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威特x诸伏景光,一点tk,小黑屋,道具放置提及,被幼驯染听活春宫。
黑衣组织某个隐秘据点的酒吧包厢。
安室透一身低调的灰色西装,坐在离格兰威特最远的地方,状似漫不经心地摇晃手里的高脚杯,注意力却一直在斜对角格兰威特那里,另一只隐藏在桌面下的手死死攥紧,才不至于露出不该有的表情。
“你迟到了,格兰威特。”琴酒银色的伯莱塔直直对着格兰威特的脑袋,绿眸阴冷有杀气但实际上并没太多杀意。
代号格兰威特的青年有着一头和琴酒如出一辙的银色长发,从上到下顺滑到底没有一丝杂色,和琴酒的发质一样好,都是让贝尔摩德羡慕的不用任何护发素的好头发。
笑起来长相些许乖巧的青年讨好地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显得无害,甚至在正常人听来还颇有些嚣张,“嘛嘛,迟到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没有耽误事就不要动不动就拿枪指着人嘛琴酱~而且你也知道这种武器根本是伤不到我的~”
被挑衅的琴酒狠狠咬了一下口中的烟蒂,泄愤一样对着格兰威特的脑袋连开了三枪。
一枪都没打到他。
当然不是琴酒故意放水,他是实打实恨不得格兰威特当场脑袋开花,但是在银色的子弹距离格兰威特的身体两厘米的时候,就像是被操纵了一样,被改变了方向,尽数射向了天花板。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安室透发现,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在格兰威特的额前确实有蓝白色的电光一闪而过,就是这电光偏移了子弹的轨迹。
怎么回事??
格兰威特一个人类,还会放电不成?难道他是宝可梦皮卡丘?皮卡丘又怎会抓住景光做尽那等折辱之事!
而且就算他真的能控制电,偏转子弹方向应该也是磁力的……
哦,波本面无表情地想到,电力和磁力从来就是不分家的。
琴酒打了三枪,气稍微顺一些了,虽然还是感觉很不爽,但这家伙的能力着实诡异,说实话肯站着让他打几枪他已经觉得是这家伙今天心情相当不错的表示。
“找自己的位置坐下,开会。”
安室透有些失望,琴酒怎么只三枪就放过对方了。
格兰威特面上带笑,从容淡定地径直走到安室透身边的位置坐下。
“……”安室透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非常想揍一瓶酒来出气,面上仍是挂着完美的微笑,“不好意思,这个位置已经有人了。”
所以快给我滚啊。
格兰威特露出浮夸的惊讶表情,“琴酱,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晚吗?但是东京主要的负责人我看到都在这边了,还差谁啊?难不成……是苏格兰酱?”
他还敢提hiro!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深处燃起名为愤怒的火焰,除了压根没这根筋的琴酒,在场其他人都能感受到他和格兰威特之间紧绷的氛围。
格兰威特甚至面不改色地从自己耳朵里取出一枚微型耳机,笑盈盈地递给安室透:“知道波本酱暗恋苏格兰酱,但是苏格兰酱已经是我的猫了,波本酱就不要想着拐跑别人的猫了哦~”
胡说!hiro才不是谁的猫!可恶的格兰威特!
尤其在包厢不自觉变得安静、让安室透听到耳机里自家幼驯染饱含痛苦与欢愉的难耐呻吟后,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
想着或许能通过这枚耳机追踪到幼驯染的所在,安室透并没有冲动之下直接捏碎那枚耳机,而是揣进兜里之后起身反手就朝格兰威特重拳出击。
格兰威特像是早有预料般侧身闪开,原地几下起跃站远了些,“波本酱不要这么生气嘛,能够再次听到苏格兰酱的声音你不开心吗~”
这个混蛋变态……!
到底又对他的hiro做了什么?!
安室透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压下蹿升的怒火,凝神听着耳机里的动静,期盼能从这淫靡的“礼物”里找到幼驯染所在地址可能的线索。
见他们两个安稳下来了,琴酒方低头编辑邮件,滴的一声,其余所有人的手机同时震动了一下。
“明晚的目标,这次的任务绝不允许出差错,尤其是个人情绪……”琴酒冷厉的绿眸意有所指地扫过波本和格兰威特,“尤其是你格兰威特,小心被猫反抓了脸。”
“嘛嘛,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啦……”他怎么可能翻车呢?
然而格兰威特的声音戛然而止,浮夸的笑容迅速从他脸上消失。
现场变得安静,众人也能听清楚安室透手中耳机里传出来的喷气声以及某种大门被打开的轻微轰隆声,还有类似无知少女无意识闯入禁忌之地后的略微惊讶,“如果学习装置没有出错的话,这个设施是在日常再开车,再说一次景光猫猫好美味*/w\*
降谷零整理了当前已知的线索:就把理事长洗白了呢]
[不是吧,想不出来怎么洗才能白]
[感觉不论小阵平怎么造作花花都不会真的生气的样子,只会在背后默默铲屎,我完全想象不出来他生气的样子*/w\*猫猫贴贴]
[醒醒,猫猫还想着把新晋铲屎官送进去呢]
嗯……嗯?
忽略各种把松田警官猫塑和看乐子的弹幕,其他弹幕透露出来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大。
原来不只有他们的世界和平行世界,还有其他世界观的世界吗?世界观被重塑了呢。
至于蓝花悦和松田警官貌似不相上下的人气……众人选择性忽略。
现在要确认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蓝花悦是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吗?这将决定他们对蓝花悦应该采用怎样的态度与方式“交流”。
红方的女生们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死掉的真的只是猫啊,那松田警官应该不会遭遇太过分的对待,虽然把猫猫不小心养死也很过分,但和把人养死是完全不同的严重程度,蓝花悦貌似也不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小阵平……”萩原研二怔怔地看着无比耀眼的幼驯染,猛地一下扑到他怀里,说得超大声:“hagi一定会一直陪着小阵平、绝不会让小阵平一个人面对那个变态的!”
