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等到清醒后,我的惨笑冻结在了唇边,只感到背部一片寒意。
59.
烟火是因为知晓堕落后的黑暗,才闪耀着泪光升到天空。
牵绊的消失,干净凄美如同生命的消亡。该如何只要唯美不要凄凉。
法律或誓言都可以改变,何况轻吻般转瞬即逝的告白。
温暖的指尖,清澈的冷眼。来自同一个人的呵护与毁灭。
或许有天能被关进地狱的单人房间,我只要整面墙的记忆都是她的影像,在错落有致的幻觉中寻找我需要的心安,所有琐碎的悲伤与淹没生命的思念,全都是我自愿。
水泽回来的时候,还是和平时一样拎着她的工作挎包和超市的购物袋。有熟悉的轻柔嗓音说着“我回来了——”……如果不是时钟上的针指向8点半,我会觉得今天与以往的每一天没有不同。
“今天怎么这么晚……”听见有人娇声抱怨,声音陌生得让我心寒。
“抱歉抱歉,下班时突然碰到工作上的事。后来才发现手机没电了。imai饿了吧?我马上去做饭……”她微笑的眼神清水般无邪。神情看上去轻松愉快得无比自然,前几天怀有心事似的忧心忡忡的气氛消失不见了。
愤怒像龙卷风般在体内轰隆隆地席卷掉我的理智,绞扭着我的心。
竟然,和男人上过床之后,就这样一脸清爽地站在我的面前。
从什么时候起,即使对自己最心爱的人,都可以抱以最恶意的揣测了呢。
“优……”带着难以言喻的冷冽感的甜美低唤。我撒娇地拖住她的手。
又和往常一样,她被迫将手中的袋子什么的暂时搁下。搂住我准备接吻。
然而我,轻轻地避开了她贴近的唇。
她眨了眨眼睛,不解地望着我。“imai……?”
我继续微笑。犹如甜到发涩的糖。我蹲下了身。将手伸到了她长裤的皮带扣上。
“imai!”水泽张大了眼睛。“你……”
我轻轻摇头,依然含笑不语。手指却异常坚决不容抵抗地松开了那深咖啡色的皮带然后解开钮扣拉下了拉链。
水泽似乎是被吓到了,起初伸手阻止,却被我一股丝毫不担心弄伤她、也不惧怕和对方关系绝裂的气势、顽固而干脆动作的手惊吓到一脸无措。任由我扯下了她熨得笔挺的长裤,褪到脚边。
雪白的全棉三角内裤。朴实而洁净。
应该就是她今天早晨换上的那一条。我确认了,又有几分不安。忍不住将脸凑了上去,贴着内裤用脸颊摩擦起她的前端。
轻轻地喘息着,心想如果此刻将内裤往下扯一点的话就能吻到那有着浅浅毛发的部分了。然后再用力往下扯的话就能干脆将整条内裤褪掉,让我品尝她的……
隔着布料,我贪婪地用嘴唇摩挲起来。像小狗般嗅着她内裤的味道。
……只有我家的洗衣粉那股熟悉的淡淡香气而已。
突然一阵寒意随着我的唾液被吞咽。我硬生生地将脸移开,无力地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