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一瞪眼,举手作势又要捏人:\"你还说!\"
我马上投降说:\"ok,我不说还不成。赶紧洗把脸吧,瞧你脸上脏兮兮的,整个一大花猫。我不骗你,不信你照照河水!\"我这下可不是瞎掰的,我们两个昨天假扮干尸由老七化了妆,经过昨晚那一折腾,脸上的妆早就乱了,所以此时的她,脸上的确有点脏。
蔡琳不信,当下低头照照了,随后马上捧水搓洗着,我在一边呵呵大笑。
蔡琳突然捧了一把,打在我的身上,娇声说:\"敢笑我,我泼死你!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说着又捧了几把水向我泼来。
我连忙躲闪,嘴里告饶说:\"好了,我的大小姐,别玩了,我知错了。\"
蔡琳停下手来说:\"好吧,不玩了,你过来吧,洗一洗。\"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跟凤凰村的方位是相反呢还是一致?\"
我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一改嘻哈之色说:\"凤凰村是在东边,我们现在是在南边。这条河流的方向好像是从南边流向东边的,不过河水那么湍急,走水路看来是不行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从这座山上翻过去了。\"
蔡琳仰望着这座山说:\"这山这么大,看来我们只有爬了。你赶紧洗一洗吧,这会儿老七先生也可能醒来了,等下我们跟他商量一下怎么走。他赶的那些尸体都冲走了,看来假扮干尸混进凤凰村是不行了,我们得另外想办法了。\"
我嗯了一下,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和蔡琳返回昨晚我们睡觉的地方。
老七果然已经醒来,正坐在草地上叼着烟斗,吸着烟。昨天晚上烤了一夜的火,我们衣服早就干了,老七的烟丝和火柴那就更别说了。我们脱下的那两件黑衣长袍,本来是凌乱地丢在一边,已被他捡起来叠好放在了一边,看来此老还是挺爱惜的。他一见我们就放下烟斗说:\"你们回来了,看见老王的尸体没?\"他所说的老王就是那个船夫。
他这一问,我心里不由有点惭愧,刚才光顾着跟蔡琳逗乐,倒把船夫的事情给忘了,我不确定地说:\"好像没看见。\"说的时候眼睛看着蔡琳,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一笑,说:\"我当时只是感觉朝这边游,方便右手用力而已。当时黑糊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哪想那么多!\"
蔡琳也微微一笑说:\"你现在估计后悔得要死了吧。我叫你不要跟来的,这不,差点送了性命。不过你可不能怪我哦,是你自己死缠烂打非要跟来的!\"
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这点小困难就想把我吓倒了?门都没有!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这是我自己选的,就算死了也是我自己找的。不过要想我死也没那么容易,我命大着呢!算命的说我能活一百多岁,会娶个很正点的老婆,生一帮孩子的!\"
蔡琳格格一笑说:\"你老婆又不是猪,哪能生那么多孩子!\"
她本来长相就极美,这一笑更美了,看得我心里不由一动,接口说:\"嘿嘿,你笑起来跟我老婆好像!\"
蔡琳似乎没听出我话中另外的含义,反而睁大眼睛看着我说:\"哦,是吗?你老婆真的跟我长得很像吗?\"
见她如此,我心里微微有点失望,一耸肩说:\"嗯,我以后找老婆就按照你的样子去找!\"
蔡琳哼了一声说:\"原来没有呢。少在这里瞎掰了,我又长得不美,干吗按我的样子去找呢!\"
看她的样子,人倒单纯得很,两句暧昧的话都没听出意思来,我也不好过分轻浮,嘿嘿一声说:\"正因为你不美,样子像个猪头啊,所以像你这样的人才能生嘛!\"
蔡琳上前一步,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臂说:\"原来你是绕着弯子在骂我,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她这一捏很是用力,疼得我不行,忙说:\"哎哟,我道歉。你们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点玩笑也开不得,动不动就捏人,也太凶悍了吧!\"
蔡琳瞥了我一眼,松开了手说:\"是你先骂我的,怎怪得了我。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要是再这样,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一吐舌头说:\"好凶的女人,以后谁娶了你谁倒霉!\"
蔡琳一瞪眼,举手作势又要捏人:\"你还说!\"
我马上投降说:\"ok,我不说还不成。赶紧洗把脸吧,瞧你脸上脏兮兮的,整个一大花猫。我不骗你,不信你照照河水!\"我这下可不是瞎掰的,我们两个昨天假扮干尸由老七化了妆,经过昨晚那一折腾,脸上的妆早就乱了,所以此时的她,脸上的确有点脏。
蔡琳不信,当下低头照照了,随后马上捧水搓洗着,我在一边呵呵大笑。
蔡琳突然捧了一把,打在我的身上,娇声说:\"敢笑我,我泼死你!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说着又捧了几把水向我泼来。
我连忙躲闪,嘴里告饶说:\"好了,我的大小姐,别玩了,我知错了。\"
蔡琳停下手来说:\"好吧,不玩了,你过来吧,洗一洗。\"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跟凤凰村的方位是相反呢还是一致?\"
我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一改嘻哈之色说:\"凤凰村是在东边,我们现在是在南边。这条河流的方向好像是从南边流向东边的,不过河水那么湍急,走水路看来是不行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从这座山上翻过去了。\"
蔡琳仰望着这座山说:\"这山这么大,看来我们只有爬了。你赶紧洗一洗吧,这会儿老七先生也可能醒来了,等下我们跟他商量一下怎么走。他赶的那些尸体都冲走了,看来假扮干尸混进凤凰村是不行了,我们得另外想办法了。\"
我嗯了一下,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和蔡琳返回昨晚我们睡觉的地方。
老七果然已经醒来,正坐在草地上叼着烟斗,吸着烟。昨天晚上烤了一夜的火,我们衣服早就干了,老七的烟丝和火柴那就更别说了。我们脱下的那两件黑衣长袍,本来是凌乱地丢在一边,已被他捡起来叠好放在了一边,看来此老还是挺爱惜的。他一见我们就放下烟斗说:\"你们回来了,看见老王的尸体没?\"他所说的老王就是那个船夫。
他这一问,我心里不由有点惭愧,刚才光顾着跟蔡琳逗乐,倒把船夫的事情给忘了,我不确定地说:\"好像没看见。\"说的时候眼睛看着蔡琳,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