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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宫成为奴隶(1 / 1)

“殿下,新来的奴隶到了。”小太监对着案后的男人行礼到。

案后的男人头都没有抬一下:“这点小事何时需要向孤禀报了。”

“这些是为今年秋狩准备的。”小太监把头压得更低了。秋狩是李朝每年秋天例行的活动。首先边防军队会扫荡周围的国家部落,以李朝的体量这都称不上是战争只能被称为“狩猎”,然后边防军会把扫荡来的俘虏也就是奴隶献给皇帝,在冬日到来之前由皇帝主办一场“皇家秋狩”为新的一年祈福,王公贵族家的公子会在皇家猎场中狩猎这些奴隶,谁猎到的奴隶就归谁,猎到最多奴隶的还会得到皇帝另外的赏赐。现在当朝皇帝上了些年岁,这类琐事一般就交由太子处理,这些年轻贵族也乐于在未来皇帝面前展示自己的勇武。

“今年还是一样。”得到太子的首肯小太监就应了退下了,他明白太子的意思,只补充几个缺的劳力,其他全拉去猎场。

待小太监走后从暗处现出一人禀报到:“殿下,都安排妥当了。”

来福看着面前列队行走的奴隶,已经是秋末了无论男女却都浑身赤裸,只有手脚系有两条绳子,一阵秋风吹过,奴隶都哆嗦起来。

随便挑了几个健壮的男奴让小太监带着离开,来福开始打量着那些女奴,能献上来的女奴自然面容身材皆是不凡,被绑着手脚她们也无处遮掩身体,各处风景一览无余。

真可惜了,太子是个不近女色之人,否则肯定要把最水灵的女奴留下来。来福想。这些美人一进猎场生死难料,就算有幸出来了也未必四肢俱全,那些个王公贵族自然是不要残次品,只有被处理或者是赏赐给下人的份。真可惜便宜我们这些下人了,当上奴隶管理没多久,秋狩也是头一遭,希望能留下几个看上眼的给我,别的地方无所谓,脸不要伤到就成,来福想。

“太子殿下仁慈,赏你们衣服穿。”打量完了来福接着干被吩咐的事了,他话音一落奴隶们都感恩戴德地跪下来,看着匍匐在脚下奴隶,他心中升起一份优越感,这份差事还真是不错。

一阵风吹过,旁边的少女直哆嗦,和她系在一根绳子上的桑乌也跟着摇晃。望着长长的队列,因为大家都赤身裸体她已没一开始的窘迫,只是感觉冷,直到前面走过来一群太监,衣冠完好地走过,她才又感觉到自己的处境。

是的,我已是奴隶了。

整个寨子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她的族人被杀害奸淫,她的父亲被士兵砍下了脑袋,只有她作为族长的女儿成为了奴隶作为战利品被献给皇帝。她被褪去衣物,那些阿妈缝的衣裙,阿爸打的银器都被可恶的中原人夺走,失去了所有亲人,忍受着屈辱,靠着复仇的执念让桑乌苟活到现在。

本来以为能凭借战利品的身份近那狗皇帝的身,只要能近身但是加入了浩荡的奴隶队伍桑乌有些绝望了,他们的军队轻松地踏破了多少个和家一样的寨子呢?在这么多人中我真的能被选中吗?更绝望的是周围的人麻木的脸,好像没有人和她一样还怀着仇恨,是谁都好,是谁杀了狗皇帝都好,但是没有人,看着他们的眼睛,她知道除了她没有人。

旁边一条绳子上的少女香香是难得不麻木的人,但是知道了她的来历后桑乌只感到可怕。

“太子殿下仁慈,赏你们衣服穿。”一个看着像管事一样的太监出声。

“桑桑你听到了吗?太子殿下果然是个好人,我果然来对了。”香香拉着桑乌跪下,她原来是李朝偏远小镇的一个平民,是自愿成为秋狩奴隶的。

那“衣服”被发了下来,说是衣服也只是在破布上掏了一个洞供脑袋钻出来,腰间再系上一条碎布就算是穿上衣服了。破布不大根本遮掩不到身体两侧,在旁人看来这些女奴半遮半掩更是勾人了。

这就算是好人吗?跪在地上,桑乌实在是无法理解香香的想法。桑乌从小生活与世隔绝的苗寨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她虽然是族长的女儿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寨子里的大家都像亲人一样。每天寨子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玩累了离哪家近就去哪家吃饭。可能唯一不同的是阿爸说寨子里的大家拥护他做族长,把最好的猎物和果子留给我们家,我们家更应该为大家考虑,要让所有人都能吃饱。所以桑乌从小从父母那得到什么好东西都会分享给自己的小伙伴,有时候她自己都没了,但是只要看到小伙伴们开心的笑脸她就也很开心。

香香,如果我能提前遇见你我一定把我的衣服送给你,阿妈锈的蝴蝶是寨子里最好看的,你一定会喜欢,一定会比现在高兴。太子殿下明明夺去了我们所有的衣服,只发给我们一块破布,大家却都感恩戴德。

也只能这么想想,桑乌还是套上了破布,比什么都不穿还是暖和了一点吧,她安慰自己。

分到了衣服,桑乌和十几人一同被人带去了一件平房,平房里安人数放了被褥和桶。

“如果不是因为秋狩你们这些没等级的奴可分不到这么好的房间,我是上等奴隶秋实,这几日会和你们住在一起教你们规矩。”原来领头的人也是奴隶,仔细看她身上也只是一块布,只是比之前分到的更大更好。

众人在指挥下进入房间,领到了自己的被褥和桶,被褥有股淡淡的霉味,桶也里有消除不掉的污垢,但有这些已是很好了。

“不愧是皇宫,奴隶都能有自己的私物。”旁边的香香感叹到。

“禁止交谈,接下来发今日的饭。”秋实拍手,有两位男性奴隶扛着碗和桶进来,不一会儿每人分得了一碗。奴隶们看着眼前的白粥眼睛都直了,也是,这一路走来只能吃点军人的残羹,大家好久没吃上正经的饭了,还是白粥。

秋实面前也放了一个碗里面象征性的盛了一点粥:“你们没学过吃饭的规矩,我来给你们示范,你们跟着学,学不会的有惩罚。”说完,她并拢双腿跪下,把臀部放在脚后跟上,伏下身子,双手放在地面,先磕了一个响头:“谢主人赏。”然后爬上前伸出舌头舔食碗里的粥,奴隶们都愣住了,安静地看她把粥舔完,整个空间里只有她舔粥的声音异常清晰。

等到秋实终于舔完结束了可怕的沉默,继续教育大家:“首先饭前一定要磕头感谢主人。然后姿势是为了表示对主人的感谢和恭敬,感谢主人今日赐给我们食物,记住除非允许用手触碰主人赐下的食物是不敬的,曾经有奴隶这样冒犯了主人,直接被砍去了双手。赏下的食物也要全部吃掉不能留一点,否则就是辜负主人的好意。像你们这种没等级的奴隶本来是只能舔在地上的食物的,是太子殿下仁慈才赏你们碗用,还不感谢主人?”

