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瞥一眼杨晓龙,说:“不知。”说完便往屋里走。
杨晓龙追着二舅说:“二舅,二舅求你帮帮我,我是诚心过来找您求助的,求你帮帮我吧。”
二舅头也没回,冷漠的说:“寻人去找警察,我不知~~~”
杨晓龙傻在原地急躁的不知如何是好,谷子和娟娟也慌了,赶紧的上去问二舅,谷子说:“二舅,龙小子是我最铁的哥们儿,跟你这儿我可是许下铁榜的,你你无论如何得帮我,我话都放出去了,我不管哈,二舅,你可得出山!”
二舅没有接谷子的话,咳了声走进屋里,娟娟着急的要追上去接着劝说,谷子一把拉住了她,然后瞅瞅杨晓龙,说:“没事儿,二舅就这脾气,说服二舅的事儿交给我,老婆,兄弟,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跟二舅再说说。”谷子说完便拿着自己的包也进了屋去。
二舅正在床上坐着找东西,谷子一脸欢喜的迎上去从包里拿出了一条香烟递给了二舅,说:“二舅,你是在找这个吧!”二舅看见烟笑了,咳了声应下,谷子拆开香烟递给二舅一根,拿出火机毕恭毕敬的给二舅燃上,一个老头就坐在老床上嘬起了烟卷儿。
烟燃过半,谷子跟着凑近了二舅,说:“二舅,你无论如何得帮我兄弟,我们认识这么些年互相帮扶的就跟亲兄弟一样,每次我有难事儿龙小子都是冲在前面,这次他遇见这样的事儿我不能不管,况且我不还有个这么厉害的二舅呢,想我二舅神算子的绰号也不是白来的,我这次可全拜托你了二舅,你得当着跟我一样的对待龙小子。”
二舅吐着烟气坦然的说:“事分左右西东,各归各主,此人当下心性急躁不稳,冒然解之定不能定神入心。”二舅说完从窗户往外看了看,接着说:“嗯,时候可以了,让他进来吧。”谷子虽然不明白二舅前面说的什么意思,但最后一句是妥妥的听懂了,既然说让龙小子进来,那定是可以了,谷子应下便慌忙的跑出门去喊杨晓龙。
进屋来的杨晓龙再无半点儿多言,在二舅面前坐定只是诚恳的说:“诚心恳请二舅帮助。”娟娟和谷子跟着也坐在两侧。
二舅说:“事分谋主,各有资论,我主谋推卦,把你的生辰时日详细些在上面。”言语间二舅递给了杨晓龙一张发黄的草纸,杨晓龙把写好的时日交还给二舅,二舅看了看时日便开始在上面写画着推算起来。
片刻后,二舅说:“命主今年命中犯煞,有冲,遇阴邪之难,看似凶险死局却有后照良景,因此此番必能局中出现转机,凶中化吉,有贵人显,但此年景不好,命主会生病并伴随一生,该病则应与此难有关,好在病不伤命不伤日食,命主命中有贵子,子女缘分深,老运得安乐。”
二舅拿出一块儿画满字文的粗布,又拿出三枚铜钱在那粗布上支了下,随即摊手细数推数,自个念叨了片刻,说:“贵人相位在距此西南方向546公里处,该位有吉。”
谷子也跟着细想,西南方向,五百多公里不就是...西荣市!又回去了?谷子和娟娟会意的对视了下,娟娟又确定的问二舅:“二舅,那个地方可是西荣市?我们住的城市?你的意识是贵人跟我们就在一个城市?”二舅肯定的应声。
谷子接着说:“二舅,你继续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怎么驱邪怎么去抓鬼,需要我去准备些什么家伙吗?杀猪刀、黑狗血、糯米、大蒜或者桃木剑,金钱剑什么的。”杨晓龙也看着二舅做好仔细聆听的准备。
二舅又拉长了声音扮上戏腔说:“其他..不知...命里贵人能解,找贵人...”
谷子抓着脑袋着急的跟着二舅说:“哎呀~二舅!您就别卖关子了,还找什么贵人,您直接跟我们走一趟好了,我就是来请您出山的!我小时候你给我讲的你年轻时候的那些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