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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没心肝/初见:跪着为他口/她很听话/尤物/交易(1 / 1)

“你……”

时晟被她的歪理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要心梗,看着她坦然站在林一尧身边,好像一夜春宵全都她抛到了脑后,林一尧才是她的归宿。

“跟我走。”

他上前一步就想扯她手腕离开,可隗月及时后退了一步,场面变得像是林一尧拦在他们两个中间。

“时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了跟他不熟一样的眼神,让他胸口闷闷地痛。

隗月觉得她说得又没有错,和三年没见的前男友打了一炮,还是工作名义,第二天醒来他要做他的大明星,她要做她的陪酒女,难道还要发展什么关系?

他也不知道带她走可以干什么,他只想跟她好好谈一谈,问问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然后,他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找个体面的工作,和她……重新开始——虽然他的经纪人会骂他疯了,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隗月……似乎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联系,他近乎绝望地在她的眼神和动作中看懂了这个事实。

林一尧也偏不知道不掺合别人私事一样,就大剌剌站在中间看戏的模样——还是说,他根本不觉得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私事?

他不愿想这个可能,于是放缓一点语气只对着隗月说话:“月儿,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隗月仍旧无情拒绝他:“时先生,我们没什么好单独谈的,如果你现在没有其他事我就去吃饭了。”

“我……”

时晟的嘴巴张了又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耐心耗尽的隗月抬头向林一尧示意,迈步准备绕过他离开。

林一尧颔首,对时晟微微点头示意一下就准备离开,二人默契的一幕更刺痛了时晟的心,他想拦住她,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迈不动步子,只看着黑白两道色彩渐行渐远。

“就这么走了?”林一尧朝时晟所在的那边挑眉示意。

“不然还要上演什么虐恋情深戏码吗?也太draa了。”隗月无奈摊手。

林一尧闻言不禁失笑,大踏步跟她到了餐厅。

隗月端了杯热牛奶,夹了一盘碳水裹着蛋白质的各种食物,坐在林一尧面前大快朵颐起来。对面的人只是克制地喝着黑咖啡,吃了片全麦面包和水煮蛋,保持身材是艺人的基本素养,何况傍晚他还有拍摄。

时晟就在远处默默看着二人共进早餐,又进了电梯不知道去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想到昨晚他们激烈的性爱,眸色深沉。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离开,或者直接去找她也好,现在这样简直像个傻子,可他还是一直坐在大厅的角落,阴暗地窥伺着,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吃饱后餍足的隗月正和林一尧讨论着无关痛痒的天气,她似乎无知无觉,可他进电梯前却眼尖瞟到了大厅仍坐着那个男人。

他低头看着神色慵懒如常的女人,一双水灵猫眼眼尾上挑,分明写着暖食后的喜悦。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他在心里默默想,这是第几个了?可惜她是个没心肝的。

不过正巧,他也没有。

于是看着她的模样,反而小腹升腾起一股火来,电梯打开的瞬间就扯了她进房间。

“阿月,给我口。”

他已解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是上位者的冷淡姿态,又堪称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胯下高昂。

隗月早习惯了他突然发情,她总是顺从的,甚至隐隐兴奋于这仿佛臣服般的角色。她跪在长毛地毯上,来到他腿间,张开樱唇吞下半根,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她嘴唇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紫红柱头,丁香软舌舔舐柱身,灵活的旋转和颇有技巧的含弄吞吐让他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而隗月只是跪着为他口,穴里就禁不住泌出了淫液,渴望他失态,渴望他那根插进来,他却神情隐忍,很少发出声音,只在快感到极致时拽了她头发按着她深喉,毕竟磨合了两年多,即使他那根大得惊人,她如今也能熟练吞吐。

而他和两年多前相比似乎一点都没变,无论模样还是语气,抑或是钻进她鼻尖的淡淡乌木香气。

当时才二十六岁的林一尧说起来已入圈里十年,童星出道,长红不衰,又才得了影帝加身,想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晓得利害,从不轻易将人带上床,那天——或许是他喝多了有些醉,小腹热得紧,才在应酬结束后挑了最顺眼的一个跟他进了房间。

“给我口。”

他性器明明昂扬着,青筋盘旋在紫红柱身上,大得可怖,语气起冷淡得很。

他怎么会随便跟人做爱,带她进来都显得草率,不过这个叫阿月的瞧着听话,这会所也算是靠得住,出不了多少麻烦,所以与其直接赶出去不如用一用泄了火。

就这样,女孩乖巧地跪在了他面前,樱唇半启,含住了他小半根——女孩的动作还显生涩,尽了全力也只吞下三分之一根。

她乌黑长发散落,盈盈杏眼盛了水光,眼神无辜,动作又投入,偏就让人觉得场面淫靡,他觉得小腹的火升腾得更厉害,胯下又涨几分,撑得女孩呜咽一声,却只是乖乖吞了肉根继续舔弄。

“快一点。”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让她吃下更多,女孩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却更奋力吞吐起来。