周围的少女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纵使面前的粥香气勾人也都老实练习起磕头来。桑乌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也只能安标准做好。

秋实看这批新人都足够听话满意地点头,指挥大家开始下一步。所有人跪好把头悬在粥上方,伸出舌头却不能吃实在是折磨,秋实一个个过来纠正姿势。应是没什么问题,她快速掠过前面的人,却在桑乌旁边停下了,桑乌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跪着看不到秋实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脚停顿在自己面前,这几秒停顿异常漫长,桑乌脑子中不断回想比对当时秋实的示范。

我应该是没错的吧,呼吸沉重了起来,身形有些不稳。

啪——

是戒尺落到肉体上的声音,不过是在旁边,虽然不是被打的人桑乌还是感到一阵脱力,差点舔到粥。

实际被打到臀部的香香一阵吃痛,脸栽进碗里。

秋实拽住香香的头发提溜起她骂到:“你以为你是谁,屁股翘这么高?这是奴妾大人才能做的姿势。这可是只有主人赏赐才能做的高贵姿势。”

“我错了,我错了。”香香哭喊到。

秋实把香香甩到一边:“我都忘记了,要先教你们说话的规矩,你们没品级的奴隶若非允许不准说话,万一要开口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只能自称奴。”

少女们都抖作一团,有几个在后面臀部不够低的赶紧改正了姿势。

秋实继续教育香香:“念你是初犯只罚你5下,这粥也是,若不是上面的大人点名要你们吃饱你今天可是吃不上了,只罚你一半吧。”她从碗里捞出一半粥然后让男性奴隶抬进来一个凳子,示意香香爬上去,看来是提前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个下马威。“你们都抬起头来,你们还是没有认主的奴,就在这里罚了,如果是认主过的奴就要在那位主人所有的奴隶面前领罚。”

“领罚也是有规矩的,你们看好。”秋实把趴在凳子上的香香摆好姿势,香香背后的破布被掀起来盖在头上,露出后背和臀部,双手撑在两侧地面,双腿也分开在两侧,因为她的动作她的臀瓣微微分开,隐约能看到一点深处的后穴。

“我们东宫一般是罚臀或臀缝,你们为了秋狩表面不能留伤,今天就罚臀缝,你自己扒开。”香香哆嗦着把双手移到身后扒开双臀露出隐秘。她那出生的粉净,没什么毛发。

啪——

秋实用戒尺窄的那边精准击中香香的臀缝,没有双手撑在地面,香香的身形有些不稳。

“每罚一次都要报数谢主人赏,这既是罚也是赏,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在结束前从刑凳上掉下来自然是放弃了机会。刚才那下不算,我们继续。”

放弃了机会会怎么样呢?在场观刑的奴隶都不敢想。

啪——

秋实的戒尺还是精准。

“一,谢主人赏。”被布挡着看不清香香的表情只能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努力维持着,粉嫩的臀缝已经泛红。

啪——

“二,谢主人赏。”她颤抖着,努力摆正身子。

啪——

眼看着5下都要罚完了,香香一下没控制住扒住臀瓣的手松开了,把戒尺夹在了臀缝里。

“怎么是我罚轻你了吗?这么喜欢戒尺?”秋实笑了。

无法开口说其他的话,头又被盖住的香香只能晃动屁股表示否定。

“我看你就是喜欢,这样吧,只要你能夹着戒尺爬回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如果掉下来了就要重新罚。”香香从凳子上艰难爬回碗边,因为不能翘起屁股她只能使劲缩紧臀缝才能不让戒尺掉下去,一缩紧臀缝的伤互相挤压痛到麻木,就几步路让她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但她还是坚持住了,秋实笑过了也没了兴致,她抽走戒尺拍拍手:“好了你们可以开始吃了。”

“谢主人赏。”大家又一齐磕头完,等所有人都开始舔了秋实也就离开了。

“啊痛。桑桑,这粥里面居然还有肉。我们怎么能遇上殿下这么好的主人。”秋实一走香香又恢复了活力,好像刚才哭的不是她。

桑乌舔了几口没有什么食欲,本来以为被扒去衣物的她们已经受尽了屈辱,没想到这些人还能想出这么多这么深的方法折辱她们,翘起屁股这种羞耻的姿势居然说是高贵,擅自做还要被罚。能想出这种规矩的太子居然是“好人”?如果能接近到无论是狗皇帝还是什么太子,只要能接触到就能把这一切屈辱尽数还给他们,桑乌握紧双拳,平复好心情开口:“你要吃我的粥吗?反正碗上也没有写名字。”

“真的吗?桑桑你真的太好了,不许反悔哦。”舔完自己的半份香香开心地舔食起桑乌的那份。

对不起,只能在旁边看着改变不了任何事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只是不想接受那位“好人”太子的慈悲罢了,这些粥被你吃掉一定更有价值吧。

看着香香开心的表情,桑乌的心情还是好了一点。

另一边,东宫的主人太子李致也在用午膳。

“奴妾给主请安。”李致还没有娶妃,东宫只有几位奴妾。跪在地上的这位长相十分妖媚,身上只着一层紫纱,因此被赐名为紫奴,半透的纱下隐约透出她标志的肉体。

“赏。”太子坐到席上,桌上已布满了佳肴。旁边的太监听到后在地上铺了一层软垫,后面的太监又端出一个精致的瓷碗放在软垫上,里面放着精做的粥,虽然也是粥用的材料可是和低级奴隶天差地别。

“谢主人赏。”紫奴磕了头谢过才爬到软垫上,然后双腿分开和肩同宽,俯下身子,高高抬起臀部。那紫纱的后边竟是分开的,一抬起臀部就向两边滑落,让下半身完整露了出来。这软垫放在正正好的位置,太子前可看到他的奴妾舔食的小舌,后可看到她露出的两穴。

叮。听到上面餐具开始碰撞的声音下头的紫奴才敢开始舔食,一边舔一边晃动臀部,两穴也一开一合似在等待什么。

但直到太子用完餐也没发生什么,太监把餐盘撤下,端上水果。紫奴有点急了,开始想怎么告罪。

“定。”太子终于开口了,他一巴掌打上紫奴的臀部,白皙的臀部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紫奴稳住身体,但是期待太久的身体控制不住,秘穴里流出一点淫液来。太子的手指顺着臀滑下来插进秘穴里,那穴已经提前清洗过,又加上淫液湿滑无比。敏感之处被刺激,没有允许,紫奴努力不呻吟出声。

太子只随手插了两下就把手指拔出,紫奴感觉自己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空虚起来,但是她作为奴妾是不能抱怨什么的,没有允许连挽留都不能。不过太子没有让她空虚太久,没过一会儿一个圆形的东西抵上穴口,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挤压着填满了紫奴的秘穴。

“赏。”原来是桌上的提子。

“谢主人赏。”紫奴激动地行礼。

太子见该走的流程走完,让旁边的太监帮他净完手就离开了。

紫奴立起身子,夹紧提子膝行到自己的碗上方,分开双腿使劲,那3颗提子一颗颗精准地落到碗里,带出内里的淫液也一并落在碗中。虽然太子已经离开了没人看她的表演,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她又磕了一个头,用那个高高耸起臀部的姿势把提子吃下,再舔干净碗里自己的淫液。

奴还是不够好,明明殿下这么正直,他的奴却控制不了自己,用下流的身体弄脏了殿下。但是奴的主人是最仁慈的主人为了让奴不多受罚加课还是赏了奴,紫奴这么想着对太子的爱慕又深了。

一旁候着的管教嬷嬷走过来:“紫奴今日错在哪里?”

