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别扎……别扎啊……”老者一听这痛苦还将再次放大,顿时吓得面如死灰,扑通一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连连求饶。
尸体突然间动了,吓得不少病人尖叫一声连连后退,但是随即大家看着老者在棺材里对孟川跪拜求饶,当然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尸体,而是一个大活人!
虽然此人皮肤惨白,还有尸斑,看起来像是死了一段时间似的,但是分明就是活人装的。
“爸!你怎么起来了!不就是被扎了两针吗?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那壮汉气得跳脚大骂,觉得自己的父亲实在太不争气了,明明马上就能让孟川滚出藏区,结果功亏一篑。
“啊……”老头一边从棺材里颤颤巍巍翻出来,一边瞪着壮汉说道:“扎两针而已?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苦吗……”
说着,老者连忙跪在地上,冲孟川磕头:“孟神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现在身体疼的要命,求求您帮我把针拔下来行吗……”
所有病人见这死人真的活过来了,纷纷恍然大悟。此时真相已经大白,显然这老者并不是因为吃了孟川的药而被毒死了,分明就是这伙人过来找茬想要污蔑孟川。
孟川捏着最后一根银针,对着跪地求饶的老汉丝毫没有怜悯,冷笑着说道:“帮你拔针也可以,今天你就当着各位的面儿好好交代,你们一行人是来干什么的。要
是胆敢说谎,我非但不帮你拔针,这最后一根针也会扎在你的身上!”
老汉一听,顿时吓得浑身直哆嗦,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原来,这老汉跟那壮汉确实是一家人,他们来自日喀则附近一个比较知名的藏医世家。
他们爷俩医术都还算不错,平时日喀则的病人都会找他们问诊看病,而他们将低价收来的草药高价售卖,并规定只要来他们这里看病,就必须得买他们自己的草药,因此这几年倒是赚了不少钱。
而现在孟川大张旗鼓地办了问诊大会,不仅看病免费,就连药都极其便宜,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人再去他们那里看病。而且还有不少人说,相比孟川,这爷俩开的药堂卖药极贵。
所以名声本就不好的他们,这几天更是连一个病人都没接到。
更重要的是,病人们如果知道了这些药的进价,以后肯定再不会有人去买他们的高价药了。
于是,他们情急之下,便想到了这个把戏,联合了其他几个指着藏药发家的藏医、供药商过来闹事,想把孟川的名声搞臭。
如果孟川卖的药如此低廉是因为都是假药的话,那么藏区便没有人会再愿意买这种便宜的药,而会继续购买他们标价虚高的藏药。
听完这老者的交代,在场的人无不怒不可遏,指责起前来闹事的这一批人。
“你们可真是不要脸!为了让人去你们那买高价药,竟然如此诽谤孟神医!”
“就是,孟神医这么好的人免费帮我们看病,还出售平价药给我们。你们竟然连这种好人都诬陷!还有良心吗?”
“活该没人去买你们的药,几十块钱成本的东西,你们几百几千的往外卖,没人去买不是很正常吗?竟然还想着败坏孟神医的名声,来让其他人继续买你们的高价药,真是太无耻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大汉和老者被唾骂的抬不起头来,而跟他们一起前来闹事假装他们家属的男女老少,也都趁乱悄悄逃离这里,免得被人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