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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温蜡烛粉桃颤抖挿茓流汁(1 / 1)

男人把手里的衣服递交给助理之后,只身一人进了房间,穿过富丽的中世纪古典风格客厅,他听见卧室里的水声已然遮掩不住。

味道腥甜,空气都是湿热的。

南循渊居高临下望着床上双腿交叠的裸体,粉色的关节微曲,美好修长的腿心里藏着一截白尾,裸身的少年拿着白尾软塞在湿红的两瓣阴唇里进进出出。

像一颗多汁美味的粉桃。

“呼……”床上的人脊背逐渐弯成优美的弧度,蝴蝶骨淡淡浮现,像是要缓缓振翅一般,颤抖之下,柔软粉臀上汇聚的淫汁越来越多,水声也越发清脆,噗嗤嗤溅到臀瓣上,又随着饱满的弧度流进沟壑了。

“嗬啊……”插穴自慰的人手速越来越快,房间热度飞升,空气也逐渐稀薄,他即将到达顶点,就差一点了,只差一点。

“噗呲”一声,南循渊没收了作案工具,软塞一头模拟着龟头的形状,其上黏连的淫丝一层层坠落。

他看着自慰的人像是瞬间从悬崖跌下,一脚踏空,毕竟他离高潮只差一秒。

于是这人偏头斜睨他,带着愠色,明眸皓齿,上扬的狐狸眼水色剔透,不羁的微卷狼尾,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安酩不满地仰着头,擦了额角的薄汗,“南总,做什么?”

南循渊没有说话,俯身自顾自抱起他,浑身都是湿软的,他咽了咽口水。

将人翻转过来,在胯部垫了个枕头,安酩的臀高高拱起,供人采撷。

末了,南循渊才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什么,传来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玩点不一样的。”他的声音慢慢地,听不出情绪。

安酩的阴唇再次被塞入什么,是冰凉光滑的金属,其顶端什么东西抵着他的腿心。

“啪”,打火机被按下的声音。

安酩猛然回头,“你疯了?”

肛塞上面是一朵白莲状的低温蜡烛,蜡烛燃烧,火苗明明灭灭,乳白色烛油从莲花花瓣里溢出,慢慢沿着蜜桃中间的沟壑流淌。

像精液。

“嘶”,低温蜡烛不会烫伤皮肤,但刚滴落下来时的温度还是烫得粉臀颤抖不止,肉瓣上下轻摇,南循渊就在粉臀颤抖的两下里,彻底硬了。

“你真是变态。”安酩闭了双眸。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多谢夸奖。”

白莲蜡烛形状优雅,粉臀饱满湿润,臀缝里的烛油顺着脊背流动,是蜿蜒曲折的精液长河。

蜡烛原本就为情趣而生,很快烛油趟尽,床上的人眼底漾着红,忍耐地咬着手臂,南循渊把肛塞取下,一股潮水喷出,淋湿了凝固的烛油,他拿过来仔细端详,是安酩臀缝的形状,有深有浅。

男人暗了双眸,呼吸灼热。

他一把按下优美的曲线,取出滚烫的凶器,翻身上床径直捅入。

“啊。”安酩脖颈扬起,红唇微启,双眼湿润,小金丝雀别有韵味,认真看人的时候狐狸眼是上扬的,会勾人。

噗呲噗呲。

巨大囊袋和粉臀相撞,淫汁四起,飞溅滴落。肉柱突破一层层褶皱,直直插入最深处,其上喷张的茎脉一圈圈地搔刮敏感点,进进出出,越是碾磨相撞,快感就越是集中。

男人亲了亲他的后颈,埋首下去,一边提枪猛插一边吻他侧脸的软肉,“无论什么时候进去都很紧,是自己养了穴吗?夹得我好爽。”

安酩神色迷醉,此刻甚至有些听不清男人的话。

啪啪水声回荡。

男人抚摸这他微卷的的软发,眼神里带着自己都不察觉的独占欲,“好乖,真美味。”

他忽然将人整个抱起来,压在墙上,安酩修长浑圆的大腿勾住男人的腰腹肌肉,动作的转换让男人得以进得更深。

男人低头看着,酥红软烂的美穴扑哧扑哧喷水,这是一种邀请。

不管,继续插入肏穿他就对了,谁让他的身子干起来那么舒服,简直令人上瘾。

“唔,好酸……哈……慢点……慢点插……”

男人轻笑着俯身沿着他的耳廓咬他的耳朵,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吮吸耳垂的时候,安酩几乎痉挛,肉穴也夹得更紧。

于是他决定加大火力,单手握着他的腰撑起安酩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找到安酩高高翘起的肉芽,一边吮吸他一模就痒的耳垂,一边撸动抚慰硬的发烫的肉芽,下面还插着自己的巨茎进进出出,他看着安酩开始颤抖,穴肉不断绞紧……