“紫奴没控制住淫液流出,应当受罚。”她脸上羞红了,但还是顺从的跪伏下。

“在下次殿下传召你之前你都要用塞子封住穴口防止再出现淫液流出的失态,时刻铭记规矩。”

那个特制的塞子不大不长,行走时需要紫奴时刻使力才能不落下,一直磨着穴口让奴处于发情的状态,却又纾解不到秘穴的内部的痒点,实在是折磨。

紫奴自然是知道会如何,但她还是磕头答道:“谢主人赏。”

“老师,再多给我们讲讲寨子外面的事嘛。”幼年的桑乌坐在一群小孩子中间。

面前的中年男人有些招架不住这群小孩:“老师都说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是有大老虎吗?我阿爸是寨子里最强的勇士,等我长大了肯定也能一个人打死老虎,没有什么好怕的啦。”一个壮实的小男孩说。

男人摇摇头:“比老虎还要可怕。和外面的世界相比这里就像桃花源一样。”

“桃花源?”

“怎么和你们解释呢?外面的世界其实很广阔,很美丽,但是很少有人有能力欣赏它。但是在这里所有人都能欣赏世界美的地方,所以这里是桃花源啊。”

场景快速切换。

桑乌看到男人被李朝的军队擒住,哭喊到:“大人们小的也是李朝的人,就饶小的一命吧。”

士兵们都笑了,说到:“你可是和这里的女人生了孩子,这可是通敌啊。这样吧,你要是把你的女人和孩子杀了也算是改过自新了,我们也不是不能考虑留你一命。”

男人看到了生路,整个人癫狂起来,他知道的,他知道孩子们平时捉迷藏会藏在哪里。

他带着士兵们向森林走去,所过之处,遗落了一地哭声。

桑乌醒了。

为秋狩准备的奴隶没别的事干,除了学规矩吃饭就是锻炼身体,这几日情况比桑乌预想中要好,强迫自己吃下饭,身体也比之前好了。她之前经常在山林里穿梭底子其实比旁人好上不少,旁边的香香倒像是以前没怎么运动过,虽然饭吃得香,却跟不太上锻炼的项目,听到今天的项目结束了她一下子就摊倒在了地上。

“完蛋了,听说明天要分等级,我这样怕是只能是最低等的了。”

桑乌也是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十分复杂,除了皇家、贵族、平民、奴隶的阶层奴隶内部也有等级区分,最低的是无主奴隶,没有人要的奴隶像柴火一样,生命燃烧完就被废弃。而有主的奴隶又分为上等和下等奴隶这样的杂用阶级,再上一级要是入了主人的眼了,在主人的眼里算是个物件可以派上用场也能被分到别的职务,例如像她们这类女奴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奴妾,虽然还是奴但也可算是半个妾了,其中再幸运的还能被允许给主人生下孩子。

奴隶之间有流传一些故事,其中一个是一个商人家庭的正妻和妾无论怎么尝试都生不出孩子,直到后来主人买了一位奴妾,那位奴妾一下子就生下了好几个孩子。“等这家主人去世后,底下有好几个孩子的奴妾肯定不用再过奴隶的苦日子了。”香香和桑乌谈到这个故事时这么评价,她也怀有这种期望吧。

当然秋狩的奴隶分级和这是两回事。秋狩的分级分为上中下,是根据奴隶各方面的条件区分的,参加秋狩的猎手猎到等级高的奴隶便可获得更多的分数。所以桑乌的目标是被选为上级奴隶,这样才能更容易接触到大人物。

至于条件,桑乌看向人群中的一人,虽然和周围的奴隶一样身上就穿着一件破布气质却端庄大方,这名叫姳姳的女奴听说以前是梧国边境小城城主的女儿,她的容貌加上出身应是会被分为上等了。

香香乐观开朗,还有好几人和她是从一个地方过来的,在奴隶里人缘不错,这些都是她告诉桑乌的。

这段时间见识越多桑乌越觉得自己生长的寨子对于李朝实在是微不足道。就算献祭了寨子里的所有人献祭了她的全世界也改变不了李朝的任何,她像混入江河的一滴血,现在河还是河,血已不是血。

照这几日一直要求锻炼身体来看,他们应该是需要强壮的奴隶,只能在这上面多努力,所以桑乌再不情愿也每天把分到的食物吃完,除了领队要求的还自己在偷偷练习,奴隶能知道的情报有限,能做的都做了,只看明天如何。

第二天一早在一个露天的院子里分级开始了。

除了之前带队的上等奴隶,负责管理奴隶的太监来福,还有很多没见过的嬷嬷到场。在测试了这几日学的规矩、体能之后,奴隶们被要求褪去衣物。待所有奴隶赤裸,嬷嬷们才走到队前,原来是来检查身体的。

男奴隶的队伍先出了动静,远远望去那边在简单筛除不够高不够健壮的奴隶后,很快就开始二次筛选。一队嬷嬷带来的女奴上前握住男奴的下身抚摸起来,那男奴没把持住,没多久性器就颤抖起来吐出了淫液。看到第一人过于不中用嬷嬷脸都黑了,带队的奴隶连忙把这个男奴引去另一队的队尾。第二个上前的男奴明显更久,性器的尺寸更大,让嬷嬷的神色缓和一些。

另一队前方的嬷嬷在检查男奴的后穴,男奴们高高翘起臀部,扒开臀瓣,嬷嬷用一根棍子伸进去检查,不知道是什么手法,被捅了的男奴大多都淫叫出声,前面的性器也挺翘起来,前面的洞口流出几丝淫液。这队的情况似乎好上很多,除了几人没有反应有伤或不够紧致,剩余的都算合格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检查,桑乌又紧张起来。

“呜”桑乌被呜咽声吸引回注意,女奴这边检查完乳房的形状和大小也开始二次筛选了,自己这一队正检查到那个叫姳姳的奴隶了。

只见受检查的姳姳被束缚在一个特殊的凳子上,双腿大开,清晰地露出腿间的秘穴。或许是这几日穿久了欲盖弥彰的破布现在又重新赤身裸体还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淫荡的姿势看得周围的女奴都羞红了脸,不敢直视。桑乌倒是不避讳,一想到待会儿自己也要承受这些更是想看仔细了才有准备。

