才对~

他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瞳仁里满是对与男人性爱的渴望和对老公的爱慕,已然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这么馋?嗯?早上就想吃老公鸡巴。”

“啊~是的,想吃老公鸡巴,下面,好痒好痒。”

骚逼汩汩流着淫水,元懿戳弄两下,拔出手指,换上另一根巨物。

“宝贝的要求,都如你所愿。”

“啊,忘戴套子了,没什么问题吧?”元懿问道。

“没有问题,啊、没问题,不要,哈,不要套套,直接进来。”

被无套插入的感觉真的很爽,和老公零距离的交流,只是想想下面就要发大水了。

虽然元懿明确告诉自己,给他长的骚逼里有子宫,完全能够正常怀孕,夏清依然同意不戴套子。

男生怀孕,会很辛苦吧,但是没关系,是老公的种的话,多生几个也完全没有关系?

曾经的钢铁直男已经完全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奴隶了。

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外阴磨蹭几下,顺畅地插了进去——其实新生的雌穴是很窄小的,但因为嫩穴一成熟就被开了苞,虽然只认识了短短三个月,但几乎每天都要淫乱地做爱,即使是紧小的青涩阴道,也能“哧溜”一下吃下去完整的肉棒。

那肉根都快和小孩手臂一样粗了,就这样插进夏清的屁股里——难受是肯定难受的,但快感也盖过了一切,一根另一根男性的雄壮男屌,插进全是媚肉的骚穴里,想想也知道会带来怎样的洪崩。

说来这个雌穴长得也是莫名其妙,刚刚认识元懿不久,夏清就陷入了爱河,刚巧的是,元懿也爱上了自己!这简直就是天作的姻缘,很快,单身汉夏清结束单身生活,搬进了老公的大别墅。确定关系不到一周时,某天早晨夏清起床,忽感下体不对劲,颤颤巍巍地脱下内裤,下面竟然长了一口女人的批!

这种离奇怪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想了想,不能去医院,估计会被当成怪物关起来研究,自己的名声也毁掉了。好在男友并不嫌弃自己,反而很喜欢这个小批,让陷入自我怀疑的夏清大为感动,更加确信了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再换个角度想,以前的自己从不认为会找男人作伴侣,破天荒地和一个男人看对眼,没多久就长出来女人的东西,或许,是天意吗?

也因为元懿很喜欢他的批,不,应该说是痴迷,每天都要舔一舔玩一玩,也很快开了苞,从这里获得无数快感的夏清,也接受了身体的变化。

甚至确信,这个小批,就是上天赐给自己,以此同男友达到极乐。

元懿腰力惊人,坐着也能把夏清顶到高潮迭起,他无需技巧,肉棒就是最大的神器,每每身体被顶到飞起,又重重地落下,嫩穴吃了个底朝天,狠狠摩擦着媚肉和敏感点,那一层稚嫩的内壁,在火一般的辛辣感后便是如潮水般的快感。

元懿的肉棒好像也与常人不同,炽热是炽热,进攻时却好像又带着一股寒气,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细节很快被遗忘了,肉棒,只要够大够粗够爽,就足够。

作为清白人家的孩子,夏清正和自己刚刚认识三个月的男友进行一场火辣的晨间性爱,清纯的身体彻底被玷污,全身如同剥壳鸡蛋一般的柔嫩肌肤,被自己的男友抚摸过、亲吻过,奸淫过了。如此超过的性爱,是乖乖牌夏清无法想象的。

也正因为经验空白,才能在第一次接触时迅速上瘾,沉溺其中。

“额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哪里了?说出来。”

“顶到,哈,顶到我子宫了,老公顶到我子宫了!”

“小骚货,喜不喜欢老公插你这里?”

“哈,喜欢,老公唔啊~”

元懿突然扼住他的小腰,在每一次挺腰之际向下压,圆润的小屁股都在他强壮的大腿上挤扁了,简直像是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肉根像火箭一样带着火星子直冲深处,这几下快而狠的深凿一下把夏清弄蒙了,下意识挣扎起来,但连一丝一毫也撼动不了男友——这就是找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倍男友的坏处了,他随时可以把自己操死。

快要窒息了。

能将人溺毙的快感喷薄式传来,夏清爽到抻直双腿,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细密的汗珠从毛孔里晶莹地渗出来,像珍珠一样。

“我,啊,啊。”

