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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事前准备(灌肠)(1 / 1)

沈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郑长东,或许他和郑长东都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更何况这么些年除了性,他们也实在没什么别的话好说。

他从未认真考虑过自己和郑长东的关系,夫妻不像夫妻,炮友不像炮友,主奴不像主奴。后来他也就慢慢学会了不再去思索这个问题。

他随手把头发系起,脱掉上衣长裤后打开花洒,任由冰凉的水柱浇到脸上,脑子里不断回旋着顾江源说过的话。

很多事情明明自己知道真相,可只要窗户纸没捅破,就仍旧可以自欺欺人地过活下去。顾江源就是那个残忍地捅破了窗户纸的人。

冰冷的水汽不断蔓延,沈亭打了个寒颤,调高水温后正准备简单冲个澡,却听见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扣响,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郑长东却已兀自走了进来。

沈亭下意识地拿了浴巾便要挡,被郑长东哭笑不得地一把扯下,“遮什么遮?你哪儿我没看过?”

沈亭有些羞耻地偏过了头:“你进来干什么?”

“来做点准备工作。”郑长东打开嵌在墙板上的柜子,轻车熟路地拿出几样东西,拆开包装一一装好后,简单命令道:“趴地上,屁股撅高,给你灌个肠。”

横竖是来玩的,都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矫情的,沈亭一边努力说服自己,一边扯了条浴巾铺地上然后趴了上去。

沈亭很少灌肠,郑长东怕他不适应,头一回只灌了500l,选的也是较温和的灌肠液,沈亭却仍旧感觉腹部沉甸甸地很是难受。

郑长东在一旁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又命令他排出来,终于被忍无可忍的沈亭连踢带踹地赶出了浴室。

“砰”地一声,郑长东险些撞上浴室门,好笑地摸了摸鼻子,隔着门缝朝沈亭道:“脾气这么大,小心我待会儿给你穿小鞋,让你多吃苦头。”

浴室门又被打开,沈亭冷着一张脸,郑长东却看见这人连耳廓都是红的,得意之余更多了几分爱怜。连哄带骗地又让人灌了两次肠后道:“要是待会儿受不了了,记得喊我的名字。”

浴室门被合上,狭小的空间内重又回归寂寥,这次沈亭却没了什么自艾自怜的心思,简单冲个澡后换上情景扮演的衣服,却意外地发现这玩意儿还有剧本。

沈亭牙口一酸,潦草地翻了翻,差点没忍住脱口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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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情少爱没心没肺全员变态重口味预警!!!

“我爱你被我踩在脚底时高昂起的头颅。”

一、

“哗”一大把钞票朝天倾洒。

数十只手蜂拥而上,在空中互相追舞、抓握,宛如一只只寻蜜的蝴蝶,然后又集体在地上爬行,像野狗追逐着人们吃剩的腐肉。

少年有一双极漂亮的手,修长、遒劲,在此刻完美发挥了它的优点,迅猛地从空中、从地上抓起一张张红色的、印着人像的钞票。

王尔得很快被这双手吸引了注意力,在如此激烈杂乱的场合,只有这双手与众不同。柔嫩的、白皙的,那是公主少爷们的手,给人一种不堪一击的孱弱,在这场金钱抢夺战中很快陷入了败局;刚健的、粗糙的,那是保镖随从们的手,低劣的基因让他们永远也学不会优雅,只凭着兽性推搡、挤压。

狭小的空间内五彩灯流转,叫骂声、嗔怒声、欢呼声源源不断,而这一切都如潮水般离王尔得远去,在他目之所及的世界内只剩下那双手。

那是一双疯狂的、孤注一掷的、充满激情的手,足够庄严、美丽,却又充满了磅礴的力量感,让王尔得想起六岁时曾在卢浮宫见过的那些古希腊雕塑。

细小的青筋在这双手上逐渐凸显,然后是更加快速、更加迅捷的动作。

地上的钞票只剩不到十张,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猛地撞了一下少年的肩,少年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顾不得爬起就重新扑回了战局,以一种狗的姿态。

“……小杂种。”男人骂道。

遒健美丽的手越过男人面前的空地,赶在数只渴望的、急切的手之前,夺得最后一张钞票。

少年取得了这场抢夺战的最终胜利,很快,数不清的拳头落到了少年的身上,他弓起身子,任由单薄的脊背被践踏、殴打,将藏了钞票的手藏在胸前,死死护着。

涂着深红蔻丹的手在他的胳膊上留下数道血痕,黝黑粗糙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捏出深深的青紫,少年一声不吭、任人欺凌,攥着钞票的手却始终不曾松开。

嘈杂喧闹中,王尔得忽然对这双手丧失了兴趣。

“哗”地——又是一大把钞票倾洒。

野狗们嗅到了新鲜的腐肉,再次蜂拥而上,数十只手如同数十只蝴蝶,在空中优雅地盘旋,跳出世界上最美丽的舞蹈。

新的抢夺战开始了,曾经的赢家像一团垃圾一样被丢弃在地上,伤痕累累地蜷缩着、痛苦万分地呻吟着。

那双护着钞票的手终于无力般松开,少年低声嘶咳着,口中的鲜血喷洒在他拼了性命护住的钞票上,红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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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尔得跟踪少年的第三天。

