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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玩R/丁字裤勒X/磨X/求我(1 / 1)

他突然的动作激得隗月身子战栗,穴里止不住地喷了一股水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却没能浇灭他心头的火。

“这么欠操,我偏不让你如意。”

他抽出沾满淫水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乳肉上就满是她的水,带着黏稠的湿意刺激着她的乳尖,看到她咬唇隐忍的神情,他心里竟终于宽慰了一分。

她的乳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揉了两下身子就软得快站不住,只能勉力靠在门上不至于滑落,身下泛滥成灾。

“唔嗯……”大掌又一次剐过乳尖后,她忍不住叫出声。

“呵,这么敏感,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装得像清纯玉女似的,现在这么一副被操透的样子。”

他的话明明该像冷刺一样扎在她心里,他是这样希望的——她让他这么痛,他也要看到她痛苦。

可这些根本刺不痛她,反而更激起她的性欲来,因而她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又咬唇娇吟一声,身下流水潺潺,夹了腿轻扭腰肢,眼神里是楚楚可怜的勾人。

“操!”他察觉她的小动作,更气上心头,掰开她的腿让她叉开站着。

她整个上身倚靠着门,被迫分开的腿脚已经无力,大手还在她乳肉肆虐,不肯疼爱她的蜜穴半分,让她空虚得更加厉害,娇喘不停。

“唔嗯……时阳……操我吧……哈嗯……”她向来在床上乖顺,如今终于肯叫他时阳,想博得他的怜爱。

他听到这一声唤,恍惚了一下,心头的气就这样无端消了三分。

“真是不争气。”他暗自唾骂自己,却低头含上了乳肉。

“唔啊……”湿润的舌尖反复舔弄着乳尖,带给她更强烈百倍的快感,她的腰扭得更厉害,挺着胸不停将乳往他嘴里送。

“时阳……时阳……嗯啊……”她娇声唤他。

他发狠地啃着这在床上才肯乖一点的妖精的乳尖,痛感和快感交织袭来,她昂首尖叫,呻吟声支离破碎。

“时……阳……唔嗯……啊——”

他手指下滑到她臀后,勾起了她的丁字裤,细细窄窄的线立刻勒进了阴户,磨上了她的阴蒂和穴口。

“哈啊——”她咬唇媚叫一声,身下终于得了一丝宽慰,转而又被不停前后上下磋磨着的细线勾起更深的欲望,淫水喷出一股又接了下一股,已经打湿了大腿根,可那里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那根线极快地摩挲着她的阴蒂,不停将穴口溢出的水带到前面来,也将快感带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细绳不时上提压迫到阴蒂,被勒紧的嫩肉传来极致的酥麻,使得她上半身紧紧贴在墙上,下身不自觉地随着扭动,甚至迎合地蹲下半分让细绳勒得更深更紧。

“唔嗯……嗯啊……哈啊……”她一刻不停娇喘着,咬了半个唇扭着细腰,就要攀登极乐的高潮。

“时阳……唔啊……啊——”他看得眼红,一把扯紧了那绳猛地上提,他最后这下狠狠勒上了她充血的阴蒂,她浑身过电一般战栗不已,直接攀上了高潮。

隗月身子软如泥般贴着门滑落,被时晟捞起按在墙上:“这就高潮了?骚货,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呢。”

他拉开裤链,盘旋着黑紫青筋的巨物弹射而出,挤进她两腿之间。

“夹紧。”他抽一下她的屁股,给了她几分清醒。

“唔嗯……”

她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度敏感,阴蒂还充着血暴露在外,就猛的被滚烫的硬物闯入紧紧摩擦,她被刺激地叫出声,身下顷刻间大雨滂沱,淫液在他挤进腿缝的瞬间就涂满了他的茎身。

“老子让你夹紧。”她双腿虚浮无力,还未支起身子夹紧双腿间的巨物,屁股上又挨了他一巴掌。

这反而让她更兴奋起来,挪动了步子把巨物紧紧夹在腿间,滚烫的硬柱又涨大几分,只是被她腿夹着前后磨着她的蚌肉,他就已经头皮发麻。

他实在太久没有过女人了,上次还是应酬时喝醉酒,看见了一个跟她极像的人,他把她按在床上亲吻,可她叫床声跟隗月不同,甜腻却不柔媚,他猛地醒来,硬是把已经抵上了穴口的那物收回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被经纪人不知笑了多久。

如今她竟就在他身下,他这样真切地用那物紧贴着她最隐秘的部位,感受着她的热度和不断流出的淫水,听她媚极地叫,简直像做梦一样——他真怕这又是他的梦。

“哈啊……时阳……好烫……嗯啊——”

她感受着他惊人的热度和一如从前的粗壮,被肉柱的摩擦荡起不断的涟漪,快感沿着身下的神经传到大脑。

“慢点……不要……啊——”

她承受不住刚高潮过就接踵而来的汹涌快感,若刚刚还是轻拢慢捻的和风细雨,如今就是愈演愈烈的急风骤雨,他挺腰快速地在她腿间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挤压着阴蒂摩擦,被高潮的余韵放大了酥麻传出,还不时撞到穴口,引得更多水溢出来,十几下就让她腿又软得夹不住。

“啪!”