夏清无助地扶住男友胳膊,又是几下深凿,几乎次次都撞在子宫口,快感到达临界点,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达到高潮了,一向体贴的男友这时却不管他的死活,继续深插,将子宫撞开了一个口子,随即在媚肉的围剿之下,射出了今天最浓厚的一发晨精。

不但不戴套,内射还要射进子宫里,根本就像是冲着怀孕去的。那浓厚的种子完全将子宫污染了,布满所有角落。

可怜的男孩只有被干烂的份了,他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软手软脚仪态尽失地瘫在元懿身上,哪哪都瘦,唯独小腹鼓起,可怜又凄惨,令人落泪。

男友刚才分明是把他当成性奴一样操,但夏清不在意的,他认为这都是男友爱自己的表现,这就是两人的性爱方式。

男友都不嫌弃自己的批,那么批的处置,还不是随他么?自然是男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缓了许久,夏清才重新打起精神,在下体的狼藉和满屋子精液气息中,吃完了自己的早餐。

因为起的早,又有男友专车接送,所以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夏清决定整理一下妈妈寄给自己的特产。

交男友的事,自然也告诉妈妈了,这个年代同性恋早已被社会广泛接受,找到这样优秀的伴侣,夏妈妈很高兴。

儿子向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让他一个人住在外面,一直以来都很担心。

现在找了能照顾他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因为夏清从小就是可爱乖乖型,体育成绩也不好,夏妈妈一直担心自己儿子会不受女孩子喜欢,现实点来说,找个高大威猛的男孩保护他,简直是最优选。

夏清给妈妈打过视频电话,元懿的表现很不错,夏妈妈相当满意,儿子这么大,也该有个归宿,虽然不清楚向来钢铁直还有点恐同的儿子为何突然想通,但他找的男友,无疑非常不错,在夏妈妈心里,他已经是自己的儿婿了。

衣服之类,都由元懿搭配好,元懿的衣品很好,公司的女同事都承认他越来越有魅力。

接下来的生活就是被男友的豪车接送上下班,让整个公司都知道自己交了一个富豪老公,并且两人正在同居。下了班就像普通情侣一般,吃饭看电影,回家做爱,相拥而眠。

一切正常又幸福,这种日子,好像可以永远过下去。

老公,根本就是完美男人?

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温柔还多金,那个地方特别大,能把自己操得很舒服。

一辈子都要离不开老公了?

夏清清澈的眼中,只剩下对男朋友的迷恋,连很色情的女式内衣也能穿着给他操,变态的性玩具,也能随时让男友在自己身上使用。

莫名长出来的女穴被玩得骚呼呼,整日红肿湿软,随时都能拉开腿操进去,一进家门,男友就让他把裤子脱掉掰开骚逼,夏清当然毫不知耻地照做了,站着就被舔了穴,一点儿没有正经人家教出来孩子的态度。

住着男友的房,吃人家喝人家,每天唯一的“用途”就是操逼,听起来好像被包养的小鸭子。

作为男人该有的为伴侣买房的担当,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但身体变成了女人,角色好像也变成了女人。

但是没有关系,理所应当地接受,都因为男友很爱他?

元懿还答应,会尽快举办婚礼,会用最宏大的中式婚礼,来见证两人的爱情。

根本就像做梦吧?怎么会让自己遇上这样完美的男人。

今天是夏清的休息日,但作为总裁的元懿是没有休假的,虽说完全可以不去公司而陪男友,但夏清怀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了。不然,自己不就成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了吗?

昨晚才翻云覆雨过,夏清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精液留在穴里,他一贯不爱掏精液,让子宫吸收是最好的,不避孕就是随时在为怀孕做准备嘛~

就像昨晚就有过这样的对话:

“不要戴了呀,老公。”

“全部射进来,就好了,让我怀孕吧~”

“唔啊,好想怀孕,好想怀上老公的孩子?”

“身为男人给我生孩子也没有问题吗?”

“是、是的?想给老公生孩子?”

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样子,夏清还是蛮不好意思的,但是抵挡不住每次看见老公深邃眼眸的触动感,渐渐就放任了。

他知道,元懿很喜欢他这副模样。

依依不舍地告别男友,元懿答应他,一定会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家。

吃惯男友做的饭,再吃其他的东西都索然无味,夏清已经到了,没有男友做饭就绝对不吃任何东西的地步,元懿也很惯着他,任劳任怨地照顾吃穿住行。

“哈。”夏清打了个哈欠。

早上才起来,怎么就困了呢。

最近身体有点虚啊,是和阿懿做的太多了吗?