嬷嬷先伸手分开秘穴确认是处女后让旁边的女奴上前抚摸起姳姳腿间最上端的小豆来。只见姳姳呻吟起来,浑身泛红,胸前的乳头也挺立起来,秘穴里隐隐有淫液流出。也没有多久,随着女奴的手越抚越快,姳姳全身颤抖起来,脚趾也开始蜷缩,突然她支起下半身,悬空在椅子上,同时秘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液,像失禁了一般。这个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最后姳姳一阵失力跌坐在椅子上,到这时秘穴还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淫液,不断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这场景把周围排队的女奴都吓到了,嬷嬷看着倒是挺满意。

所以是流出的水多就是好吗?未经人事的桑乌看了也不是很明白。

后面筛选的女奴流出的淫液有多有少,但再也没有像姳姳那样厉害的。

终于轮到桑乌了。她照着坐到凳子上被束缚好,嬷嬷也快速检查完她的处女,轮到女奴上前来了。只是看确实难体会到具体的感受,女奴抚摸的地方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灵魂上挠痒,这份感觉顺着那处传到了桑乌脑壳里。看之前人的样子,桑乌本以为会和受刑一样煎熬,没找到会这么舒服。负责抚摸的女奴很有经验,桑乌本来稍微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那女奴又换了角度带来了更深的刺激,最后在最顶上一扣,痒意积累到顶端后的那一丝痛感,桑乌的身体也颤抖起来,秘穴周围的肉绞紧,抽搐了几下。

那种舒服的感觉消逝很快,似乎是结束了,桑乌转头,看到的是嬷嬷不满意的表情。桑乌明显是泄了身却没流出什么淫液来,往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奴隶留在东宫或许不错,不过确实不符合秋狩的标准,可惜了,谁叫太子殿下完全没有要选新女奴的想法。

桑乌有点心灰,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无法靠意志控制。

“这种就是受老天爷眷顾的人吧,人和人真是不能比。”香香也检测完后有点羡慕地看向姳姳。

桑乌倒是没有感到羡慕,一丝都没有。因为失去了所有后,这具身体就是爸妈留给她唯一的礼物,无论怎么样都要用这具身体成功复仇,然后我们一家人才能在往世团聚。

最终发表结果果然姳姳和几位各方面俱佳的被选为上等,桑乌和香香只分到中等,有一方面有大缺陷的被分到下等。虽然现在没成功分到上等到了猎场也还有机会,不能在这里放弃,桑乌想。

本来该结束了,突然远处负责男奴的嬷嬷和主管来福耳语起来,原来是今年这批男奴质量不够,缺了一位上等,却是怎么都选不出来了。只能来女奴这边再看看,让女奴这边多选一位补上。

“既然是替男奴挑一个能逃的不就行了。”看嬷嬷们都选不出来,来福拍板了。

嬷嬷赶紧让领队的选体力好的中等出来比试,脚程最快的升级成上等。桑乌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因为之前一轮测试的表现她果然被选上了。

出列的女奴们赤身裸体还刚泄过身子浑身无力却也只得在众人围观下开始比试跑步。随着嬷嬷的一声令下,女奴们向前冲去,未束缚的胸部和臀部上下摇动,被晃动和迎面的风刺激到有些敏感的腿间又有淫液流出,脚步也停滞下来。桑乌没有那么敏感之前的练习也没白费,而且在体能上能做她对手的已经被选为上等了,导致她到终点的时候第二名差还她一大截。

看了结果来福点了点头。没有争议桑乌重被改为上等,等级评定这才结束了。

“你们一直在看我。”归去后桑乌和香香被意外的人叫住了。

香香走上前:“我叫香香。你叫姳姳吧?其实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你呢,也不止我们两个在看你,不过可能我们有点太明显了吧哈哈。大家都说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成为上等奴隶,你现在果然是上等了。好羡慕你,哦对,还有桑桑你怎么也成为上等奴隶了啊,感觉被背叛了——开玩笑的哈哈哈。”

“成为高级一点的奴隶有什么可羡慕。”她脸上还留着之前情热留下的红晕却面无表情,“还有我不叫姳姳,我叫范姳,有名有姓。”

香香抠了抠脑袋:“我知道,以前也叫马香来着,但是我们成为奴隶都已经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香香一副自己在成就什么了不起的事业的表情:“我就是很想要成为上等奴隶啊,成为上等奴隶才有机会遇到更高贵的主人,然后成为他的奴妾啊。你不想当能不能让我当——这也是开玩笑的。”

范姳被逗笑了:“那就祝你能成为非常伟大的人物的奴妾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桑乌:“你也是因为想要成为大人物的奴妾最后才这么拼命的吗?”

“不,我有必须要做到的事,为了这件事我需要上等奴隶的身份。”桑乌注视着范姳,“那么你呢?你是因为放不下过去才不想用奴隶的名字吗?”

范姳的神情有点恍惚:“不,我没有放不下过去,我也有我的使命。”

“使命?听起来好厉害,你的使命是什么啊?”香香又凑进来。

“就是待在这里。”

“诶——这就是使命吗?那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使命了。我也有使命了?”香香有些失望。

“只有我老实待在这里老实做一个奴隶我故乡的人们才能平安。”范姳又恢复面无表情。

“你是说你的家人还活着?”桑乌本来以为范姳是和她一样家破人亡被抓来的。

“哦对,我记得你好像是什么城主的女儿。他们是把你卖了换李军走?这你能忍,是我我就逃了。就算是家人,要把你卖了也不是家人了。”香香的脸色难得暗沉下来。

“我父亲从小教育我作为城主之女在关键的时候要为城里的百姓牺牲。这次就到了关键的时候。”

“为救一城献我一人。”她自问自答般,“应是值得的吧。”

记忆中相似的父亲温柔的教导为何出现在这里会这么让人伤心呢?桑乌不明白。

秋狩的日子终于到了。

天还未亮奴隶们就被拉去沐浴,全身清洁后穿上规定的装束,说是装束其实就是根据等级在四肢和颈部系上对应颜色的绳子。下等是黑色,中等是蓝色,上等则是鲜艳的红色。像血一样,让人不适。

另一边猎场中早就立好了营帐,最正中是明黄色的皇家营帐,被四周五颜六色的贵族营帐簇拥着。所有营帐的前方则是祭坛,上面已经摆满祭品。

不管那些被杀害的奴隶会怎么想秋狩名义上还是为了震慑李朝周围的国家,祈愿李朝来年也和平昌盛举办的。

“天佑李朝,国泰民安。”所有人向天叩首。所有人都没有疑问——上天永远会庇佑富庶强大的李朝。

因为是在猎场祭祀仪式并不复杂,仪式结束后王公贵族们都围过来说吉利话,像是哪家将军公子说要猎到最多奴隶都献给陛下,哪家大臣家公子又拍马屁说今日最英武的定是太子殿下。宫女们也适时端上美食美酒,待众人入席。

