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冲突的,我也不累!”
有些没压抑住激动的声音通过电话传了过去,那声音过于激昂,似乎不太符合平野惟现在母亲病重住院的情况,她连忙又压了压嗓子。
“有人和我换班的,而且我也不用一直在医院陪护,有时候也会回家休息,安排好时间就不会冲突了。”
平野惟顿了顿,这次说的是真心话。
“我也很想参与这次的舞台剧……”
听到平野惟这有些软,又有些乞求般的话语后,池谷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连连点头。
“好,既然小惟你可以,那我们就这么定了!”
于是当琴酒从组织回到家里后,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平野惟端端正正站在客厅中间的样子。
琴酒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还没明白平野惟在干什么,就听见她开口。
“爱我?你有什么胆量和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琴酒从来没有听到平野惟用这样的声线说话过,平野惟在他面前说话都是软软的,一开始是因为害怕,所以声线是虚弱的软,还带着颤抖,到后来就变成了自然而然的撒娇。
尾音上扬,语气中带着笑意和甜蜜,像是融化了的奶油,乖的不像话。
但现在平野惟的语气却是无比寒冷的,不带任何情感,就连厌烦都没有,仿佛她面对的就是不值一提的蝼蚁,根本不配调动起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如此蛮横冒犯之人,那便赠与你与其相同的外貌吧。”
从琴酒的角度能看到平野惟的侧脸,而此刻,说出这句台词的她半敛着眼睛,明明是在惩罚他人,脸上却无悲无喜,甚至看上去有几分悲悯的神情。
说着台词的平野惟同时挥了挥手,而下一秒,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传来了惊恐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