远处的少年站在垃圾桶旁,雕塑一般的双手此刻正灵活地翻捡着,塑料瓶、空装盒等杂物被他不耐烦地挑拣出来扔了满地,少顷,少年颓然蹲下身去。

看来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呢,王尔得愉悦地想。

哪怕只是半个吃剩的面包、半份过期的牛奶,都足够让这个少年活下去,但很可惜,少年来得太晚了。

一条野狗摇摇晃晃地走来,嘴里叼着一个肉包。

少年循着香味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睛锁死了眼前凶恶的狼狗。

王尔得兴趣盎然地看着。

远处的少年吞了吞口水,精亮的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野狗踩着小商小贩们泼到街上的污水招摇过市,利齿撕扯,眨眼间就吞下了半个肉包。

少年死死盯着它,一双手紧紧抓着垃圾桶的边缘,直到那条狗消失在视野中,才松开被捏得泛青的手。

暮色沉沉,少年拖着惫累又饥饿的身躯,一步一步地走向城市的边缘地带,那里有拥挤廉价的房屋,以及低贱凶恶的人民。

几个约么相同年纪的混混堵住了少年的路,少年开口:“我今天没有赚到钱。”

不出意外地,少年又挨了一顿毒打。

王尔得站在楼下点燃了根细烟,烟燃尽,他上楼,推开了那扇属于少年的门。

少年正在数钱,绿色的、蓝色的、紫色的钞票摆满了单人床,零星有的那么几张红钞是在一次次压榨洗劫后的幸运儿。

七百六十三块零八毛,距离一架最便宜的钢琴,还差一万两千一百三十六块二。

少年无声地咒骂出一句脏话。

生了锈的铁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少年猛地弓起身子,将钞票一把拢进怀中,防备地盯着门口。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仿佛看见了天神。

难以置信般地,衣着华贵、长相艳美的神祗竟踏足了人间最卑劣、最污秽的场所,并逐渐踱步到了他的跟前,向他伸出了手。

“跟我走吧,我会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片刻失神后,少年重新恢复了理智。

他对眼前这个长得太过漂亮的青年伸出的手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去打了盆冷水,背对着青年脱掉了洗得发白的t恤,将毛巾沾湿,擦拭肩背上青紫的伤痕。

少年开口道:“我不需要什么更好的生活。”

王尔得无法自控地走近了少年,将手放在了少年后背上最重的一块淤痕处,猛地向下狠狠一按。

长好的伤口重新绽放出鲜红光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而少年尽管痛得一哆嗦,却一动不动,神色依旧如坚冰般冷漠。

王尔得的眼底,深不可测的疯狂欲望逐渐加深。

“跟着我。”他放轻了语气说,“我会给你想要的。”

少年蓦地想起一年前,在孤儿院里时,那只短小又肥胖的手。

油腻的触感在他浸满了泪的脸上不断盘旋,他死死抓着院长的胳膊,恐惧从被中年富商触碰过的地方一路蔓延至心脏,他怕极了,身子不断地发着抖,不明白这个曾被他用啤酒瓶子砸开了脑袋的富商怎么会对他施展如此难堪的报复。

“跟我走吧。”他听见富商温柔的语气,“你想读书吗?我可以资助你继续读书。”

富商靠近了他,在院长看不见的角度,阴声道:“我就喜欢玩你们这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婊子。”

跑——跑啊——

幽深丛林中少年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截枯树枝突然绊倒了少年。

身后数不清的野狗在狂吠,夹杂着几声人们焦急的呼喊。

“快回来,外面很危险——”

手电筒的光亮扫过少年头顶的树木,少年喘着粗气,恐惧如海啸般淹没了他。

不……不能被他们抓到。

少年咬牙,不顾被磕破的掌心与膝盖,起身继续向前跑去。

远方传来了城市的光亮,少年知道那里有他曾经习以为常的高楼大厦以及发达便利的交通,说不定、还会有一位愿意帮助他的好心人。

他想起十岁的生日宴上,他当众演奏完了一曲《蓝色玛瑙河》,腼腆地迎接众人的掌声,几个警察却在这时破门而入,带走了他一生清正磊落的父亲。

从此以后,由天堂到地狱。天真稚童残忍死去,化作了无坚不摧的、坚冰似的少年,他懂得了要想获得,就必须有所失去。

“你能给我什么?”少年道,“永远也吃不完的食物?夏天不会漏雨、冬天不会漏风的房屋?还是挥霍不尽的珍宝财富?”

王尔得对他贫瘠的想象力抱以嘲弄一笑,“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少年扬起了唇角,眼睛促狭一眨,对青年抱以同样的嘲弄,“真是不好意思,善心的大老爷,这些我都不需要。”

王尔得感到自己的心脏因兴奋而蓦地紧缩,他终于问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少年直视着他的眼瞳,“我要弹钢琴。”

“让我学钢琴,我就跟你走。”

钢琴?

流浪弃儿谈出的条件让王尔得感受到了一股由衷的荒谬与可笑,一个饭都吃不饱、沦落到要与狗争食、每天都被混混欺侮的半大孩子,最想要的东西竟然不是吃的穿的住的,而是钢琴?

然而紧接着,他又想到了那双如雕塑般美丽的、充满着激情与生命力的手,是了,那样的一双手,的确很适合弹钢琴。

“我答应你。”

拇指划过少年带血的肩膀,王尔得压着少年,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凌乱小屋中跪下。

“那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方思,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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