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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相信川野利江的证词,或许家木郁江对两位老人所说得话,也并非家木夫妇两人胡编乱造,但能在那么寒冷的情况下,因为一张纸条出门,绝对不可能是家木夫妇所说的那种不情愿的样子。起码,她是想见的很…”旁观者清,降谷零站在事后角度看待这个案件,呈现在他面前的白纸黑字的证词,没有一丝陈述者的情感与表情的外泄,所以他会看的更客观。“能做出这些事情,家木郁江在…等一下!”
“怎么了!”诸伏景光抬头,紧迫地盯着猛地拍桌站起身的降谷零。“是发现什么了吗?”
降谷零抬起手,示意诸伏景光给他一点整理思绪的时间。“我在想啊,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清理…”降谷零顿了顿,重新坐下,“在清理他所认为的社会垃圾…”
诸伏景光像是被点醒一下,立刻翻开放在桌面右侧的另一堆文件…
“…看家木手腕上的痕迹,在札幌死去的山本越人手上也有。”降谷零撑着脑袋思考着,到目前为止发生的每个案件中,他们唯一可以找到的一点点联系,只有死者手腕或是脚腕上的利刃划痕。换句话说,若是没有这几道划痕,或许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案子是有关联的。“划痕更像是一个标记,在告诉我们,他,在这里,在这里…出现过…”指着文件的手指,从这一份,转移到那一份。
“这个他,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诸伏景光开口,所有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若是要说没有背后之人,不仅降谷零不相信,他也是不相信的。而就在刚刚,他和降谷零的讨论,已经逐步推出了这个人的存在。
“我更偏向于是一群人。”降谷零提出自己的看法,“京都和札幌所发生的的两个案子,中间不过间隔三天,若说是一个人在背后捣鼓这一切,那他在策划札幌事件的时候,就已经对京都的事情有了一定的安排。对于能把痕迹清理的如此干净的人来说,可能性不大。”其实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判断人员,那就是查那三天内从札幌去往京都的所有人员信息,在通过在岚山的活动轨迹,应该可以大致确定到犯人。然而这样的办法十分繁琐,从札幌去往京都的方式有很多,飞机、新干线、自驾…任何一条路,查起来都是既费时又费力,在这一切都还处于猜想阶段时,他们不可能花那么多的人力和时间去干这件事情。
还有一点,让降谷零觉得是团伙作案的可能的是在处理的手法上。在东京发生的案件都伴随着雨夜,而在另外两个地方的,却没有,一个是在晴朗的夜晚,一个是在下雪的正午。
“我们究竟是在面对一个怎么样的犯罪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