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对她的新名词无语,狄庆辉开始思索“难道她真的被多日前的板子打坏脑子了?”转头看看好友,见他也是一脸莫宰羊“不管如何,坏了规矩就要受罚!”他依然在坚持。
“将军,小人愿意代这位小兄弟受罚!”从角落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他低着头走入众人的视线,似乎十分紧张与不安。
“倒霉的大哥?”范悠然不解,平白无故,上次被她的飞石砸了脑袋,这次又要代她受罚“难道朱猪猪对他施了什么法术?不可能啊!神仙不是不能对凡人用法力吗?”她不解地抓抓头“这位大哥,难道你发烧了?”
“将军,请鞭责小人吧!”他跪倒在狄庆辉面前。众人看着范悠然,似乎等着她的解释,赵曙更是对她的四处留“情”表现出深刻的不满。
“看什么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挠挠耳朵,还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你有被虐待倾向?”
“请将军施刑!”他没有回答范悠然的话,依然跪着,态度坚决。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天了,因为请假的要求被驳回了,想到心爱的荷花要嫁给别人了,他非常想回去,即使最后不能和爱人结婚,但能见上一面也能让他心满意足了。$君$子$堂$首$发$而且还有他的父母。他是家中独子,当年为了吃口饱饭,他参军了。没想到一呆就是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子,他不知道年迈的爹娘身体是否安好,不知道心爱的荷花现在如何,所以一定要回去!可是他从来没想过当逃兵,逃兵应该怎么当?关于这个问题,他很想请教出主意地人,怎奈她住的军医帐篷不许任何未经允许的人靠近。“现在代她受了过,也许很快能单独说上话!相比见到荷花。几鞭子算什么!”他这样盘算着。
“你为何要代她受过?”狄庆辉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是啊!为什么?那天是我踢到你了也,你为什么”范悠然看看公子哥,似乎在问“难道这是你安排的人?”见对方微微摇头,更加迷茫了。
“回将军,没有原因。”他仍旧低着头。
“啊,我知道了!”范悠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是不是你可以回家乡了,所有用这个方法感激我?”她笑笑,如长辈一般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对待你的荷花,女人等你五年不容易啊!至于这鞭刑嘛”
“没有!”
“什么没有?你先起来再说好不好,他又不是死人,也不是神仙,跪他干什么!”范悠然抓着男人的盔甲,试图拉着他站起来,可惜并不成功。“波波,不得胡言乱语!”范书衡直恨自己的教女无方“这位小兄弟。你与我外甥既无深交,又何必”他看看女婿地脸色,害怕女儿被扣上“不守妇道”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