伊达航:“没错,松田,我们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诸伏景光:“如果觉得快撑不下去了,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降谷零握紧拳头:“到时候我们帮你揍他一顿再送进去!”
“……”松田阵平突然笑出了声,“连我都打不过他,我不觉得金发大老师揍得了他哦。”
“无路赛!”】
[可是你们张着口的除了零零都殉职了啊呜呜呜呜我哭得好大声]
[养猫要关注猫猫的心理状态,猫猫需要朋友的陪伴,所以花花你一定要把hagi他们救下来,不要让零零和小阵平最后被留下来啊呜呜呜,猫猫会寂寞得死掉的]
[警校组真的很美好,不然也不会让我念念不忘意难平了这么多年呜呜]
[花花花花该你上大分了!合格的铲屎官要保护猫猫的小伙伴,上吧铲屎官花花——]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啊,我脑子里有花花拿着铲子振臂高呼的画面了啊救命]
[至少救下hagi阵平猫猫就不会那么排斥你了哦加油花花]
[花花满足我们愿望的工具人石锤了]
[毕竟要借助“偶像效应”收集能量提高实力有朝一日刀了理事长嘛do满足高维观测者的愿望是最快捷的办法了]
[我们花花未来可是要干大事的靠谱男人!]
偶像效应。
排除不太合语境的众所周知的那个意思,唯二的另外一个意思倒是让部分人直接抓住了重点,甚至可以借此推测出蓝花悦真正的行为模式。
通俗一点解释,偶像效应,就是说人对某一事物的仿品、相似品产生的情感,会有一部分反馈到事物本体上面,例如扎小人、纸人诅咒等等。放在蓝花悦这边大概就是观测者们对看到的蓝花悦产生的情感能量也会有一部分反馈到蓝花悦自身,这能量可以让他提升实力。
提升实力的最终目的,目前根据弹幕透露出来的,大约是杀掉理事长。
为什么?他跟理事长有仇?理事长对他做过什么?只是从小压榨童工让他做任务吗?
不不不,现在的重点是蓝花悦知道满足高维观测者的愿望可以让自己实力提升,那么他行动时就不可能不去注意,松田警官的人气这么高,让松田警官死在他手上对他毫无好处……除非观测者的负面情绪也可以让他变强。
回过味来的几人忧心着这个可能性,心中忐忑地关注着接下来的发展。
【然而,接下来松田阵平的警校生活平静到不可思议……也不能说平静,但他们五个人遇到的事件都是这个世界的的五人都经历过的,包括但不限于萩原研二飙车上墙、便利店抢劫事件、诸伏景光火场救人……
看着是心惊肉跳刺激无比,但当事人的同位体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波澜,那边也很久没有蓝花悦的镜头,警校生的生活“惊险”而充实,就连食堂的厨子都换了手艺更好的人,连金发大老师每顿都忍不住多吃半碗。如果不是那台微型电脑一直在他身上,松田阵平都快忘记还有蓝花悦那么个人了。
蓝花悦再次“联系”他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
「下午五点过,来这里。x*****,y*****。ps一个人哦——蓝花悦」
五人在食堂围着同一张桌子吃午餐,自从食堂换了厨子他们就很少出去吃或者吃速食了。
讯息是从微型电脑上突然弹出来的,半透明的屏幕悬浮在松田阵平手腕上方,上面的字眼仿佛在嘲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他们,一时气氛有些凝重。
松田阵平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不如说心中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释然,蓝花悦一直没动静,他才要担心那个变态杀人犯是不是在筹备更出格的行动。今天是周六,下午五点警校就放假了,周一才会重新开始上课训练,中间有一天多的时间,正好他可以借这个机会多打探一些情报。
但在那之前——
松田阵平无奈地看了眼神色紧绷隐含愤怒和担忧的四位同期。
在那之前,他还要好好安抚一下被蓝花悦的突然袭击吓到再次应激的同期和幼驯染。】
[我笑死,花花终究还是对学舍之寮的厨子下手了啊,警校的新厨子绝对是花花从学舍之寮“请”过来的吧]
[能让被hiro的绝世厨艺养刁了的零零都每顿多吃半碗,除了学舍之寮的大厨我想不出来其他厨子hhhh]
[真的好宠啊第六位内种语气]
[猫猫就是用来宠的!]
[来来来无奖竞猜啦,花花为什么一个多月没出场,我盲猜一个学园都市或者他去过的其他异世界又有烂摊子了]
[花花,一种非常好用的工具人do]
[狠狠怜爱了啊花花,你好惨我好乐]
[过分了啊你们,没人怜爱被花花吓到炸毛的hagi他们吗?]
[你不是一个人,我先来!hagi别怕,花花会好好对待你的幼驯染的,你只要做我老婆就好do]
[前面的你算盘响得我在月球上都听得到啦,加我一个!零零我老婆:d]
[那没人抢hiro我就抱走了抱起hiro500米冲刺螺旋升天]
[hiro是我的!拔刀吧情敌!]
终于开始行动了吗……
说真的,一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们都担心蓝花悦在暗中整个大的。
另外……
除了伊达航的警校组其他四人都露出宇宙猫猫思维升华的空白表情。
原来不只是松田,他们自己在那群高维观测者中的人气也这么高吗?
松田阵平率先反应过来,开始互相伤害:“哟,还说我人气高,金发大老师你们也不遑多让嘛。”
降谷零反唇相讥:“是呢,但至少我们没有被猫塑呢松田。”
绝杀!
【“归期不定,但那家伙既然专门选了今天,最迟后天之前应该会放我回来上课,不用太担心。”好说歹说安抚好担忧的同期和可怜兮兮恋恋不舍的幼驯染,松田阵平换上便于行动的休闲装,戴上墨镜,摆摆手出发了。
刚出校门,敏锐的犯罪嗅觉就让他注意到了不远处倚靠在树下的银色长发黑风衣的高大身影。
蓝花……不,没有这么高,男子目测有一米九靠上。
黑风衣男子在边看手机边扫视从警校进出的人,神色中带着些不耐烦,好在他很快也发现了松田阵平的身影,虽然戴着墨镜,但那头卷毛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男子啪一声合上手机,大步流星朝松田走过来。
他在松田阵平面前停下,确认一般喊了他的名字:“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全身紧绷,男人身上的杀气太浓、血腥气太重、压迫感太强,这样一个满身上下都写着可疑的人员究竟是怎样做到在警校附近大摇大摆出现的,其他警校生和工作人员是眼睛集体出问题了吗?
