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安真不知道这些人的大脑都是什么样的构造,怎么反应这么的一致?会几样乐器就一定是出身名门?这是什么道理?
穷人家的孩子就连吹个曲都不行了?何家安也并不觉得自己的技艺有多高超,他只是会的乐器比较多罢了,要说精还真是谈不上。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并不能代替别人的想法。
穷人家的孩子哪有可能接触乐器?乐器可是件奢侈品,而且想学会曲子也是要花钱才能请得起老师的。
何家安的才华摆在这儿,说他出身于贫苦百姓家庭,是没有人会信的。
一群人跟苍蝇似的把何家安围在了正中心,何家安焦头烂额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这帮脑残似的傻瓜解释。
“老爷,老爷!”
突然一个家丁在院子里就高声的嚷了起来,他急三火四的跑着,猛的推开门,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王老掌柜的这一天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太多的失控和意外让他很是恼火。这个家丁毫无体统的乱喊乱叫,更是火上浇油。
“混账东西!”王老掌柜的气得胡子直撅,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孙女不听话也就罢了,连下人也如此的没有规矩,真是平白的让人笑话。
王老掌柜的想要再吼骂他几句,他却抢先说道:“老爷,衙门来人了。”
“嗯?”王老掌柜的十分不解,他跟吴知县也很熟,再说他一个生意人也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衙门来人何必惊慌?“是谁来了?”
“是,是徐捕头。”
王老掌柜的眉头皱了起来,徐捕头他倒也认识,只不过交情不深,他没事来做什么?
“徐捕头?他说什么事了没有?”
“说让咱们把一个叫何,何什么安,何家安的交出去。”
何家安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了。难道是那个龙虎浪人被抓住了,把他给招了出来?难道是家里那帮臭小子说漏了嘴,偷刘家牛的事犯了?
早上还在为县令送了他一个店铺而骄傲自豪呢,转眼间徐捕头就来抓他了,这可真是人有旦夕祸福。
何家安稳稳心神,故作镇定的向前走了两步,问那个家丁:“徐捕头原话是怎么说的?”
何家安的小心脏在嗓子眼那儿提着,他看这个家丁慌慌张张的有点不靠谱,心里祈盼着是他传话有误,说不定还能有个峰回路转。
那家丁看了何家安一眼,心里道‘有你个小毛孩子什么事?’。不过他可不敢得罪老爷请来的贵客,于是老老实实的答道:“徐捕头是坐轿来的,带了好多人,那排场……”
“我问你徐捕头的原话是怎么说的。”何家安的耐性都让他给说没了,急得人心里要着火,他就是说不到正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