她屁股上被拍出了红印子,每次腿软松了一点力就被他狠狠抽一下,只能昂声叫着一次次勉强夹紧巨物,穴口被一次次路过又离开,吐出饥渴的津液,极速的进出磨得她阴蒂又红又肿,竟然又开始攀登新的高潮,阴蒂的快意和穴肉的难耐同时冲上巅峰。

“时阳……唔啊……快……快到了……”

她媚得像在撒娇,抱紧了他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只消几下就能把她再次送上极乐。

可挺腰急动着的男人突然顿住,用尽力气忍了继续下去欲望,一手扯下了环着他的手臂后退一步,看着咬唇陷在情欲里的女人靠在门上朦胧地望着他,胯下涨得厉害,嘴上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求我。”

隗月不清醒的大脑缓慢转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绵软的身子往前一扑就进了他怀里,被强行打断的高潮和空虚已久的穴肉都在叫嚣着欲望,她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时阳……操我……求你……”

这从善如流的淫荡模样不知为何又激怒了时晟,他扯了她的手腕几步把她拽到床边,一把把她摔到床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一阵天旋地转,隗月陷在柔软的床里,粗暴的对待并未让她惊慌,反而多了几分兴致,身体被包裹的感觉带来更多安全感,勾起更多渴望。

她勉强直起身子,双腿侧边并着轻轻摩擦,淫水溢出了更多。她抓了他的衣摆,望着他娇求:“时阳……来操我好不好……小骚逼流了好多水……”

他不语,只是低头看她,不辨喜怒。

她突然福至心灵,又拽拽他的衣摆:“老公……老公操我嘛……”

他喉头滚动,嗓音低哑道:“继续。”

“唔嗯……老公……求老公操月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棒……”

她真是没心肝的,时晟想,从前她只有被他操得神智不清时才会被哄着叫一句,如今,呵,倒是懂事得很了。

可他偏偏就这样消了气,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推倒了她,把她压在身下。

他与她身躯紧紧相贴,身下的娇人儿皮肤滚烫,他泄愤般咬了口她的耳垂,却激得她战栗,她想叫出来,他却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声音淹没在两人口唇的风暴之中。

他强势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唇瓣重重碾在她的唇上,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勾了她的舍纠缠不休,攫取她所有的空气,只有淡淡烟草气息渡到她口里。在楼下被啃破的唇瓣带了淡淡的血腥味,因而他吻得那么凶,却又堪称温柔地舔舐着每个角落,将三年的思念和怨愤倾注在这吻里,五味杂陈的汹涌情绪仿佛通过一吻传到她身上,反而令她沉醉。

他又赌气般啃了她的唇,却轻地留不下痕迹,他吻上她耳垂,感受到她的娇喘和战栗,又来到脖颈,在上面吸吮出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印记,最后停留到乳尖,对着那挺立的红豆又啃又咬,她空虚的穴随之吐出一股股淫水。

“进来……时阳……唔……”她终于得了口喘气的机会,催他纾解身下泛滥的欲望。

“等我……”他记得她从不让他不戴套进入,起身想找避孕套,却被她拉回来。

“不用……直接进来……唔嗯……”她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如勾魂夺魄的妖精般附耳说。

隗月怎么可能指望男人每次都乖乖戴套,自然是长期吃着短效避孕药的,不怕被内射,当然,她也会定期检查身体。

时晟眸色一暗,对准了流水潺潺的蜜穴,粗长巨物猛地一捅到底。

“嗯啊……好涨……”他那物还是那样粗长,在她用过的那么多男人里很是排的上号,将她的穴一下子撑得满满当当。

突然进入这样紧的媚穴,他也一下子头皮发麻,她的穴还是那样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着他,仿佛再也不想他离开——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直接与她的蜜穴亲密接触,湿润和紧致的包裹令他丢了半个魂儿。

不待她适应几分,他已经猛烈操干了起来,屋子里响起水声四溅的声音,还有她连声的娇吟。

“哈啊……时阳……好舒服……啊——”

“叫我什么?”他发狠似的用力。

“啊——老公……嗯啊……老公的大鸡巴好会操……唔啊……”

