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玄:?】
【过玄:好想骂你,但是还是想先知道真相】
【过玄:所以答应小泽的意思是,你们是一个非专偶的家庭】
【是这样】
【过玄:!!!!!】
【过玄:我难以想象,但又觉得很合理】
【过玄:你说除了太师还有两位先生也来找你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
【过玄:他们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吗?】
【(猫猫害羞.jpg)】
【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过玄:人家不要】
【过玄:我们一家三口,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没有你插足的空间】
【呜呜】
【过玄:少来】
【过玄:这样的模式可以叫开放关系吗?】
【过玄:感觉更像你是家里的老爷,纳了一堆小妾】
【……确实】
【过玄:那老爷就要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了】
【好怪哦】
【那真是要辛苦我了呢】
【过玄:其实是在偷着乐是吧?】
【过玄:怎么这么好命,现代社会享齐人之福】
【那么羡慕我,让吴先生知道不太好吧?】
【过玄:可恶,你竟然还打算打小报告!】
【好啦,开玩笑呢】
【什么时候来北京,给你见见我的漂亮太师】
【过玄:下个月就来!让太师给我签二十个名,我给女儿留着!】
【过玄:还有另外两位先生,也让我见见风采吧】
【过玄:好像说都是武将?】
【算吧】
【不过潜月任禁军统领后就很少出征了】
【过玄:禁军统领】
【过玄:是守着你们一大家子的吗?】
【对,守卫宫城与京畿秩序】
【过玄:好浪漫哎,守了你一辈子不够,还要再守一辈子】
【……】
【让你说得有点感动】
【过玄:那快去宠幸一下漂亮统领吧!】
【你怎么知道他长得漂亮?】
【过玄:哦,我随口一说】
【过玄:原来你喜欢长得漂亮的啊】
【过玄:那我理解你为什么会接受小泽了】
【什么有的没的】
【(图)】
【看着很乖】
【过玄:警察?】
【过玄:真的是乖哎,感觉你说什么不会反驳你的】
【切开来是黑的】
【过玄:笑死】
【笑死】
【过玄:好啦,去哄男人吧】
【过玄:下个月见啦同同】
【好!】
【走了走了】
不熟的人有意无意的探问宁昭同直接没回,倒是跟韩璟说了一句,但估计他今晚有拍摄任务,好久都没有回。
陈承平和喻蓝江还在阳台上,她想了想,敲开了陈碧渠的房门。
“夫人,”陈碧渠让开一点空间,看着她进去,“有什么事吗?”
宁昭同坐到椅子上:“忙吗?闲聊两句。”
“不忙,”他笑了一下,从边上拿出那把常常摩挲的紫檀梳子,“好久没能和夫人聊一聊了。”
他是乖巧寡言的,人又好找,往日想找人抱怨两句的时候她就总是让人寻他来。闲聊总在晨起睡前,于是他一来便接了薇芷的活计,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听她说话,到最后都成习惯了。
想到这些往事,她神情微缓:“是好久了。”
手掌拢住她的头发,木梳没入其中,轻柔地往下。手指在柔顺的漆黑中若隐若现,他垂下眼睛,轻声道:“臣很想念夫人。”
“不梳了,坐旁边来吧,”她拍了拍膝盖,“我也很想念你。”
房间里放的是个秋千式的椅子,横座很宽,但陈碧渠没有和她并肩而坐,而是乖巧地坐在她脚边的地板上,轻轻靠在了她膝头。
她没有坚持,抬手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如今的生活还习惯吗?”
“现在很习惯了,”他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刚来的时候很焦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害怕找不到夫人。”
“那找到以后呢?会对现状觉得不满意吗?”
他抬起脸:“臣还能见到夫人,已是十载苦求终得圆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仰视着自己,一点莹莹灯火融在他眼睛里,写满依恋,让她有点不敢对视。她摸了摸他的脸,从眉毛到嘴唇,一种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几乎灼烫指尖:“家里多了很多你不认识的人。”
“那是夫人的事,”他回得很快,也展露了自己的敏锐,说破她的隐忧,“臣等或有羡妒,但没有怨怼。夫人能觉得开心,臣等也会觉得欣慰。”
她笑了笑,没搭话。
他因为她的态度有些忐忑,试探着问:“夫人是有什么顾虑?”