他警惕地轻微点头。
“格兰威特要见你,跟上。”墨绿色的眼睛在紧绷的警校生身上扫了一圈,留下一句转身就走。
松田阵平在原地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格兰威特应该是蓝花悦的代号?而且这男人本身也很可疑,他连忙跟过去。
他看到男人上了一辆改装过的老式保时捷的副驾驶,驾驶座是一个跟他一样戴着墨镜但是块头很大的男人,松田阵平没有犹豫,果断拉开车门坐上了后排。
黑色的保时捷启动,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卧槽卧槽!琴爷亲自来接,牌面啊小阵平这是!]
[花花:为了防止猫猫摸不到地方迷路,还是派专人接猫猫吧]
[琴酒:我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对吗?]
[当然敢出现了,毕竟有花花擦屁股do我大心理掌握在柯学世界也是薄纱]
[幻视一些阵平猫猫:你们就是这样当警校生的吗?]
[hhhhh零零风评被害]
[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啊小阵平恼就算有花花宠着大概率不会有事,但那可是琴酒的车啊啊啊]
[没事,有花花在,小阵平就算被琴爷用枪指着脑袋了他也能把人捞出来]
小阵平/松田/松田警官不要随便上可疑人员的车啊啊啊啊——
红方无声尖叫。
为什么感觉弹幕们对蓝花悦总有种奇怪的滤镜?
蓝花悦分明是因为理事长和第一位的警告才收敛了一些不准备对松田做太过分的事的吧?如果不是那两位的警告,松田现在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怎么感觉他们看的不是同一个影片?
“终于要上正餐了。”贝尔摩德不知何时换掉爆米花,要了一杯琴酒小口小口地品着,餐前小菜都快要吃腻了,她也看出来这个“ob”大概是个假“ob”真纯爱,但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这位帅气得锋利的警官先生在床上被情/欲浸染的表情会是怎样。
一定会非常诱人吧。
【保时捷一路载着松田阵平来到他熟悉的坐标位置停下。
“那个人在里面等你,下去吧。”琴酒毫不留情地把人赶下去,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任务。
茫然被赶下车的松田阵平:“……”为什么莫名感觉这位疑似犯罪分子还挺忙的?
但他现在也没空管犯罪分子忙不忙了。
这个建在东京近郊的安全屋看上去就“安全感”满满,整个屋子都是用不知名的银色金属建造,给人的感觉相当厚重,大门看上去是另一种金属,严丝合缝,目测连蚂蚁都钻不进去。
正在他盘算着要怎么进去的时候,房间内发出轻微的机械启动的嗡鸣,大门朝两侧徐徐打开:“……”好吧,看来那家伙大概是在某个摄像头下看着他。
松田阵平调整了一下心跳和呼吸,指尖微微蜷缩,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那个人……
但是,他唯一确定的是,在这里止步不前并不会让情况好转。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犹豫地用力踩下油门吧!
松田阵平径直进去,大门在他身后自动闭合,黑暗被天花板上渐次亮起的暖黄色灯光驱散,也让松田阵平的神经稍微没那么紧绷。
室内用的也是那种银色的金属,看得出来蓝花悦好像很喜欢这种金属?或者说喜欢这种颜色?倒是跟他的发色很像……
房间内除了基本的桌椅、冰箱、书架、衣柜,再无其他,蓝花悦也当然没在这里。
应该不至于这样耍自己,所以是有暗道?
他依次检查过桌椅、书架、衣柜,都没有发现异常,但当他一把拉开单层冰箱的时候,呆住了。
……?
谁家会把冰箱做成暗道入口啊!
松田阵平用手比了一下,这个暗道的门高大概一米六,他弯腰进去,里面是螺旋下降的银色金属梯。
卷发警校生视力很好,在暖色灯光照明下可以清晰看到螺旋梯尽头——离地面得有二十多米——有一道门。
那家伙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老鼠吗,住在这种地方。
心中直犯嘀咕,松田阵平一步两个台阶,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急切——早死早超生。
走到最底下,门没有锁,松田阵平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一把推开走进去,房间里是暗的,这让他骤然紧绷起来,甚至有种想要立即退出去的本能,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银色长发的青年鬼魅一般迎面抱住他腰部,手臂被在身后锁紧,利用惯性将他压倒在门边的软榻上。
门溘然关闭,最后一丝亮光也随着门缝的闭合消失不见。
“放开!唔……”松田阵平手脚都被压制,银发的鬼魅空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堵住了那张从来都不肯向命运服输的嘴。
黑暗中,松田阵平瞪大了眼睛。】
[花花在每个世界的安全屋都是一样的风格啊]
[毕竟是学园都市强度仅次于理事长府邸所用金属的材料呢,拿导弹轰都轰不开,比黄金还贵,那可是学园都市的导弹,试想一下安全感爆棚了好吗ps花花真有钱]
[哇哦,金屋藏、藏……*/w\*]
[我来!藏小阵平!藏猫猫!]
