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接受你!”
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完,又因为惊恐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别墅里一片寂静的可怕,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发着抖去看琴酒。
“呵。”
琴酒嘴中吐出一声轻笑,却让女人剧烈的颤抖起来,比起刚才面无表情的琴酒,现在的他显然更加更怕。
他抓住女人的头发,用蛮力将她直接提了起来。
头皮都要被撕裂的痛感让女人止不住的哀嚎,两只手挣扎着要去拍打琴酒。
“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
琴酒撕扯着女人的头发,将她猛地甩了出去,女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砸在大理石的桌子上。
“虽然都是死,但一枪毙命和折磨致死也是有区别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才对。”
琴酒嘴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在女人看来却无比骇人,简直没有比他更为可怕的存在了。
“对……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话了,你饶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刚才女人还想着能否逃跑,但现在她只求能死的痛快。
她听说过组织的逼供手段,据说无所不用其极,不只是疼痛,更是精神上的折磨,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才她太过于惊慌害怕,口不择言,可直到现在激怒了琴酒,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妙。
组织里任何一个底层成员都会最基本的逼供手段,那如果是琴酒呢?
女人的瞳孔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跪坐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地面,牙关发出因为颤抖而磕在一起的响声。
“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胡说的,饶了我吧!”
琴酒慢条斯理的走到女人身边,在距离她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再往前走的话,女人手上留下的血就会再次弄脏他的鞋底。
比起女人惊恐到极致的脸,琴酒的表情平静地好像无澜的湖面,微微半敛的眸子中没有任何情绪。
这样一个蝼蚁说出的话还不至于让他愤怒,他只是,感到了一丝不悦而已。
琴酒举起枪,语气接近气声。
“bye。”
当伏特加处理好琴酒交代给他的事情,赶到别墅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他刚走进别墅,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伏特加面色不变,对地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视而不见,走到沙发前,对琴酒微微低着头。
“大哥,这边我来处理。”
“嗯。”
琴酒在桌上碾灭香烟,站起身,拍了拍风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交给你了,处理干净。”
“是。”
琴酒走后,伏特加看着惨不忍睹的地面,血迹蔓延,都是从那女人的身上留下来的,像是要把身上的血全都放完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