她看着他,片刻后,探身轻轻吻了他一下:“如今你们知晓天地之大,偏还要被我拴在身边。即便你们说是自愿,我也难免有些难堪,觉得自己有罪。”
他闻言,轻轻一笑:“纵是天地再大,也是因为夫人在这个世间,我等所见一切才是有意义的。”
“就不想再去探索一下更多可能吗?”
“那也要和夫人一起探索才好。”
“什么跟我一起,我说的是让你去找个女朋友。”
“万分不必,不会再有比夫人更好的人了,”他是打定主意撒娇媚上了,抱住她的腿,一双干净的眼睛还有意眨了两下,“夫人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
她叹气,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旁人说你善听讷言,谁知道你才是最会说话的。”
“夫人说我巧言令色,是嫌我不近仁了?”
她横他一眼:“少来,放手,站起来。”
他立马放手,乖乖站起来。
“过来。”
他再过来了一点,站在秋千前面面对她:“夫人。”
“再过来一点,腿打开。”
他一下子红了脸:“夫人……”
“还没让你坐我腿上呢,这就不好意思了,”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逼着他俯下身来,“这么能驳我,干脆堵住好了,看你还怎么说。”
一个轻得像试探的吻,因为怕他重心不稳,不敢用力。可他尝到甜头后只想探求更多,手扶在她肩膀上,将脸压下,一点点夺取她的气息。
她的呼吸逐渐乱了,视野在秋千的晃动里逐渐乱成一团,一只手不规矩地从她衣摆里探进去,不多时就揉得她满眼都是泪光,夹紧了濡湿的腿心:“潜月……”
突然身体一轻,他直接将她抱起来,轻轻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夫人……可以吗?”
她按住他的肩膀,努力调匀呼吸:“潜月,今天不行。”
陈队长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夫人肯定是要陪着的,他清楚,但仍然有些失落:“那夫人什么时候才能宠幸宠幸我?”
她失笑,抬脸轻轻啄了他一口:“只要你不加班,天天都能宠幸你。”
加班——
陈碧渠失魂落魄地翻到一边去:“我也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不加班。”
行业选得好,天天像高考。
宁昭同把头撑起来,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胸肌:“前两天不是还很有热情的嘛?”
小陈叹气:“我热爱我的工作,但它不应该阻拦我热爱我的夫人。”
“那么辛苦,赶紧辞职让我养你吧。”
夫人手法逐渐色情,满意地看着T恤下的乳尖立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夫人。”
“嗯?”
他看过来,语速很慢:“子曰,礼尚往来。”
她背脊微微一僵:“那个。”
“夫人请说。”
看着他逐渐危险起来的目光,她吞咽了一下,心说这还说啥啊——她翻身就跑!
专业不是白学的,他眼疾手快一把把嫌疑人按住,搂着腰抱回来,低声笑道:“干了吗?”
一双手从裙子底下探上去,她连忙夹紧了腿:“我、我自己擦。”
他才不肯放过她:“君忧臣劳,理应如此。”
话音未落,他精准拈住那个小东西,轻轻碾了一下,惹得她发出一声不太严厉的警告:“潜月!”
“湿了,夫人,”他沿着柔软的阴阜摸下去,小声道,“好像是肿的。”
她不敢出声,一点异议全被他揉成温热的湿润,腰肢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抖着,连脚趾都开始蜷缩了。
“该说夫人还是这么容易湿,还是说,夫人被他操得很舒服,一碰就又想要了,”他自言自语,坏心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夫人怎么不理我?”
属于阴蒂的快感太尖锐,她含着关节压住出口的呻吟,在高潮里用湿淋淋的腿根绞着他的手,脸红得简直不像话:“潜月……”
自己的名字黏在她的喉间,他捻了捻湿润的花瓣,终于停了手,俯身下来吻她。她喘得厉害,磨蹭着他的嘴唇,有点无奈地笑骂一句:“小混蛋。”
他轻笑,嘴唇磨过她的脸:“夫人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恨不得揍你!”她推开他虚虚坐起来,提上沾了湿痕的内裤,腿还有点发颤,“成天欺负我。”
“夫人,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就是胆子最大的,”她抱怨,踩着鞋站起来,“走了!”
“夫人!”他忙叫住她,把抽纸拿过来,“不擦一擦吗?”
她红着脸瞪他一眼,拍上门走了。
再让他擦,今晚就出不了这道门了。
他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把纸扔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