[亲上了亲上了亲上了!这声音绝对是亲上了啊啊yysy这是我免费能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阵平!羊入虎口啊小阵平嘿嘿嘿——]
[楼上姐妹穿条裤子提]
[我不穿!脱]
[为什么要拉灯啊花花,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单手打字以证清白]
[是小阵平的初吻吧,嘿嘿嘿嘿~]
[也是花花的初吻呢,不亏不亏~]
[咱就是说,某些人看上去经验丰富擅长强制爱,实际上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好逊的内种语气]
[就说没人能阻挡白月光小阵平的魅力!以及楼上姐妹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谨防花花暗鲨do]
松田阵平怔然地用指尖触碰唇瓣,心脏跳得又快又急。
这里,有看不见摸不着的、柔软温热的存在覆在上面,辗转舔舐,有灼热的吐息撩动面部,后颈也有温热的手掌的触感。
是……共、感?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太妙,天知道同位体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他在这里又没有办法干涉平行世界的发展,大不妙啊……
脑袋飞速转动思索着可能的破局之法,不知何时唇上的热度移开了,敏感不禁触碰的耳朵被人叼在嘴里,那一瞬间松田阵平好险没有叫出声。
手指不自知地开始蜷缩,卷发的爆处警察轻微颤抖起来,靠在椅背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凌乱。
好在周围的同期们好像都以为他这幅样子是被同位体被“强迫”的处境气到了,贴心地没有来闹他,不然肯定是要被发现不对劲的。
他担心自己一张嘴就是舒服过头的声音。
【还没有警校毕业的22岁卷毛警校生远没有自己的同位体那么“游刃有余”。
耳朵一直都是他的敏感点,两只耳朵都是,就连偶尔和萩打闹时他都没让对方碰到过几次。此时被犯罪分子温热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从耳尖、耳廓到耳垂,就连隐秘的耳洞也被灵活的舌尖细致地舔弄,难耐的酥痒沿着脊背攀附而上,让他立时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浑身发软。
“原来耳朵真的是你的敏感带。”犯罪分子说话时也恶劣地不肯放过他可怜的耳朵,含着耳垂声音含糊,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阵陌生的情潮。
锐利的凫色眼眸中浮上一层浅浅的水光,嗓子深处也泛起了轻微的痒意,让他想要脆弱地呜咽出声。他不愿意屈服于本能,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但不受他控制的喘息已经染上了湿漉漉的气音。
蓝花悦轻笑了一下,放开了变得红通通的可爱耳朵,也放松了对已经无力反抗的警校生的压制,伸手将被主人咬出牙印的下唇解救出来,“阵平酱下定决心要这样抵抗的话,这一年会非常难过的哦。”他单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牵起未来爆处警的手放在唇边,“因为阵平酱的敏感点比你想象的要多多了。”
对拆弹警察来说最重要的灵活的手指被含进去一根指节,为了保证精细操作,他和萩都有定时剪指甲的习惯,绝不会让指甲长到影响指尖感觉的程度。
然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有长长的指甲,那样就不会这么的……
松田阵平抽了抽手指,没有抽出来,终于受不住似的轻声呜咽。
“放、开……”
太奇怪了。
松田阵平目光湿润而涣散地想。
原来十指连心并不是夸张句,而是陈述句啊。
手指疼的时候能疼到人心里,被轻柔细致地舔弄挑逗的时候也能一路痒到人心里……
不止是技巧熟练,为什么这家伙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在今天之前,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指也这么敏感,被欺负时好像连心脏都在被看不见的羽毛轻柔地包围扫动,真的舒服过头了。
在五指和掌心都被轮流含吮舔弄过一遍后,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啊啊再问一遍这真的是我免费能看的?小阵平可怜的小阵平呜呜呜呜嘿嘿嘿]
[诸君谁懂啊,我在床上扭得像条虫且兴奋地扭动开心地爬行]
[在?摄,拆,懂?]
[不要连人都不当了啊你们恼]
[嗷嗷嗷嗷花花你好会啊!又是舔耳朵又是舔手的,小阵平喘得h,后面是被欺负得哭出来了吧?现在就开始哭那再后面可怎么办呢小阵平苦恼嘿嘿嘿嘿嘿]
[不是花花这么会,你们怎么就认定他是初吻了?这熟练的技巧完全不像第一次吧??挠头]
[感谢女王双手合十指路文野学园都市篇,后日谈里花花嘴贱嘲讽女王见到某男子高中生就哭的样子也太狼狈了,这话女王能忍?反口就开嘲讽人家区区第五位当然比不上第六位大人连初吻都没送出去,一把年纪了还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大龄处男,这么纯洁真是让人家自愧不如~☆花花当时脸都黑了,但是没反驳hhhhhh后面的我们都在看着,花花还是一直单身,直到遇到小阵平~]
[大拇指你女王还是你女王,花花你真的好欠揍啊,感觉那时候女王要不是真的没有半点战斗力就反手把包包甩花花脑袋上了hhhhhh]
[没事,女王表示扎心,我是专业的~☆]
[毕竟是心理系的掌控者嘛,毕竟是女王啊——]
……
大不妙。
虽然不至于像年轻的同位体一样丢人地哭出来,但感官被同步的松田阵平也不好过。
他死死攥着拳头,试图抵抗从手指窜遍全身的电流。
从没想过只是手指手掌被舔弄就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刺激,湿暖的舌尖扫过精心保养的指腹,抵在指甲与指尖之间的细小缝隙里轻柔耐心地顶弄,那处除了水之外从未被其他异物触碰过,敏感得不可思议。奇异的痒意从那处敏感的软肉蔓延开来,松田阵平的喘息加重,力气被快感夺走大半,几乎要握不住拳头。
在蓝花悦放过手指,偏头舔吻掌心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蓝花悦还不如对同位体粗暴一些,毕竟从小到大打过不少架也没少被打的他们对痛觉的承受阈值很高,反而是像这样刺激又绵绵不绝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折磨,能轻易逼出他们的生理泪水。
拜托了,赶快结束吧,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在这么多未成年的孩子和女生面前被快感逼得哭出来,不管是哪个自己。
在亚雷斯塔的运作下,学园都市与柯学世界在后者大部分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融合了。
