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宫洛衍仿佛重活了一遍，紧悬的心终于回到原位。

苏郁染被推入监护病房两天，才得以转入普通病房。

“查到了没有？”

医院走廊，宫洛衍临窗而立，月光透过百叶窗落在脸上明明灭灭。

“没有。”宫小四挫败地低下头，“我调了车里的行车记录监控，对方带着面具，判断不出来。”

“继续查。”宫洛衍说完，转身回病房。

由于吸入的气体毒性还没完全去除，苏郁染一直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好不容易醒来，但是睁眼和说话都非常有难度。

“那个人的手腕处，有一朵花的纹身。”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宫洛衍点头，眸底掠过心疼，“你好好休息，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苏郁染眨了眨眼表示赞同，再度启唇：“问你个很白痴的问题，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虽然没有照镜子，但苏郁染能从身体上的变化感知她越来越疲惫，模样想必也会越来越难看。

宫洛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温和道：“你很美，像天使一样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接触你。”

苏郁染扯唇笑了下，“油嘴滑舌。”

“只对你油嘴滑舌。”宫洛衍拿额头抵着她的，两人深情对望。

翌日早上，苏郁染的精神恢复不少。

苏宝宝搜带了食物过来探望她，看到她苏醒，脸色好转，脸上多了几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