大家都坐下后今天的猎物终于出场了。

领头的两位自然是最好的上等奴隶,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朗身材魁梧,肌肤是小麦色,胸肌饱满乳头却是可爱的嫩粉色,胯下未苏醒已显得十分巨大,随着行走左右晃动。女的婀娜多姿,四肢上的红绳更衬托得皮肤白皙,双峰挺翘被冷风一激乳头也挺立起来。等站定了位置所有奴隶一齐朝席间贵人拜去。这场面十分壮观但场上的大多贵人已经参加过秋狩,没参加过的家里也是奴仆成群,没有大惊小怪。

“太子殿下,听说您之前赏了他们衣服本王还以为他们会穿着出来呢。”旁边的人长得虽也不凡但面容中带有一丝邪性,穿着一身顶好的猎服,胸口的皮甲油光发亮,镶嵌的宝石也闪闪发光,脚下还跪着一位男性奴隶。男奴十分精壮,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脖颈系着项圈,后穴里还插着一条狗尾巴。

“对奴隶太好他们就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他一张口又似是讥讽的话,一边说一边把脚踏上底下奴隶的后背。

没等中间的太子开口另一边的人就迎了上去,他生得可爱,少了点天家的威严感:“大皇兄,弟弟比较愚钝,不知道有无体会到太子殿下的深意,要不大皇兄来指导一下?”

少年露出坏笑:“殿下赐奴隶衣物再拿走,奴隶才更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给予定夺的,大皇兄,你说是不是啊?”

“四弟你什么意思?”大皇子的脸色明显变了。

大皇子李康为奴妃所生,四皇子李弘很喜欢拿这一点刺激对方。次数多了大皇子面对奴隶的问题也时常阴阳怪气起来。

“好了,既然你们这么期待今日若是还和往年一样就显得无趣了。”中间的太子李致终于开口,他看着前面跪着的奴隶“怎么办呢?”

好似真的在纠结。

他又举起酒杯对着头顶的太阳:“这样吧,今日的奴隶,只要能活着逃到最后孤就许他们脱离奴籍。”

像玩笑一样。

四周的人却都嘈杂起来,多数人都表示太子殿下这样对奴隶太过仁慈,失了天家威严之类的。

他把酒杯放下,挥手让人群安静下来,笑了:“不用这么激动,孤对诸位——很有信心。”

能不能再近一点,没有听到桑乌的心声,奴隶队伍马上停下了,然后统一朝面前跪下。排在上等奴隶最后,这个位置桑乌连那个什么太子的脸都看不见,明明已经离仇人这么近了。

趴在地上只能听声音判断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嘈杂了起来,不过没多久就平息了。随后一个小太监过来同领头的大太监耳语了几句,大太监神色一动却又马上控制住了,等小太监回去后他转过身来对奴隶们宣布:“太子殿下有恩典赐给你们。”

奴隶们透露出疑惑的表情,但还是先安规矩谢了恩。

“今日的仪式结束之后还未被捉到的奴隶太子殿下赐你们解除奴籍。”

听到能解除奴籍之前麻木的奴隶们也露出激动不可置信的神色。桑乌也很意外,这是真的吗?不是幻听?太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肃静。”奴隶们压抑激动规矩跪好,大太监继续宣布,“以号角为令你们有半个时辰的躲藏时间。想活命就努力逃跑吧。”

等他说完乐手也准备好了,足足有八人一齐吹响号角,声音响彻了整个猎场,旁边还有两人敲击着大鼓,营造出紧张的氛围。奴隶们一开始都愣住了,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但马上有人回过神来起身跑走。紧接着又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所有人都向着营帐的反方向狂奔。

跟着大部队肯定更容易被抓到,但她的目的就是要被抓到吧,桑乌一时间有点犹豫。然后还是一咬牙离开队伍钻进了旁边的森林里,香香看到居然也跟了过来。

“等等我。”香香靠上前,“我不想逃走,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但是不跑是不是太刻意了,你也和我一样吗?”

“嗯”敷衍了一下桑乌其实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香香的想法她还是无法理解,但她也没说错,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因为一点重获自由的可能性就要临阵脱逃吗?而且就算恢复自由了她也无处可去了,桑乌苦涩地笑了一下,眼神又重新坚定起来。

“你想被抓到就跟着我吧,我是上等奴隶肯定有更多人来抓。”既然已经和大部队分开了,桑乌只能换一个对策。和香香分开又会多出很多变数,只能拉上她一起了。

“桑桑你果然最好了。”香香一把抱住桑乌,桑乌心虚地推开她。

森林里只有她们二人,好像暂时脱离了奴隶身份,气氛像两个小女孩讨论郊游一般,她们开始商量对策。

“你是被谁抓到都行吗?”

“什么意思?”香香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既然要被抓到那我们就努力让那个什么太子抓到吧。你想想别的人我们都不熟,万一是杀人狂怎么办。太子就这几天的了解感觉他还挺温柔的哈哈”温柔才怪呢,桑乌也不知道谁是对香香最好的选择,只是她需要尽可能靠近高位的人复仇,猎场里最高贵的人就是太子,忽悠到最后桑乌有点内疚起来。

不过香香也没想这么多:“你说得好有道理。但是我们怎么刚好撞上太子呢?”

“其实我会爬树,我们在能看到营帐的树上蹲守吧。等他出来我们就撞上去。”而且很擅长在森林里捉迷藏,以前和寨子里的小伙伴玩每次都是她赢,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能躲到最后获得自由但是她要复仇。

香香的眼光崇拜起来,桑乌更加愧疚了,只能转头闷声赶路。时间很紧,到地方两人把身上扑上泥土缠上藤蔓伪装一下,否则白皙的皮肤在森林里太过于显眼了。然后桑乌挑了一颗茂盛的树爬了上去。她使劲脱下一个手绳扔给香香,如果到时候太子不朝这边走就把这个扔在路上引他过来。

桑乌努力向远方看去,坐在中间的应该就是太子吧,虽然看不清脸好在他的服装还挺显眼的,其他贵人都穿猎装就他一个穿着祭祀服。

没多久让人紧张的鼓声停止,号声又响起,果然和桑乌预想的一样大多数人都纵马朝远处的奴隶大部队奔去,他们肯定没想到有人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而太子殿下却很奇怪等人都走完了还在慢悠悠地喝酒,不过这也方便她们撞上他一个人。

太子独饮了一段时间然后换了件猎服才出来,身后跟了一位侍从,他就算骑上马也走得慢悠悠的,这期间桑乌一边盯着他一边还要警戒四周有没有其他人过来神经紧绷,看他终于动了桑乌也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等他走到附近,香香弄出一点声音,她让香香拿了一根很脆的树枝,应该能发出不错的响声,然后太子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就能看见路上的红绳,他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发现了猎物的破绽。

就快了就快了,桑乌感觉自己紧张到呼吸停滞了。但是没等到香香发出声音太子自己就停下来了,桑乌正感到奇怪,香香却没管,安之前说好的她直接折断了树枝,树枝在安静的森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停顿了一下太子才像是听到了声音,下马,把马绳交给后面的侍卫,然后一个人径直向这边走来。