但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柯学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未曾意识到这件事,唯一知晓的人是本该被炸死在某栋大楼里的拆弹警官,银色长发的男人用十分神奇简直像魔法一样的手段将他自必死的局面中营救出来,而他现在已经是字面意思上的社会性死亡了。
但现在半长发警官正处于昏迷之中,所以“出席自己的葬礼”这种事还没有办法做到。
葬礼上的氛围庄严而肃穆,水汽在空气中凝聚成大片大片的云,黑压压地低垂着,大气中弥漫着令人不适的潮气,仿佛随时会下一场瓢泼大雨。
卷发的警官依旧戴着墨镜,遮住其下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浓浓的黑眼圈,他的精神被禁锢于愈发冷寂的皮囊下,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疲惫而茫然,现实中却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参加了幼驯染葬礼的全部流程。
萩原研二的死带走了松田阵平所有的不羁、活力、与快乐。
到了黄昏,葬礼结束,前来吊唁的宾客或红着眼圈、或面露痛惜地陆续离开,属于萩原研二的二十二年人生被封存在一个衣冠冢中,再也不会有人一叠声地叫他“小阵平”了。
千速姐与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松田阵平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萩原家的人只会恨那个炸死了儿子/弟弟的炸弹犯,而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和研二在一起的阵平的伤心绝不会比他们少。
他们要替研二照顾好他的幼驯染。
“你也别太伤心了,研二他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你要带着他的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萩原千速像小时候那样用力揉了揉松田阵平的满头卷毛,递给他一袋子饭团,“中午你也没怎么吃东西,回去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多少吃点。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不然研二在下面都不会安心……”
到这时,松田阵平才有萩原研二已经永远离开他的实感,巨大的悲伤从紧缩的心脏处向上涌到嗓子眼,让他几乎呼吸困难,视野变得模糊。他接过袋子,哑着声道谢。
松田阵平准备告辞离开时,他的手机疯狂震动了起来。
今天是萩原研二的葬礼,他给手机设置了静音,但他也是一名在职拆弹警察,更别说现在炸死萩的炸弹犯还在逃,所以他的手机依旧保持开机状态,有电话进来会震动。
“抱歉,我接个……”松田阵平发现萩原千速也给他打了个手势接起了自己的手机,松田阵平闭上嘴,走到玄关接通电话,压着嗓子警告,“如果是骚扰电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面的金发青年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是我,松田。长话短说,我现在给你发过去一条直播链接,你看一下,萩原很可能还活着。”
轰——
松田阵平心中自得知幼驯染死讯便无声竖起的高墙被一道惊雷劈开,丝丝缕缕的光芒从细小的缝隙中漏下,他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没有血色,他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只咬着打颤的牙关,一字一句:“链接给我。”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地址发过来的邮件。
“我们的信息部门正在追踪定位信号源,保险起见也给萩原的姐姐发过去了一份,你们确认一下那是不是萩原,然后给我答复,这张卡今天之内都会保持开机,有萩原的下落我也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降谷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抬头看着会议室的白板上由专门设备投影出来的直播画面。
画面中的男子将一头长长的银发在脑后扎起来,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悬空在键盘上,间或放出细小的电光,而电脑屏幕上飞快闪现着各行各业的资料。
降谷零知道,那是原属于那个学园都市中第三位超能力者的黑客能力,人脑联网,即时将想法转化为计算机指令直接输入,柯学世界的一切防火墙在这样bug般的能力面前形同虚设。
根据那个学园都市“大方”发过来的视频中的资料,男人名叫蓝花悦,是超能力者中的第六位,直属于他们的统括理事长。
男人现在在一间地下室中,空间十分宽敞,而他身边的床上躺着的,则是他们刚被狡猾的炸弹犯炸死的同期,半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胸膛微微起伏,眼睛上被蒙上一块黑布,裸露出来的手臂上贴着几片电极,另一头连接着一个巨大的仪器,上面显示着半长发青年的生命体征——相当平稳又有活力。
学园都市挑衅一般直接攻破了他们警察厅公安部的网络,强势地将一段关于超能力者的视频发送了过来,详细介绍了七位超能力者各自的特征、战力,颇有想要开战的意思。
警察厅公安部当即召集所有高层开会,分析视频的真实性和超能力者可能的弱点,然而紧接着,学园都市又发过来一条直播,那个叫蓝花悦的家伙在堂而皇之地攻破各大企业和政府机关的防火墙,盗取其中的机密信息和各位高层的黑料。
公安部急了,政府高层也急了。
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蓝花悦找到的黑料都是真的,有些足够把当前权势滔天的一些人拉下马。
这说明学园都市方不是在虚张声势。
降谷零因为早该被炸死的同期出现在直播画面里,并且是警察厅公安部竭力培养的人才,有幸成为参与这个会议的一员——在乔装打扮之后。
时间回到当下,降谷零知道现在会议室里正手指敲出残影对着直播间发动攻势的人,那是信息部门的王牌,日本排名第一的黑客,如果连他都无法定位直播间的信号源,公安部基本就可以放弃追踪了。
此时,画面中的蓝花悦表情顿了一下,坐直了身体,蓝色的眼睛微微发亮,“哦呀,当时竟然错过了这么一个极品,这可真是……”
他嘴角翘起,颇有兴致地盯着电脑屏幕。
降谷零看了一眼,心立刻沉了下去。
——那是松田阵平的档案。
降谷零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代码世界的信息部王牌,悄无声息地退出会议室,来到旁边的茶水间,接起了电话。
松田阵平用萩原千速的手机时刻关注着直播内容,用自己的手机给降谷零回拨过去,背景音是萩原千速的喜极而泣,他嗓音干涩,避开了称呼的问题,笃定道:“那就是hagi。”
“那个人对我有兴趣是吗?”松田阵平轻笑了一下,“我等他来找我,或者我过去找他。”
降谷零瞪大了眼睛:“松田!那个人是究极危险分子,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你决不能跟他对上!我马上让人把你和千速姐他们接到公安部,你这家伙别给我擅自行动——”
