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幽静的走廊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尽头的小黑屋里传来了微弱的光亮,还有不间断的鞭子抽打的声音。
骆利川西装革履,单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踏着大理石地板走了进去。
“骆先生。”一看到骆利川,里面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嗯。”骆利川冷淡地瞥了一眼被绑得木桩上的两个男人。
对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裂开,所有的鞭痕都落在了黝黑的肌.肤上,皮开肉绽,鲜红的肉翻了边,隐约还能闻到血腥味以及......鞭子上盐水的味道。
“说了吗?”
“没有。”汇报的人捏了一口冷汗,心里没有底。
这两个人也算是硬汉,这么打着都死不松口,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是吗?”骆利川笑着,起身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眼神里满是嫌恶,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手套,不紧不慢地戴上,“想尝尝苦头是吗?”
白色丝绒的手套戴在骨节分明的手上,萦绕在骆利川周遭的是冷厉的气场。
两个人都被打得迷迷糊糊,眼睛半眯着,脸上是可怖的血痕,嘴角直抽抽。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骆利川抬眼,眼神是嗜血的戾气,像是游走伺机捕猎的野狼,蠢蠢欲动,丝毫不畏惧。
不知道是被的骆利川的气场镇住,还是两个人不想说。
小房间里萦绕着一种寂静。
骆利川默不作声地,拳头紧握,一拳径直地打在了男人的腹部。
后知后觉、惨厉的一声尖叫回荡着。
让人听着后背发生阵阵寒意。
站在房间里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刚才被击打的男人,腹部上扎着一根粗壮的钢针,位置正处在肉和骨节之间,已经没入一半。
那个人承受不住疼,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个男人惊恐地看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哪里能够想到居然有人会用这种酷刑。
钢针扎在血肉上,灯光底下闪着银白色的光,沾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