她倒是有点意思,他一向要很久才能射,只让她含弄了没半个小时,就有了射意,浓精浇灌进她嘴里,沿着她嘴角流下,她跪坐在地上黑发凌乱,他刚灭的火忽地又升起来——明明不是刚通人事的少年人了,他想,许是最近因拍戏禁欲太久,那就顺从欲望发泄出来吧。

于是他拽着女孩的头发让她回到到他胯下,紫红肉根比之前更粗硬,支在她面前。

“再来一次。”

这一次就久得多,他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女孩的唇瓣都已经红肿,却始终如一地尽力吞吐着,甚至能逐渐适应,比一开始进得更深——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她倒是天赋异禀。

他不经意摸了把她身下,意外发现那里如大雨滂沱,原来操了她的小嘴这么久,她不但没有厌倦,反而动情得很。

更让他惊喜的是她敏感的反应,被他突然袭击后,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嗯啊……”她立刻咬唇闭上了嘴,可身子抖得厉害,如过电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半蹲在她面前,玩弄着她的乳尖。

“……隗月。”

“认得我吗?”

“……林……林先生。”隗月望着眼前的男人,星眉剑目,轮廓比电影屏幕上更棱角分明,乌木香气纠缠着荷尔蒙气息,她尽力忍住了呻吟出声的本能,勉强吐字,身下又吐出一股水。

“嗯,”他似乎对此感到满意,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以后就这么叫。”

他松开了抓她乳尖的手,抬了她下巴盯着她瞧,从她水润的眸子里瞧出了情欲来,上扬的眼尾还染着未干的泪。

“去吧。”

泄了火,还捡了个尤物,他心情舒畅得很,如今要休息了。

“那您好好休息。”她很听话,上一刻还被玩得淫水泛滥,下一刻就扶了地板起身,恰逢她手机响起,她神色忽地一变,快步离开了。

他忽然有些好奇,作为演员,观察人间百态也是他的必修课,于是等了几秒他走到了门口,听到她焦急的声音响起。

“舅舅,我在外面兼职呢。”

兼职?他勾起玩味的笑。

“什么?”她音调陡然变高,“不要!不要把我妈转出院,我能凑够十五万的,很快——求你再帮我照顾我妈几天,我现在就去医院交钱……”

门这边的林一尧笑意敛了,原来是个可怜人,这会所他熟,十五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凑够的。

他不是滥好心的人,不过是被口爽了突然想养两个月可怜又美丽的金丝雀罢了——他有预感,这女孩不会让他亏本,这交易划算。

于是她卡里多了二十万,他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两个月,随叫随到。”

“好。”

如今他们二十万的交易已清,却没断了关系,正如她今天仍跪在他身前为他口。

一个时辰过去,他灌满了她上面的小嘴,扶了她的腰到床上,正打算填她下面的小嘴,意料之中地摸到湿透的内裤,将它一把扯下,恼人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不喜做爱时被打扰,然而电话连着响了两次,于是他接了起来。

“喂?”

“尧哥,四点的拍摄提前了,一点就要开始,我现在来接你。”

“……好。”

对此他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工作时间变化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要留下隗月一个人了——好在她一向懂事。

“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她说。

“嗯,我空下来再找你。”他起身披上衣服,看了眼表匆匆离开。

林一尧匆匆走了,隗月空虚的身体却一直没得到满足,正纠结着是回家自己解决还是找那个人,对方就仿佛心有灵犀般发来了消息。

“晚上在家吗?我买了菜,要不要到你家做了一起吃。”消息来自“周清维”。

“好啊,大歌星屈尊降贵来给我做饭,当然求之不得。”

“我刚好下班,你可以直接过来。”隗月补充了一句。

“要去接你吗?”这边的周清维已经提了菜放到后备箱,坐进驾驶座。

“可以,那我到地下停车场等你。”

“不用走那么远,门口就行,我十分钟到。”

周清维放下手机,踩了油门出发,他不在乎有没有狗仔偷拍——换句话说,他巴不得被狗仔拍到什么。

“好。”隗月回复,心想他毕竟不是演员,没那么多人关心他的私生活,既然他不在意,她更乐得少走两步。

只是没想到抵达一楼时,时晟竟然还在,他等了一上午没走吗?不用工作吗?三年不见怎么跟疯了一样。

隗月心里吐槽着,转身想走,却被时晟叫住。

时晟确实一直等在这里,他清楚自己这样像个可笑的傻子,可还是留了下来,想第一时间见到隗月,跟她说心里那些话。

刚刚林一尧出门时,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但他没看到隗月,于是继续在这里等着,没过半个小时就等到了她。

“隗月!”他高声叫住她,跑到她面前,“怎么?林一尧丢下你一个人走了,你现在要去哪?”

“跟你没关系,时先生,请你不要挡着我的路。”她不想跟他牵扯下去,只想离开。

“时先生?”他冷笑一声,“你现在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床上叫老公叫的那么欢,现在就叫时先生?”

“是的,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床上,现在我们只是陌生人,希望时先生懂得规矩。”

她被他扰得烦了,试图绕路离开,三年时间难道还不够他放下?他一个大明星还真要跟她纠缠不清不成?就算他不怕她隗月还怕呢。

时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又去找哪个男人?你别想再跑!跟我走,别在这待下去了!”