听筒传来忙音。
降谷零第一次想要摔手机,但他更想把某个喜欢擅作主张的卷毛狠狠揍一顿。他第一时间联系风见裕也,让他派人去接松田阵平和萩原千速以及他们的家人,并准备证人保护计划,然后回到会议室,紧紧盯着直播画面。
他并不是在吓唬松田阵平,学园都市传过来的视频中也确实透露出他们暗部成员手上并不缺人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又有着超人般的战斗力,以松田那毫不服输的性子正面对上……
光是想一想他都要窒息了。
蓝花悦反向黑入松田阵平的手机,发现他的定位和某两个直播播放终端的定位重合,顿时露出愉悦的表情,语气轻快:“日本公安的黑客先生,不用浪费力气追踪啦,我承认你的水平在普通人里面算得上出类拔萃了,但想攻破学园都市出品的防火墙还差得远呢~”
信息部的王牌先生手下的电脑突然黑屏,从键盘冒出焦糊的味道。他沉下脸,冷冷看向画面中的银发男人。
“帅气的拆弹警官先生,你在看着的吧,指望公安部的人追踪到我的地址再告诉你是没可能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你的幼驯染在哪里哦~”蓝花悦走到床边,伸手扯下了萩原研二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露出那张白净的池面脸,“安心~你的幼驯染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趁我还没把他带到学园都市,你可以用你自己来换他回去。”
松田阵平目不转睛地看着直播。
银色长发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警告:“只能你一个人来哦。如果被我发现小尾巴,那么不好意思,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幼驯染再也醒不过来,同时你们日本政府高层的黑料会被公开到所有人的手机邮箱和电视上——你可以向你同期求证一下,他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我在xx°xxxx,yy°yyyy等你。”蓝花悦笑着说出自己的坐标,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明天下午六点半,我就带人走了,错过这次机会,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幼驯染咯。拜拜~等会见。”
话音落下,直播信号啪的一声切断。
松田阵平等了两秒,发现那个人确实没有再开播的意思后关上手机,笑着抬头,“千速姐你放心,我会把hagi平安带回来的。”
萩原千速已经冷静下来,“如果明天中午你还没有回来,我会去找你。你也是我的弟弟,一切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我会的。”松田阵平点点头,转身往车库走去,一脚油门向东京某处飞驰。
途中,降谷零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快到地方了,他才施施然把震了一路的手机拿起来,单手接通,“我快到地方了,这里是开阔的郊区,没有藏身的地方,如果你们派了人,让他们都原路回去。”
说完一句话又挂掉,降谷零气得半死,却深知以松田的性格,这一趟不把萩原完完整整地带回去是不会刹车的,深深叹了口气,只能安排人在几公里外进行接应,同时让公安医院腾出一间病房。
再多的,他想做,忧心萩原的松田和担心自己的黑料被曝光的高层也不会让他做。
开到目的地附近,松田阵平一脚踩下刹车,下车后踩在指定的坐标,抬头:“我到了,你人呢?”
没人回答他,也没有他想象中的脚下的土地突然塌下一块把他送到地下这种科幻的事发生,只是一眨眼,他整个人就被换了位置。更科幻了。
白光照得他有点睁不开眼睛,一晚上没睡觉的眼睛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光刺激,又干又痛,早知道把墨镜带着了。
房间的主人第一时间贴心地调暗了光线,他也顺势移开了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幼驯染:“hagi!”他没有扑过去,只是探了一下幼驯染的脉搏,确认人还好好的活着便松了口气,起身和蓝花悦对视。
本着早点做完早点带hagi回家的想法,他直截了当地问:“你需要我做什么?先说好,我是警察,违法的事我不会干的。”
蓝花悦眼中闪过惊艳,真人显然比死板的证件照更帅气,这完美戳中他审美的脸和完全配得上这张池面脸的锋锐气质简直戳爆他的xp。
“初次见面,我叫蓝花悦。”银发男人翘起二郎腿,歪歪头,笑了,“松田警官是真的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富有侵略性的视线在那张完美的俊脸上逡巡,来的路上他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就是一夜情吗,只要能把hagi平安带回去,做0也不是不可以,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洗个澡睡一觉睁开眼他还是松田阵平。
“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我担心自己会错意闹出笑话。”没有什么好怕的,松田阵平。
“好吧,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把你活蹦乱跳的幼驯染还给你。”蓝花悦做出让松田阵平安心的承诺,头也不回地反手在身后的键盘上输入一串指令,严丝合缝的金属墙壁打开一条缝,并逐渐扩大露出后面的另一个房间,“浴室和卧室都在那边,或者松田警官更喜欢在睡着的萩原警官身边做?”
松田阵平抿了抿唇,“成交。”他转身走进房间。
床很大,看上去也很软,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翻滚完全不用担心床的尺寸问题。
他收回视线,走进浴室,不一会,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没有做“故意洗得慢一些来拖延时间”这种露怯的事,松田阵平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便披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
一头卷发只拿毛巾呼噜了几下,不再滴水,却依旧释放着湿漉漉的水汽。
眼尾被热水蒸腾得有些泛红,松田阵平深呼吸一下,看向外面时发现蓝花悦已经不在那里了:“?”
“阵平酱,这边~”
松田阵平扭头,只见蓝花悦不知什么时候躺倚在床上,银发披散开,正朝他勾手指,笑得惑人。
这家伙长得是真不赖,他也不算太吃亏。
松田阵平默默想道。
在上床之前,松田阵平坚持着他最后的底线:“门,关上……”
在昏迷的萩旁边干这种事,他会没办法面对醒过来的萩的,羞耻度爆表了啊!
无形的电光穿透空气,用电磁信号传达指令,金属门重新关闭,隔绝了萩原研二的气息,松田阵平也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但爬上床,跪坐在蓝花悦身边,他又变得很僵硬。
接下来该怎么做?要脱衣服吗?还是先亲?
