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等着范悠然解释“保险箱”猜想着她是说成“神奇的箱子”还是“吃饱了还是觉得很香”可回答她地却是一室的宁静,只见范小姐似乎真的在考虑休书会不会有被偷走的可能性。
“掌柜的也不知道吗?”帅哥自顾自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看愣愣的老板,他们全店的人都搞不清楚他们的老板到底是谁,是男是女,什么身份,每个都很好奇,可是每个人又都不敢问,只能各自揣测着,他拿起手中的信看了看,很明显,送来的人又是一个太监“老板----娘----”他把最后一个字地发音拖得长长的,又弱弱的,不知道自己叫得对还是错,会不会被修理。
“你叫鬼啊!”范悠然被他吓了一大跳,她还是没想到怎么处理那休书。
“有个公公送来这个东西,说是给秀秀姑娘的。那个秀秀姑娘到底是谁?”人都是有好奇心地,虽说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但猫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被好奇心害死的。
“员工守则第一条,多做事,少说话!”范悠然白了他一样,牡丹接过他手中的信封,皱了一下眉,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很明显出自女人之手。根据好友对她转述当日见到高滔滔的场面,她一直觉得,其实那个女人很假,能十年保持独宠地位的高妃一点都不简单。也许那天她根本就知道自己见到的是谁,装傻就是为了偏偏傻瓜的,而那个傻瓜,很明显,就是在她面前死也不肯承认爱上某个男人地女人。
“还是我来看吧!”女人地嫉妒心是很恐怖的,牡丹在担
“为什么,明明是我地!”范悠然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信封,见是陌生的笔迹,毫不犹豫地拆开了。因为是繁体字,她看得很慢,慢得让人一清二楚地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从伤心,哀伤,到生气,决然。
“怎么了?”牡丹拿过信纸。看着看着眉头皱得更紧了。很显然,信的确是高滔滔的写的,全文言辞婉转温柔,就像字体给人的感觉,一个完美的大家闺秀,可是文中的内容却字字句句像钢针一样刺向情敌。什么感激妹妹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什么他们当初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反正意思就是,她有儿子,已经是稳坐老大的位置了,至于范悠然现在的得宠只是因为男人贪新奇,这暂时的恩宠也不见得会长久。
“这公子哥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娶完一个又一个!”牡丹差点因为范悠然这句的义愤填膺摔倒在地。
“你没看出来高滔滔在向你示威吗?”她弱弱地提醒范小姐。
“有吗?”范悠然一脸疑惑“牡丹,你想太多了,她干什么要向我示威?我和公子哥现在又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又不会做小妾,威胁不了她什么啊!不过公子哥真是太过分了,简直和种马一模一样,见到女人就想娶。上次在酒楼我还奇怪为什么她才见我,就逼我结婚,原来这只是他的惯性,哼哼,本来还想算了,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不过现在,嘿嘿”“波波,你想干什么?”牡丹有点担心,又有点暗喜,担心的是,这个脑袋与别人运转方向不同的好友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暗喜的是,她和赵曙的纠葛还没结束,只要没结束,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他不是喜欢当种马,喜欢收集女人吗?那我就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个够!”
“你不是想”
“对,我就是想让他当男妓!”范悠然说得激愤异常,一想赵曙和不同女人亲热的画面,她就有抓狂的冲动,很想狠狠地揍他“来人那!潘安,快给我笔墨纸砚,我要给公子哥写战书!”
“战书?”牡丹惊呼“你不会想使用暴力吧?”很难想象两人打起来的画面,不会最后打到床上去吧?
“放心,我当然不会自己动手,我还怕被他弄脏呢!”范悠然的眼睛骨溜溜的转着,整个人总算有了一点生气“我要让他被全北宋的女人玩弄!”她发下了豪言壮语。