“放开!你弄疼我了!”他用了十分力气,攥得她生疼。

他下意识松了手,想要道歉,隗月转身就跑,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跑的像身后有狼在追。

一辆黑色宾利刚好停在路边,她在落下的车窗里看到了熟悉的侧脸——他来得真是及时,隗月欣喜地朝他奔去。

周清维坐在车里,看着她踩着一级级台阶快步下来,不由得想起初见,她也是这样踏着层层台阶走到他身边,容色不减的旖丽娇颜与两年前的她渐渐重叠。

还未来得及回忆更多,就看到一个男人紧追着她跑出来,他上扬的嘴角凝固了,男人面容姣好,像是圈里人,他细细辨认,认出这是今年炙手可热的男星时晟。

隗月急急地开门钻进副驾驶座位,催促他:“快走快走。”

他的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即刻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扬了时晟一脸尾气。

“隗月!”时晟气急地喊。眼看着她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他简直要原地心梗,他没注意看刚刚驾驶座的男人,只觉得侧颜面熟,愤恨地把圈内认识的男星挨个过了一遍,最后终于想起那张脸属于谁。

“周,清,维。”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隗月,真是好本事。”

周清维,十六岁作为二人演唱组合清椿的一员出道,出了第一张专辑就一炮而红,最红的时候热度能和天王比肩,后来星途不顺,落寞了多年,去年突然翻红,如今正被各平台抢着请去给新发的电视剧录ost,他今年主演的剧里ost就是他唱的。

或许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了高峰跌至谷底的日子,翻红后的他更加低调内敛,谦逊有礼,颇受好评,因为性格好还被请去录了不少综艺。周清维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什么花边新闻,怎么也能和隗月私交甚密。

时晟突然不确定自己在她心里是否还有分量,隗月有这么多人可以依靠,说不定他对她而言,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他以为她在泥潭中饱受欺凌,如今看来,似乎根本轮不到他充英雄去拯救什么。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然浮现出恐惧,而不是愤怒,他不被需要,不被在乎的可能比他找不到她还令人恐惧。林一尧,周清维……还会有别人吗?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落寞,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失了力气般走回去。

“怎么回事?那是时晟?”车上,周清维的嗓音温润清透,清朗的面容上透着关切和担忧。

“一言难尽,还好甩开了。”隗月对自己的逃跑速度很满意,没粘上这狗皮膏药。

“你们认识吗?没听你说起过。”周清维看到时晟就升起了天然的警觉,像雄狮遇到另一头觊觎同一只母狮的雄狮时发出的信号。

“啧,三年没见的前男友,还以为再也不会遇到了呢,没想到你们圈子这么小。”

周清维脚下油门都踩不住了,哐得两人同时向前一倾,心里警铃大作,他没问过她情史,但也知道三年前正是她无处筹钱选择入行的那年,这三年她一心赚钱没交过一个男朋友,据她所说也再不打算交男友,那时晟就是她最后一任男友——说不定还是唯一一个。

她心里放下他了吗?三年前,她最难的时候,他时晟又在哪里?

周清维胡乱地想着许多,面上没了笑:“他在纠缠你?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帮你?”

隗月拧着眉头沉吟一瞬:“没事……吧?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早该放下了,估计过几天就忘了。”

隗月以己度人,三年没有联系,大家各有各的生活,他都混成了大明星,没道理对她念念不忘,前途不要啦?

——难不成她走的太绝情,让他一直记恨?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毕业季本来就是分手季,两人各奔东西有什么问题?亏她苦心帮他选了长痛不如短痛,临走前还让他睡得那么爽,难道非要哭个你死我活他才满意?

不过为了以后的安生日子,隗月决定改天跟他说和两句,争取让他放下心结,达成两人互不打扰的美妙局面。

只是隗月忘记了,她曾为爱情跳动的心在决意踏进肮脏的销金窟之前就已经死了,如今支撑着这具躯体的,是靠生存的本能,亲情的庇护,友情的支撑,享乐的天性,肉欲的放纵,独独没有半分爱情的位置,她哪里还能体会到仍有爱的能力的人会怎么想呢?

她盘算起哪天约时晟合适,反正现在不行,她累得很,只想享受周清维的超赞厨艺,先用美食治愈了胃,再用周清维治愈她的……

好久没和周清维做了,隗月想想竟有些兴奋起来。他最近工作很忙,她也刚换到辰华工作,两人很难见到。不过看到当年落寞的歌手一步步重回歌坛顶峰,她实在很为他高兴。

抬头一看周清维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她的话忧心,她拍拍他的胳膊:“愣什么呢?我都没担心,你别想那么多啦,要是真有事儿我肯定直接去你家躲了。”

他心下宽慰几分,温和地说:“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他家的地址密码她全都知晓,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她展颜一笑,在他眼里太阳的光都比她黯然失色。

“不然去你家好了,我都好久没见cky了。”

“好啊。”他打了转向灯掉头,带她回了家。

周清维从车上提了两兜菜下来,示意隗月帮他开门,她走到门口,输入一串数字。

“220214”,那是《望星》发布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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