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说,即便你发现本宫喜欢上一名女子,也还帮本宫遮掩着,隐瞒着父王和王兄。”
听到王女说这个,女官长脸色变了变。
“殿下,”她深深的吸气,“因那时您为她寝食难安茶饭不思,所以,奴婢以为保全了她,对您是好的。”其实,她是有毒的,害虫。
“现在依旧是啊。”王女抬手够到低处的花枝并不折断,扯来鼻边,轻轻嗅一下,松手。
女官长又怔一怔。
自己的决定,没有下错。
布阑抱着个小包裹兴冲冲的回宫的时候,正巧见着典蒙和迪会理立在宫门里窃窃私语的争论什么,索性一网打尽,蛮不讲理的把借口有公务在身的两只重新打包带回王女宫。
而王女这时,却盯着桌上一小片压金绘青的瓷器碎片发怔。
“我母亲特地闷的玉菜。”布阑直接进了门,“是不是很香,我把典蒙和迪会理也拉来了,再让厨房做几个菜,我们好久……咦?你看什么呢?”
典蒙和迪会理进门时,就听布阑叽叽喳喳的问这句。
一时好奇,两人也都凑了头去。
“你把什么打碎了嘛?”布阑问,看王女的脸色怪异。
“没。”王女微微扬眉,“没事,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这句是问典蒙和迪会理。
“我拉他们来的。”回来了?那刚刚他们是从这里离开的。
布阑献宝一样举举手上的小包裹,“睿王王妃家传秘方炖制的玉菜,还闷足了一天,很好味哦。”
王女招呼了青创进门,“让厨房再做几个小菜送过来,再把去年秋天镇的怜香酒拿来。”
似乎,他们真的好久没在一起这样聚了,好像从如蜜说不喜欢酒味开始,还是更早从如蜜出现开始?又或者,布阑当建立官奔走国疆,巷东林惨死宴会时?
“这到底是什么啊?”布阑弃而不舍。
“杯子,”王女轻描淡写的说,“女官长送茶饮来时不小心打碎的。”
“那有什么好看。”布阑不以为然,掏出帕子包裹起碎片随意丢在一边,“对了,效果怎么样?”她问。
“什么?”王女不懂。
“安神药的效果啊,”布阑眨眨眼睛,“女官说得知我从顺义回来,就问我有没有带那里特产的安神草,说你最近睡眠不好。”布阑说,“正亏我带了些回来送母亲呢,就分了些给她,怎样,没效果嘛?”
“原来是这样啊。”王女喃喃。
“什么?”三人都未听清。
微微一笑,百花无色,“女官长往我的茶里加的原来就是这个啊,想必是她怕直说了我不肯吃。”
闻言布阑的笑着点点头,“是了,王女殿下你打定主意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你的想法呢。”放了怀中抱着的罐子在桌上,“正好女官长祖籍是顺义的,她应是最会用这个了。”
“等一下。”典蒙皱皱眉,“等一下,”像是在喃喃自语,“等下,女官长是顺义人?”
布阑点头,“对啊,她自己说的。”
“合台。”迪会理突然想起,“对了,如蜜曾说她家族是旅居合台国的商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