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手刺倒它”什长又是命令道。
四个长枪手立刻追上准备向远处乱跑的马匹迅捷的捅在了马匹的脖子和腹部然后快速的收回长枪。血水“扑哧”一声喷了出来马匹一阵悲鸣之后就摔倒在了地上血水瞬间就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此时有一队士兵列队跑了过来将已经摔晕在地上的吕福贵团团围住。
冯程上前用鞭子在吕福贵的身上抽打起来。只“啪”“啪”两下昏迷的吕福贵就惨嚎这苏醒过来并且在地上打着滚。
“抓起来扒衣服”冯程命令道。
士兵们将吕福贵抓起来把衣服扒掉架到冯程的面前。
冯程用鞭子狠狠的抽在吕福贵的身上不多不少正好八下。而吕福贵则是每被鞭打一次就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鞭痕很快就渗出血来。
打完之后冯程道:“擅闯营门鞭打十下”然后对士兵们命令道:“处理一下马尸把他押进去”
吕福贵是被拖着进了兵营的被打完鞭子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至于冯程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见。
在大堂里李岩已经坐在帅案后等着了。看到被拖进来的人他吩咐道:“弄醒他。”
冯程立刻举起鞭子准备把吕福贵抽醒。
李岩制止道:“既然已经打过了那就不要再打了。咱们是有规矩的用水吧。”
“是”冯程答应一声立刻让手下去弄水。等水来了之后他舀了一瓢用力的泼在吕福贵的脸上吕福贵才悠悠的转醒。
“你闯兵营所为何事?”李岩威严的问道。
此时水迹渗透到吕福贵被鞭打的伤口上疼痛一阵阵的袭来。他虚弱的道:“张典史被杀请将军封闭城门捉拿凶徒。”
“噢?”李岩惊讶的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夜半。”吕福贵此时不敢有丝毫的傲气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李岩的问话。
李岩摇头道:“这都过去六七个时辰了恐怕早就出城了。封城是县尊的指令?”
吕福贵赶紧解释道:“不是县尊的指示是人自作主张。”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看吕县尊是什么指示。”李岩随意的摆摆手道。
吕福贵挣扎着站起来拱手道:“是人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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