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就当我怕了你,不说了!”傅尘认怂。
陆晚怀孕突然,加上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有机会和父亲谈这件事。
准确地来说,傅父连他们正在交往的事都不知道。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傅尘歪头问着。
“你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哪里来那么多问题。”骆利川无语。
“得,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傅尘倒也不介意,只是顺嘴吐槽了一下,“现在陆家都倒台了,骆远也不是你的对手,听说……”
傅尘话都没有说完,猛的一个刹车,停在了路边。
骆利川抬眼,看到站立在车子面前的骆远。
完全是落败者的姿态,不似骆利川第一次看到骆远时那般张狂肆意,就连那双桃花眼也没有了光彩。
“靠,不要命了啊!”
亏得他反应快,不然得出事了。
骆利川没有说什么,打开车门朝骆远走了过去。
“你赢了。”骆远无奈地苦笑着,“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有了钱,没有了势力,董事会的那班人也丢弃了他。
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骆利川冷淡地看着骆远,这还是第一次他正经打量骆远。
实话说,他们的眉眼的确有几分相似,但骆利川对他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只有直白的厌恶。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骆远深呼吸了一口气,抬眼对上骆利川清冷的眼神。
“如果重来一次,我会不会输得更惨?”
“不会。”骆利川干脆地说出这两个字。
“你这算是在可怜我吗?”骆远笑出声。
“你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谈不上输赢。”骆利川从一开始就没有把骆远放在眼里,他掂量的只是董事会那些人的分量罢了。
所以骆远输得彻底是一件意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