“好酸,好涨,戳太深了……别……”安酩被插得双眸流泪,下垂的狐狸眼仍是充满媚意,楚楚动人。

好看,好肏,名器。

南循渊见过他床上各种表情,每一个样子都会让人更想侵犯,肏透,肏熟。

他将人放下来,让安酩正面抵着落地窗,肉刃从后面深深插入,双手禁锢他,将他困于方寸之间。

这个姿势,承受方抵抗越多,插入者就进得越深,越抵抗越刺激。

以往安酩被肏到几乎痉挛脱力,跪也跪不住的时候,南循渊最喜欢玩这个。

“嗯啊……呵啊……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安酩拱起臀抗拒,身后人插得更顺畅,一击贯入,他感觉有什么要被完全冲破,魂魄都被打碎了。

他失禁了。

前端尿液喷射在透亮的玻璃上,后面南循渊直接内射,把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含在宫胞里堵着。

“真舒服啊,想把你藏起来,天天挨我肏。”男人的呼吸深重,瞳色暗得深不见底。

浊白精液从安酩腿心滑落。

南循渊在床上粗暴,事后方面却是个贴心的绅士,抱着湿湿软软的他,洗漱,清洗,擦净,行云流水。

一支烟点燃,男人低垂着眸,眼含深意,低沉疏朗的声音从烟雾里晕开,“我会和胜意达成合作,你可以放心。”

安酩露出微笑,惹人醉的双眸如水,“嗯,多谢。”

南循渊眉眼冷毅,似乎在斟酌,“但是这桩合作,不好让你来当明面上的促成着,你们公司那边,你应得的提点,我会折现给你。”

安酩漫不经心眨了眨眼,似乎在听着什么和自己无关的事,只是问他:“合同什么时候签?”

南循渊在云雾里抬头,“明天上午。”

“行。”早一点签他就早一点安心,毕竟这次和南循渊的交涉拉得太久了,他还有其他市场需要开拓,不能只盯着他一个。

南循渊忽然走近过来,近到安酩可以看见他胸肌上自己留下的吻痕,浅浅淡淡的。

男人揉了揉他松软的发顶,像在把玩,“你以后别待在胜意了,过来给我做事。”

安酩的手指描着胸肌上的吻痕慢慢下滑,似笑非笑看着他,“是想让我给你做事,还是想让我给你做?”

“以你在胜意加起来所有年薪分红的三倍,我安排你在合适岗位工作,其他我一概不插手。”

这是让他走后门又给他尊重的意思。

条件十分动人,但安酩没有丝毫心动,唇角勾起弧度,“啊,可是我是胜意的股东诶,南总这里也会让我做股东吗?”

南循渊轻笑,“我说的三倍里,包含你每年所得的分红,况且,你这占股百分之一的股东也算是股东?”

安酩眸光流转,眼神里含着笑,“那你就给我驰箴百分之一的股份好了,这样我就来您公司给您打工。”

驰箴证券是星国最大的综合性证券公司,股票承销市场份额达到百分之五十二,而且还是星国交易所首批债券做市商,如今更是实力超群,棋盘铺得极其深广。

比之刚刚崛起五年之久的金融信息终端胜意,那都不算小巫见大巫,毕竟完全不属于同一层级。

南循渊果然冷了脸色,“你不值得,要看清你自己,我给你个机会重新给自己估一个数字。”

安酩心中腹诽,还让他给自己估个数字,给他南循渊估阳寿还差不多。

但是签单还早,明天上午才算是最终瓜熟蒂落,旗开得胜。他也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需要哄着,他们需要自尊,需要被人信仰。

安酩只是笑笑,“我可估不准呢,我这个人就是太贪心了。”

“那你就好好想想。”南循渊在窗台边掐灭了烟,解开浴袍翻身上床,精壮结实的身体贴着安酩的脊背,他声音低哑,“太晚了,别回去了。”

安酩不再管他,沉沉睡去。

早晨起来身侧已然不见人,回公司的时候就已经收到内网消息,驰箴和胜意签约了。

不错,总算办成一件大事,安酩觉得神清气爽。

中午,程锦祈给他发信息,晚上泊荷公馆有个私宴,算是庆祝驰箴胜意的合作。

他只负责前端,售后不是他的责任范畴,三年合同一签,他功成身退,何况自己短时间也不想和南循渊撞见,就发信息说自己下午另外有安排。

“峥航私募齐旻修也在,我介绍你们认识。”

