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落荒而逃似的躲进了卫生间,平野惟才敢放肆的呼吸,刚才琴酒帮她擦头发的时候,平野惟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困难了。
那种感觉,又热又带着躁动,明明没有接吻,却好像是刚接完吻一般的呼吸不畅,真的让平野惟……无法抵抗。
她这个时候才清晰意识到自己和琴酒之间是有年龄压制存在的,琴酒甚至都不用刻意做什么,只需要像刚才这样稍微做点过火的事,平野惟这个未经世事的高中生就被撩拨的不成样子。
平野惟双手撑着洗手台,独自冷静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恢复平静,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抬起头……
“这…!”
平野惟双眸倏地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女孩,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下去,脸颊红的像苹果一样,但这不算什么,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一头像是爆炸了一样的头发。
本来齐肩的头发现在完全向上炸起,乱糟糟的团成一堆,看上去像是漫画里的夸张表现手法。
平野惟整个人都呆滞了,难道说……她刚才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和琴酒面对面的吗?!
刚才的琴酒那么好看,金色的长发柔顺,身材完美,脸比身材更完美,就像是艺术家最完美的作品一样。
而和他面对面的自己却是这副样子,盯着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是无比慌乱的表情,简直和琴酒天差地别。
呆滞了好一会儿后,平野惟捂住了脸,羞耻的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她只觉得今晚自己的心情真是犹如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好像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在谷底。
再多来这么几次,平野惟都觉得自己要得心脏病了。
又在卫生间待了十几分钟后,平野惟才收拾好心情,也顺带收拾好了自己的头发走了出来。
折腾了这么一遭之后,也到了平时该要睡觉的时间了,平野惟站在客厅,却突然开始犯了难。
虽然她和琴酒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但目前为止,平野惟还是和琴酒分开睡的。
没错,他们是恋人,又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却依旧一个睡在卧室,一个睡在客厅。
平野惟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她不好意思问琴酒,而且虽然他们已经是情侣了,但毕竟自己还是未成年,现在就和琴酒睡在一张床上的话,还是有点超出平野惟的承受能力,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而琴酒……他则是好像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依旧霸占着平野惟的床。
当然,平野惟知道琴酒不可能什么都没想,再联想到琴酒之前问自己生日的事,平野惟也隐约能猜到琴酒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