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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大约是忘记了。”如蜜起身迎上,“王上陛下的生辰要到了。”
“怎么会忘记。”那到底是她父亲啊,况且,就算她是忙晕头忘记了,却还有前仆后继的宫人张灯结彩的宣告着呢,伸手过去,捏捏如蜜的鼻尖,“宴会,你会参加?”虽然不是整岁的大生日,但一国之君的诞辰却还是不允从简。就算没有官阶,巷东将军介绍入宫的人,还受了王上的重视,礼应是参加,可若是如蜜不肯,她也绝不强求,怎么舍得勉强她的不愿,还有私心怕人人都见了她唇角的笑。
“参加啊。”如蜜扬扬眉,“我还有准备大礼呢。”不怕千兰王他不“惊”喜。
“蜜。”王女怎么会看不出如蜜隐隐的奸诈,“不要闹啊。”那是她父亲,好歹也是整个千兰的王,就算平时对儿女,顺便对如蜜都客气慈祥的很,却也是至尊天下的帝王啊。
“我知道咯。”软着声音,如蜜唇畔不遮掩的翘。再怎么看不惯,到底那老狐狸还是自己身边女子的父,若是没有他,也就没有她,怎会不知分寸?只是忿忿,不甘心就这样被他耍了而已,捎带着,也借机出个小风头,把布置的宛如坦途的陷阱摆在人前。
至于会不会有人上去走,单看究竟是谁的运气好了。
“你会演出吗?”啄她浅红的唇,看她层叠衣饰下的红衣,想今晨自己亲手结起的带子。
如蜜点头,她名义上可还是乐师呢,不演出的话,拿什么杜悠悠众口?只是,现在如蜜犹豫的是,她到底是演奏百鸟朝凤呢,还是胡笳十八拍?再或者十面埋伏比较应景?
怎么办,好期待呢。
“你在打坏主意。”王女干脆没用疑问句,直接肯定。
点点头,抬手扯散她中规中矩的宫发,贪看那无暇容颜一刹那的羞赧妩媚,“我……”
“令少声怎么样了?”本不想说,心思一转,口无遮拦,在她面前,就直接问了出来。
王女绯红的面颊无可奈何的抽了抽,天刚转暖,泼冷水也用不着用冰吧!
如蜜也觉得不妥,难得内疚的眨眨眼,上前主动蹭蹭王女的唇,“死了吗?”
长叹一声,用力的瞪了如蜜一大眼,原本怕她难过拼命掩饰,现在被她这么冷不丁的问出来,只是苦笑,却再不替那女子难过了,真是,她是故意的吗?
狠狠的吻住如蜜的唇,最可气的是,她在耍她吗?蹭蹭就算是赔礼道歉的安慰了?哪儿那么容易。
如蜜一口气被憋住,到底理亏心虚,没有挣扎,事后也没有抱怨,只是在王女松开她的时候无奈的大声叹气。
“她死了。”王女依头在如蜜肩上,平白直述,“你去看她的第二天,就死在狱中,是自杀。”
自杀?如蜜眉眼清淡,垂了垂,环臂搂住王女,“用,毒?”
依在肩上的头动了动,是点头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