救命,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啊——
蓝花悦等了三秒,见卷发警官迟迟没有动作,几乎是茫然地坐在那里,他叹了口气,嘴角上扬,“阵平酱果然是第一次呢,我很开心~”他起身扶着警官的肩膀把人按倒,兴致盎然地舔了舔唇,“我会负责教会你的。”
松田阵平心中泛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他今晚的时间可能会比自己想象中更难熬一些……
嘴唇被人噙住了,银发男人俯下身,用濡湿的舌尖描摹他的唇形,一寸寸舔过唇缝,而后强硬地顶开牙关,粗糙的舌面划过口腔内壁和上颚的敏感黏膜,引起卷发警官细小的嗯呜声,让人听了只想欺负得更过分一些。
缩在角落的舌头试探性地迎上去,立刻被捕捉着在口腔内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浴袍上的腰带不知何时被挑开了,胸前的两颗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蓝花悦捏住他一颗乳珠捻动,用粗糙的指腹摩擦乳缝,如愿听到一声惊喘。
嗯……好、舒服……
滑腻的舌头勾缠着摩擦口腔好舒服,胸口那里被揉捏也酥酥痒痒的……
虽然是第一次,但身体相当敏感呢,阵平酱。
蓝花悦略微起身,从松田阵平口腔里退出去,后者本能地探出一小截舌尖追逐过来,很快又红着耳朵缩回去,脸颊也染上漂亮的艳色,听见蓝花悦的轻笑声,恨不得捂住脸钻进地缝里。
太逊了啊松田阵平,说好跟这个男人上床的,怎么自顾自享受起来了啊——
“……别做那些了,直接进来吧。”卷发警官侧过头,一边脸颊埋在松软的枕头里,闭着眼睛催促,“我、体力很好的,也不怕疼,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大可不必这样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
蓝花悦自认技术还不差的,松田阵平的颜值远超他的预期,性格也相当对他的胃口,他当然不介意给对方一个美妙的夜晚。
但既然阵平酱想一步到位……
“欸?”松田阵平身体被翻过来,身后的人随即抽走枕头防止他闷在枕头里窒息,卷发警官骤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有什么沾满黏滑液体的、骨节分明的东西,从后面插进来了……
“不好好扩张会受伤的,我可不想好好的做爱变成施暴现场。”刚进入一节指节就遇到了阻碍,蓝花悦也不心急,小幅度抽送着中指,转着圈磨蹭着肠肉,逐渐深入。
指甲修剪得很平整,还裹满了润滑液,这种程度就算在狭窄的甬道中他也不用担心松田阵平受伤,“润滑液里加了点助兴的东西,但不用担心,这是学园都市最贵的助兴药,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
松田阵平默默捂住嘴巴,凫色眼眸蒙上一层水色,眯起眼睛努力放松着身体。
不行、好奇怪……那根手指越往深处感觉越明显,那润滑液根本不是他以为的润滑液,里面有好多小颗粒增加摩擦感,好阴险的设计……
“唔嗯嗯——?”
松田阵平突然反应很大地往前缩了一下,肠肉更是骤然咬住入侵的手指,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放松。
他茫然地睁大眼睛,刚才那是什么?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被泡进温热的水流,直泡得他脑袋发懵、身体发软,舒服得不可思议,甚至让他下意识想躲。
找到了。
蓝花悦趁机挤入第二根手指,舔了舔唇角,两指在那块栗子般的敏感处附近磨蹭,时而捻起那附近的软肉挑逗,并变换着角度将润滑液涂满内壁,让细小的颗粒在肠道的高热和手指的按摩下,渗透进每一条褶皱,激起更隐秘的欲求。但独独避开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偏不给他一个痛快。
……不够。
还想要。
松田阵平藏在卷发间若隐若现的耳朵烧得通红,他自认为隐蔽地小幅度扭动着腰,想把刚才让他舒服到呼吸都停滞的点送到蓝花悦手上,却始终不得其法。
都被这家伙精准闪避。
愈演愈烈的渴望燃烧着理智,松田阵平喉结滚动了一下,“……那里……”
其实听到了却装作声音太小没有听到的某人:“嗯?”
“刚才那个地方……想要……”卷发警官羞耻得双手攥紧床单,耳朵红得滴血,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嗯嗯。
蓝花悦嘴角的笑容扩大,指腹避开前列腺点,在内壁打着转摩擦:“哪个地方?这里?还是这里?”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转过头表情凶狠地喵喵叫:“你明明知道是哪里,所以果然是故意的吧你这混蛋呜啊啊——”
这愤恨的、恨不得下一秒就在自己脸上挠一爪子的表情,踩爆了蓝花悦一些隐秘的xp。
他干脆利落地重重按在让松田阵平舒服的那一点,抖动手腕给予持续的刺激,一边欣赏卷发警官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蜷缩起来想逃跑的诱人模样,一边用空间能力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转移到床下,顷刻间不着寸缕。
松田阵平混沌的大脑完全没有注意到令自己今晚注定无法逃脱的小细节。
太舒服了,反而变得有点可怕……
如果说之前猝不及防被碰到那里时的舒服像是全身被泡在温水中,是令人很舒适、很放松的抚慰,现在被持续刺激着那里传达给大脑的感受就像置身岩浆,让他一瞬间失去所有思考能力,过量的主宰快乐的神经递质由大脑传递到每一条神经末梢,吞噬掉他所有的力气,意识知道这种状态危险,要躲开、要逃,发软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支配,做出的唯一的反应是蜷缩起来硬抗这快感的冲刷。
呜——好舒服、要坏掉了……
“呜——哈、好……舒服……快要、要坏掉了……怎么、啊啊啊——”
前列腺高潮实际上很难达到,因为并不涉及到射精,但松田阵平的身体本就出乎意料的敏感,再加上学园都市最好的那种药贵有贵的道理,现在显然是进入状态了,理智完全磋磨干净,只余身体本能,诚实地表达着内心的想法。
然而在松田阵平的意识飞上天堂的前一刻,后穴里的手指停下了动作,并不顾穴肉的热情挽留坚定地抽了出去。
“呜、怎么停下……”
在高潮边缘被拉回来的感觉绝不好受,穴口急切地阖合,想吃进什么东西,却只咬住了空气,馋得挤出两滴分不清是什么液体的半透明黏液。
松田阵平颤巍巍地伸手向后探去,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却被捉着两只手腕按在床头,顺便将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强势打开拉直。
松田阵平呜咽了一声。
蓝花悦俯身含住他被情欲蒸腾得红热的耳垂,感受到这具敏感身体细微的战栗,轻笑了一声,用指尖轻柔地刮弄穴口,松田阵平腰肢弹动了一下,便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可怜的哼哼声。
“乖,说两句好听的就让你去。”
银发的魔鬼用含糊的声线诱哄。
