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幸止非但没退缩,反倒又用指尖勾着她湿濡的舌头逗弄,另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撕掉了余恩恩身上的衣服。
余恩恩挣扎着,含糊不清地骂他,“现在你……不装……了吗,现在你不说你不说、我们……叔、叔侄有别了吗……混蛋!”
她双手被徐幸止钳制,唯一能泄愤的,就只有死死咬他。
徐幸止像是感知不到疼似的,嘲讽地笑着,“既然姜珣那样的小白脸你都能下得去手,那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
“混蛋!”
“……滚!”
“徐幸止!你就是个王八蛋!”
“……”
徐幸止放开她的舌,让她敞开了骂。
她越骂,徐幸止的动作越狠。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余恩恩彻底没了力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他才附身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吻她,“骂够了?怎么不说话了?”
余恩恩闭着眼睛,连眼皮都不想抬。
耳边依然是他的嘲讽声,“满足你了吗?没有可以再来一场,我伺候你!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她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余恩恩掀起沉重的眼皮,沙哑的声音骂道:“滚!”
“看来是够了。”
徐幸止轻呵一声,从车上拿了纸巾帮她清理身子,“毕竟都\/niao\/我身上了!”
余恩恩又羞又愤恨,她气得直哭,“徐幸止,你混蛋,王八蛋!”
上次徐幸止被下了药,只顾着自己爽,根本没照顾到余恩恩,还把她给弄伤了。
可这次他像是故意跟余恩恩较劲儿似的,直接让她达到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顶峰。
看到余恩恩这个时候哭,徐幸止也没心疼,粗鲁地擦掉她脸上的泪,威胁道:“再哭我就继续\/做,做\/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
他们没有再回会所,回到家余恩恩没给徐幸止一个好脸,就立马去洗了个澡。
徐幸止脸色有些难看。
等她从浴室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就收拾自己的东西,徐幸止又将她拦下,眯着眼睛质问:“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
余恩恩甩了下他的手,没甩开。
“余恩恩,你还要继续闹吗?!”
“我闹?”余恩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她停下收拾衣服的动作,“徐幸止,你自己是个神经病,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侮辱我,骂我,对我做这种事情,是我在闹?”
听到余恩恩又提起姜珣,徐幸止的神色又瞬间阴戾,“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
余恩恩挣扎着,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你就是个疯子!我就是心疼怎么了,有本事你连我一块儿打啊!”
“余恩恩!”
徐幸止又将她扔到床上,欺身压住她所有的动作,他总是能被她轻而易举地气得心肝儿疼,他出言威胁,“你再敢管他,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在京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