别墅十分宽敞,只剩他一个人,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还有一股莫名的阴冷感。夏清搓了搓手臂,打算再去睡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中,不小心撞在一堵墙上,没想到墙面竟然向内折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道隐形门?”夏清惊讶道。

住在这里三个月,竟然从未发现过,元懿也未和自己提起。

这道门处于通往卧室的小角落,门体和墙面没有一丝缝隙,如果不是误打误撞撞到,凭借肉眼一定发现不了。

门内是昏黄的甬道,长长的走廊不知通向何处,墙壁嵌了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尽头隐约是另一个房间。

“什么地方啊,做得这么神秘。”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清走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室内灯光好像又暗了些。

夏清没有多想,房子的主人是元懿这一点足够给他安全感,什么“别墅密室暗藏尸体”之类恐怖桥段,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夏清只穿了一件元懿的衬衫,遮住屁股和大腿根,下身真空,光着脚,别墅的地板上铺满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连这里也不例外,即使光着脚也不会感觉寒冷。他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大喇喇地走进了这间自己从未来过的房间。

甬道狭长,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到尽头,果然进入到一处宽敞的房间,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墙壁上画满了复古风的壁画,绮丽哀怨的画风,泣血般讲述着一个离奇的故事。

壁画的内容大致为,一名暴戾的帝王看上了大臣家的小儿子,不顾所有人反对强行将他纳入宫为妃,而小儿子这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宁死不从,帝王便用全家人性命威胁他,小儿子无奈答应了。但他并不喜欢帝王,为了让小儿子全身心属于自己,帝王喂他了一颗奇怪的药丸,身为男人的小儿子,竟然长出了女人的花穴!

看到这里,夏清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到自己下面突然长出的花穴,不会和这有关系吧?

元懿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壁画呢?

继续往下看,长出花穴的小儿子要死要活,但没多久他就怀上了帝王的孩子,怀上王嗣的他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悲催的现实。帝王很宠爱他,夜夜临幸,小儿子的肚子就没下去过,这也引来其他后妃的嫉妒,得不到帝王宠爱的她们,联合起来偷偷毒杀了小儿子。本以为她们家世显赫,就算查出来,也顶多降个分位,谁想帝王竟将有关的太监宫女太医宫妃,通通凌迟处死,凌迟场血流千里,地面的血迹洗了一个月也冲刷不尽。

没多久,失去挚爱的帝王无心朝政,政局动荡,很快发生了政变,而帝王也不知所踪……

“怎么搞得像墓志铭一样。”

夏清嘟囔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画中的这名小公子,竟和自己长得有些相似,描述帝王宠爱小公子的片段里,还详细描绘了他的花穴,竟也同自己长出的相像。

好像,画中的人是以自己为原型的。

诺大的房间除了壁画就没有别的了,真真像个墓室,看完壁画的夏清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奇怪啊,还是赶快出去吧。

正当他想要离开时,灯,突然熄灭了。

“啊!”

明明这栋别墅只有他一人,灯怎会突然熄灭,毫无预兆,明明有十几盏灯,一下全灭了。

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忽而又刮过一阵阴风,夏清吓得瘫坐在地,白嫩的光溜溜的下体直接贴在羊毛地毯上,他无助地爬到墙角,颤声道:“老公?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片禁忌,夏清连手机也没带,此时害怕得如同一只鹌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虽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但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和触觉便更加敏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

骗人的吧,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他的幻觉。

估计是停电,肯定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自我安慰并没有起作用,因为,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脚踝。

这只手好像封在冰柜许久的老冰块一样冰,又实实在在是人手的模样,根本不是正常人,简直就是一块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

夏清疯狂地蹬腿,往墙里退,哭道:“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那只手没有管他,反而更加放肆地向上摸,一路摸到柔软的大腿根和屁股,好像色鬼,冰冷刺骨的手掌粗鲁地摸他屁股,手指都陷在肉里了。夏清大气也不敢喘,只剩下颤抖,他的花穴里还有男友的精呢,连内裤都没穿,被这东西肉贴肉猥亵了,也只能颤颤巍巍地害怕。

这只手上还有不少茧子,从手掌大小就能判断他的主人应该体型不小。如果是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人……

“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夏清哭道。

“钱、钱我去拿给你,别伤害我,好不好?”

