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情!”刘新宇缓缓转身,看向离情的目光柔和,让人看不出半分的不悦。可这平和的眸光,却让离情陡然心寒,不敢再多说半句。“何时容得你代我做主?”
明明这语气很平淡,也不见什么怒火,却让离情脸色瞬间苍白,单膝跪下,伏在刘新宇的脚边,“离情不敢,请主人恕罪。”他以为主人为了海素言滞留东省,是想与佳人春风一度……却忘记了主人的忌讳,主人最不喜欢有人擅作主张了。刘新宇看着手中的红酒,轻轻摇晃着。“自己去领罚,换别离过来。”
“主人!”离情猛然抬头,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他自幼跟随在刘新宇身边,十多年前来,从未被赶离过一次。恃宠而骄是什么后果,他最清楚不过了,怎会如此大意?“求主人莫要赶离情,离开主人的离情,宁愿一死!”
刘新宇随后一丢,手中的红酒便轻飘飘的落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他俯下身子,抬手用力地扣住离情的下颌,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轻描淡写道:“那就去死好了!”
离情的脸色更白,竟一错再错。主人最恨的便是被人威胁,他……“主人,离情知错,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主人莫要赶离情离开。”
刘新宇笑了,那笑容说不出的魔魅,让人情不自禁沉沦其中。他松开手,放开了对离情的禁锢,左手手心悬浮着一粒血色的丹药。“要么自己去刑堂领罚,换别离过来,要么服下此药,继续留在我身边。”
“离情选赤血。”没有任何犹豫,离情便抓过赤血,一口服下,生怕慢了,刘新宇便会改了主意。
看着离情服下,刘新宇起身,淡然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多谢主人。”离情很清楚,这也就是他,换做是另外的人,早已是尸体了。笑容还未展开,离情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赤血,是刑罚的一种毒药,虽不致命,但却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多人,宁愿去刑堂,也不愿尝试赤血。
这惩罚说重也重,说不重,也不重。
不多时,离情身上的衣服便被汗水浸湿,他紧咬牙关,愣是一声都不吭,他甚至不敢运功抵抗。
“下去吧,三日后药效散了,再过来。”刘新宇说道。
“谢主人仁慈……”话还未说完,离情便晕倒在地上。
刘新宇眼角微扬,房间内出现一个黑衣男人,朝着他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方才抱起离情离开。
“帝豪酒店今晚发生的这一场闹剧,你怎么看?”整个套房内,只余下刘新宇一人。他端起红酒,轻抿了一口,淡淡地问道。
在他眼里,那一场惊天风波,不过是一场闹剧。
“你何时把这拙劣的伎俩看在眼里了?”人影闪过,在刘新宇的对面坐了一个男人,一个样貌、气势样样都不输给他的男人。“那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
“反正也是无聊,看看也无妨。”刘新宇从柜子中,拿出一只一只酒杯,直到九只方才停了手。“轩辕慕云,还记得我当年说过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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