她在床上惯会讨人欢心的,可他偏就吃她这一套,粗硬的肉柱在她甬道里如打桩机般进进出出,次次直抵花芯,听她叫几声老公就恨不得操她一辈子,用上了力气撞到她最深处,只想听她叫得更娇更浪。

“老公……哈啊……小骚逼被操得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啊啊——”

他顶弄得太狠,才被操干了十几分钟,她竟然又快要高潮,更昂了脖子叠声叫春。

“快……老公……快到了……啊——”

大脑骤然闪过一片空白,她尖叫一声后卸了力气,潮红的脸上翻起一个白眼。

高潮后媚肉把肉棒骤然绞紧,他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穴里,激得她又浑身一抖,彻底瘫软在床上,浓精灌满了她整个甬道,从穴口缓慢溢出几滴白浊。

他看得眼红,尚未疲软的巨物又粗涨几分,抬了她的腿到肩上,抓着她的大腿挺腰重新进入。

“你……唔嗯……又吃进来了……”她似是想娇嗔一句,却更添了妩媚风情,蜜穴顺利地接纳了来客,刚刚已经习惯巨根进入的甬道被再次爱抚反而有种满足。

他再次动了起来,肩上架着她的腿,每次重重顶入都能将她撞得后退几分,又被他捞回来,顶到更深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嗯啊……哈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小骚逼好喜欢吃鸡巴……”

他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抽了她屁股一巴掌:“骚货,爱吃谁的鸡巴?”

“啊——老公……小骚货最爱吃老公的鸡巴……老公的大鸡巴要把小骚逼撑坏了……啊啊啊——”

不管她真心或是假意,时晟的满腔热血是都倾注在这一下更重一下的顶弄里了,他都不知她在多少男人的床上说过这话,可他听了只把所有的爱和恨都灌到身下,变成发了狠的操干,听她浪叫连连。

“哈啊……老公……好厉害……好舒服……啊——大鸡巴操得爽坏了……”

刚刚的第一次不算太久,是他太久没有做过,这一次他操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停的意思,亏得他资本傲人,不讲技巧的操干也能让她的叫声从没停过。

“老公……啊——要操那里……哈啊……快到了……老公快操我……啊——”巨大的快感积累下隗月的阈值已经被拉高,一晚高潮了数次的她还是再次攀登上极乐巅峰。

时晟闻言更快几分,次次顶上她的敏感点,撞得她叫声越来越尖媚。

“乖,和老公一起。”他同她一起冲刺着。

“嗯啊……哈啊……不行了……啊——”她娇呼一声,媚肉瞬间紧缩,夹得肉棍再次射进一股浓精。

隗月双腿无力垂了下来,可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根本不让她休息,抱了她跨坐在自己身前,让隗月对着再次昂扬的巨根就坐到了底。

“啊——”这个姿势进的太深,她的声音变了调。

他却抱着她站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抚了她的背,她只能双腿勾紧他的腰维持平衡,动作间却被顶得更深。

他托着她走动起来,一颠一颠的动作让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撞击着,他的长棍也就毫无征兆地顶上肉壁的不同位置,让她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

“嗯啊……嗯……唔啊……啊……”

只是颠走带来的弹跳和撞击已经让她连声娇叫,时晟却根本不满足,抽出半根再重重撞进去,作用力将她弹起小半个弧,又荡回来撞进更深处。

“太深了……老公……啊——大鸡巴要捅坏了……嗯啊……”

一下下实在进得太深,隗月感觉子宫都快被捅穿,可偏偏这样的痛又饱含了极致的快感,如同夯进了她灵魂深处,她紧抓着他的后背,头颅后仰,红唇吐出断续的呻吟,黑发随之飘舞飞扬。

他偏爱她被这样痛爽交加的感觉折磨,吊在他身上像是再无其他落脚的港湾,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又因他带来无边的快感,樱唇一张一合净是淫词艳语,杏圆的猫眼染上情欲的红,因而就站着操弄了她许久许久。

“啊——那里……嗯啊……”她音调陡然变高,分明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竟还能再大浪之上叠加风暴。

他于是撞得更狠,抓着她的臀瓣,猛的抽出一根再整根没入,只对着那处顶弄,听她婉转媚叫,也有了射意。

“要到了……哈啊……再快一点……老公把精液都射到小骚逼里吧……啊——”

他终于没抵抗住她的引诱,在她骤然夹紧穴肉高潮的时刻再次用精液灌满了她的甬道。

高潮后的隗月失了力气终于被放到床上,已经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和三四小时不间断的高强度性爱,时间早就过了凌晨,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昏过去,可炽热的肉棒转瞬间又插了进来。