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艰难消化着“好听”两个字,过了许久方才回笼一丝理智,松田阵平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床单,闷声道:
“把你的东西插进来,肏我,我想要……手指也好别的东西也好,总之快点插进来……哈啊——”
蓝花悦并拢起两根手指长驱直入,精准地按压在能让松田阵平达到极乐的那一点,速度很快地震动,准备先给他一场酣畅淋漓的前列腺高潮。
“真乖,这是给阵平酱的奖励。”
渴求已久的后穴再度吃到了肉,热情地裹吸着不肯放开,松田阵平软成了一滩水,眼前几乎冒出白光,酥麻的感觉潮水一样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最后淹没理智。
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收紧又松开,几近窒息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呜咕、啊啊……有什么、要来了……呜呜、慢一点……”
蓝花悦不听,手上动作加快,唇舌从耳垂吻过脖颈、肩膀,留下几株红梅,现在正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吮吻。
吻到第十三节的时候,松田阵平的呻吟忽然拔高,接着便失声了。
穴肉激烈地痉挛起来,死死绞缠住蓝花悦的手指,过电一般规律地抽动,奇异酸软的快感先是磨人地一点点溢出,很快便以势不可挡之势淹没全身,并且愈演愈烈,形成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体验。
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偏还极其甘美绵长,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卷发警官额头抵着床铺,探出了一截舌尖,口腔内分泌唾液的腺体亦受到了刺激,分泌出的涎液润湿了干燥的口腔,多出的顺着口角流下,他却浑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一副怎样涩情的模样。
直到肉壁痉挛到极限,一大股淫液从深处喷出,沾了蓝花悦满手,穴肉逐渐放松,这波灭顶的高潮才算是过去。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直接去掉了半条命。
太舒服了,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蓝花悦还硬着。
一往无前的警官头一次有了想逃的冲动。
“现在想逃已经晚了哦。”蓝花悦从汁水淋漓的后穴抽出手指,松开了对松田阵平手腕的禁锢,探进他身下将无力的腰腹托起,将警官先生摆成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双腿岔开跪着,腰部下塌,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的淫靡姿势。
“谁想逃了啊……唔、嗯……”松田阵平扭头想要反驳,却被身后的人突然的动作吓到,连忙捂住嘴巴想要抑制住冲到嗓子眼的呻吟。
刚经历过一场极致高潮的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水润,蓝花悦扶着性器没怎么费力就插进去了,不可避免地碾压过前列腺点,惹得身下人后穴羞怯地缩了一下,更加热情地绞缠裹吸。
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茎身上的青筋也持续磨蹭过那一点,松田阵平一手用力捂住嘴巴,一手焦躁地抓挠着床单。
“嗯、呼……唔嗯……”插到了好深的地方……
身体深处被触碰的感觉酸软无比,带着奇异的胀涩,松田阵平甚至怀疑蓝花悦的那玩意会不会已经到了他的结肠口,还没到头吗,再深入下去他真的要喊停了,他想带走幼驯染,但没想让自己被蓝花悦肏死在床上……
与他身体紧密相贴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适,本着不能一次把人做怕下次死活拐不上床的原则——是的,超能力者中唯一的成年人已经筹划好下次怎么把美味的警官先生拐上床了,没了幼驯染这层关系的牵制会有点困难,但难不倒他——蓝花悦不再继续深入,确认这个深度警官先生尚且可以接受,便就着这个姿势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龟头必定会碾磨过前列腺点,再进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能压着那里狠狠贯穿。
完全满足了松田阵平隐秘的渴望。
——想要被狠狠摩擦舒服的那点的渴望。
需求被好好满足的松田阵平最后那点抗拒也飞走了,随着后方进出的节奏小幅度地摆动腰臀,只是作为警察最后的羞耻感让他依旧不愿意放声呻吟,毕竟萩就在隔壁啊。
“呜啊啊啊——”
蓝花悦竟然就着性器深入他体内的姿势把他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
性器顶端毫无疑问已经进入结肠口,柱身上突起的青筋也正抵着最敏感的那一点,这样子转过一百八十度……
身体内部被这样翻搅的强烈刺激让松田阵平在方才的前列腺高潮未曾得到释放的性器立时便射了出来。
警官先生小声呜咽着绞紧内壁,敏感的肠肉将入侵者的形状清晰地勾勒出来,蓝花悦喘息着俯下身,因为这个动作,深埋在警官体内的凶器不可避免地略微移动了位置,逼得警官穴肉又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呜……怎么突然……”松田阵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刺激到尚在高潮余韵里的敏感肠道,只是呜咽着表达疑惑。
然后就被亲住了。
“唔、嗯……哼嗯……”
唇瓣贴着唇瓣磨蹭,泛起麻酥酥的痒意,滑腻的舌尖毫不费力地越过牙关,侵入松田阵平的领地,细致地舔弄过齿列,勾画过上颚,摩擦过脸颊内侧的黏膜,最后在角落找到了另一条软舌,随即就像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勾缠住它在松田阵平口腔里激烈地翻搅。
松田阵平被吻得几乎窒息,大脑被搅得一片浆糊,舌头的大面积摩擦却激起欲求不满的感觉,不知不觉他的双臂已经环上了入侵者的脖子,下体相贴的部位也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
还想要……
蓝花悦亲够而松田阵平还没亲够,前者却故技重施地退了出去,伸出大拇指抹掉松田阵平唇角溢出的银丝,呼吸略微急促地轻笑:“阵平酱觉得舒服吗?”
这个恶劣的家伙……
哪怕气息不稳,松田阵平也拳头硬了。
“残念!”他狞笑着压着蓝花悦的脖颈往下,鼻尖抵着鼻尖,再往下拉一点就能亲住,双腿则夹紧超能力者劲瘦的腰,“舒服是舒服,但我ore还没满足呢,你好像不太行——”
眼见“火辣”的警官先生说出一些不太适合在床上对成年男性说的话,蓝花悦眯了眯眼睛,“这是你自找的,明天下不了床我不会负责送哦,阵平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