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伊函隔着玻璃追着父亲的身影,眼泪淹没了面孔。门外的保镖走进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伊函无奈只能跟着他们出门上了车。
监狱的大门写着肃穆和威严,隔绝了里和外的世界,伊函紧紧的盯着那个大门,下次不知何时能在见老父一面。回到家时夏云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伊函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问候,“夏先生,我回来了。”
“恩,坐吧。”
伊函听话的坐到他旁边,垂个头像只生病的小猫一样无精打采。
“见过你父亲了?”
“恩。”伊函犹豫许久小声问道,“夏先生,可以请你放了我父亲吗?”
“你当监狱是我家开的吗?你父亲犯的是杀人罪,那岂是说放就放的。叛他个无期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夏云海冷哼一声,“你父亲还真是想不开,不就是拆了房子吗,至于动那么大的怒,要是心平气合的谈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个结果。”
伊函狠狠的咬住牙齿,连自己都听的到那恨恨的声音。夏云海丢了报纸扭过他的小脸,“你用不着在心理骂我,全村都肯搬就你家不肯,来强的也是逼不得已。至于你母亲的事纯属意外,我已经说过要给补偿了,你父亲却偏偏要较真,还下手杀了施工队的人。”
伊函轻轻的扯掉下巴上的手,把头转到一边,夏云海冷笑,“如果不是你出现,怕是你父亲此时早就被枪毙了。换成别人,我定不会就此罢休,还出面为他改了叛。”夏云海拍拍他的小脸,“以后乖乖跟着我,说不定几年之后我会让人把你父亲给放出来。”
伊函咬了咬牙闭上了眼,“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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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
魏凯以前觉得自己很自私,平白让一个男孩儿等了自己八年,现在才知道,一切皆是有因才有果。伊函的背叛带给了他莫大的伤害,第一次如此爱一个人,却被无情的伤害,人,为何如此的善变?
魏凯在家消极了几个月,刻意让自己去忘记伊函,可是人类最难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
时间在漫长的寂寞中悄然流逝,待魏凯有心情看日历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十月份。也就是说自己来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是时候该回到自己的时空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回的去。
魏凯把家里一切收拾妥当,穿着来时的衣服去了那间酒吧。幸好那酒吧依旧开着,幽蓝的灯光给人一种莫明的诡异感。魏凯在门口抽了支烟一直等到临近十二点才走向门口。手刚伸到把手上就觉得眼前一黑,还来不及疼就缓缓的跌倒在地。
“带走!”
“是。”
几个面色不善的家伙把魏凯装进了汽车,扬长而去。
魏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慢慢的在摇晃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状况,自己是身在一条船上。心理暗骂一大串:奶奶的,这么狗血的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没钱没家底,有什么值得别人绑架的,不会是抓错人了吧?妈的,现在的绑匪真是太不专业了,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
魏凯骂够了就倒在地上闭了眼,即来之,则安之,不然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凿船跳水吧!
时间好象过了很久很久,魏凯等的差点睡着了,那些人才开了仓门,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进来,一人拎着魏凯一只胳膊把他半拉半拖的丢在了甲板上。魏凯好生自卑,怎么说自己的身材也够高大,怎么像个小鸡子似的就被人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