“不要……啊——不要了……要操坏了……”

她又被按着操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不停翻着白眼,可男人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乖,叫老公。”

“老公……不要了啊——老公……小骚逼要坏了……”

她勾在他腰上的腿已经快挂不住,他却一刻也不肯放过她,不管她怎么叫都不肯停下,反而被她的求饶声激励得更用了几分力气。

“老公……不行了……唔嗯……”

隗月最后已经叫不出声,叫了一晚的嗓子变得沙哑,神志也因为不停的高潮和过久的性爱而不清醒,直到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还在被他按在床上操弄。

时晟是真的发了疯,即使她昏过去不停动作,她离开了他太久,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紧密相结,来填补一千多天空缺的时光,甚至一夜七八次交合,他只敢选择对着她的脸的姿势,仿佛生怕她是假的。

直到他终于觉得心底那份悲欢都释放尽了,才肯停下,仔细给她清理干净,把她拥进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胸膛。

餍足地搂着她入睡之前,他认命地想着,算了,他认栽了,不管她为什么离开,既然又遇上,他就绝不会放手了。

可他又实在怕这是一场梦,睡的也不安稳,才睡了两个小时就不安地醒来,发现枕边已经无人。

他猛地跳起来,满屋子地找,发现她真的消失的瞬间仿佛三年前的噩梦重现,恐惧和绝望袭上心头,都来不及愤怒,他几乎一下子疯狂,冲出大厅时被金碧辉煌的装潢刺到了眼,才猛然清醒几分——这不是三年前,她就在这里,他还能找到她。

激烈的性事过后,隗月朦胧间想起答应了林一尧要联系他,此时才凌晨六点,时晟刚睡下,她蹑手蹑脚地抬了他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给林一尧发了条消息。

“林先生,抱歉没有及时联系您,我刚结束工作。”

她没问他是不是要找她,如果他需要会直接告诉她在哪。

她认识林一尧有两年多,关系远比单纯的交易更深,却也并不是情人,或是他圈养的金丝雀——他于她算是有恩,相处这许久,她与他床上很合拍,床下或许也已算得上朋友。她没想过攀附他,只是心里感念他的一分恩情,对他比别人更用心几分。

她的消息才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来2008。”

“好。”她轻声穿上衣服,悄悄关了门出去,上电梯到二十层,走到2008的门口输入密码,这是林一尧在辰华的专属套房,他告诉过她密码方便她进出。

走进卧房,林一尧正穿着敞了半个胸口的睡袍半倚在床上,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来了。”他注意到了她身上点点鲜红的痕迹,只是拍拍身前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林先生,怎么起这么早?”她坐在他面前微微仰视他,不愧是能红十几年的男人,深邃的眉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高挺的鼻和性感的薄唇,配上锋利的下颌线,任性到素颜拍戏也能吊打半个娱乐圈。

“又失眠了,来帮我揉揉吧。”他往前坐了坐靠近她,然后躺在了她的大腿上,她伸手便覆上他的头。

他一直有失眠的毛病,自从有次他让她为他按摩,她还真的用了点心思学了专门的按摩手法,张开五指揉着他头上的经络穴位,柔若无骨的手指触感绵软却力道刚正,加上她身上熟悉的馥郁气息萦绕四周,让他不自觉就放松下了紧绷的神经,脑海一片舒展和清凉——比最专业的按摩店还要舒心。

“你和时晟很熟?”他闭着眼睛发问。

“没有很熟,从前认识而已。”

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只是认识?”

“读书时交往过一段时间,早就过去了。”她手指按摩的动作都没有停过。

“做了几次?”他干脆问道。

“……五次。”其实更多——只是她昏过去了。她指尖微顿,立刻接上动作按着他的风池穴。

“高潮了几次?”

“七八次……吧。”

“倒是能满足你。长期发展一下?”

如果是普通的异性朋友,问隗月这些显然越界,可林一尧不同,即使他不认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恩,她也始终念他的好。就算除开他的恩情和友情,他实际上还是她的s,性事上许多花样都是他带她开拓的,他是她的引路人,也是她信任的主人,所以她在这方面对他一向坦诚。

“算了,我不喜欢跟床伴发展身体以外的关系,他做不到。”隗月的声音冷淡又理性。

对林一尧而言,合拍的床伴和合意的都一样难得,而隗月刚好是二者完美的结合,她放得开性欲也强,既能满足他旺盛的需求,又知进退守礼数,甚至模样身材都不比圈内女星差,因此他愿意跟她维持两年多的床上关系,也愿意分她一分耐心和关切。

听到隗月的回答,他意料之中地轻啧一声,继续闭眼享受着按摩,彻夜失眠的酸胀头痛随着她的揉按好转了不少,让他隐隐有了睡意。

隗月放在床单上的手机响起嗡嗡声,她瞥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枕在他腿上的林一尧仍闭眼躺着,没有动作。

“先接电话。”以为她是顾忌他在,他体贴地开口。

本不打算接陌生来电的隗月难得地为陌生号码划了接听键:“喂?”

