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过。”梁敞淡淡地回答。
“原来如此,既然殿下是路过的,奴家就不陪着了,奴家正要出门去。”苏娴含笑说。
“你又要去买东西?”梁敞皱眉,他很受不了她乱买东西的行为。
“是。”苏娴笑吟吟地应了一句,越过他,正要离开。
梁敞忽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离开。
这样的举动出现在梁敞身上实在罕见,苏娴一愣,惊诧地笑问:
“殿下这是做什么?”
梁敞缓缓地放下手,他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沉吟了片刻,低声问:
“苏觉的事你知道吗?”
“什么事?”
梁敞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沉声回答:
“苏觉昨夜自杀了。”
消息来的太突然,苏娴呆住了。
苏觉自杀了,这消息说意外也不意外,苏觉父母早逝,只和吴氏二人相依为命,他和吴氏感情极好,可是作为男人的他偏偏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最重要的妻子,在得知妻子被人杀死之后,他精神上已然崩溃,更何况他还落下了终身残疾,要一个人勇敢坚强地生活下去实在是太艰难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七章早已消退的淤痕
苏娴沉默了片刻,淡声笑问:
“殿下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
梁敞的表情有些尴尬,他僵硬着一张脸,回答:
“不是特地来的,不过你应该想知道吧,你对苏觉那么上心。”
“我不是对苏觉上心,我只是想知道吴氏的下落,既然吴氏当天夜里就被杀了,我也没什么兴趣了。”苏娴淡淡地说。
梁敞没有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地站在原地。
苏娴看着他的脸,似笑非笑地问:
“怎么,殿下觉得内疚?”
“内疚?”梁敞用嘲讽的语气重复了这个词,冷冷地看着她,沉声反问,“本王需要内疚什么?”
“殿下曾经想要包庇杀人犯。为了包庇杀人犯,殿下也想过要除掉苏觉这个障碍吧?结果没用你除掉,人家自己把自己了结了,你现在的心情,是内疚,还是松了一口气?”
“你放肆!”梁敞阴沉着一张脸,怒道。
苏娴扑哧笑了:“每次我说的话你不爱听你就说我放肆,你既然不爱听,来找我做什么?你府里有大把的人能说出你爱听的话吧?”
“你……”梁敞火冒三丈,像她这种总是用笑着说出刺心的话的神情他每次看了都觉得恼火,这是他最讨厌的表情。
“我要去买胭脂,殿下,恕民女失陪了。”苏娴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一礼,转身,要走。
梁敞越发窝火,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