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霎时被揍出鼻血,眼中虽有畏惧,但还是那句话:得罪了秋婆,谁都别想活!
谢无陵冷笑:秋婆秋婆,待老子寻到她是哪个,老子把她剁成秋后蚂蚱酱!
刀疤脸不言语。
夫人,谢郎君,汤饼煮好了。
侍卫长走过来,见地上两根血淋淋的手指头,心道这谢郎君真是半点不讲究,如何能当着夫人的面,行这种血淋淋的事。
要审问的话,也拖去别处再动刀子嘛。
娇娇,你先去吃点东西。
可是沈玉娇迟疑。
我知道。
谢无陵朝她一颔首,眉眼沉肃: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给你问出来。
对上男人漆黑沉静的眼眸,沈玉娇心下一动。
他懂她。
而她,也信他。
好。她点头,不再看那一地血渍,转身与小娘子们分食汤饼。
侍卫长和谢无陵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将地上两人提到远处。
免得审问太不堪,影响小娘子们的胃口。
一刻钟后。
刀疤脸断了一臂,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胖子面如金纸,筛糠般抖着,裤/裆处有可疑湿意。
谢无陵不紧不慢擦了沾血的刀,走向沈玉娇时,眉眼含笑:吃饱了么?
沈玉娇嗯了声,迫不及待问:可问清楚了?
能问的都问了,只他们俩就是送货的,知道得不多。还是得回长安,寻到那个刘麻子。
谢无陵。
沈玉娇看他:我有个想法。
谢无陵撩起眼皮:嗯,你说。
都已经到这一步,不如将计就计。
沈玉娇深吸一口气,灼灼火光下,温婉眉眼一片破釜沉舟的决然:虽不知那害我之人,与秋婆到底是何关系。但若能将这滩水搅浑,叫那秋婆不得安宁,也不枉我此番遭这些罪。
谢无陵,你愿助我一臂之力么?
当然。
谢无陵迎上她明亮的眸光,薄唇微翘:夫人尽管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