“隗月你又想跑?给我来个故技重施玩儿消失是吧?我他妈一睁眼你人就没了,很好玩是吗?想让我再他妈找你三年?我告诉你没门!这次被我抓住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他声嘶力竭,透过话筒过滤一遍还吵得很。

“抱歉,我……只是太累了,就先回家休息了。”听他的疯魔语气,告诉他来了林一尧这儿显然不是好选择,何况她本就不打算对他交代私人行程。

“……你家在哪?我去找你。”他的声音透着疲惫,但终于不再疯狂。

“不用了,我已经睡下了。”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

“你不是已经有我的电话了?现在辰华也算我的家,想找我的话很容易。”

“你不会跑?”

“不会。”

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悬着的心终于微微放下几分,冷静后的他不敢再追问更多,怕会将她吓跑。

“手机号是微信号吗?”

“……嗯。我要睡了。”

“通过一下,我不会烦你。”他莫名想,他怎么又变得这样卑微。

“……好。”

不能打狗入穷巷,本想对他的好友申请视而不见的隗月思及此,默默通过了他的申请,看到他的头像还是当年她为他拍摄的,她挑了下眉,就平静地放下了手机。

低头发现林一尧已经睁开了眼睛,含着宜喜宜嗔的眼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还挺深情。”他评价道。

隗月无奈一笑:“可我并不需要。”

她搓了两下手,用温热的指尖继续给林一尧按摩起来,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让他觉得浑身都畅快了许多。

“咕……”隗月的肚子发出饥饿的警告,林一尧失笑,“不如我们先去吃点早餐吧。”

“赞同。”折腾了一整晚的隗月耗了不少力气,此刻急需能量的补充。

虽然可以叫人把早餐送上来,隗月还是更喜欢亲自到食物们还热气腾腾的餐厅里亲自挑选,让人食欲满满。

这点小习惯林一尧还是知道的,被按摩了一个小时浑身通畅的他也乐意起身作陪,随便套了件宽松外套和长裤,递给她一套常备的她的尺码的衣裙——她身上的裙子本就暴露,被时晟扯了一遭更是不堪得很。

隗月换好一袭休闲的白色长裙,套了高领白外套遮住了满身痕迹,和一身黑衣黑裤戴了黑口罩的林一尧出了门——虽然会所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戴口罩还是成为了他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一出电梯就遇到了时晟,他竟然还没走,正抓着领事问隗月的住址,不敢得罪他又不能随便暴露员工隐私的领事满头大汗,一抬眼看到隗月从电梯走出来。

“哎呦时先生,阿月就在那儿呢,您何不自己去问她呢?”

时晟惊讶抬头,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换了一身白裙,跟一袭黑衣的男人情侣一般有说有笑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联想到昨夜的偶遇,他不肖仔细辨认就认出了那是谁。

林一尧!又是林一尧!他大踏步拦在两人路前,妒火中烧,根本不顾及林一尧无论咖位还是辈分都大他许多,只咬牙切齿地问隗月:

“不是说在家?”

“我说了,辰华也是我的家。”她挑眉,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

时晟被她的歪理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要心梗,看着她坦然站在林一尧身边,好像一夜春宵全都她抛到了脑后,林一尧才是她的归宿。

“跟我走。”

他上前一步就想扯她手腕离开,可隗月及时后退了一步,场面变得像是林一尧拦在他们两个中间。

“时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了跟他不熟一样的眼神,让他胸口闷闷地痛。

隗月觉得她说得又没有错,和三年没见的前男友打了一炮,还是工作名义,第二天醒来他要做他的大明星,她要做她的陪酒女,难道还要发展什么关系?

他也不知道带她走可以干什么,他只想跟她好好谈一谈,问问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然后,他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找个体面的工作,和她……重新开始——虽然他的经纪人会骂他疯了,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隗月……似乎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联系,他近乎绝望地在她的眼神和动作中看懂了这个事实。

林一尧也偏不知道不掺合别人私事一样,就大剌剌站在中间看戏的模样——还是说,他根本不觉得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私事?

