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莹回忆着逃离首都前的一晚,那个派对简直是群魔乱舞。
那晚,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站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时,她认识到自己离人的范畴越来越远了,如果再沉迷下去,再任由欲望左右下去,自己就会真正地变成一只从内心里欢愉无比地承接车浩以外的男人、任由他们任意欺辱玩弄的狗了,就再也脱离不了成为全体会员性奴隶的生活了。怀着这种恐怖,第二天一早,她就逃离了首都。
回到故乡沧平后,林冰莹遇见了她现在的丈夫——唐平。唐平给予自己的是正常的性爱,他很爱自己,做爱时不敢太用力生怕把自己弄痛了,他哪想到他亲爱的妻子正盼着他越大力越好呢!而林冰莹也不可能对唐平提这方面的要求,结果就导致林冰莹得不到满足,对婚后性生活极度失望,结婚有几年了,她在唐平身上没获得过一次高潮,
林冰莹知道这事不能怪唐平,是自己的问题,因此她从不怪唐平,反而对他百依百顺,尽足了妻子的义务。
做为爱情的外在表现——性高潮,尽管自己没有获得过,但不能让唐平看出来,不能让他觉得与自己做爱索然无味,每次做爱,林冰莹都装出一副很满足、很动情的样子。本身她的爱液就充足,在车浩的调教下她能够很好地控制阴阜,在她刻意的控制下,阴阜的收缩、夹紧同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摸一样。这种善意的伪装,唐平一次也没有发现,还洋洋得意自己每次都能把妻子带上高潮。
可是,再好的耐性也有厌倦的时候,而且那种性爱对林冰莹来说无异是种折磨,她得不到满足,欲火越来越旺盛,终于,她迫不得已找各种借口回避唐平的做爱请求。产下小未来后,那种虚假的做爱次数更少了,简直是屈指可数,后来林冰莹自己开店,工作很忙,跟唐平最后一次做爱距今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最近半年来,从被压抑的身体深处蹿出来的欲火分外炽烈,林冰莹学会了自己抚慰自己,渐渐的,自慰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伴随着她。背着唐平,她在网上购买了跳蛋、假阳具等淫具,偷偷地放在衣橱抽屉的最下面。不知多少次,在寂寥的深夜,欲望上来的她等唐平睡熟了,蹑手蹑脚地下床、打开抽屉、取出淫具,蹲在洗手间里,灵活地舞动淫具来暂时压下欲望的狂炎。
耻虐俱乐部啊……林冰莹停下遐思,继续看那条群发消息。
——因为不采取实名制,还是在虚幻、浩瀚的网络上,胆小的小姐和女士们尽管放心,绝对不会打搅到你们的现实生活,绝对安全,根据你们的喜好随时可以离开——
林冰莹看着这条补充说明,眼睛不由一亮,对啊,在网络上,而且还不用输入真实的个人信息,可不想离开就离开啊,如果这样,应该是很安全的……
情不自禁的,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兴奋得心脏剧烈跳动着。林冰莹一直对唐平隐瞒着她有一副淫荡而渴望受虐的身体,她伪装得很辛苦,也很痛苦,在内心深处,她好想让人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无论他是谁,只要他不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就行。
如果这个耻虐俱乐部真如介绍所说的,绝对安全,绝对不会打搅到我的现实生活,那我就可以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了,就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而且把自己淫荡、下贱的一面展现给不认识自己的陌生人,那种感觉好刺激,好兴奋……
林冰莹思前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