快要成功了,香香望向桑乌,神色激动,但桑乌却有些不安的感觉。

太子走近了,桑乌才发现此人真是生得剑眉星目,俊美异常,之前穿祭祀服看不出来,更贴身的猎装还隐约展现出他久经锻炼的健美身体。

他走到离树有几步的地方,停住了,用手拨了拨弓弦,像在抚琴一般:“如果你自己出来孤就不会伤你。”

香香一听太子这么说马上借坡下驴,从树丛后面爬出来跪下,嘴里还演着:“饶命,饶命啊?不要杀我,呜呜呜。”

太子看到香香拙劣的演技笑出了声,桑乌不安的预感达到了顶峰,把身子缩得更小了。

只一瞬间太子挽弓搭箭朝树上射出一箭,还没反应过来一阵锐利的风擦过桑乌的身体,太子眼中已没了笑意:“你们在这里盯了孤很久啊。”

果然是发现她了,趁着还没装上第二箭,桑乌心里一横从树上朝着太子的方向纵身一跃,成败在此一举。太子微微一侧身就避开了落下的桑乌然后用手扣住她的脖子猛地抵在树干上。皮制的手套没有一丝温度,只带来窒息感。

但是被有被踢开就行了,桑乌全身充斥着快要成功的喜悦感,她感觉一股热力遍布全身瞬间充满了力量。她避开禁锢她的手臂抚摸到了太子的脸,和全身赤裸的她相反他唯一裸露的地方,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知道她成功了。随后才涌上来的窒息感让她晕厥,桑乌知道太子还没有得到答案不会让她轻易去死,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香香却很危险,她却做不了更多只能在昏迷前努力挤出两个字:“快跑”

“所以,是谁派你们来的?”太子皱了皱眉,甩开昏迷的桑乌看着跪着的香香。

香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但她期待了这一刻很久,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又恭敬跪好:“都是奴的错,是奴仰慕太子殿下她是被我拉下水的。”

“仰慕孤?这话可真有意思。因为仰慕孤不惜放弃获得自由的机会?”太子明显没有相信香香的说辞。

“是真的。”香香下定决心抬头看向太子的眼睛,“奴知道殿下仁慈给我们这些奴隶获得自由的机会,但是奴是自愿成为奴隶的。”

“哦?”太子感兴趣了起来。

“奴出生在一个叫平吉的边境小镇,父亲是一位秀才,他年轻时就中了秀才,但后来一直没有再进一步。父亲一心研学,家里只能靠母亲的绣品勉强维持,后来母亲积劳成疾渐渐支撑不住在年初去世了,到秋天终于家里没有余粮了。为了有钱过冬父亲他,父亲他决定把奴卖给镇上的老爷做奴妾。那位老爷很是严厉,之前家里经常有奴隶被打残了。真是奇怪,就算之前我想帮助家里父亲还是教我未出阁不能出门做工,但是可以把我卖去做奴妾。奴不想做那位老爷的奴妾,刚好那时军队在买奴隶。奴想既然都是做奴不如来做大人物的奴隶,所以就把自己卖了,父亲拿到了钱也没有意见。然后我就入宫了,太子殿下真的是非常好的主人,让我们都有衣服穿,每天还能吃上肉。奴在这里真的很幸福。殿下,奴不想回家,回去不如死在这里,如果您要罚就杀奴一个吧,桑桑只是在帮奴。”香香的眼神毫无避闪。

太子突然笑了:“孤不会罚你,如果你所言非虚孤还要赏赐你,因为你孤才得知有些军队居然靠购买平民来对付每年的秋狩。你是我李朝的民,秋狩的目的是为了李朝的民震慑李朝的敌人,真是本末颠倒对吧。”

“真的吗?多谢殿下,多谢殿下。”虽然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得知能活下来香香还是没忍住流泪了,“我们李朝有殿下在是何其的幸运。”

意识重新聚拢之后桑乌先感受到的是血腥味。

不是吧,我真的害了香香让她

桑乌努力控制眼皮抬起,模糊的世界满是一片赤红,她努力聚焦视线,红色的边缘渐渐聚成人的形状,不,这真的还能称为人吗?出现在她清晰了的视线中的是一座由头颅汇聚成的塔。顺着扭曲的面容们向上攀登,位于最顶端的塔顶的头颅依稀还能看出是一位女性,她被一箭射穿眉心,躯体消失了但曾系在四肢的红绳却好端端地挂在了那支箭上,仿佛在说这些绳子才是这个躯体的主人最重要的部分。血染不红红色的绳子,它们看上去干净完整地让人恶心。

夕阳下沉,天地间一切都染上了红色,似乎能溶解所有的血、所有的罪。眼前的画面和桑乌不愿回首的过去重叠在一起,又一次提醒她这是怎样一个残酷的世界。

“桑桑,桑桑。”耳边呼唤的声音拉回了她。

是香香焦急的脸:“太好了你没事啊。”她好像哭过眼睛红红的。

看到香香还活着桑乌沉下去的心稍微浮起来了一点,但是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了。

顺着桑乌的视线香香明白了什么,她呆滞了一会儿,然后用着沉重的声音解释到:“那是范姳”

“我不叫姳姳,我叫范姳,有名有姓。”

“为救一城献我一人。应是值得的吧。”

你说那是谁?不敢相信,不对是不敢面对现实,不敢面对前不久还说过话的人,还见过面的人,还能念出名字的人,还活着的人,还能动的人变成了单纯的肉块。曾经有更多更亲近的人在桑乌面前四分五裂到再也拼凑不起来,她也只能在一旁无声地哭泣,而如今再一次是啊,只要高高坐在上面还在谈笑的这些人还在就一切都不会被改变,会有更多更多更多的人沦落到同一个结局。

她后悔没有告诉范姳她的名字,最终什么也没留下。

桑乌看着在席间谈笑风生的李朝的未来们心中翻涌着更深的恨意。

“不愧是太子殿下,这次秋狩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年轻的公子坐在椅子上,一旁的仆人擦拭着他沾染到的血迹,“那些奴隶都以为自己还有救挣扎起来真得劲。”

他看着人头组成的山:“就是搞死了要扛回来太费马了,我只运回来几个。”他的一旁堆着几个相对完整的奴隶,有些胸膛还在微弱地浮动。他看向一边的人头塔:“阚小将军的法子真是不错。”

“反正身体也没用。”被叫作阚小将军的阚安志淡淡地说,“四肢上的那些绳子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就都拿来了。”

“本王也想到了,往常一般是串成一串赶回来的,现在坏成这样万一一人拿到手一人拿到脚该怎么算呢?”四皇子李弘用可爱的脸说着可怕的话,“不过今天很明显拿到一位的是阚小将军了。”

众人看向太子等着他宣布,刚才还笑着的太子却沉下了表情,站了起来:“首先孤代替父皇赞扬诸位的英勇,有诸位在未来李朝的江山必然牢不可破。但是——”

他话锋一转:“诸位,我们是为何聚在此处?”