他不愿想这个可能,于是放缓一点语气只对着隗月说话:“月儿,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隗月仍旧无情拒绝他:“时先生,我们没什么好单独谈的,如果你现在没有其他事我就去吃饭了。”

“我……”

时晟的嘴巴张了又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耐心耗尽的隗月抬头向林一尧示意,迈步准备绕过他离开。

林一尧颔首,对时晟微微点头示意一下就准备离开,二人默契的一幕更刺痛了时晟的心,他想拦住她,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迈不动步子,只看着黑白两道色彩渐行渐远。

“就这么走了?”林一尧朝时晟所在的那边挑眉示意。

“不然还要上演什么虐恋情深戏码吗?也太draa了。”隗月无奈摊手。

林一尧闻言不禁失笑,大踏步跟她到了餐厅。

隗月端了杯热牛奶,夹了一盘碳水裹着蛋白质的各种食物,坐在林一尧面前大快朵颐起来。对面的人只是克制地喝着黑咖啡,吃了片全麦面包和水煮蛋,保持身材是艺人的基本素养,何况傍晚他还有拍摄。

时晟就在远处默默看着二人共进早餐,又进了电梯不知道去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想到昨晚他们激烈的性爱,眸色深沉。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离开,或者直接去找她也好,现在这样简直像个傻子,可他还是一直坐在大厅的角落,阴暗地窥伺着,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吃饱后餍足的隗月正和林一尧讨论着无关痛痒的天气,她似乎无知无觉,可他进电梯前却眼尖瞟到了大厅仍坐着那个男人。

他低头看着神色慵懒如常的女人,一双水灵猫眼眼尾上挑,分明写着暖食后的喜悦。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他在心里默默想,这是第几个了?可惜她是个没心肝的。

不过正巧,他也没有。

于是看着她的模样,反而小腹升腾起一股火来,电梯打开的瞬间就扯了她进房间。

“阿月,给我口。”

他已解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是上位者的冷淡姿态,又堪称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胯下高昂。

隗月早习惯了他突然发情,她总是顺从的,甚至隐隐兴奋于这仿佛臣服般的角色。她跪在长毛地毯上,来到他腿间,张开樱唇吞下半根,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她嘴唇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紫红柱头,丁香软舌舔舐柱身,灵活的旋转和颇有技巧的含弄吞吐让他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而隗月只是跪着为他口,穴里就禁不住泌出了淫液,渴望他失态,渴望他那根插进来,他却神情隐忍,很少发出声音,只在快感到极致时拽了她头发按着她深喉,毕竟磨合了两年多,即使他那根大得惊人,她如今也能熟练吞吐。

而他和两年多前相比似乎一点都没变,无论模样还是语气,抑或是钻进她鼻尖的淡淡乌木香气。

当时才二十六岁的林一尧说起来已入圈里十年,童星出道,长红不衰,又才得了影帝加身,想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晓得利害,从不轻易将人带上床,那天——或许是他喝多了有些醉,小腹热得紧,才在应酬结束后挑了最顺眼的一个跟他进了房间。

“给我口。”

他性器明明昂扬着,青筋盘旋在紫红柱身上,大得可怖,语气起冷淡得很。

他怎么会随便跟人做爱,带她进来都显得草率,不过这个叫阿月的瞧着听话,这会所也算是靠得住,出不了多少麻烦,所以与其直接赶出去不如用一用泄了火。

就这样,女孩乖巧地跪在了他面前,樱唇半启,含住了他小半根——女孩的动作还显生涩,尽了全力也只吞下三分之一根。

她乌黑长发散落,盈盈杏眼盛了水光,眼神无辜,动作又投入,偏就让人觉得场面淫靡,他觉得小腹的火升腾得更厉害,胯下又涨几分,撑得女孩呜咽一声,却只是乖乖吞了肉根继续舔弄。

“快一点。”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让她吃下更多,女孩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却更奋力吞吐起来。

她倒是有点意思,他一向要很久才能射,只让她含弄了没半个小时,就有了射意,浓精浇灌进她嘴里,沿着她嘴角流下,她跪坐在地上黑发凌乱,他刚灭的火忽地又升起来——明明不是刚通人事的少年人了,他想,许是最近因拍戏禁欲太久,那就顺从欲望发泄出来吧。

于是他拽着女孩的头发让她回到到他胯下,紫红肉根比之前更粗硬,支在她面前。

“再来一次。”

这一次就久得多,他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女孩的唇瓣都已经红肿,却始终如一地尽力吞吐着,甚至能逐渐适应,比一开始进得更深——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她倒是天赋异禀。

他不经意摸了把她身下,意外发现那里如大雨滂沱,原来操了她的小嘴这么久,她不但没有厌倦,反而动情得很。

更让他惊喜的是她敏感的反应,被他突然袭击后,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嗯啊……”她立刻咬唇闭上了嘴,可身子抖得厉害,如过电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半蹲在她面前,玩弄着她的乳尖。

“……隗月。”

“认得我吗?”

