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吃跑喝足后,夏里拿出帽子,帽子上刚好有两个耳朵,不至于箍着,夏里给小老虎带上,将脑门上的王字遮住,又连帽带猫抱在怀里狠搓一顿再亲几口,终于踏上回乡的旅途。
开了一个多月的车,夏里满脸黑气,偏偏有个不长眼的人没感受到他浓浓的不爽,居然在他家门口碰他的瓷。
这不是专门给他出气用的吗?
他住的地方十分隐秘,是g城最边缘的地带,地形复杂,到处都是蜿蜒的巷子。
小伙儿现在就堵在通往他家的巷子口,看起来比他小两岁,十四五岁的样子,他车本就开的慢,还隔着老远就躺地上了,一点儿不专业。
有心想再向前开开,至少要像个样子,小伙儿还叫上了,“哎哎哎!你眼瞎了,还往前开,没看见撞了人了,你这是存心想撞死我啊?”
小伙儿抱腿挡着前车轮,哎哟哎哟的直叫疼,“我跟你说啊,我可是我们校的篮球前锋,这腿精贵着,别耽搁我治疗,我也不坑你,就一千。”
夏里乐了,哪儿来的熊孩子。
“你新来的吧?”
“啊?”小伙儿一脸懵逼,这人不按套路出牌,“你管我什么时候来的,你撞了我就得付医药费。”
“我只是觉得稀奇,这一片没人敢碰我的瓷。”
小伙儿心下胆怯,还是挺着脖子嘴硬,“你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讲理。”
“老子今天心情好,就和你讲理,”夏里看他那怂样,从钱包里抽出一千,拽的跟个暴发户似的,“这是一千,我可以给你。”
小伙儿从地上苦苦挣扎着想起来。
“你先别动,我还没说完,”夏里摇下窗,指着他那条腿,“不过我看你那腿上医院可能不够格,起码要见点血。”
嗡的一声,夏里将油门踩到最大,车子启动的一瞬间,小伙儿嗖的窜起来,一溜烟跑的飞快。
夏里不忘添油加醋,“小子,你道行还是浅了点儿。”
望着像风一般的美小伙,夏里仰躺着,双腿驾到方向盘上笑个不停,只是这笑多了些苦涩。
本来睡得香甜的小老虎,小短腿一跃,跃到驾驶坐上,爬到他的腿上,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夏里放下腿,看了场戏,就开始伤春悲秋,多愁善感,都他妈快赶上林黛玉了。
调整下情绪,正打算点火,小东西又不辞辛苦的爬啊爬,爬到他肩上,用它那可生活肉的精贵口水大度的往他脸上糊了一圈。
然后一动不动的瞅着他。
见鬼,他居然在它碧绿的眼眸里看出了担忧二字。
不过他最近真的有种感觉,感觉这神奇的小东西又多了一种神奇的技巧,能听懂人话,感受人的情绪。
夏里摸摸他的头,心里一暖。
任由小东西蹲在肩膀上,夏里犹豫一会儿,没向巷子里开去,而是将方向盘打向了另一个分叉路口。
卖了二手的奥拓,夏里拿着到手的五千抱着他家祖宗往回走。
夜色将近,路上行人较少,皆行色匆匆,这个点儿,正是蝼蚁们开始蠢蠢欲动的时间。
小东西不怕人,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一会儿盯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一会儿看着街上行驶的汽车,偶尔对着别人家的宠物狗晾爪呲牙。
旁边的两个小姑娘,望着他们一虎一帅哥,似乎有点芳心乱动,边偷看他们边窃窃私语。
小东西歪着头,白嫩嫩的耳朵竖的挺直,安分的呆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小脸,粉嫩的肉爪指着那两人,嗷呜嗷呜的叫,表情居然十分严肃。
夏里噗嗤一声笑出声,它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