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哉?”
闾侠尚景本就是来看看如蜜醒了没的,却听见这样的话,哭笑不得。
“不是我的人,”闾侠尚景解释,今天一天也够她受的了,这么还有力气冷嘲热讽,“你怎么会以为是我的人?他们都说了什么吗?”
我知道不是你的人。
如蜜合一下眼睛,而我大约猜出是谁,只是,还有些不解。
“不是你的人,那为什么国宰大人一日之内来这荒山野岭探如蜜两次?”如蜜睁看眼问,却恍然闾侠尚景拿条凳子,就坐在她榻前。
他坐着而她躺着,这般明显的弱势让如蜜不经意的皱眉。
“我回去后思来想去,就如如大人所说,放你一个弱女子在这荒山野岭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所以,打算接如大人回我府,虽然府中简陋,但到底可以相互照应。”
勉强讲的过去,“沧楼呢?”没有什么好的预感,但这闾侠尚景的反映也太镇定自若了,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发生。
沧楼?闾侠尚景不料如蜜这样直接的就问,“她……”却蹉跎起来了。
如蜜皱眉,“国宰大人来时,如蜜在哪里?”她要知道。
闾侠尚景微微笑了一下,可谓风流倜傥,可惜,如蜜不希罕看。
“如大人……”他想把问题错开,“你觉得好些了吗。”
“谢谢,很好。”如蜜弃而不舍,“在哪里?”
“大夫还未走,如大人若觉得哪里不适定要说出来啊。”闾侠尚景力挽狂澜。
“都好,国宰大人是在哪里发现如蜜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深呼吸,“在,”如蜜这般专心的看他,这还算是头遭,这般纠缠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也是头一遭,虽然,都与他无关,“我初到时,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全部告诉她吧。“进了院门才发现凌乱残破,无奈所带人不多,四处查找了一遍后日已偏西,急忙召集了人上山来找,结果,召集的人还没到,倒是在山后悬崖下找到了悬挂的如大人。”闾侠尚景没说,他当时看见毫无生气,如何喊叫都不应声的如蜜,真的是心惊肉跳,他不用下属插手,亲自把如蜜解了上来,只怕动作稍有不慎,那个苍白的人就就此香消玉殒了。
从来没有哪次死亡,让他如此动容。
“沧楼呢?”如蜜急不住撑身起来,谁道手掌刚触及床面就是钻心的痛,似乎是,脱臼了。
这千兰的破烂医术!明明医生都来了确没发现她右手手腕脱臼吗?!
咬咬牙,如蜜还是坐了起来,闾侠尚景刚伸伸手,想起如蜜的厌恶,又缩了回去。
“没有找到沧楼,”闾侠尚景说,她倒是很关系她嘛,“第一批巡山的人已经回来,却没有任何沧楼的消息。”
“生死未卜?”如蜜扬眉。
“生死未卜。”闾侠尚景肯定。
“我要去那悬崖。”身上衣服依旧穿的整齐,只是闾侠尚景坐的离床榻太近,不方便如蜜起身。
“现在?”闾侠尚景也学如蜜的样子扬了扬眉。
“现在。”如蜜回答,左手捏上自己的右手手腕,自从自己会照顾自己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脱臼呢。
“可是,如大人刚醒过来……”虽然大夫已经来过,说如蜜已无大碍。
“请,”如蜜用威胁的语气说祈使句,“带我去。”
只听“咔嚓。”一声,闾侠尚景见如蜜额上冒出一层细汗,看她咬紧牙却一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