“……林……林先生。”隗月望着眼前的男人,星眉剑目,轮廓比电影屏幕上更棱角分明,乌木香气纠缠着荷尔蒙气息,她尽力忍住了呻吟出声的本能,勉强吐字,身下又吐出一股水。

“嗯,”他似乎对此感到满意,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以后就这么叫。”

他松开了抓她乳尖的手,抬了她下巴盯着她瞧,从她水润的眸子里瞧出了情欲来,上扬的眼尾还染着未干的泪。

“去吧。”

泄了火,还捡了个尤物,他心情舒畅得很,如今要休息了。

“那您好好休息。”她很听话,上一刻还被玩得淫水泛滥,下一刻就扶了地板起身,恰逢她手机响起,她神色忽地一变,快步离开了。

他忽然有些好奇,作为演员,观察人间百态也是他的必修课,于是等了几秒他走到了门口,听到她焦急的声音响起。

“舅舅,我在外面兼职呢。”

兼职?他勾起玩味的笑。

“什么?”她音调陡然变高,“不要!不要把我妈转出院,我能凑够十五万的,很快——求你再帮我照顾我妈几天,我现在就去医院交钱……”

门这边的林一尧笑意敛了,原来是个可怜人,这会所他熟,十五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凑够的。

他不是滥好心的人,不过是被口爽了突然想养两个月可怜又美丽的金丝雀罢了——他有预感,这女孩不会让他亏本,这交易划算。

于是她卡里多了二十万,他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两个月,随叫随到。”

“好。”

如今他们二十万的交易已清,却没断了关系,正如她今天仍跪在他身前为他口。

一个时辰过去,他灌满了她上面的小嘴,扶了她的腰到床上,正打算填她下面的小嘴,意料之中地摸到湿透的内裤,将它一把扯下,恼人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不喜做爱时被打扰,然而电话连着响了两次,于是他接了起来。

“喂?”

“尧哥,四点的拍摄提前了,一点就要开始,我现在来接你。”

“……好。”

对此他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工作时间变化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要留下隗月一个人了——好在她一向懂事。

“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她说。

“嗯,我空下来再找你。”他起身披上衣服,看了眼表匆匆离开。

林一尧匆匆走了,隗月空虚的身体却一直没得到满足,正纠结着是回家自己解决还是找那个人,对方就仿佛心有灵犀般发来了消息。

“晚上在家吗?我买了菜,要不要到你家做了一起吃。”消息来自“周清维”。

“好啊,大歌星屈尊降贵来给我做饭,当然求之不得。”

“我刚好下班,你可以直接过来。”隗月补充了一句。

“要去接你吗?”这边的周清维已经提了菜放到后备箱,坐进驾驶座。

“可以,那我到地下停车场等你。”

“不用走那么远,门口就行,我十分钟到。”

周清维放下手机,踩了油门出发,他不在乎有没有狗仔偷拍——换句话说,他巴不得被狗仔拍到什么。

“好。”隗月回复,心想他毕竟不是演员,没那么多人关心他的私生活,既然他不在意,她更乐得少走两步。

只是没想到抵达一楼时,时晟竟然还在,他等了一上午没走吗?不用工作吗?三年不见怎么跟疯了一样。

隗月心里吐槽着,转身想走,却被时晟叫住。

时晟确实一直等在这里,他清楚自己这样像个可笑的傻子,可还是留了下来,想第一时间见到隗月,跟她说心里那些话。

刚刚林一尧出门时,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但他没看到隗月,于是继续在这里等着,没过半个小时就等到了她。

“隗月!”他高声叫住她,跑到她面前,“怎么?林一尧丢下你一个人走了,你现在要去哪?”

“跟你没关系,时先生,请你不要挡着我的路。”她不想跟他牵扯下去,只想离开。

“时先生?”他冷笑一声,“你现在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床上叫老公叫的那么欢,现在就叫时先生?”

“是的,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床上,现在我们只是陌生人,希望时先生懂得规矩。”

她被他扰得烦了,试图绕路离开,三年时间难道还不够他放下?他一个大明星还真要跟她纠缠不清不成?就算他不怕她隗月还怕呢。

时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又去找哪个男人?你别想再跑!跟我走,别在这待下去了!”

