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她!"白陌尘身影冷的有些骇人,俊逸出尘的脸庞此刻紧绷着,手一拂,清虚子立刻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咻的一下,狠狠的撞击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呛咳着吐血。
"没事了,殷舞。"心疼的抱起地上昏厥的殷舞,白陌尘低垂的黑眸里是说不出来的疼惜,左手慢慢的凝聚起,一股火焰般纯蓝色泽的光球一点一点的在他掌心里聚集形成。
"不要!"惊恐的大叫着,清虚子第一次看见白陌尘那真正的灵力,可是后悔早已经太迟了,却见视线里白陌尘那飘逸的白色身影抱着殷舞在一瞬间掠到了外面的马背上,远去的同时,蓝色的火球被丢了过来。
砰的一声,原本废弃的柴屋连同里面的清虚子和已经死去的三长老在巨大的光亮里炸成了灰尘,消散在了秋风中,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只怕路过的人会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大坑。
抱着殷舞策马离开,白陌尘忽然回过头,目光悠远的看向杨铁和轩辕傲藏身之地,随后又冷淡的收回目光,抱着殷舞绝尘而去。
"国师好大的灵力。"跃下树来,杨铁震惊的看着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大坑,不要说人了,连同屋宇石头的围墙都在巨大的灵力里化为了尘埃,这就是那个总是清冷的,如同活在云端的国师吗?这样的灵力,这样的怒火,国师大人真的如同传言里那般无爱无恨?
殷家。
白陌尘动作轻缓的将殷舞放在了床上,总是俊雅而清寒的脸庞上此刻带着心疼,白陌尘并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会失控,可是却丝毫不后悔用强大的灵力直接的杀了对殷舞施虐的清虚子。
"师傅?"昏厥的殷舞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殷家,之前在山里的一幕也清晰地浮现在了脑海里,殷舞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清虚子给杀了,看来是师傅救了自己。
"没事了。"白陌尘的眼神很幽沉,如同千年的寒潭,眼眸深处聚集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疼惜之情,看到殷舞那样躺在地上被施虐被暴打时,白陌尘只感觉心很痛,那种说不出来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让此刻白陌尘的手依旧有些颤抖着,拿过湿了水的布巾轻轻的擦拭着殷舞脏污的脸。
殷舞想要坐起身来,不太习惯这样躺在床上被人照顾,可是身体却如同被汽车给碾压过了,刚一动,全身都叫嚣的痛了起来,让殷舞刚撑起的身体再次咚的一声跌回了床上,映着她一张有些懊恼而尴尬的清冷面容。
"担心,身上全是伤。"语调温柔,白陌尘有些无奈的看着第二次要挣扎起身的殷舞,双手快速的伸了过来,将她抱起身来靠在床头,她怎么如此的瘦,竟然都没有一点的重量。
"师傅,没事的。"从第一眼看见白陌尘时,殷舞感觉这个人虽然强大,却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感情,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在乎,可是此刻,看着白陌尘明显带着自责的眼神,殷舞只感觉心头一暖,微凉的手握住了白陌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