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宫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宫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宫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在煮什麽?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後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宫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宫意低沈著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著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後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淫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0.24鲜币)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宫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宫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的时候。
就在南宫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著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宫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著,对上南宫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宫意的本性,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宫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宫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後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宫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宫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为什麽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著铃铛发怔的时候,南宫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後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後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後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麽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宫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著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麽这麽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著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