“当然是为了李朝能够一直强盛。”

“是为了来年祭祀祈福。”

“是为了扬我国威。”

大家七嘴八舌,但是意思都大差不差。秋狩自开始以来就对李朝的民众这么宣扬。

太子抬手意示众人安静:“诸位说的都对。秋狩开始以来其中之一使命是为了扬我李朝之威严,震慑四方。所狩之人皆是李朝的敌人是异国之人。可是孤刚才得知了一件不幸的消息,用于狩猎的奴隶中居然有我李朝之民。”

“这真属实?”这些王公贵族们都紧张起来。

太子意示香香走上前:“这位姑娘之前以死上谏,告知孤边军有用金银购买平民做奴隶充数的情况。孤已经派人去确认过了。今日的奴隶中也不止有她一人是李朝之民。”

啪的一声,阚安志快速上前跪下:“臣有罪。”

“将军何罪之有,至于行如此大礼?”太子看着温柔眼中却一丝笑意也无。

“臣作为将领识人不清,治军不严。作为儿子不能为杂务缠身的父亲分忧辅佐父亲,以至于军中出了这种岔子。臣领罪。”阚安志把头压得更低了。

“将军的孝心真是令孤感动。孤也要向将军学习,既然父皇将秋狩全权交给孤处理,孤也不能辜负父皇的期待。待孤解决这件事后也要去向父皇告罪才行。”太子突然又话锋一转,“说起来将军还是今年秋狩的优胜呢,将军可想好要什么奖励了?”

“臣犯下大错,怎敢要奖励。”阚安志流出一丝冷汗。

“祖宗之法还是要遵循,你要是自己不想就由孤帮你定下了。”太子看向阚安志,“这样吧孤就赐你——改过的机会。之后就好好配合孤整顿军纪将功赎过。”

“谢太子殿下。”阚安志知道自己还是进了太子的套里,他本想再周璇两句留点余地,但又被太子截走了话头。

“既然已经已经赏了我们秋狩的勇士,孤还想赏另一位勇士。”太子看向香香,“如果不是这位姑娘的勇气,孤现在还被奸人蒙蔽着呢。将军你说呢?”

“殿下说的是,臣又疏忽了。”阚安志只能这么迎合太子,“这位姑娘想要什么赏赐?太子明德,尽管说出来。”

香香没料到自己又被点到,紧张极了,用很小的声音答复到:“奴没有想过,只是不想再回去了。”

“孤也是认为你要回边境会很危险,你戳破了那些奸人的好事,回到边境不知道有些人会使什么手段。不如留在东宫做女官吧。孤能护你平安。”太子的神色温柔起来,“你已经不是奴隶,其他被军队买充数的奴隶等判明了也会脱离奴籍。”

“真的吗?谢谢太子,谢谢太子。”香香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女官,她兴奋过后突然又想起来看向桑乌,“那桑桑呢?她也——”

“很可惜。”太子打断香香的话,“她和你不一样,不是李朝人吧。”

“但是——”香香又慌张起来。

“但是有异族能被李朝的威严感化也是一桩美谈。她现在是孤的奴隶了,孤也不会过多苛待她。”太子顺着香香的话说下去。

“奴谢太子殿下。”桑乌在香香再说之前跪向太子。再说就不识趣了。

奴妾还是是奴,女官就不一样了。桑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自愿成为奴隶,现在看来香香成为奴隶只是走到这里的手段罢了,她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但是能成为什么女官一定是比当平民日子要好上不少,一定是值得香香为此赌上性命。桑乌又想起范姳,一旦失败她们都只有同一个结局。

因果报应,以前阿妈经常对桑乌说。她为了复仇利用了香香,那么香香为了成为女官利用了她也是正常的。她不需要补偿,虽然心里怀揣着不同的秘密,但有香香在成为奴隶的日子也不是很痛苦,她也高兴香香能达成心愿。

而且她已经不需要更多了。

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那孩子的胎动。

被奸人蒙蔽?真是好笑。一切的源头不就是你们皇家开了口,每年要这么多奴隶杀着玩。周边的尸山血海和记忆融合在一起。

“要恨就去恨皇上吧。”火光烧红天空的那个夜晚,狞笑的士兵,“我们也是为了完成任务哈哈哈。”

很快,很快你就会付出代价了。

在众人对太子的赞扬声中秋狩总算是结束了。

回到东宫什么都变了。

香香成了女官,有自己要去的地方。桑乌正式成了上等奴隶也换了住处。这次的住处设计和上次的差不多只是变成了更小的六人间,同室的还有之前负责教导过桑乌她们的秋实。

作为太子这次唯一带回来的奴隶她有很多要学习的新规矩。教导她的也不是同为奴隶的秋实了,而是负责管教所有上等奴隶的教习嬷嬷——下面的见习女官。

和秋狩时只为了做好一件事不同,上等奴隶有许多工作要干。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是服侍贵人的永远高奴隶一等,那些顶端的奴隶就算再得主人喜欢见到他们也要行礼。所以服侍这些最高级奴隶的任务也自然只能交给奴隶。目前东宫只有三位奴妾,服侍起来算是比较清闲。除了这个,上等奴隶还帮助负责监督更低等的奴隶,类似之前的秋实,会负责带领他们干东宫各种杂事,基本上是些脏活累活,下面的奴隶要是犯错上等奴隶也算监督不力,也会连带受罚。桑乌刚成为上等奴隶还没被分到要她管理的低级奴隶。

结束了刚回宫兵荒马乱的第一天,第二天天还将亮未亮桑乌就被叫醒了。

一打开门门口已经跪了一地中等和下等奴隶,这些都是同屋其他上等奴隶负责监督的。然后由这里资格最老的上等奴隶带领所有人朝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要去早课,每天早上会惩戒昨日犯错的奴隶。本来只有有人犯错才会开,但是宫里没有一日无人犯错,时间久了就成了例行的。”走在路上秋实好心解释。

奴隶有专门的小道不会撞上贵人们,不一会儿所有人就行至一个偏僻的空地。

只见空地中布满刑具,其中也有刑凳,就是之前香香被惩罚时见过的那种。所有奴隶围着刑具跪好,保持着俯身行礼的姿势,就像前头在房间门前中等和低等奴隶做的那样。

过了一段时间有几人才姗姗来迟。领头的是三位宫女,后面跟着的两人都身披薄纱,一位是紫色,一位是绿色,再后面各自跟着一个上等奴隶。走近了能看到披着薄纱的二人颈部有项圈一样的首饰,行走中露出双腿间隐秘处挂下的一条细链。链最底端挂有宝石,着紫纱的和她的紫纱相配也是紫色,着绿纱的居然挂了一颗红色的宝石,行走之中十分惹眼。

宫女站到一边,那两位走到队伍的最前头也跪下做出行礼的姿势,不同的是她们的臀部高高翘起,看样子她们就是奴妾了。这姿势让后头的桑乌能清楚看到两位奴妾双腿间的两穴,细链正是从秘穴里伸出来的。上等奴隶先把奴妾因为姿势凌乱的轻纱拨平拨正再跪到了桑乌他们同一排里。

