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经死去的人，却无法救活了。”浅川奈绪美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遗憾，所以，她才会先请罪，这毕竟也是她的失误。

“怪不得你……”海素言抬手，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齐明雅冰冷的、早已失去血色的唇，划过她的下颌，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地落在那个已经失去心脏的血窟窿处。“若非齐明雅，我恐怕也活不成……”

“素言小姐……”

“齐明雅一个普通人，却救了我一命，很可笑是吧？”海素言的笑声中带着凄凉，那笑容竟比哭还要难看。“奈绪美，你知道吗？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的自以为是，自信能掌控所有的事情，齐明雅也不会死！都是我害死了她……”

“素言小姐……”

“奈绪美，我好恨，好恨，我救不了她！那个人也救不了她！”海素言悲伤到极致，却流不出眼泪。那份深沉的自责，险些把她给也淹没掉。

浅川奈绪美抬头，看向齐明雅的尸体，仔细打量着。在她的心中，能够为素言小姐而死，是荣耀！可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素言小姐的愧疚与伤心。

“奈绪美，我……”

“素言小姐！”浅川奈绪美露出一抹欣喜之色，急声说道，“您不用自责，齐明雅还有救！”

“什么？”浅川奈绪美的话，让海素言惊喜万分，抬手直接把浅川奈绪美抓到了自己的面前，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素言小姐可以救她！”浅川奈绪美重复道。

“我？”海素言眼露疑惑，不太相信，“我怎么可能救得了齐明雅呢？”

“别人或许救不了齐明雅，但是您可以。”浅川奈绪美的语气十分肯定，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看不出半分开玩笑的意思。“或许可以这样说，在这世上，您是唯一能够救活齐明雅的人！”

“说清楚一些！”有了希望，海素言双眸中恢复了些许的生机。

斟酌了下语言，浅川奈绪美才说道：“只是，您救活的齐明雅，不再是原本的齐明雅了！”

“什么不再是原本的齐明雅了？”浅川奈绪美的话，让海素言越发的不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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