“放开!你弄疼我了!”他用了十分力气,攥得她生疼。

他下意识松了手,想要道歉,隗月转身就跑,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跑的像身后有狼在追。

一辆黑色宾利刚好停在路边,她在落下的车窗里看到了熟悉的侧脸——他来得真是及时,隗月欣喜地朝他奔去。

周清维坐在车里,看着她踩着一级级台阶快步下来,不由得想起初见,她也是这样踏着层层台阶走到他身边,容色不减的旖丽娇颜与两年前的她渐渐重叠。

还未来得及回忆更多,就看到一个男人紧追着她跑出来,他上扬的嘴角凝固了,男人面容姣好,像是圈里人,他细细辨认,认出这是今年炙手可热的男星时晟。

隗月急急地开门钻进副驾驶座位,催促他:“快走快走。”

他的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即刻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扬了时晟一脸尾气。

“隗月!”时晟气急地喊。眼看着她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他简直要原地心梗,他没注意看刚刚驾驶座的男人,只觉得侧颜面熟,愤恨地把圈内认识的男星挨个过了一遍,最后终于想起那张脸属于谁。

“周,清,维。”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隗月,真是好本事。”

周清维,十六岁作为二人演唱组合清椿的一员出道,出了第一张专辑就一炮而红,最红的时候热度能和天王比肩,后来星途不顺,落寞了多年,去年突然翻红,如今正被各平台抢着请去给新发的电视剧录ost,他今年主演的剧里ost就是他唱的。

或许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了高峰跌至谷底的日子,翻红后的他更加低调内敛,谦逊有礼,颇受好评,因为性格好还被请去录了不少综艺。周清维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什么花边新闻,怎么也能和隗月私交甚密。

时晟突然不确定自己在她心里是否还有分量,隗月有这么多人可以依靠,说不定他对她而言,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他以为她在泥潭中饱受欺凌,如今看来,似乎根本轮不到他充英雄去拯救什么。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然浮现出恐惧,而不是愤怒,他不被需要,不被在乎的可能比他找不到她还令人恐惧。林一尧,周清维……还会有别人吗?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落寞,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失了力气般走回去。

“怎么回事?那是时晟?”车上,周清维的嗓音温润清透,清朗的面容上透着关切和担忧。

“一言难尽,还好甩开了。”隗月对自己的逃跑速度很满意,没粘上这狗皮膏药。

“你们认识吗?没听你说起过。”周清维看到时晟就升起了天然的警觉,像雄狮遇到另一头觊觎同一只母狮的雄狮时发出的信号。

“啧,三年没见的前男友,还以为再也不会遇到了呢,没想到你们圈子这么小。”

周清维脚下油门都踩不住了,哐得两人同时向前一倾,心里警铃大作,他没问过她情史,但也知道三年前正是她无处筹钱选择入行的那年,这三年她一心赚钱没交过一个男朋友,据她所说也再不打算交男友,那时晟就是她最后一任男友——说不定还是唯一一个。

她心里放下他了吗?三年前,她最难的时候,他时晟又在哪里?

周清维胡乱地想着许多,面上没了笑:“他在纠缠你?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帮你?”

隗月拧着眉头沉吟一瞬:“没事……吧?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早该放下了,估计过几天就忘了。”

隗月以己度人,三年没有联系,大家各有各的生活,他都混成了大明星,没道理对她念念不忘,前途不要啦?

——难不成她走的太绝情,让他一直记恨?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毕业季本来就是分手季,两人各奔东西有什么问题?亏她苦心帮他选了长痛不如短痛,临走前还让他睡得那么爽,难道非要哭个你死我活他才满意?

不过为了以后的安生日子,隗月决定改天跟他说和两句,争取让他放下心结,达成两人互不打扰的美妙局面。

只是隗月忘记了,她曾为爱情跳动的心在决意踏进肮脏的销金窟之前就已经死了,如今支撑着这具躯体的,是靠生存的本能,亲情的庇护,友情的支撑,享乐的天性,肉欲的放纵,独独没有半分爱情的位置,她哪里还能体会到仍有爱的能力的人会怎么想呢?

她盘算起哪天约时晟合适,反正现在不行,她累得很,只想享受周清维的超赞厨艺,先用美食治愈了胃,再用周清维治愈她的……

好久没和周清维做了,隗月想想竟有些兴奋起来。他最近工作很忙,她也刚换到辰华工作,两人很难见到。不过看到当年落寞的歌手一步步重回歌坛顶峰,她实在很为他高兴。

抬头一看周清维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她的话忧心,她拍拍他的胳膊:“愣什么呢?我都没担心,你别想那么多啦,要是真有事儿我肯定直接去你家躲了。”

他心下宽慰几分,温和地说:“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他家的地址密码她全都知晓,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她展颜一笑,在他眼里太阳的光都比她黯然失色。

“不然去你家好了,我都好久没见cky了。”

“好啊。”他打了转向灯掉头,带她回了家。

周清维从车上提了两兜菜下来,示意隗月帮他开门,她走到门口,输入一串数字。

“220214”,那是《望星》发布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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