又过了一会儿几位嬷嬷和太监宫女才过来。为首的嬷嬷在众人面前站定宣布开始早课。

然后先来的三名宫女中马上有一人走上去禀报:“器奴因事请假。”

嬷嬷点头表示知道了,让所有奴隶可以直起身观刑,早课正式开始了。

桑乌的右手边一位男性上等奴隶带着一位同样是男性的下等奴隶起身。后面的下等奴隶走路有些不稳,秋实看到了小声嘀咕:“看来已经私下罚过了。

“下等奴隶,损坏宫内花草,罚板刑臀部三十。上等奴隶,监管不力,罚板刑臀部十五。”一位宫女向众人报出两位奴隶的罪状和要受的罚。

“谢主人赏。”两位奴隶跪谢过后褪去身上衣物,自行趴到刑凳上。那位下等奴隶分开双腿后可以看见腿间有很多伤痕,这应该就是私下罚的痕迹。

看到伤痕也没人说什么,两个小太监拿着三指宽的长板站到后面开始行刑。

啪——

拍打屁股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清晨干净的空气里。

“一,谢主人赏。”

一时间打屁股和谢恩的呻吟此起彼伏。太监的手劲不算小,一板子拍上去屁股马上就红了。没过多久上等奴隶的罚就结束了,他的臀部整个都红肿起来,小麦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从刑凳起身走到一旁照之前受罚的姿势趴下,最大限度地展示他受罚红肿的臀部。

一旁下等奴隶还在继续,他已经忍受不住,声音开始颤抖,臀部也在空气中微微抖动。板子敲击在屁股上的声音也没有一开始的清脆。他的皮肤比上等奴隶的更白,屁股的颜色开始向青紫发展。

“他就是捡了落花的人吧,运气太差被宫女看到了直接被判成毁坏花草。”后边传来小声嘀咕的声音。

只是捡了落花。桑乌的思绪也飘散开,没想到为秋狩准备的那些日子对奴隶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秋实的下马威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正式成为奴隶遇到的事比之前还要更不公更不讲理。应该有不少人知道上面的奴隶是被冤枉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大家只是看着,桑乌也只是看着。

最终那位奴隶是被抬下去的,他到最后声音已经沙哑,谢不了恩又被补了几板。

随后又有一男一女两位奴隶被押上来。

“上等奴隶,中等奴隶,私下淫乱,先罚不应之刑,后鞭刑五十,全贬为下等奴隶。”听到宫女宣布的惩罚,两位奴隶都面色惨白。

但是只能遵守,因为他们之前见到过更严厉的惩罚。

那男奴先被惩罚,他趴在刑凳上,自己用双手扒开臀瓣。负责上刑的小太监拿出一根粗壮的木质阳具,上面反射着水光,已经涂满了媚药。男奴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他知道小太监下手不轻,果然下一秒小太监直接把那阳具硬生生塞进了奴隶的后穴里。

血丝从穴口流了下来,男奴痛叫出声。小太监没有理会直接大力抽插了起来。媚药顺着伤口更好地被后穴吸收,呻吟中传来剧痛的地方越来越瘙痒起来,抽插中男奴前面的男根也逐渐立起。

“呜——”突然男奴发出的音调变了,不再是痛哭而是淫叫,看来是那太监找到了男奴的骚点,他一发现就快速碾压起来,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男奴,他的男根颤抖起来。

差一点就要出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松开掰着屁股的手要去抚摸前面,但是马上被手疾眼快的太监扣住了。另一位太监也上前拿出一个铁环扣在男奴的男根根部。

随后把他双腿分开固定吊到了一个架子上,那男奴的男根已是青筋凸起,但却被硬生生地止住欲望。他前后无处借力,双腿无法并拢,后穴的阳具也被取出,没有任何法子舒缓高涨的欲望和后穴里的痒意,只能像野兽一样前后摆动着腰肢收缩着后穴。每带起一点风拂过身体他都微微颤抖,然后愈发感不到满足。

把男奴放置到一边,太监们开始准备处理女奴。他们又搬出两根桩子,桩子间连着一条珠链,也是用木头车的有大有小,上面也涂满了媚药,油光发亮。

女奴看到男奴的惨状已被吓得泪流满面,她被命令站在一根桩子旁,让一条腿跨过珠链。太监确定珠链已经在她双腿之间了,就把另一头的桩子拉远,随着移动两个桩子中间的珠链逐渐被拉平升高,最终卡进了女奴的双腿之间。珠链的高度让珠子深深陷进女奴的两个穴口,女奴需要微微垫脚才能让珠子不陷得更深。

“你走到这头来。”宫女站在另一个桩子边出声。

女奴听到大惊失色,但也只能咬牙艰难向前移动。她垫着脚,因为要向前身子也微微前倾,珠子又卡到了她前面的小豆上,随着移动狠狠地磨过她的骚点,后面陷在两穴里的珠子也随着摩擦过穴口带来痒意。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新的刺激,淫液不断从秘穴里流出,她经过之后珠子上的水光比之前更胜。她一边走一边淫叫,媚药开始生效,她感到下身十分瘙痒,尝过人事的秘穴也空虚起来,适应了一些后木珠的刺激渐渐不足。快走到头的时候女奴的脚不小心一软,身子坠落下去,随着重力腿间的木珠狠狠撵上她的骚点。

“啊——”

女奴惊叫出声,一波淫液从秘穴中流出,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太爽了。

她终于忍不住就这这个姿势夹紧双腿,前后摆动腰肢快速摩擦起双腿间的珠链。

“不知廉耻的淫荡奴隶。”宫女让太监把女奴从珠链上抬下来,直接挂到了架子上。

女奴也还没能去,又被分开双腿,只能和之前的男奴一样前后摆动这身体试图缓解一点。

待两人都挂在刑架上了,太监拿出鞭子准备行刑。那鞭子上面布满了骇人的倒刺,也涂满了媚药。只一鞭身上就有血珠渗出。但是两个奴隶已经意识不清,只想缓解身上的高热,平时看来骇人的鞭子,此时对他们来说如同救命稻草一般。他们已经没有神智谢恩,只有身体机械的迎合着鞭打。越是迎合,身上的破口出越是渗入更多的媚药,就越是欲求不满。女奴借着身子迎着鞭子打到骚点成功泄了几次身子,被锁住男根的男奴却无能为力,只能继续接受折磨。没有谢恩鞭子越打越多,到最后两个奴隶全身没有完好的皮肤,男奴的男根更是变成可怕的青紫色,怕是已经废了。

观刑的奴隶们一开始还面露羞耻之色,到后来全都冷汗直出。

在所有奴隶恐惧的目光中,嬷嬷终于宣布早课结束了。除了受罚的奴隶还要在这里示众,其他奴隶都准备离开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桑乌也起身时突然有个上等奴隶把她拦住了:“你就是新来的上等奴隶吧?随我过来,两位奴妾大人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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