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珩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两分钟下来她双膝不由自主地内八,还发出了好几声鼻音,但表情还没有太大的变化,想来她平日自慰用的就是这个档。
她的水已经彻底没过了刚才涂的润滑液滑落在机器的底座上,想是舒服的时候。
不知怎的看着冯宜在自己面前被插着穴的模样,宛如在看别的男人在操她。
她明明被那个男人操出了爽意,却又顾及着他在场,不敢表露得明显,咬住下唇却按不住眉目间的春情。
沉珩又动了动手指,她啊了一声捂住嘴。
那个男人似乎不满她在自己面前压抑快感的模样,便加大了干穴的力道,撞得她摇摇晃晃,满屋子的滋滋水声,她捂着嘴都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他解开裤头撸动几下已经完全立起的阴茎,仿若有一个男人站在那儿挑衅他,就是要他看着冯宜怎么在自己胯下被操成荡妇。
沉珩就这么敞着,在冯宜逐渐涣散的目光中下走到她面前。
他抓着阴茎拍了拍她的脸:“吃。”
冯宜这身软肉怎禁得起被当桩一样打,这一秒十几下的频率把她操得啊啊流口水,哪有心思听沉珩说了什么。
沉珩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操进了她嘴里。
他不管不顾地挺腰直插冯宜的喉咙,没几下她就开始翻白眼。这样粗暴的前后夹击就算是久经情欲的身子都受不住。
她喉咙本能的反抗将沉珩的龟头夹得舒爽,马眼还能蹭着上面的肉,没有她骚心里的嫩但是别样的舒爽。
冯宜像没了意识不能帮他舔嘬,但沉珩干入的血气丝毫不减。
光鲜的衣衫褪去,大家都只是最原始的动物,而他在和另一个雄性抢夺配偶。
这荡妇同样也是我的胯下奴。
你能干她的逼我也能操她的嘴。
你把她内射了?她也刚吞完我的精,还得用舌头替我洗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