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寂寞的小兄弟得到抚慰,在他手中乐不思蜀,菊花一凉,才恍然惊觉,自家后门被偷袭了。
“哎哎,”我想翻身打个商量,被姐夫趴下压住后背,“别动,小心疼。”
他趁势攥住前面向后带,挤进去一点,我向前趴,他退出,抓得紧紧的向后拉,再挤进去一点,几进几退,我的菊花台就被彻底攻陷了。
“啊~,”老邢的狂吼传来,“江诚~又想让你老师流鼻血~,”我被他吓得,“啵”一下脱离了插头。
姐夫一枕头把他砸回洗手间,抓住两脚玩了个交叉,抗在肩上,继续昂首挺身,霸气侧漏。
我被他又撸又撞,弄得晕晕乎乎,最后也没想清楚,战局是怎么逆转的?
最可怜的是老邢,我们都偃旗息鼓了,他还在洗手间里闭关,姐夫敲敲门,“你好了没?”
“好不了,”老邢在里面哀嚎,“你帮帮我?”
“滚!”姐夫难得爆一句粗,酷毙了。
“让你家小舅子帮帮我?”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
“晓峰,去拿刀~,”姐夫咬着牙,我笑喷了。
我搂着姐夫都想开第二局了,老邢才目光呆滞,步履虚浮的从洗手间飘出来。把手机盖到姐夫脸上,“又是你的,”哀叹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姐夫接过手机,去洗手间通话。
“唉,”我踹了老邢一脚,“你说什么旱的涝的?”
“神马?”他瞪着眼睛装无辜,“神马神马?”
“你说,”我换个角度刺探,“王东来怎么会给江诚那么大一笔钱。”
“他哪有那么多钱,”老邢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欲求不满的老男人,不知在鄙视谁,“那些是你姐夫托他换的,他是正宗红三代,家里上可通天,”接着开始鄙视我,“你做了这几年进出口,连这个都不懂。”
“那他跟江诚关系很好啊?”我问出了想问的,盯着老邢。
“那个啊,”老邢恢复了平常的死样子,笑得吊儿郎当,“你这是要进门啦,准备摸摸你姐夫的老底?”
我怒,掐着脖子,把他弄成了三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