老板在给他派任务。

安酩知道推脱不得,而且确实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私募领域,这次确实非去不可。

他换了一身衣服,柔顺的丝质衬衫,纯白笔挺的西装裤,随意却很精致,是最适合私宴的搭配,稍稍打理了他蓬松的狼尾发型便出门了。

到宴会厅的时候,他远远就看见程锦祈亲昵的挽着南循渊,他们郎才郎貌,一对璧人。

昨天晚上和自己唇舌相交的人,今天与他人十指紧扣,彬彬有礼,气质卓然。

南循渊装得很好。

怪不得,说什么不以安酩的名义签合同,原本以为不想床上这点事公之于众,原来是要维护自己在程锦祈眼里的美好形象。

程锦祈朝安酩点点头,示意让他过来,“安酩,我来和你介绍一下。”程锦祈的眼神却先是望向了齐旻修。

安酩见过齐旻修,在飓势的酒会上,彼时他还是游走于边缘的小人物,斯文俊秀,左右逢源,想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初露锋芒,不然如今也成不了身家难测的私募巨头。

“这位是峥航齐总,可以是星国私募赛道领头人了,也是我十分钦佩的前辈。”

“安酩,我们公司的市场二部的营销总监,来我们公司之后,彻底开拓了星北市场,是我们公司战无不胜的英才上将,能成就这番事业,他可是有自己过人之处的。”

前半句夸他公司王牌,后半句倒说得像商会头牌,安酩隐约有些不适。

齐旻修一派斯文,扶了扶镜框,好奇道,“什么过人之处?”

安酩轻轻拿起他身旁高桌上的香槟,眼尾微扬带着笑意,“可不敢告诉齐总,怕您知道了要来挖我,毕竟昨天就有人说要开三倍薪资找我了。”虽然是打趣,但声音平缓又舒展。

安酩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南循渊,他却将视线放在程锦祈身上,像是在探究,等程锦祈转过头,此人又恢复含情模样,淡淡笑了。

齐旻修将暗流涌动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呵,那可说不准呢,我确实对安总监很好奇。”

安酩闻此一脸明媚,南循渊觉得他此刻勾着齐旻修的神情和当初勾引自己时的一模一样。他脸色多几分凝重,深感不妙,自己关不住的小金丝雀就要飞走了。

他眼看着安酩的身子微倾向齐旻修,酒杯也递了过去,含着笑对齐旻修说:“那我肯定是要让齐总好好了解我的,明天去我们公司坐坐吗?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信息合汇模块,还在试运行阶段,可以赠送给齐总的核心部门提前试用。”

安酩所在的胜意,其竞品公司就是飓势。

而信息合汇是竞品公司飓势的招牌产品,很多公司不选择胜意转而去追捧飓势就是因为胜意在此项功能上的薄弱,如今能打破劣势,许多公司都投来了注意的目光。

毕竟没人喜欢垄断,对于需求者来说,供应端越卷,他们可选择性越多,对他们最有利。

安酩最近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又从飓势手底下生生咬下几块肉下来,只是峥航这样的硬骨头还是难啃,得慢慢研磨,他有的是耐心。

齐旻修拿着酒杯轻轻和他碰了一下,“是吗?那真应该去你们公司看看了,但是安总监,好好的为什么又要谈公事?”

他这是还想从自己这里要点别的,安酩了然。

“下午看了模块之后,我自然是要请齐总喝酒的。”他说得真诚,微扬的狐狸眼却带着纯粹的欲望,似是而非的性暗示最容易搅动人心。

随着两人的眉来眼去,南循渊感觉心脏像是在发紧郁结,索性打断他们,“听说齐总和飓势的合作期限还有半年,现在看来,是想把终端业务这一块转到胜意了?”

做生意切忌急于求成,程锦祈和他不急,这个未来姑爷倒先急上了,安酩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程锦祈笑笑,轻轻掐了他的胳膊,“急什么,安酩和齐总只是交个朋友,生意做不做成以后再说,我看齐总倒是和我们小酩很投缘,可以常来往。”

安酩低头含笑,这话说的,一边解围一边拉皮条,程锦祈不愧是你,我的天选老板。

“哦对了,安酩我是不是还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

“嗯?”安酩看向程锦祈。

他的手慢慢拥住南循渊的整个臂膀,“我和南总在一起了,这次家宴打算带他一起回去。”

程锦祈说完便和南循渊对视,一个温柔缱绻,一个扬起嘴角却笑容勉强,程锦祈只当他是害羞,还亲昵地摸了摸南循渊的耳朵。

“恭喜,我刚进厅就感觉二位氛围不一般了,果然是我想的这样,你们很是般配。”

“你也可以抽点时间谈恋爱的,到时候别说我这个老板总是拘着你们。”程锦祈笑笑。

安酩有些累了,让他谈生意还好,没必要的虚与委蛇会让他觉得乏味,正好想睡觉有人递过来枕头,齐旻修礼貌地对他伸出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安总监跳一支舞?”