黑暗中,那不知名生物竟然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煞是好听,他一开口,是沙哑的成熟男人的声音:“你害怕什么?”

“骚逼都被人操烂了,让我摸几下都不愿意?”

什么?

难道,难道是来劫色的?

“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证实了他的猜想,他轻易分开夏清合拢的双腿,直直按上两腿之间女人的花穴,像是知道这处有逼,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阴唇,狠狠搓上敏感的内锐。

“啊!”

花穴炽热,而手指却和冰棍一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夏清绝望地按住他的手臂,入手竟是一片手感极好的丝绸,丝绸衣物下的手臂不出意料结实粗壮,根本不是他这种白斩鸡应付得了的。

“呜呜。”

“大哥,我有男朋友的,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男友很快就回来了。”

好恐怖,好恶心。

在这一片漆黑的房间,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进来,也不知他到底觊觎自己多久,夏清毛骨悚然,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我。”

若有光和镜子,夏清一定会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布满男友吻痕指痕的大腿光溜溜的,隐约能窥见腿根的旖旎风光,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笑时小鹿眼会弯弯的,哭泣时也会瞪得又大又圆,好不可怜。

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夏清在心中祈祷这人快些放过自己,以及后悔为什么不带手机,吓得浑身都软了,烂泥一样瘫在墙上,他感觉“男人”越来越近,毛茸茸的头发扫到了他的面颊。

这个长度,根本不是正常现代人会留的造型,让人联想到电视里的女鬼。

“大哥,大哥,你、你要钱是吗?我男友很有钱的,我知、知道贵重物品放在哪里,带你去好不好?”夏清慌不择口道。

“哈。”

“男人”语气嘲弄,像是嘲笑他的愚蠢,那粗糙的手指按住蒂头,堪称粗鲁地揉搓,像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夏清痛极,小声叫了出来,同时私密处被猥亵的难堪与羞耻也令他喘不过气,突然被陌生人揉逼,谁会有心理准备呢?

无法视物让其他感官的作用翻了倍,耳畔,是十分清晰的摩擦声,一股带着寒气的异香袭来,不浓烈,却令人无法忽视,

突然,男人道:“小逼骚死了,流了好多水。”

“唔,不是,不是的……”

夏清立刻否认,但事实确是,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久经情事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仅仅被揉逼下面就湿润了起来,小洞不断流出夹杂着精絮的淫水,白花花的,流不完的样子。

就如同男人说得那样,很骚。

“比以前还敏感……”男人小声说了些夏清听不懂的话,突然趴下去,冰凉的毛发荡在两腿之间,夏清打了个哆嗦,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一坨滑腻的软体触上自己的女阴。

“啊!”

这是,是舌头。

被另一名男性舔逼,这个事实让夏清想吐,他鼓起勇气摸索着、妄图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可摸到的,却是南极冰川一般的东西,房间里的温度是26c,再体寒的人,也不可能浑身这般冰冷。

现在猥亵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救命,救命,老公……”夏清绝望地哭起来。

“你老公就在这呢。”

“男人”恶劣道,桀桀地笑起来,舌头在逼穴游荡的同时,大手也在上下游走,不客气地吃着豆腐。

水声越发激烈,伴随着夏清抽抽搭搭的喘息,深入他身体的舌头,长而有力,像蛇信子,同时又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熟透的媚肉疯狂痉挛,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舌头,倒像是夏清主动吸进来的。

怎么办,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侵犯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

“男人”好像饥饿的乞讨者,捧着屁股不撒手了,任夏清怎么求饶也不放,小逼被他舔得水淋淋的,阴唇像是被嚼烂了,最后只能绝望地、在男人唇齿之下达到了高潮。

“好甜。”

男人如是说道,一滴不漏尽数喝下。

“变态……”

夏清闭上了眼,在陌生人侵犯下达到高潮的事实,好像在说自己是一个荡妇,更何况这还是男朋友的家,自己还穿着男友的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感觉很爽的……

“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男人”暗中皱了皱眉,道:“我就是你男朋友,还要说几遍?”

“你不是,唔。”

元懿没有如此冰凉的体温,更不会这样吓自己。

异香更浓重了,好像与这人已经近在咫尺,即使看不见,夏清也吓得不敢睁眼,哆哆嗦嗦一直小声喊着老公,这令“男人”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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