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心想不如打屁股,屁股肉多,抽在肋骨和手臂上的几下痛得他眼前发黑。
“第三,别和我说你不懂,这些话你当时没懂,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懂?”又是三鞭。
林隽想后退,手腕又一阵疼,大概是高度调节的不对,居然直接打起了转,他惊慌失措地大叫。
沈知辞抓住他,把他转回来,见他手腕摩擦得通红,伸手把他放了下来。
林隽下来时心里还在害怕沈知辞,想往后退,忘了脚上还绑着,重重撞在刑架上。
沈知辞抓住他手上的绳子把他揪回来,质问道:“以后还给吗?”
“不给,不给!”去他的给了钱心里好受,反正这么多时间他心里接受大部分了,早知道要被吊起来挨这么顿打,他才不会给。
“你接着给,我接着买,你试试看我还能给你买什么,好玩吧?玩得开心吗?”
“不了,不了!”林隽不停认错。
沈知辞解开他手腕的绳子,忽然又提高音量骂他,“你多动症?你怎么这么能挣?怎么人家都没事,你扭得都破皮了!”
“不挣,不挣!”林隽见松了绑,心想大概这一茬要结束了,松了口气。
“我都把你放下了你怎么挣?瞎应付什么呢?”沈知辞喝道。
说什么都不对,林隽干脆不说了。
脚踝还绑着,他侧坐在地上,按压自己酸痛不已的手腕,只想快完事。
“说吧,这事怎么罚。”沈知辞忽然道。
林隽愣了愣,才抬头,一脸诧异:“不是罚完了吗?”
“这也叫罚?”沈知辞敲敲架子揶揄道,“我看你在上面陀螺一样转得那么欢,明明就玩得很开心。”
这还不叫?林隽抿着嘴不说话。
“快说,你自己说不出,我就把你吊回去。”
“不能吊回去了,”林隽小声道,“手腕会断的。”
“这我得研究一下,”沈知辞拎起他的手打量了一下,“既然你喜欢动,那再绑我就先找宽带子绑住手,再用绳子,这样不担心勒破皮,你想在上面转几圈,就尽管转。”
其实沈知辞知道是自己第一次绑他上去调得不太好,只是威胁他。
“我……我不想……”
“你要是说不出怎么罚,不想也得想。”沈知辞把他手往下一甩。
怎么罚?他受得罚最多的就是挨打,沈知辞倒是罚过他其他,但是那种千奇百怪的方法他完全说不出口。
“睡地板。”林隽忽然想起来了这茬,虽然很是反感,但是比起再挨一顿好打,还是不错的。
沈知辞讥讽道:“少爷,您真在过家家呢?往后要不要罚你睡觉没枕头啊?”
林隽被他这一声叫得面红耳赤,轻声道:“不一样……睡地板很,很严重。”
“我没听错吧?”沈知辞伸手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脸,拍得他想躲又不敢,“睡地板都严重了?这么说起来我每次揍你你都觉得是重罚?”
林隽不知道说什么,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
“是不是?问你话呢?”
林隽不管了,干脆点点头:“是……是啊。”
“在地上吃饭呢?也苦死你了吧?”
林隽心道难道不是吗?嘴上却不敢直说,支支吾吾道:“有……有点。”
“我服了你了,”沈知辞居然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笑的,站起来踱了两步,忽然转身指着林隽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