安酩看着夜色华光里的谦谦君子,不由舒心起来,亮着双眸将手轻轻搭上,齐旻修的手也自然地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舞池。

南循渊在暖色灯光里看着安酩腰上的手,齿尖咬得生疼。

齐旻修礼貌得体,一支舞也处处绅士照顾,安酩见过太多这样的假面君子,装得越像,他越想剖开来看看是什么内核,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小爱好,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合作拿下来,跳舞的闲聊里,安酩也会似有似无提到公司,提到胜意。

一曲舞毕,安酩不想再回程锦祈那边,于是转头猫进了卫生间里,正要把隔间门关上的时候,把手处一阵力扭开,一道身影忽然闪进,将他砰一声抵在门板上压着。

安酩闻到了南循渊的苦木香水味。

他的衬衣被掀起,南循渊把着他的腰狂躁地撕了乳贴便开始吮吸乳头,力气非常大,安酩聚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双性人的小乳尖是粉色的,微微隆起像少女的胸,穿衣不显,脱衣尽是风情,南循渊吸得水声不断,啧啧作响,舌尖来回拨弄这敏感红樱。

粉乳水润,南循渊吃着一边,另一边的乳尖被手指亵玩,指腹不断来回摩挲,身下人抗拒又颤栗……

安酩被他吃得呼吸紊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但当南循渊要解的裤子时,他死死掐住南循渊的手威胁,“你再动我就喊救命了,被程锦祈看到的话,于我也不过是丢一份工作,你呢?你不想要程天那边的助力了吗?”

南循渊避而不答,气息灼热,死死盯着安酩狞笑道,“齐旻修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不少,对付起情人自有一套,别把自己整个搭进去了都捞不回本。”

安酩轻笑一声,“那是,谁能有南总洁身自好呢?想必有了伴侣之后就再也不会和我这样的莺莺燕燕纠缠了。”

“别来讽刺我!”南循渊深吸几个来回,呼吸与他交融,安酩精致的脸庞落入他眼底,他顿了顿,又问:“我昨天让你想的事,你想了吗?”

“什么事?……你是说,让我给你干活顺便给你做地下情人的事?”安酩笑容好似纯澈。

南循渊不想和他多争口舌,僵硬又勉强地点点头。

安酩的嘴唇靠近他的耳廓,只说了两个字,“做梦。”

南循渊怒极反笑,“你现在勾引齐旻修,为了和他签单?”

“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里的合同是签了,我答应你的七百万提点折现还没转呢。”他眼里甚至闪烁着胜利的曙光,仿佛已经把安酩吃透了。

安酩嗤笑一声,“呵,谁在意?”

南循渊却有些怔愣,微微蹙眉探究地看着他道,“你不在意?那你想要什么?”

安酩顿住,都怪自己嘴太快,南循渊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颗棋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和盘托出。

于是他换了路数,带着愠色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你说我想要什么?”

南循渊自认安酩当初勾引他无非是为了签单,如今却可以毫不犹豫说自己不在意提点,那么答案十分明了。

“你喜欢我。”南循渊说得笃定。

安酩简直想笑,嘴唇颤抖着,嘴角扬起又被压抑,看起来就像是欲雨泪先流的模样,看得南循渊心脏酸涩。

他捧着安酩的脸抚摸,“别哭,钱我会给你……”还想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除此之外什么也承诺不了,低头便要吻上去。

安酩偏了头,眼神里有他装作的失落绝望,“南总,我没兴趣做去落地签,这周我出个差过去可以吗?”

“好。”程锦祈说出口又顿了会,思索着安酩说的要带公章出差的事,始终是不放心,才又笑着说:“这事我还是让我特助去办吧,当然提点还是在你这里,也省得你跑一趟了。”

安酩知道程锦祈这是在防他,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多谢老板体贴。”

“嗯,你去忙吧。”

这三年,安酩在胜意的付出与获得的收入是完全不对等的,全海州市金融中心的人都知道安酩为胜意开疆拓土,创新赛道,争夺市场。

但是胜意老板却极不惜才,几乎创始团队所有人都有的股份,安酩是最后一个拥有也是拥有的最少的。

百分之一。

尽管如此,程锦祈绝不会给他更多了。

安酩自嘲一笑,如果他是程锦祈,那他可能比他做得更过分。

毕竟,谁会信竞品公司总裁的儿子呢?他回味起程锦祈刚知道自己是飓势诸祠起的儿子时候,那仿若被背叛的眼神,惊诧又绝望。

“毁掉飓势是我这半生最渴望的事,我又怎么会回去做诸祠起的狗呢?”

安酩原话是这么说的,程锦祈自然不信,直到他从飓势手底下咬下一块肥肉,胜意在星北市场才算是立住了。

程锦祈不信也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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